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天黑的很晚
尴尬的一幕,让两人愣在原地。
林宝只是好心,下意识的帮忙,没注意冰淇淋洒在哪,大手就盖在了月玲的大腿上。
月玲也没注意,跟着擦自己的腿,等几秒钟之后,两人才发现了尴尬,互相看着对方,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
那就像一种奇怪的电流,把两人扰乱了。因为他们俩本来就不单纯,如果只是曾经的同僚关系,这尴尬笑笑就过去了,但现在不是,不止一次的犯错误,谁也不能装鸵鸟了,这种尴尬就多了奇怪的情绪。
最后是林宝收回了手,喝了一口水,说了声对不起,才把两人拉回了现实。
月玲低头擦着腿,没有回话,因为她在掩饰莫名其妙的脸红。
底线在一次次的犯错中,变得越来越低,也模糊了该有的界限感,界限一乱,月玲的脑子就容易胡思乱想,谁让两人已经发生了超越工作关系的事情呢。
这在月玲的私生活范围了,多出现了一个人。她甚至没太注意,今晚是邀请了林宝单独来她家里。
她潜意识里,对林宝忽视了私人领地的门槛。
错误一个又一个,她糊涂了。
生日的后半场,就变得话不多了,两人有种各怀心思的迷之气氛,谁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月玲吃完了整个冰淇淋蛋糕,心满意足道:“谢谢你,我好久没这样过生日了。”
“应该的,这边你朋友不多,我不来谁来呀。”
吃完了饭,外面太阳才刚落山。
是的,这个生日没有选在晚上,而是下午的下班时间,夏季的天黑来的很慢,收拾完餐桌,外面才开始昏黄。
林宝也是知道和月玲关系不好处理,特意选了早一点的时间。
“你去沙发那休息一会再走吧,现在外面堵车。”月玲也知道该走了,迷一样的气氛尽快结束为好,她只是客气一下。
结果她刚说,在客厅里光滑的地板上就突然平地摔,林宝手疾眼快,抱住她是来不及了,冲过去就垫在了下面,当做人肉护垫。
小月玲就结结实实的砸在林宝身上,两人都痛喊了一声,摔的十分狼狈。
丫头连连道歉,“你没事吧。”
“我……”林宝脸色难看,就算月玲身材娇小,可八十斤的体重砸下来,也是有重量的,何况还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林宝最脆弱的地方。
疼的他简直后悔来救她,那感觉还不是什么剧痛,让林宝变身,而是持续的折磨,让他直不起腰,蜷缩着身体倒在地上。
这姿势月玲当然看懂了,满脸尴尬,“我……我给你拿药。”
“拿什么药啊,有用吗。”
“我……对不起。”
“你怎么又在家不穿拖鞋呢……”
又是曾经的错误,想当年月玲就是穿着黑丝在地板上走,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五层,伤到了尾椎骨。
这次又是这样,林宝很气她不长记性。
实际上月玲爱干净,家里从来一尘不染,也习惯了光着脚走,搬来这里之后,还没发生自己滑倒的事,因为每次回家都会先换衣服,只有今天,她下意识的不想换睡衣,免得和林宝相处的气氛太怪。
这下好了,没换衣服,黑丝有一次滑倒了。
月玲一脸无奈,简直受不了这左右都要撞墙的感觉,地上的林宝龇牙咧嘴的疼,她焦急道:“你伤的严重吗……要不去医院吧。”
“不严重不严重,你让我躺一会。”
林宝就这么躺在地上自我消化,结果月玲担忧的心急了,要去拿电话叫救护车,小脚丫刚站起来,蹭的一下,又滑倒了……
就听见哎呦一声,她整个人脸对脸的撞在了林宝怀里。
直接变成了一个萌妹子撞满怀的场面,林宝因为担心她是不是摔疼了,还下意识的伸手抱住她。
大手盖住了腰,她又靠在林宝怀里,能听到他嘭嘭的心跳声,以及嗅到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这气息她闻到过,在两年前那次醉酒,在两个月前那次醉酒,以及在一个月前的那次醉酒……
气味是个很神奇的东西,那好像是留在大脑里的记忆,用来辨别身份,又好像只有某个人才能闻到的独特识别。
一瞬间,脑中绷紧的弦突然断了。
她觉得大脑都开始不停使唤了。
“月玲?没摔着吧。”林宝担忧了的问了一句,却被月玲一把按住,“你别动……让我靠一会。”
她在强行稳住自己的心神,林宝也陡然紧张起来,他知道这就是在大火燃起的边缘。
因为他有过经验,最早和李晓婉接触的时候,就是差点在她家里着火了,不过那次被成熟的李晓婉打断了。
而月玲不成熟,她更没有李晓婉那些人生阅历,已经在心慌意乱,那信徒式的压抑生活,把某些方面压抑的太严重,现在开始疯狂的叛逆,在她大脑里叫嚣着。
林宝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很乱,他真的慌了,他询问过云医生了,月玲就是给自己崩的太紧,修女一样的克制,才容易爆发出叛逆的行为。
他一咬牙,直接把月玲抱起来,不顾丫头惊讶,大步跑进卧室里,这让月玲眼神更慌乱了,但林宝是要把她关在卧室里,自己赶紧跑路。
这样下去,谁顶得住啊,他也不是圣人。
丢到床上,林宝转身就要跑,“生日快乐,我先回去了。”
然而月玲突然灵活的跳下来,直接堵在了卧室门口,太阳落山了,屋子里没开灯,黑漆漆的一片,也看不到月玲的表情,只能听到她大口喘息,好像很紧张。
林宝傻愣愣的站在那,只无数的话想劝说,却听见呯的一声,月玲关上了卧室的门。
……
夏日的天黑,来的很慢,当屋子里需要开灯的时候,祝小凉才意识到,林宝还没回来,她问向夜叉。
夜叉正在手机上看女装的款式,无奈道:“要不打个电话吧,我去接他。”
“算了,那是月玲,霏霏姐的人,说不定他们俩在说什么家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