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去王姐家睡
只是闻一闻,刘旭就有些受不了了,所以他就将之套在了作案工具上,随后就开始快速撸着。
由于太兴奋,刘旭五分钟后就缴械了,还弄得玉嫂的内.裤上都是白sè液体。
怕玉嫂察觉,刘旭就急忙洗了下,随后就丢到台子上,接着就继续洗澡。
洗完澡后,刘旭就去房间穿衣服,再之后就接过玉嫂递来的电吹风。
这夏天雨都是有一阵没一阵的,所以见又出了太阳的玉嫂就将湿哒哒的被子拿出去晒,但她知道就算晒到日落,被子也不可能干,所以刘旭晚上睡哪儿还真让她为难。
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玉嫂就去洗衣服了。
洗最贴身那条的时候,玉嫂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上面摸起来比平时滑,所以她就仔仔细细观察了番,最后她就得出了一个让她脸红心跳的结论,她怎么也想不到刘旭竟然会用她的内.裤做那种事。
可是,她又不敢说刘旭,所以就只能装作什么事也不知道,并有些不安地清洗着被刘旭玷wū过的内.裤。
将衣服都晾出去后,玉嫂就跟刘旭商量晚上睡觉的事。
鉴于洗澡时干的事,玉嫂更加不敢跟刘旭一块睡,就怕刘旭突然对她做那种事。她身子弱,没什么力气,要是刘旭真的兽性大发,估计玉嫂只有承受的份。
所以呢,玉嫂的观点是让刘旭去王艳那边睡,或者刘旭把她的被子拿去睡,她就盖着棉袄过夜。
刘旭最想跟玉嫂一块睡,尤其是意识到玉嫂的身体散发成熟气息后,可他也不想让玉嫂为难,所以聊了片刻,刘旭就同意去王艳那边睡,但要求玉嫂晚上把外头的门栓上。
吃过晚饭,玉嫂就带着刘旭去王艳家。
得知刘旭的被子被雨淋湿了,王艳这个有些大大咧咧的女人就哈哈大笑个不停,随后就让刘旭睡里屋,她和女儿是睡在外屋。
确定刘旭睡的地方后,玉嫂就想回去,可刘旭真的放不下心,所以他还是先回去陪着玉嫂。聊到快九点,刘旭这才离开,离开的时候还推了推外头的门,确定推不开,他这才去王艳家。
这个点,王艳的女儿早就睡下了。
农村女人没什么事干,也就是带带孩子,干干农活,唠嗑唠嗑,所以晚上一般都会比较早睡,王艳自然也是如此。不过知道刘旭要来过夜,哄女儿睡下后,王艳就坐在客厅里等刘旭,还时不时捂着嘴巴。
看到刘旭走进来,王艳就让刘旭把门栓好。
栓好门,见王艳穿着一件吊带睡裙,裙摆只能遮住半截大.腿,刘旭就觉得喉咙有些干。
王艳虽然是个农村女人,可她属于那种怎么晒也不会变黑的女人,所以她的腿特别白,尤其是那截没有多余赘肉的大.腿。
而且呢,女人睡觉的时候都是不戴罩子,所以早已换上睡衣的王艳当然就没有戴,使得两个沉甸甸的硕果非常明显,甚至还能隐约看到两个凸点。
王艳一直当刘旭当成弟弟对待,加上以前还一块游过泳之类的,所以压根就不在意,更何况她已经是结了婚的女人,结了婚的女人比起还没有结婚的女人来说会更加得放得开,尤其是语言上。
有件事刘旭记得很清楚,他一直以为女人都是比较害羞的,可有次他去某妇科医院实习,结果就看到好几个已经结了婚的护士在说荤话,还说自己老公干得怎么样怎么样的,说得他都有些难为情了。
累了不?
还好,刘旭目光完全被沉甸甸的硕果吸引了。
那是现在去睡觉还是?
还可以干别的吗?
听到这话,王艳就笑得合不拢嘴,并问道:你个娃子,还想干啥?
刘旭多么想说自己是想干她啊,可这种话又不能乱说,至少现在不能说,所以他就道:王姐想干啥都可以。
咱们两个能干啥呢?说着,王艳就开始认真思考了。
片刻,王艳就问道:明早你要干什么事不?比如去哪儿之类的。
诊所的事还在构思阶段,所以我暂时是个无业游民。
我明早休息,那你陪王姐喝些米酒?
酒后乱性?
怎么突然想喝酒了?
爽朗一笑,长得颇有姿sè的王艳就道:我那老不死的在外头打工,他爸妈早就死了,家里就只剩下我们母女俩。加上我又不爱跟大妈大婶们唠嗑,除了干活就是呆在家里看电视,哪有人陪我喝酒呀。这不,你自己送上门了,要是不陪我喝上几杯,你过意得去吗?
王艳都这么说了,刘旭当然也就不好推辞,而且他总觉得王姐要是喝多了,他就能做那啥子事。
毕竟,王艳已经结了婚,知道做那事的美妙滋味,而她老公又很少回来,绝对很寂寞空虚,正值年少的他正好可以填补王艳的空虚之地。
热了一牙杯的米酒,炒了一盘花生米,又弄了一份炒蛋,这夜宵也就可以开始吃了。
王艳基本上就是和女儿两个人吃饭,所以是用那种可以折叠的小方桌,可以容纳十个人的饭桌早就被她拆下来靠在墙上。
坐在小方桌两端,两个之间的距离也就是半米而已,所以当王艳偶尔微微弯腰时,刘旭就能看到那有些摇晃的大椰子,沉甸甸的,仿佛里面蕴含着无限的椰汁。
给刘旭倒了半杯米酒,王艳就问道:旭子你酒量怎么样?
难道王姐你是想把我guàn倒?
我不被你guàn倒就阿弥陀佛了,顿了顿,王艳继续道,这米酒可不是啤酒。啤酒没啥子后劲,你喝到胀肚子吐了就没事了。米酒后劲可大了,入口香甜,像那饮料似的。可喝完酒半个小时左右,后劲一上来,你走啊走的,都会立马倒在地上。
品了一小口,并往嘴里扔了两颗花生米,王艳道:你醉了倒是没什么,反正你今晚在王姐这里睡。王姐是担心你会吐,王姐也不想明早起来就要去洗被子晒被子的,那是玉嫂该干的事,可不是我该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