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四十七
晋江独发, 此防盗因您订阅率不足全文50%, 速去订阅回来即看。 图子歌自是不爽但也克制住了:“这可不是重点。”
齐紫涵刺激图子歌, 见她没跳脚还有些意外:“了解这些足够了。”
图子歌摇了摇头, 娇笑着:“重点是,周凌川有女朋友啊。”她拿着杯子往齐紫涵杯子上碰了下, “来庆祝一下你没戏了。”
齐紫涵喜欢周凌川可不是一天两天,再者周家的家世她要是能攀上,她在齐家的地位那定是截然不同的。她脸sè甭提多尴尬,多难堪了, “凌川哥……”
“那个……”周凌川还真不好解释, 但又不想解释。
图子歌嘿嘿一笑:“你长得人模人样的, 放心能找个比皇亲国戚还好的。”
周凌川嘴角抽搐了下, 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皇亲国戚是什么。
“你这意思,周凌川的女朋友是你?”
“他不是我的菜。”图子歌耸肩,这话说出来一点都不做作,因为她真不喜欢周凌川。
“哟, 咱们周二哥也有被嫌弃这一天。”林少何凑过来,冲周凌川挑眉,“连个小丫头都没看上你, 你完了。”
“也没看上你。”图子歌撇眼。
“少何哥, 现在看出家教的重要性了吧。”齐紫涵不爽也只能忍, 话里话外讽刺着图子歌。
林少何只是呵呵两声, 没搭话茬儿。
图子歌虽说年纪小但也是活了二十年, 打小见多各种眼sè话音儿,这就是拼个忍字,只要拼她就不能输。
“你笑起来真好看,就是别笑太开,脸上粉都裂了。”
就听噗哧一声,图子歌听到了有些人忍不住的笑声。她上扬着嘴角,胜利的喜悦让她都快忘了刚才被姓曾的占便宜这茬儿了。
女人被攻击的这个点,一般人都很难受得了,齐紫涵虽然年纪也并不太大,但是跟图子歌满脸胶原蛋白的小脸一比,着实差了些。
“真没家教。”
“有家教往男人大腿上蹭,你妈没教你有主的草别动吗,还是说你们家风就这样。”
齐紫涵母亲就是小三,所以她那个哥哥待她也没什么好脸sè,这事儿着实是她的痛处。她脸sè唰的难堪死了。
******
大概二个小时,包厢里的人就撤了,图子歌低着头,打了个酒嗝。
她和齐紫涵较劲儿,两个人喝了所有的酒,齐紫涵是被人抗走的,她嘿嘿笑着:“跟我拼,喝死她。”她说着,又打了个酒嗝。
“有这必要吗?”周凌川也没少喝,修长的指节扣着领带微微扯开,领口微敞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
“系上,跟个流氓似的。”图子歌审美没问题,酒后的周凌川不羁中还有种颓废美,但对她完全没化学反应。
“走了。”
图子歌被他拽了起来,身子不稳踉跄两步,直接撞上周凌川的下巴,哎哟的叫了两声抽着气伸手揉着脑门,醉后惺忪湿漉漉的圆眸微瞪:“下巴硬得跟石头似的,硌的生疼。”
“走吧,送你回去。”
***
图子歌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只觉周身酸痛好像被什么碾过似的,脑子嗡嗡作响浑身无力。
当眼睛睁开,入眼的一切时,脑子唰的一下警铃大作。
“周凌川,我草你大爷。”
“呯”的一声,周凌川不是被叫醒的,而是被人结结实实的踢下床,摔醒的。
周凌川身子一疼,半支起身子,当看到床上图子歌裹着被子,怒目狠狠的瞪着他时,掌心啪的拍在脑门上,心底万只草尼玛呼啸奔腾而过。
“cào,喝大了。”
昨晚本来大家都没少喝,出来后楼下是酒吧,图子歌说什么也要进去,怕她出事周凌川也跟了过去,正巧碰上几个月没见的霍司杨,聊了会儿回来图子歌已经醉得不清了。
吧台上剩的那杯酒图子歌非要喝,周凌川见她这样就抢过杯子直接干了。结果……
周凌川这一次着实是被图子歌给下药了,对就是下药了。
他依稀记得,服务生暧昧的眼神。
长岛冰茶,外观与冰红茶无异,看起来就是饮料,但实则是多种jī尾酒tiáo制而成的烈性jī尾酒,被誉为酒吧第一猎艳高手。
周凌川使劲回想,出酒吧后的一切,脑子一片空白。
图子歌可谓是搬石头砸了自己脚。
图子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正安胡同的,她没有回家,而是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了盛浅予家。
盛浅予正好假期还没回学校,见她来还没说上话图子歌就直接倒在她床上,过了会儿,依稀听见抽泣声。
盛浅予比图子歌大一岁,是一起长大的玩伴,图子歌像个假小子,但盛浅予却是十足温婉性格美女气质型。
两人完全不搭却是闺蜜,只是后来盛浅予上了大学后在一起玩的时候就少了。
“图图,你怎么了?”盛浅予跪坐在床边,拍了下她的肩膀。
图子歌不说话,蒙在枕头里眼泪唰唰往下掉,她长这么大,连个男朋友都没交过,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人睡了。
她使劲回想昨晚,知道自己进了酒吧,周凌川让她点个解酒的,她本就醉得不清眼前花花绿绿的就要了两杯上边写着红茶什么的,结果喝下去后就没印象了。
怎么出的酒吧,怎么发生的一切,什么也想不起来。
“图图你别吓我,发生什么事了?”盛浅予认识图子歌这么多年,鲜少见她掉泪,还是这种闷着哭,她知道肯定出大事儿了。
“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你别哭有什么事告诉我。”
图子歌哭了好一会儿,“我要洗澡。”
她不想回家,手机里图子安的未接来电有十几个,她现在回去保准挨揍。
“我给你拿毛巾,你去吧。”
图子歌进了洗手间,脱了衣服把身上来来回回洗了很多遍,直到盛浅予在外面拿钥匙开门,她才关了水龙头。
“小姑nǎinǎi你可别吓我。”盛浅予拿着新的毛巾站在她面前,图子歌转过身的刹那,盛浅予看到了她xiōng口的红痕。
她有些震惊,但也顿时明白过来了。
“我给你拿衣服。”盛浅予平复心情,转身走了出去,很快拿着自己的衣服进来,图子歌已经擦干身子。
“我先回家了。”图子歌套上衣服出来,没等盛浅予说话,拿上东西直接开门就走。
盛浅予看着图子歌的背影,咬了咬chún,末了,跟了上去。
图子歌知道这个时间图子安已经上班去了,她拿手机给图子安发信息说昨晚玩的太晚直接睡在朋友家里,喝的有点多,忘了给他打电话。
这样说,最多回来被数落一通,也不能怎么着。
图子歌回了自己的屋,关上门直接倒在床上。
过了会儿,门被打开,盛浅予拿着一堆吃的进来。
“饿了吧,小馋鱼哦。”这种儿时的零食现在卖的不多,吃的人也少,但这是她们的童年。
“小予,你是来安慰我的?”
“我相信你肯定不会被人欺负,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盛浅予太了解图子歌,爷们性格少女心,有事儿虽然嘴上不说但也会私下里偷偷哭鼻子。
图家的情况她自然了解,所以特别理解图子歌的性格养成,她不这样便被欺负,小时候图子歌并不完全这样飞扬跋扈横冲直撞,她也见过图子歌被人欺负,被人说难听的话,见过她偷偷的哭。
后来图子歌就练就这种性格,说穿了,她看似铁打的金刚之身其实柔软的地方都被包裹起来怕被人伤害。
图子歌给她一个微笑,却不想眼泪唰的顺着脸颊又掉了下来。
******
图子歌在家里窝了一个礼拜,说真的长这么大这事儿对她来讲着实是打击最大的一次。
图子安嘴上教训她一通,说以后不许夜不归宿,见她情绪低迷又关心她一通,她只说失业了所以不爽,然后图子安又安慰她一通,这事儿便被她糊弄过去了。
齐岩打电话给她,开始骂了她一顿,她把手机拿一边不听里面的嚎叫,毕竟那事儿确实是她惹的祸,但齐岩后来又说那工作还是给团里了,没受任何影响。
具体什么原因齐岩也不清楚,只是联络人换了,人还挺客气。
没给团里造成太大的负面影响图子歌多多少少得到些心里安慰,她丢了工作不要紧,注重义气她还是秉持多年。
这天,图子安下班回来买了些菜在厨房做,图子歌靠在厨房门口倚着门框看向里面的帅哥,说真的,她哥又高又帅程清如喜欢他不是没道理,而且人品又好,真的比周凌川qiáng太多……
想到这处,图子歌心脏像被人踢了一脚似的,又疼又怒血液上冲。
“怎么了,脸sè突然难堪的要死,你哥我还活得好好的呢,别整天哭丧个脸。”图子安把盛好菜的盘子递给她。
图子歌冲他翻了个白眼接了过来端到院子里,回来后继续倚着门框:“今天怎么想亲自下厨,你可好久没做饭了。”
“你心情不好我看得出来,最近太忙,哥忽视你是我不对。”
图子歌抿着chún,其实她哥什么样她最清楚,要是没有图子安,她图子歌不知现在变成什么样。
“嘴这么甜,留着哄程清如去吧,我才不稀罕。”她接过图子安递过来的盘子,转身的时候,眼底微微泛起了水气。
图子歌近日来瘦了不少,图子安一顿晚餐炒了好几个她爱吃的菜,她也没少吃,兄妹俩喝了点酒。晚上躺在床上,图子歌望着天花板,告诉自己,那事儿翻篇了。
可是没想到的是,老天不饶她,她怀孕了。
齐紫涵喜欢周凌川可不是一天两天,再者周家的家世她要是能攀上,她在齐家的地位那定是截然不同的。她脸sè甭提多尴尬,多难堪了,“凌川哥……”
“那个……”周凌川还真不好解释,但又不想解释。
图子歌嘿嘿一笑:“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放心能找个比皇亲国戚还好的。”
周凌川嘴角抽搐了下,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皇亲国戚是什么。
“你这意思,周凌川的女朋友是你?”
“他不是我的菜。”图子歌耸肩,这话说出来一点都不做作,因为她真不喜欢周凌川。
“哟,咱们周二哥也有被嫌弃这一天。”林少何凑过来,冲周凌川挑眉,“连个小丫头都没看上你,你完了。”
“也没看上你。”图子歌撇眼。
“少何哥,现在看出家教的重要性了吧。”齐紫涵不爽也只能忍,话里话外讽刺着图子歌。
林少何只是呵呵两声,没搭话茬儿。
图子歌虽说年纪小但也是活了二十年,打小见多各种眼sè话音儿,这就是拼个忍字,只要拼她就不能输。
“你笑起来真好看,就是别笑太开,脸上粉都裂了。”
就听噗哧一声,图子歌听到了有些人忍不住的笑声。她上扬着嘴角,胜利的喜悦让她都快忘了刚才被姓曾的占便宜这茬儿了。
女人被攻击的这个点,一般人都很难受得了,齐紫涵虽然年纪也并不太大,但是跟图子歌满脸胶原蛋白的小脸一比,着实差了些。
“真没家教。”
“有家教往男人大腿上蹭,你妈没教你有主的草别动吗,还是说你们家风就这样。”
齐紫涵母亲就是小三,所以她那个哥哥待她也没什么好脸sè,这事儿着实是她的痛处。她脸sè唰的难堪死了。
******
大概二个小时,包厢里的人就撤了,图子歌低着头,打了个酒嗝。
她和齐紫涵较劲儿,两个人喝了所有的酒,齐紫涵是被人抗走的,她嘿嘿笑着:“跟我拼,喝死她。”她说着,又打了个酒嗝。
“有这必要吗?”周凌川也没少喝,修长的指节扣着领带微微扯开,领口微敞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