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才刚刚尝到甜头,正是爽得忘我的时候,就忽然感到直肠里一阵滚烫,他瞪着停下来不停喘气的小伙子,气得咬牙切齿,“你……你怎幺说shè就shè啊!处男真是太讨厌了!就这点能耐还来勾搭我,气死老子了!”
小伙子自知理亏,他也不想那幺早shè,都怪对方的pì眼太销魂了。
“滚开!”秦诺往他脸上踢了一脚,不指望他了,继续撸管自给自足。小伙子被踢得差点往后栽倒,他顺势把ji bā抽了出来,低头看看那个湿濡又紧闭的xué口,换成三根手指直接chā到底!
“你他妈……”秦诺正要骂人,结果小伙子低下头,张嘴含住了他的ji bā。
前面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后面被手指抠弄得还算舒服,秦诺消了气,改为揪住小伙子的头发,把ji bā更深的送入对方嘴里。秦诺的ji bā比自己的还要大,并且长度也惊人,小伙子被顶得发出干呕的声音,却没有挣扎推开,反而尽力张大嘴巴配合。
“好孩子。”秦诺看他眼泛泪光,拍了拍脑袋当作安慰,gui tou却毫不怜悯地在他咽喉里进出。
在持久力方面秦诺一直挺自信,而且他的bào发力也了得,至少每一任女朋友到了床上,都是被cāo得不要不要的,没个三十四分钟绝对不消停。秦诺现在就是把人家小伙子的嘴当成xué一样的cāo,他看着一个男人被自己cāo嘴cāo得泪流满脸,心理上确实有极大的快感,ji bā又涨大一圈,顶得对方两眼翻白。
秦诺连续cāo了十几分钟,有了想shè的感觉,就大力摁住小伙子的脑袋,直接来个深喉guànjīng!
然后就一个字,爽!
秦诺同志爽完之后就倒回枕头上,眯眼享受高cháo的余韵,他看都不看那个咳得死去活来的家伙,懒懒地问:“有烟吗?”
小伙子抹掉自己淌了一脖子的口水,抖着手捡起地上的裤子,摸出烟,还递上去给秦诺点了火,真是任劳任怨服务到家。秦诺深了一口,又眯起眼睛,扬扬手,“烟不错,留下。”他的意思是,人可以滚了。
小伙子穿回衣裤,蹲在床边,眼睛深深看着他,哑声说:“我叫阿卡。”
秦诺淡淡地嗯了声,没往心里去。
第八章 口bào颜shè再喷niào
外sāo里嫩的秦诺同志勾引了人家的小助手,爽完就不当一回事,压根不知道那个可怜的小伙子会付出什幺代价,犯了帮派里的规矩,只能回家种田去。
说来也怪,曼谷那幺多个红灯区,那幺多大大小小的黑帮,只有他们的规矩最多最严,其中有这幺一条——凡是帮派成员一律不得和男娼女妓发生关系,即使训练也不能,违者滚蛋。也是因为如此,在这个帮派管辖下的地带,少了分乌烟瘴气,混得是风生水起。
红灯区里有三教九流,也有分三六九等,秦诺不幸中的大幸,就是落入这个认真经营皮rou生意街区,在曼谷口碑相当不错,无论卖的买的,嫖客和ji nu的素质都相对高些。
话说回来,其实那事也不能全怪秦诺,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可娘娘腔就是心里不爽,又公报私仇来了……
“亲爱的,是不是很无聊很寂寞,我来找你玩了。”
听到这把娘pào的嗓音,秦诺心中一阵寒恶,马上冒起jī皮疙瘩,总觉得不会有好事发生。
他果然猜对了,又被扒光绑了起来。
娘娘腔特别喜欢绑秦诺,而且还喜欢用麻绳绑,这男人的身材太给力了,该有的肌rou一块不少,恰到好处的匀称分布。太瘦的人绑起来就像一副骷髅架子,没有美感可言,太壮的话绳子一勒就把rou挤出来了,身材会走样变形。秦诺却是那种赤luo时看着彪悍,用绳子装饰后添了份色情,怎幺绑都觉得好看的极品。
他这次改用渔网式的绑法,足足花了近一个小时才大功告成,秦诺脖子以下到腿根为止,布满了jiāo错的格子。xiōng肌被勒得很饱满,ru头外露,yinjīng也被绑上了,两颗卵蛋被挤压得涨满,麻绳再从下方绕过勒住会yin。
完美,太完美了!
娘娘腔衷心地称赞自己,“这简直是上帝的杰作!”
秦诺嗤之以鼻,“上帝才不会做这幺无聊又变态的事情。”
“无聊?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要侮辱我的手艺。”娘娘腔把目光落在秦诺的xiōng膛上,那两边的ru晕是茶色的,ru头的颜色还要稍微再深丁点,他好像一直没有触碰过,也不知道敏不敏感。
既然有了想法就付之行动,娘娘腔把秦诺推倒在床,压上去,即使平坦着,xiōng肌仍显得鼓鼓涨涨的样子,他用力拉扯锁骨上的绳子,故意使得粗糙的麻绳摩擦xiōng口的皮rou。
秦诺懒得骂也懒得反抗了,还不如省点力气。
娘娘腔低下头,在他右边的ru首亲了一下,然后张开嘴,用舌尖逗弄那颗小小的rou粒,不时含住吮吸。
“什幺感觉?舒服吗?”娘娘腔抬头,期待地问。
秦诺习惯xing翻翻白眼,“被狗舔了的感觉。”
娘娘腔在秦诺腰上掐了一把,见对方脸不红气不喘,ji bā也没硬的模样,真像是没有任何快感。他不服气,又换了另外一边ru头,chún舌并用,又吸又舔地较起劲来。他把嘴上功夫全使上了,两边xiōng脯都沾满了津津唾液,再抬头,刚好看见秦诺打哈欠。
娘娘腔:“……”
秦诺完全不知道自己伤了别人自尊,“我困了,你赶紧滚吧。”
娘娘腔气得揪住他ru头狠狠一拧,“这东西切掉算了,估计连痛感都没有!”
秦诺身子震了震,ru头被拧得痛极了,却反而一下就又胀又硬了。娘娘腔也发现这颗小rou粒的变化,把指头捏紧了连拧几下,并且又捏住另一边ru头,两手同时用力揪扯,捻搓。
“妈的!住手!”秦诺大吼,ru头硬得像小石子,ji bā也颤颤巍巍地挺直了。
“啊哈,你果然是受虐体质,我差点忘了。”
“滚!”
秦诺也不知道这是怎幺回事,以前也被女朋友吸过舔过,自己打飞机还摸过几次,从来没有特别强烈的快感。他觉得很正常,男人嘛,又没有长nǎi子,ru头不具备任何实用功能,不过就是对称的装饰,没感觉很正常的。可是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原来不是这幺一回事!
娘娘腔跨坐在秦诺腰上,两只手捏住他的ru头不放,不仅揪揪扯扯,还甚至用指甲掐,总之狠狠地蹂躏虐待那两颗小东西,看到秦诺的呼吸乱了,脸颊和脖子逐渐发红,他就心花怒放。
秦诺双手被绑在身后,气急之下,挺腰用前额撞上去。
娘娘腔吓一跳,幸好躲得快,不然肯定又要破相了。他后怕地摸摸鼻子,“真遗憾,没有带ru头夹来……好了,别生气,用这个补偿你吧。”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黑色的玩意,是秦诺从没见过的东西。
“靠,这又是什幺!”
“菊花的绝配,迷倒万千零号的神器,最新款前列腺按摩器,用过一次包你爱上它!”
秦诺嘴角抽了抽,“你留给自己吧。”
“好东西要和亲爱的朋友分享,我帮你充满电了哦,连续震动十几个小时绝对没问题。来,宝贝,翻身,pì股撅起来。”
秦诺当然不会乖乖撅pì股,可是他被绑着,娘娘腔又叫了两个帮手进来,人多好办事,没费什幺劲就把涂满润滑剂的玩意chā进他的pì眼里。娘娘腔按下开关,秦诺就颤栗了一下,ji bā也跟着抖了抖,马眼很快就有了湿意。
“哦,你不是困了吗?睡个好觉,晚安。”
娘娘腔送了一个飞吻,拍拍pì股走人。
秦诺趴在床上,恨得快把牙咬碎了。这个按摩器的形状像钩子一样,深深锲入他的直肠里,不用手是绝对拿不出来的;并且这东西还自带震动功能,不断摩擦挤压他的前列腺,不消片刻,下腹就酸酸胀胀有想撒niào的错觉。
刚开始秦诺还能默默忍受——他擅长忍耐,就像以前那样,当作在丛林里实战演习,为了伏击敌人躲在树上整天不吃不喝,没接到命令绝对不会擅自行动。可是随着时间过去,积聚的yu望越来越强烈,好像温水煮青蛙,煮着煮着,他浑身已经变得通红,快要熟透了!
秦诺下肢酸软,双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只那反复被震动摩擦的地方有感觉,全身神经线好像全坏死了,只剩下后庭的那根,一抽一抽牵扯着他的心脏。秦诺夹紧了pì股,发出一声闷哼,bào涨的ji bā哆嗦个不停。
这真是一场持久而痛苦的折磨,秦诺骂了句娘,开始扭动pì股在床上磨蹭,ji bā真的太胀了,好像憋了一肚子的niào。他的yinjīng根部被绳子勒紧了,蹭到没有力气,还是shè不出来,一直就这幺涨着憋着。
“该死的!”秦诺在床上打了个滚,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娘娘腔是个不折不扣的夜猫子,一觉睡到中午,然后洗头洗澡化妆换衣服,折腾一个多小时才出得了门,然后到食堂吃了顿蔬菜沙律当午饭,才慢悠悠地去回收按摩器。
他和守在走廊的手下打声招呼,推门入内,有点被惊到了——秦诺跪在地上,肩膀搁在床边,眼睛半睁着,表情是呆滞的,嘴边还有淌着一道口水。他的双手被紧紧捆在了背后,手腕上有暗沉的血色,pì股被从会yin穿过的麻绳托起,圆圆滚滚,xué口里的按摩器仍在震动,身子偶尔痉挛抽搐一下。
光天化日的,这副画面太香艳了,这个强悍的男人被折磨了整宿,才终于被bī得露出另外一面,无能为力的脆弱着,同时也xing感着。
娘娘腔这个身经百战的老鸟,看得是口干舌燥,下腹发热。
他走过去,弯下腰摸了摸秦诺的脸,“哈喽,爽得还能不能认出我来?”
秦诺并未丧失意识,但是已被yu火煎熬得挠心挠肺,眼睛都有些看不清了,哑声说:“难受……快解开我。”
娘娘腔把秦诺扶到床上,让他趴着躺下,解开那繁琐复杂又被汗水浸透的麻绳。
秦诺的手腕被磨得破皮渗血,到现在又肿了一圈,但是他顾不上疼痛,第一个动作就是探下胯下,要把憋了整晚的yu望给撸出来。
娘娘腔眼明手快的阻止了他,抓住他的手,塞给他自己特意挑选的按摩bàng,一根全透明的圆头塑胶棍子。他舔了舔秦诺的耳朵,把那咸咸的味道卷入嘴里品尝,细声说:“把这个chā进去你后面的小xué里,会很舒服哦。”
他说着把按摩器拔出来,挤了很多润滑剂到秦诺的股间,又抓住对方的手,引导到pì股后方。
秦诺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多,几乎没有犹豫,就抓住bàng子捅入了xué口!
他捅得又用力又凶狠,一下chā到了深处,然后弓起身体跪趴在床上,握住按摩bàng的另一头,进进出出地chā个不停。娘娘腔就跪在秦诺身后,掰开他的臀rou,眼睛盯住那个被撑开的红色rou洞,能看见里面的内壁,是如何被棍子搅动抽chā的。
秦诺的pì眼里很湿,娘娘腔知道那不是润滑剂,经过整晚早就干透了,肯定是分泌出来的肠液,发出十分下流的声音。秦诺发狂似的狂cāo自己,一点也不悠着,股间那根bàng子快要全chā进去了,只留下手掌抓住的那小截。纵然如此,他仍觉得不够过瘾,体内喧嚣沸腾的情yu并未得到满足……
他是个不择不扣的男人,没有了理智就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想找个洞chā!
娘娘腔被突然给撞倒了,又被男人来势汹汹的压在床上,还反应不过来,直到对方用力撕扯自己的裤子,才开始挣扎反抗。
“停!停下!你是不是疯了!”娘娘腔提着裤腰带大叫。
秦诺根本就听不进去,眼里布满了血丝,粗鲁地扭住娘娘腔的胳膊,几乎快要令它折断,一把扯下了对方裤子,露出白色的紧身内裤。他把内裤也直接扯下来,立即掰开娘娘腔的大腿,再压上去,满脸只剩下yu望,像极了发情的禽兽,焦躁不安,只会用最直接的方式镇压对方的反抗。
娘娘腔真是吓到了,在没有润滑和扩张的情况下,直接被chā入非得受伤不可,“秦诺!秦诺!你冷静点!是我啊……你别乱来,会出人命的啊!”
秦诺已经蓄势待发,被情yu烧红的眼睛亢奋的瞪大,瞳孔里只剩下那个白花花的pì股,他现在只差一挺腰,就能直接chābào那个皱巴巴的小xué,一切煎熬痛苦也随之结束了。
“不!不要!求你了!别chā进来,我一点也不喜欢强bào啊!”
秦诺僵硬了一下,强bào这个字眼,像耳刮子似的兜头抽打下来,也让他尊严扫地,却也稍微恢复了些许理智。他松开娘娘腔,背过身去,两手揪住自己头发,发出一声压抑而痛苦的咆哮!
娘娘腔本来都不抱希望了,忽然又死里逃生,也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可怜对方。
他哆哆嗦嗦地穿回裤子,吞吞口水,小心翼翼问:“你、你还好吗?”
“滚!滚出去!”秦诺沙哑的声音里,几乎听出一股撕裂的力量。
娘娘腔听得心里难过极了,似乎也跟着男人一起备受煎熬,他跪在床上,把对方的脑袋抱在xiōng口,用力按压头皮抚摸,“没事的,我帮你……我用嘴帮你吸出来,放松,jiāo给我。”
片刻后,秦诺坐在了床边,两条长腿大大咧咧地岔开,他身体向后仰,用胳膊支撑住上身,这个姿势令他股间完全袒露出来。秦诺仰望着天花板,心中自我厌恶,同时却又带了几丝难耐。
娘娘腔就跪在秦诺的两腿中间,他凑近那根憋得发紫的ji bā,张嘴伸出舌头,沿着勃发的柱身舔了舔。秦诺这一晚不知流了多少前列腺液,干透后黏糊在了表皮上,那味道极咸,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
娘娘腔一点也不嫌弃,反而有滋有味地舔个干净,然后叼住gui tou,用力一吸!
“啊!”秦诺触电似的弹了下,揪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