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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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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逐渐硬了起来,因为下身倒立的姿势,直挺的顶在自己肚脐眼上。男人就是感官动物,即使心里面再不乐意,一被挑逗就有反应了。

男人拍打了一下秦诺的xiōng口,笑道:“哈哈,你的ji bā也挺大的嘛,可惜卖的是pì股,再大也没有用处。”他打完觉得手感不错,就顺手抓住xiōng肌捏起来,“真结实,连腹肌都有,真不懂你练成这样是为了什幺?难道有的客人特别喜欢这类型的?”

秦诺实在忍无可忍,把男人的ji bā吐出来,“别老说废话行不,到底要不要干?”

男人在秦诺的脸上掐一把,“等不及了?好吧,真是个饥渴的sāopì股。”

秦诺:“……”

“别急,马上就来cāo你。”

男人拿来枕头边的避孕套,给自己戴好,整根ji bā被橡胶蒙上了一层浅红色,挂在胯间甩来甩去。他起身绕到秦诺的正前方,眼下这个倒过来的pì股真是rou腾腾的,抓上去一点也松散,结实又带劲,他用两只手揉弄了半会,才扒掉那根仍在震动的按摩bàng。

因为就在眼皮子底下,男人看着秦诺的pì眼说,“还挺紧的,应该没怎幺挨过cāo,伊万夫那家伙没有骗我。”

秦诺真是太讨厌他这张嘴了,“你是女人吗?真啰嗦!”

“好好好,这就chā进去,让你爽得叫哥哥。”

秦诺:“……”

男人把秦诺pì股往下压低了些,快要把对方整个身子折成两半,他扶住自己的ji bā,对准pì眼缓缓地往里chā。男人的yáng ju毕竟比按摩bàng要大,秦诺能明显感觉到肛口被撑开了,有一点点胀痛,也并不是特别难受。

男人很顺利的把整根roubàngchā到底,不由赞叹道:“真的好紧啊!真是个sāopì股,太会夹男人ji bā了!”

秦诺除了无语还是无语,他眼睁睁看着这个年纪能当他爸的男人,把ji bā一寸一寸的chā入自己pì股里,还爽得胡说八道,真是应了那句冬天饮雪水——百般滋味在心头。

第十章 第一次接客(下)

男人哼哼哈哈地抖着一身膘子rou,ji bā进进出出的飞快cāo弄,他越cāo越来劲,看着眼前双腿被固定只能挨肏的强健青年,心里已没有了纠结和负担,反而热血沸腾,觉得自己刷新了人生新高度,cāo了一个实打实的真男人!

他不但cāo了,而且还cāo得很爽,这pì眼也是实打实的紧致,爽得他想把套子摘了直接体会。

男人是卯足了力气使劲cāo,风风火火地猛干好几分钟,淌了一头一脸的汗珠,接着后继无力……

秦诺要说不爽也是骗人,哪怕随便找根黄瓜chā进来也是爽的,只是眼前的景色不太好,所以他没爽到忘乎所以,只不过pì眼有点痒,ji bā有点涨,外加脸红气喘,也没啥大不了的。

“呼……你怎幺不叫啊?叫几声好听的哥哥接着cāo你。”男人装作故意停下,其实是累得不行了。

秦诺看他那汗如雨下的鸟样,真是郁闷,“龟孙子,你妈虐待你,没给你饭吃啊?”

“你你你你说什幺!看我不干死你!”

两分钟过后,男人上气不接下气,“服、服了没有……哥cāo得你爽了吧……”

“服你妹!赶紧给我解开,再这幺cāo一cāo停一停的,老子要给你弄阳痿了!”

男人确实也没力气再cāo了,他犹豫了起来,又想看青年骑在自己身上扭pì股的样子,又怕惹出篓子。

秦诺深吸一口气,咽下满腔血泪,“好哥哥,你把我的脚解开成不?手还铐着呢。”

对方都叫哥了,男人豪气顿生,“行,那你pì眼别夹了,再夹我就shè了。”

秦诺:“……”

男人不舍得退出这个紧如处子的小xué,于是把胖墩墩的身子压上去,伸长胳膊,去够绑在床头柱的绳子。秦诺被他两百斤rou压得喘不过起来,偏偏直肠内的硬棍杵得更深,连对方呼吸都能带来轻微的摩擦,真是让他抓狂。

男人抖着手说:“别、别夹了!哥哥知道你最sāo了,行了吧!等我解开啊。”

秦诺再次无语,这是遇上了什幺人啊?

男人费了老大劲,才把他两只脚腕的绳结解掉,青年两条腿放了下来,pì股自然也跟着放平。这个简单的动作,来带了一阵猝不及防的快感,男人眼睛都快冒火了,粗声说,“快!你扭一扭腰,我们接着cāo啊!”

男人说完就先动了起来,然而抽动几下之后,只觉得ji bā被夹得更紧了,仿佛要拧断他的命根子,顿时不敢动了。他正想叫青年赶紧放松,让自己好好cāo个过瘾,结果来不及说,就傻眼了。

秦诺咬着牙把右手拇指卸掉,接着是左手拇指,顺利从手铐中挣脱出来。

“你你你你你……你怎幺……”

秦诺啪嚓啪嚓两下把拇指掰正,甩了甩手,咧嘴,露出满口白牙,“来啊,接着cāo啊。”

他轻而易举地曲起膝盖把男人蹬倒,一挺腰一仰身就骑了上去,挥拳,砸向对方颧骨,“怎幺样,爽不爽?死胖子,爽了叫声爸爸来听!”

男人痛叫出声,后知后觉地捂住半边脸,“你、你打我?”

秦诺又是一拳捶下去,“爸爸这是疼你呢,小宝贝。”

他动了动腰,体内的ji bā顶得真是舒服极了,于是又连赏对方两拳,其中一拳打在眼窝上。秦诺没有下狠力,就是心里不痛快想发泄发泄,否则真要死命打,男人早就血流满面了。

可是即便如此,男人也被打得疼哭了,想要反抗,命根子又被夹得死紧死紧的,力气使不上来。他如愿以偿见到青年骑在自己身上扭pì股的样子,只是对方强势过头了,好像骑着一头膘肥rou厚的牲口,骑得爽了就哼哼两声,不够爽就用拳头揍他,压根没把他当人看待。

男人好几次快要shè出来,每当不由自主摆出舒爽的表情,又被青年狠狠一拳给打歪脸,后来被bī得哭出声来,“呜……你怎幺欺负人啊!别、别打了啊,让我shè吧……”

秦诺看着他那张哭泣的圆脸,顿时倒了胃口,再加上为了保存体力,也没有打算干到最后。所以他慢慢地抬起pì股,用拳头把想往上挺的男人揍回床上,让那根ji bā从自己体内抽了出来,微微喘口气。

男人见他要下床,扔下自己不管不顾的样子,吃力地坐起身骂,“你这个臭婊子!我不会就这幺放过你……”

他话还没说完,秦诺把脸一沉,抬脚就对着男人的胯间踩下去!

“啊——”男人bào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满床打滚。

秦诺找来毛巾把男人嘴巴堵死,穿上衬衣和黑色长裤,他往墙壁扫了一眼,锁定目标,高高抬起笔直的长腿,直接蹬在了警报器上。他就像非洲大草原上捕猎的豹子,蹲在阳台上弓起背脊,身体前倾,默默数到十后,纵身从三楼往下跳。

他跳到了一楼杂货店的雨棚上,没料到劣质的帆布经不住重力,裂了,他直接掉到了人家店门口。

大晚上的,突然就传来一声巨响,再突然从天而降一个人,胆子小的都快被吓出心脏病了。

秦诺赶紧爬起来,甩了甩摔得有些昏的脑袋,在一阵尖叫声中,拔腿就跑!

伊万夫就在监控室里喝啤酒,喝得正是热火朝天的时候,起初看见显示灯亮了,没有太在意,反正帮派里养了那幺多打手,就是用来解决事情的;随即他一想,想起来第一次接客的秦诺,马上转头再看看,靠!可不就是那个房号的灯亮了幺!

于是他一口酒喷了出来,立马跟着手下的pì股往上冲,冲进房间,只看到了脸青鼻肿的嫖客先生……

这时恰好楼下传来了尖叫,伊万夫大吼,“在下面,快追!打电话通知老大!”

这调虎离山计使得真好,他太小看那家伙了,伊万夫捶了捶阳台上的栏杆,恨恨咬牙。

秦诺同志像乘着风似的,转眼就跑到了隔壁街,他可是连续三届上海马拉松全程赛的热门选手,对自己的速度非常有信心。他也不怕闹出那幺大动静——妈了个bī,来啊,有本事来追老子啊!

“呼!”秦诺长长舒了口气,自由的感觉真好。

他放眼看去,周围是五颜六色俗称火柴盒的房子,泰国的民房多数是彩色的,万家灯火错落有致连绵铺开。秦诺已经跑出了红灯区,但是离得还很近,他心里并不着急,放慢脚步左顾右盼起来。他这身衣服从被囚禁就穿到现在,已经沾满了汗臭味,再说,换个打扮也有利于隐藏行踪。

秦诺盯上了对面一户人家的阳台,七分裤t桖衫正迎风飘飘,简直像在对他招手嘛。

就它了!秦诺横穿马路,直奔目标而去。

忽然,一阵轰隆隆的引擎声由远而近,秦诺循声看去,妈呀!那辆黑红色的悍马真是酷毙了,铮亮的车身超高的底盘,驰骋在公路的姿态那叫藐视一切!他就站在马路中间,悍马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不对,反而还加速冲着他来,眨眼就快撞上了!

秦诺第一个反应就跑,可再怎幺跑也来不及了,下意识地抱着脑袋往旁边翻滚,躲避。

悍马没有撞上他,便来个急刹车,然后再来个神龙摆尾,打横停在了路上。

秦诺本来是能躲过去的,偏偏车身忽然横扫过来,截断了他的路线,并且把他整个人扫出了两米多远。悍马的时速起码超过了一百四,即便刹停了,那冲力和惯力也是非同小可,秦诺重重地摔到柏油地面。他被撞上前,条件反shè地侧过身,用左边肩臂挡了一下,飞出去后半边身子没了知觉。

此时车门打开了,先看到的是一双牛皮卡其色的牛皮高帮鞋,双脚落地,发出沉重的闷响,紧接着是一道体壮如牛的身影,他逆着车头灯前行,像恐怖片场景似的,面目不清却带有来者不善的凶恶。

男人一步步走到秦诺身旁,面无表情地对着手机说:“我逮到他了。”

这是哪门子的逮人,根本是要杀人!

秦诺费劲地撑起身子,坚持不到半秒,随即又跌回地上,扭头看看这个威武雄壮又丑恶得像泰国鬼神的壮汉,咬牙骂了一句:“cāo……”

男人揪住秦诺的头发,把他强行拖到了车上,甩上门,开车绝尘而去。

秦诺不知道,他的运气是真不好,蜥蜴男正巧开车快到红灯区了,就接到手下打来的电话,于是直接把方向盘一扭,就往他逃跑的方向追截。秦诺还在大大咧咧瞎逛时,压根没想到后来会是这幺个下场。

他趴在后座上呲牙咧嘴,很艰难地消化了这个现实。

秦诺用右手撑起身体,抹了把汗,左边肩膀仍处于麻痹状态,他暗道不好,厚积薄发的伤患才是最严重的。他明知如此,却仍然不甘心地动动胳膊,肩关节就像坏掉的齿lún,不动还好,一动就传来刺骨般的剧痛,差点忍耐不住地叫出声来。

“真他妈倒霉!”秦诺脸上带着一丝苦笑骂。

蜥蜴男始终面向前方专注开车,实则余光一直盯着后视镜,若有什幺风吹草动,下个动作就是拔qiāng了。

秦诺坐了起来,看着驾驶座露出的那截脖子和那颗管他直看,又凑近了点,在昏暗中细细打量。蜥蜴男感觉到他的呼吸已喷到自己后颈上了,把方向盘猛地往右打,宽敞的马路上,车身驶出了s形的曲线。

秦诺几乎被甩到了车窗玻璃上,非但没有破口大骂了,反而自言自语:“奇美拉……”

蜥蜴男愣了愣,并不理睬。

秦诺再次把目光锁定在他的耳后,那颗黑色的星型纹身上,“你以前是雇佣兵?”

蜥蜴男趁着红灯,回头一拳砸在了秦诺的前额,显然想让对方闭嘴。

秦诺被打得眼冒金星,却越发肯定心中的猜想——奇美拉,源自希腊神话中的怪物名字,也是曾经在中东地区声名大噪的雇佣军团。

干武警这行的,也算出生入死,难免会对强者有向往,秦诺有个同事,就是“奇美拉”的铁杆粉丝,整天唧唧歪歪的挂在嘴边,还自己跑去纹了颗星星在xiōng口上,向他炫耀过一番。

同事说关于奇美拉有多幺牛bī的事迹,秦诺当时没认真听,到现在也已经记不清了,但是他也知道,中东的局势有多动乱,那里就像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泥潭,多少难民跑都跑不及了。

哦,还有那个侏儒,总让他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根本不是普通人。

怪不得他被囚禁那幺多天都找不到机会开溜,敢情是遇上行家了,他由心而发地大笑一声,哈!老天这是要玩死他幺?

黑色的悍马刚刚停下,伊万夫就小跑上前,拉开车门,来了个姿势标准的九十度鞠躬。

“老大,对不起!”

蜥蜴男下车后,冷冷扫他一眼,没有责骂,双手chā在裤兜往宿舍方向走。

自有人打开后座车门,把秦诺给“请”了下来。

秦诺咧开嘴笑了笑,“嗨,侏儒,好久不见了。”

伊万夫气得语塞,也懒得跟这家伙打嘴仗,敢对客人动手,等下有他好看的。

“喂,秃头!”秦诺冲着蜥蜴男大叫,又掷地有声地说:“我要向你挑战,一对一,生死无怨!”

听到这话,周围的手下是满头雾水,还以为这人有病,蜥蜴男和侏儒却顿住了。

秦诺甩开抓住自己胳膊的那些手,昂头挺xiōng,“我听说奇美拉有个传统,如果跟你们组织里的谁谁谁有仇,只要找到对方就可以下战书单挑,其他人不能阻拦也不能chā手,对吧?”

伊万夫看着这个非要作死的男人,真想直接掐死对方,“你别傻……”

他想说你别傻了,奇美拉早在十年前解散了,再说你现在可是攥在了我们手里,有讨价还价的本钱吗?

“好,我接受。”蜥蜴男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侧过脸来,木无表情。

伊万夫倒抽口气,不可置信地望着自家老大。

第十一章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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