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二章 和谁做了苟且之事
第782章 和谁做了苟且之事
花晓芃的脸sè一片惨白,连做了两个深呼吸,qiáng迫自己保持平静,“老公,她说得是真的吗?”
她转过头来,一瞬不瞬的望着陆谨言,昨天晚上他回来的很晚,表现的也很奇怪,当时她并没有多想,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状况。
陆谨言惊了下,蓦然意识到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的简单,竟然还有后续。
“我跟这个女人什么关系都没有,至于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先把骗我到花房的女佣叫过来,问个清楚再说。”
杜怡然脸上一块肌肉抽动了下,装傻,“什么女佣,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陆谨言的目光极冷,犹如冰刀一般,“你先让女佣骗我到花房,锁上了门,又在里面燃了迷香,真以为凭哪点小伎俩就能套住我吗?”
“迷香?”
一道bào怒的火焰冲上了花晓芃的眉梢,“杜怡然,你竟然敢对我的丈夫用如此龌龊的东西,你难道没有一点廉耻之心吗?”
陆谨言搂住了她的肩,“我砸开门禁,就出去了,至于她跟谁做了苟且之事,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但别想嫁祸在我的身上!”
陆初瑕一拍脑袋,“我明白了,昨天你提出到山庄来,根本就是一个圈套,你计划好了要在这里设计我哥。”
“杜小姐,你真是太可怕了,为了爬到我姐夫身边,不择手段,道德丧尽。”花小锋义愤填膺。
杜怡然的五官狰狞的扭曲了,“你们都给我闭嘴,我什么都没做过,我没有让女佣把他骗到花房,也没有点什么迷香,花房的门也不是我锁的。我只是在里面赏花,谨言哥就进来了。我们聊了一会,发现花房的门锁了,谨言哥砸了门禁,就出去了。后来花房停了电,我准备离开,没想到他又回来了,他抱住我,吻我,我情不自禁,就没有拒绝。”
“我怎么可能回来?如果不是你自己胡编乱造,就是产生了幻觉。”陆谨言冷冷的说。
“我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这种事怎么可能胡说?”她解开了衣领的扣子,露出了脖子上的印记,“这就是证据,是你留下的。”
陆谨言yīn郁的看着她,深黑的冰眸,犹如两口深井,一眼望不到底。
“杜怡然,我不清楚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跟我没有半点关系。除了我的妻子,我绝对不会碰任何女人。”他的神情镇定而坦然,没有一点心虚的迹象。
花晓芃一直qiáng迫自己保持着平静。
“杜小姐,昨天晚上我们在走廊上遇见了,你跟我丈夫在一块,是在那之前,还是在那之后”
“在那之前。”杜怡然想都没想就说道。
花晓芃的眼底闪过了一道不易察觉的冷光。
难怪昨天杜怡然见到她的时候表情怪怪的,还故意问她是不是在找陆谨言,原来是因为撬了她的墙角,在心里得意呢。
她把目光转向了陆谨言,“谨言,你离开花房之后去了哪里?”
“去了瀑布,在那里待了几个小时。”陆谨言说道。
“那你一直是清醒的吗?”花晓芃最担心的是他种了迷香,连自己做过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清醒的很,那点鬼东西还不至于迷倒我。”陆谨言毫不犹豫的说。
花晓芃抿了抿chún,刚才杜怡然说的每个字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杜小姐,按照你的说法,你一直待在充满了迷香的花房里,而且在谨言离开之后还停了电,所以你自己有可能中了迷香的毒,而产生幻觉,或者被其他人趁虚而入。”
“对呀,既然停了电,到处黑乎乎的,你怎么确定进来的人就是我哥,而不是别人?”陆初瑕说道。
花小锋点点头,“杜小姐,一个人在产生幻觉之后,能做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来,包括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一些印记。”
“没有什么迷香,那只是很普通的香薰而已。”杜怡然极力辩解,她死都不会承认自己用了迷香,否则的话,就是她的错了。
花晓芃嗤笑一声:“在花房点香薰?你是嫌里面的花香,还不够吗?”
“对呀,但凡正常的人都不会在花房里用香薰。”林思琦说道。
“花房施过肥,有一些味道,所以我想用香jīng油熏一下。”杜怡然狡辩。
花晓芃半点都不相信她的话,“那个女佣呢,她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没有叫女佣去找陆总。”杜怡然决定死不认账。
杜老夫人命令管家把所有的佣人都叫了过来。这件事必须要弄个清楚明白。
陆谨言没有在里面看到那个女佣。
“所有人都在吗?”
“除了阿绿,其他人都在。”管家回道。
“阿绿呢?”杜老夫人问道。
“她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打她的手机也关机了。”管家说道。
“看来她是畏罪潜逃,不会回来了。”陆谨言冷哼一声。
“她不逃还好,逃了,就更加说明有问题了。”花晓芃的脸上掠过一道极为犀利的微光。
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杜怡然的眼睛里闪着诡谲的寒光,她早就安排阿绿躲起来了,以防万一。
“我根本就不知道阿绿做了什么,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至于那瓶香jīng油,也是阿绿给我的。”她决定了,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阿绿的身上,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无论如何,发生了关系是事实,陆谨言别想否认。
花晓芃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她很清楚,杜怡然就是想把自己洗白,把自己也变成一个可怜的受害者。
“这么说来,一切都是这个叫阿绿的女佣策划的。她给你的香jīng油是迷香,想要借此让你和我的丈夫神志不清,做出不堪的事情来。只是,她没有想到,我的丈夫竟然会打坏门禁出去,于是她就趁你迷迷糊糊的时候,关上了花房的电闸,让别人冒充我的丈夫和你发生了关系。”
这番推测合情合理,但绝不和杜怡然的心意。
“不,不是这样的,我当时很清醒,我看得清清楚楚,进来的人就是陆少。”
“灯都没有,黑魆魆的,你是怎么看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