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个小时的路程话,我有信心可以帮她挺住,可是事实没并如此。
“老张,东西拿来了!”张倩气喘吁吁地把银针递给了我。
“好,换衣服,马上开始,先把滴液点上,如今只有生理盐水和一瓶葡萄糖,条件有限,滴液时尽量慢些,我们要坚持到三个小时候后。”
我率先穿上了一次性医用防护服,在张倩的帮助下戴上了一次性手套。
“输液!”
“是!”张倩在语鑫妍的帮助下,穿戴衣服后,熟练地cào作起来。
我拿出银针在孕妇的膻中xué、肩井xué和环跳xué分别扎入,将其全身制麻,防止突发事件。
“你听着,虽然我封住了你的身体xué位,但是我不敢保证百分之百完全不疼,为了自己也为了孩子,我希望你咬牙也要坚持下去。”
我拉着孕妇的手严肃地交待着,随后拿了一个毛巾塞进了她的嘴了,怕她一会疼起来不小咬到舌头。
一切准备就绪后,在条件极其恶劣的情况下,我拿着手术刀站在了孕妇的面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全车厢旅客紧张地等待着,车厢内安静的可怕,心跳声扑通扑通地参杂在一起。
“哇……”
我把孩子递给张倩的手里,她把孩子头朝下倾斜,手指在嘴里轻轻地扣下,在孩子的pì股上用力的拍了下,孩子发出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声啼哭。
“啪啪……”
随着,婴儿的啼哭声,全车厢人员热烈地鼓掌,发出了尖叫声。
张倩把婴儿递给语鑫妍,协助我缝合刀口。
刀口缝合完毕后,我虚弱地坐到了旁边的座位上。
张倩用毛巾给婴儿简单擦拭后,用被子包好抱到了孩子母亲的面前,“你看看,跟你长得很像。”
我坐在旁边的座位上,大口地呼吸着,额头的汗水不停地流着,语鑫妍拿着毛巾不停地为了擦拭着。
“乘警同志,让广播问问车上有没有nǎi粉,一个小时后,给婴儿吃!”我虚弱地微笑着说道。
“我的孙子在哪?给我看看!哈哈,带把的,带把的!”
这时孩子的nǎinǎi跑了回来,一把夺过张倩手里的孩子,高兴地大笑了起来。
而她至始都没有看孩子母亲一眼。
“医生,你的电话能借我一下吗?”孩子母亲说道。
此时,她身上的银针我并没有拔掉,而且我还把她的血脉也封住了,必竟车上的条件。
语鑫妍看向了我,在我同意后,她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孩子的母亲。
“妹妹,你帮姐姐拔出去。我的手动不了。”孩子母亲说道。
语鑫妍按照她说的号码拔了出去,一会电话那头就接通了。
“喂,你好,请问你找哪位?”一个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妹妹,麻烦你放到扩音。”孩子母亲轻轻地说道。
扩音打开后,孩子母亲说道:“老公,是我!”
“老婆,你怎么样了,卧铺车厢里闷不闷?这是谁的号呀,你怎么不用自己的手机呢?”男人问道。
这时,那个妇女拿眼睛瞪着孩子母亲,警告着她别乱说话。
孩子母亲嘴角上扬,冷笑着:“老公,咱俩离婚吧,孩子我已经为你们家生了,我想为自己活着。”
说着,她的泪水流了下来。
“老婆,为什么,你怎么突然这么说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男人焦急地问道。
“儿子,你别听你媳妇瞎说,什么事都没有。还有你,把电话挂了,瞎管什么闲事。”妇女指着语鑫妍大声地吼道。
我站起身拉过语鑫妍,从她的手里拿过电话,对着电话里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分钟后,男人bào发了。
“妈,这是儿子最后一声叫你,从今以后,你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儿子吧,你怎么能这么做?那是你儿媳妇,我的老婆,你真的让我太失望。医生,你们下一站到哪里,我现在开车过去。”
我把电话递给了乘警,因为我不知道下站到哪里。
“你个丧门星,因为你,我儿子都不认我了!”
妇女情绪激动起来,她抱着孩子跑到孩子母亲跟前,一只手向着她挥了过去。
妇女的速度太快了,根本没有给我们阻挡的时间。
“老张,不好了,她的下体在流血。”张倩拉开妇女,对我大声地叫了起来。
我连忙跑上前,愤怒地回手给了妇女一巴掌,“你想杀死她吗?”
随即,转身拿起银针快速地在已经昏迷的孩子母亲身上施着针。
刚才妇女打孩子母亲的时候,把我封住她血脉的银针给打掉了,此时,孩子母亲开始大出血了。
我扎了针灸之后,对她进行了xué位按摩,疏通女人体内的淤血堵塞。
我用双手的大拇指,食指,中指在她的宫道口进行指压,缓解她因为失血过多可能造成的肌rou痉挛现象。
在我抢救的过程中,全车厢的人紧张着,大家摒住了呼吸,恐怕发出一点声音打扰到我。
乘警在孩子母亲大出血时,就将妇女控制住了,并且把孩子从她的怀抱走,交给了乘务员。
妇女也被吓到了,看着孩子母亲的样子,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半个小时的抢救,孩子母亲发出了一声咳嗽,她的脸sè也由惨白微微地转变成了红sè,生命体征已经出现正常状态,说明她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我并没有取下银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她身上的银针在没有进入抢救室时,千万不要拔掉。”
说完,我感觉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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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老张,你醒了,感觉好些了吗?”张倩紧张地问道。
“这是哪?孩子母亲怎么样了?”我问道。
张倩笑着说:“她没事了,这里是医院,你在车上晕倒后,正好火车也到了下一站,我们跟了下来。”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那个乘警和语鑫妍走了进来,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走到我的床上,扑通地跪在了地上,“谢谢,我不知道怎么表达对您的谢意!”
我知道他应该是孩子的父亲了。
“你快起来,我是医生,这是我应该做的,孩子和他母亲都没事吧!”
“没事了,这里医生说,她什么事都没有,除了轻微的细菌感染,不过已经控制住了,一个多星期就能出院了。谢谢您!”年轻男子站起来后,抓住我的手,高兴地说道。
我欣慰地笑着,感觉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过了一会,年轻男子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