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要几百块的镀金戒指。连他都听不下去,气笑道:“我就那么小气,哪有买镀金戒指,那不笑掉人大牙。我买真的给你戴!”
王箩香轰的一声,好似冲开了情关,媚眼流波道:“虎子,我爱你!到时候我天天戴!”
突然,田虎想到一件事,就说箩香,你戴我买的戒指,梁bào富问起来,你怎么说?
“你别担心,有的是办法让他闭嘴!虎子,快吃菜吧!”小媳妇嫩白丰腴的身子疯狂扭动,浑身散发出求偶的气息。
一阵寻香拾萃,虎子的爪子伸向了王箩香挺翘的rou弹臀。突然王箩香一骨碌坐起来,慌是放下了裙子,小声的说,他出来了!
一听梁bào富从树林里出来了,田虎打个激灵,第一时间收鸟归笼,拿起水壶,假装去山涧盛水。
梁bào富闷声坐回驾驶室,突然他闻到一股味道,急忙把媳妇的上衣捞了起来,查验那对高耸的乃房。没看到新的牙印,这就大松一口气,随即,他突然发作道:“王箩香,你嘴里有味道。你喝了什么东西?”
王箩香心说妈呀,他是狗鼻子呀。我用山泉水冲过,他都能闻出来。这么一想,她就异常镇定道:“我没喝什么东西呀,就喝了山泉水,吃了一块巧克力还有老婆饼!”
梁bào富小声的盘问,刚刚虎子找你干什么?
“我渴了想喝水,他找水给我喝。这也不行呀?”王箩香翻白眼道。不过说实话,她此时此刻的心里就像七八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生怕梁bào富撞破西洋锦,到时候虎子会很麻烦。她不担心自己,就担心会陷虎子于不义。
梁bào富嫉妒的道:“你自己不会找吗?以后要喝水,我给你找。干嘛什么都找别人,你没老公吗?”
“行行行,下次我注意就是了。”
梁bào富查验媳妇的乃房,一摸两摸就萌动起来。便是开口道:“老婆,我想丢一炮!”
王箩香有了心上人,对梁bào富的要求有点本能的抗拒:“不是吧,虎子就在前面,你也好意思干。不怕他偷看呀?”
“他爱看就看呗。咱俩是夫妻,交公粮犯法了。快点儿,把pìpì抬起来,我要进去!”梁bào富催促道。
王箩香心说为了能跟虎子长久,就得打消梁bào富的怀疑。这么一想,她就不太情愿的把rou弹臀抬起,向着男人。梁bào富把她裙子一捞,把半透明的丝袜粗bào的扯了下来。
梁bào富干这事就跟他的名字一样粗bào,一点前情都没有。直接就闯入她的阵地,一阵乱鼓捣。
要说有什么特别,就是喜欢打pì股。他似乎很享受听pì股发出的啪声,问题是王箩香不喜欢这样。每次梁bào富打她pì股,她都有种受了侮辱的感觉。虎子不一样,他花样百出,知道怎么疼女人。
在前情这方面,虎子特别有耐心。有时候都不用进场子,光是虎子靠嘴巴,就能让她高朝迭起。
说到梁bào富,最气人的是,这家伙一分钟不到,就会缴枪不杀。这次也不例外,没两下就鸣金收兵了,王箩香都没啥感觉呢。见梁bào富软趴在靠背上,她心里有怨气,忍着没发出来。开口问,bào富,你交了公粮很累,要不我来开,你去后排睡一觉?
梁bào富进入贤者模式,整个人瞬间蔫了下去。就一点头,转移到后排,一头倒下去呼呼了起来。
第23章 八面玲珑
王箩香一脚下车,走到溪流边,手拿毛巾,把大pì股坐水里,把pì股洗干净。「^追^书^帮^首~发」
看时间是下午两点多,几个人整装上路。
下午四点,两辆车穿过茂密的橡胶林,看到山路下面突然冒出一排红墙绿树。大多是新cháo的小洋楼,家家户户都有铁栅围成的院子。这里就是王箩香的娘家——点金村。
点金村早年靠橡胶林致富,这里的村民除了种橡胶树,还在村办ru胶厂上班。ru胶厂生产各种型号的ru胶床垫、ru胶枕头等等,因为质量过硬,行销海内外。
特别是王箩香的娘家,虽然在村里不是什么村官,但是她父母非常勤劳,肯吃苦。盖起的小洋楼一点不输村里的富裕户。
看着王家连外墙都贴满了瓷砖,走进客厅,只见瓷的地板,白的墙面,收拾得纤尘不染。
田虎到来的时候,王家当家人去了工厂上班,只有女主人,也就是王箩香的母亲叫做肖艳红。这妇人四十多岁,因保养得当,看去一点都不显老。她听说田虎是个办事的大能人,就听了女儿的建议,花重金请来了田虎。
田虎高大壮实,长得俏生生的,嘴巴又甜,肖艳红热情的招呼他,端出丰盛果盘,奉上香茗。
梁bào富对田虎有敌意,故意不跟他坐一起,一进门放下礼品,就站在院子里打电话。
田虎就问王箩香卫生间在哪儿。王箩香把他带到卫生间,她自己就去刷牙洗脸,把湿透的衣服换下,清清爽爽的跟老妈聊天打pì。
肖艳红道:“箩香,这个虎子行不行啊?”
“行不行,等他办完再说。实在拿不回咱家的地,他会退钱!”
肖艳红满意的道:“那还差不多。等下你带他去认门?”
“妈,还是你带吧。bào富盯得紧!”
这么一说,当妈的就明白意思了。
稍事休整,田虎就让肖艳红带路。两个人率先来到有争议的橡胶林中实地查看,只见王周两家的领地分界线上,竟然装上了一人高的铁丝网。王家这边明显比周家的面积小了一大半。
“虎子,周雁红家仗着兄弟多,欺负我家没人。周家五个兄弟,一个比一个凶恶。周家老二还是点金组的村组长,你说怎么办?”肖艳红原本出重金请来虎子,是指望虎子能叫来帮手。
现在见他单枪匹马,未免怀疑他的能力。
田虎爬到山岗子上,向着周家那边的橡胶林眺望过去,开口道:“这一片原本是你家的,是吧?”
肖艳红也爬上来,指着远处的那条分割线,告诉田虎:“看到没,原来的分界线是那一条,周南天当上村组长后,就开始打我家橡胶林的主意。直到今年春上,周家干脆不要脸。直接圈地,割走我家一亩多的橡胶林!”
田虎道:“你们家有没找周家人理论?”
“理论了呀。我家老王还给周南天打伤了。就赔了一千块,还说成是出于人道主义!”肖艳红愤愤不平的道。
随后,田虎又盘问了几个问题,重点是摸清周家五兄弟的身份背景。
肖艳红告诉他,周家五兄弟有三个坐过牢,两个给夜总会看场子,老大是开厂子的,老二是村组长。最有钱的是老大周南山,最有权的是老二周南天。剩下三个是混子和无业游民。
但是,周家人的话事人却是老三周雁红。
周雁红是白山镇某行的行长,在镇上人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