第五百四十九章 收妾室
染儿迎上南宫翎的目光,挂上一丝清浅的笑,柔柔弱弱的应道,“奴婢……染儿知道了……”
话音落下,南宫翎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满意的笑。随即,在那漆黑的眸底之下,闪过了如狼一般的神色。下一秒,南宫翎已经粗暴的撕开了染儿的衣衫。
破碎的声音,让染儿感觉自己如同浑身都被撕裂了一样,痛的她难以呼吸。
狂风暴雨般的吻如往常一样,来的并不温柔,甚至还有点粗鲁,显得格外的不怜香惜玉。
是的,他爱太子妃,却也痛恨太子妃。因此,被当做替身的染儿自然也成了报复的对象。
染儿的心中说不出自己是作何感受,她的迎合,满足了南宫翎,却让她越发觉得自己恶心极了。
院中,并无小厮看守着。阿全无法接近书房,所以只得远远看着。而这时,他看到了温玉燕疾步而来,脸上带着愠怒。那架势,大有过来找南宫翎兴师问罪的意味。
阿全心道一声不好,在她踏入院中之内时,将温玉燕直接拦了下来。
温玉燕瞧着是阿全,顿时气极,“阿全,你今日又要拦我?!”
“王爷近日身子尚且不适,还请侧妃明日再来吧。”
“身体不适?哈……”温玉燕讥笑一声,恍若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本王和那库尔班一样,连着数日过来都见不到王爷的面,而这次次拒绝的理由都是什么王爷身体不适。哼,王爷这是拿我们当猴子耍呢?还是说,他现在根本就离不开那个小狐狸精?!”
阿全低头,选择了沉默。温玉燕是个比余月汐还要厉害的主,只要她得不到满意的答案,就会一直过来闹。阿全已经习以为常,甚至明白,只要自己闭嘴,少说话,那温玉燕就必然会因为讨不到半点好处而吃瘪离开。
眼见着阿全又是如此,温玉燕咬牙,破口大骂道,“王妃待王爷真真是好极了,我也是到了今日才知道,王妃从塞进王爷房里的女人是个长得极像太子妃的。怎么,她没本事留下王爷,便要想着培养自己的人,然后还让王爷站在她那儿?”
“侧妃多虑了。”
“多虑?那你现在倒是让王爷出来,我今日便是想看看,那女人除了神似太子妃究竟还有哪点吸引着王爷,竟能让王爷如此欲罢不能,几天几夜的,一门心思全在她那儿!”说着,温玉燕上前一步,大有直接冲进去的气势。
阿全连忙拦住,皱眉道,“侧妃,王爷现在正有要事,还请您……”
身侧的丫鬟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想要帮着温玉燕将阿全扯开,还让自家的侧妃能够进去。然,阿全是个习武之人,她们两个女流之辈,终究是掰扯不过阿全的力气。
如此温玉燕气的面色通红,嘴里骂骂咧咧的骂着阿全,最后,还用起了指甲去刮阿全。可这阿全皮糙肉厚的,又是个经骂的人。绕是她已经把阿全刮得这里一横那里一竖的,阿全犹自岿然不动。
最终,她气道,“你到底让还是不让。”
阿全垂眸,毕恭毕敬的道,“王爷吩咐,属下不敢不从。”
“哼,你不过是一条走狗罢了,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过来将你拖去打了?!”
“属下自然是信得。”这般说完,阿全的面上也是毫无惧色。
如此僵持了一番之后,温玉燕也拿这阿全一点办法也没有。她说是要打阿全,可他毕竟是南宫翎身边的人,哪是她说打就能打的?
她咬牙,心里正寻思着要如何闯进去的时候,就听到房门“吱吖”了一声,忽然打开了。
温玉燕怔愣了一下,转眸看去,只见南宫翎从里头走了出来。他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怒气,只那身上还夹杂着温存过后的气息,让温玉燕看着怎么都有些难受。
书房,似乎是南宫翎最喜欢的欢爱场所。她听闻,当初他和余月汐的时候,也是时时在书房发生关系。后来,她与他之间亦是如此。到了如今,他身边多了一个女人,也是选择在这个地方。
“你闹什么闹?!”他冷声落下一句,身后缓缓出现了一个身影。
温玉燕定睛看过去,还未见到脸,就发觉那个人的身形像极了当今的太子妃!
她心下一沉,心里骂道:莫不是姓苏的那个贱女人自己爬到了这里,却还要凭借着婢女的身份来行苟且之事?!
她才这样想完,南宫翎身后的人已经慢慢走了出来,继而来到南宫翎的身旁,然后朝着温玉燕盈盈行了一个礼。
“染儿,见过侧妃。”
温玉燕的脑子“轰”的一下顿时炸开了。这个人的确并非苏瑾,可这身形,这样貌,也太神似那个女人了!听闻,她这还是京州城人士。如果是这样的话以前她怎么就没听说过这京州城,还有个穷苦出声的,长这样的模样?!
按照寻常来说,她也应该被贩卖到青楼里面了才是,可她,偏偏出现在了这里!
温玉燕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气的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身旁的丫鬟扶着她,看着她胸口不停的剧烈起伏着。良久之后,她极力压住了心中的愤怒,冷声道,“你就是王妃送给王爷填房的贱婢?!”
染儿的身子轻晃了一下,低低答道,“不,不是,王爷向来喜欢作画,奴婢只是过来给王爷研磨的。”
“研磨?”温玉燕讥笑,眼睛落在了染儿的脖子上。那儿,正有一块青紫的吻痕。还有那头发,虽然被稍加整理了,但依稀还能看到有些乱。
和研磨,研磨研到下面去了吗?
她张了张嘴唇,正要教训一下染儿的时候。却见南宫翎一把搂住了染儿的腰身,“染儿近来伺候的极好,本王正思量着从王妃那儿要来,做本王的妾室。”
话音一落,温玉燕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是妾身听错了,还是王爷糊涂了?妾身听说她就是一个穷巷子里出来的人,王爷纵然是要,那也只能是个填房的侍女,如何做得一个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