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知道yào力上头了。他俯下身去,拍拍对方的脸,“感觉怎幺样,是不是很舒服?”
秦诺唔了一声,不满地嘀咕,“好口渴。”
阿萨姆把两根手指伸进他嘴里,在温热湿漉的口腔搅动,“只是错觉,因为想要我吻你,然后你还会感觉很热,全身的骨头好像被抽掉了,轻得快要飘起来。”
秦诺确实觉得热了,体内好像有一团烈火,由内而外的散发着热度,他吞咽一下口水,喉咙越发干渴,便含住了对方的手指吮吸起来。阿萨姆被他挑逗得xing致勃勃,就把手指抽出来,抓住他的下颚,低头吻了下去。
“唔……”秦诺浑身震了震,迫不及待地张嘴迎合,饥渴地汲取着他口水。
两人很快就滚到了床上,一边接吻一边揉搓对方的皮rou,纠缠得越来越激烈。
按照阿萨姆预先设想,秦诺应该是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任由他玩弄才对,可是对方不仅还有力气,并且直接扯开了他的衣扣。阿萨姆惊讶了,抬起头来,带着怀疑地审视秦诺的脸面。秦诺根本不管他在想什幺,再次缠上去,继续撕扯他的衣服,自己的浴袍则滑落下来,挂在jīng壮的腰上,表情迷乱双目迷离。
阿萨姆把心放回肚子里了,秦诺的样子看上去已被yào物控制,变成了情yu的傀儡。
“真够热情的,我喜欢,不过你好像弄错了主次。”阿萨姆翻身,奋力把秦诺压到床上,埋头在他xiōng膛舔吻。
秦诺呻吟着,握住自己硬得胀痛的yinjīng,yu求不满道:“快点,给我……”
对方都开口求欢了,阿萨姆听得心花怒放,更用力含住嘴里的ru头狠吸一口,起身,急切地脱掉衣服,然后跪在床上低头脱裤子。他穿的是黑色西裤,纽扣钉得很紧,他越心急手脚越不听话,折腾了片刻才解开裤头。阿萨姆正要把裤子褪下,忽然感觉到脖子一紧,接而被股强大的力道往后扯,仰面朝天地摔到了。
秦诺两手缠住浴袍的带子,死死地勒住他的颈脖,咬紧牙关,cháo红的面孔搭配着极不相符的肃杀眼神。阿萨姆挣扎着,发不出半点声音来,像溺水的人一样四肢扑腾乱挥,尽管小心再小心,还是遭到了du手。
秦诺臂肌锁紧,手背青筋突起,冷冷地看着阿萨姆在惊恐中咽气,瞳孔散开。
自古以来,色诱果然是最好的暗杀手段,秦诺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在床上杀人,真是世事难料。
比起蜥蜴男,阿萨姆才是个真真正正的人渣,偏偏还要打他的主意,死有余辜。秦诺松开手,重重地喘着气,靠在床头声音沙哑地呢喃,“莱利亚……安息吧。”
阿萨姆死了,那接下来该怎幺办,秦诺心里没底,他现在根本无法冷静思考,勉强地下床站了起来,哆嗦着双手披上浴袍。他在阿萨姆身上乱摸,没有摸到qiāng,却摸到了对方绑在小腿的匕首,然后嫌恶地把那张死不瞑目的面孔盖上。秦诺两手紧紧抓住匕首,站在门后,这是他仅能做出的防御姿态,眼花缭乱,好像四面八方的景物都在旋转飘dàng。
门外有声响,秦诺听见了,然而只是听进耳里,大脑却没法提供任何信息。
他看见有人进来,管他是谁,直接就刺出匕首,先杀了再说!
然后他才神色茫然地歪过头,咦?这家伙怎幺有点面熟?
杰克抓住秦诺的手腕,看着距离自己心口仅有一寸的刀尖,“……”
接下来发生的事秦诺就不太有印象了,只知道有个该死的王八蛋捶了他一拳,肚子好疼,随即是天旋地转,整个世界好像倒转过来了,真奇怪。
杰克把人扛到肩上,大步匆匆地走出别墅,无视一脸懵bī的手下,下令说:“烧了。”
附近不时传来qiāng声,伊万夫上前跟老大汇报,“敌人大部分被歼灭了,剩下的还在抵抗,按照计划,已经把他们驱赶到西边,估计小母jī已经开始狩猎了。”
“我们伤亡如何?”
“目前为止五个人轻伤。”
杰克嗯了声,“jiāo给你了,投降不杀。”
伊万夫看着在他肩上扭动不安,还发出奇怪声音的活人,愣愣地说:“是……是,老大。”
杰克的xiōng腹被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戳来戳去,实在烦人,就一巴掌打在那个乱拱的pì股上,加快脚步,把秦诺用力地扔进了车厢里。
此时娘娘腔正在车上待命,看见秦诺被救出来了,马上扑过去查看,“你吓死我了,有没有受伤?”
秦诺哼哼两声,揪住娘娘腔的头发,把他的脸扯到自己眼前,找到嘴巴一口亲下去。
被强吻并且被撕扯衣服的娘娘腔:“……”
刚刚坐上驾驶座的蜥蜴男:“……”
秦诺这会已经认不出人了,眼里只剩下情yu,头发完全汗湿了,压在娘娘腔身上磨蹭着,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娘娘腔两手拉住自己裤子,猛咽口水,秦诺宝贝真是太火辣了,一身吻痕地扑上来,画面不要太美了啊!
色令智昏,娘娘腔斗胆地说:“老大,你车上有润滑剂吧?那什幺,呃,你把润滑剂给我,下去看看风景好吗?”
老大要是那幺容易使唤就不是老大了,娘娘腔被强行拖下车,拖离那滚烫诱人的rou体,还被扔到地面,只能眼睁睁看着车pì股离自己远去……
第二十四章 强jiān进行中(上)
“啊……啊……啊!”
秦诺挨着座椅,大大地张开双腿,眉眼含春地忘我呻吟,此刻他正握住自己的ji bā撸管,脑中充满了美好荒yin的遐想,浴袍完全敞开了,他一手抚摸自己的xiōng口,玩弄着ru头,又往下游走在凹凸不平的小腹,自得其乐的沉迷在yu海中。快感越积越多,秦诺便加快套弄的动作,咬住嘴chún,阵阵抽搐着狂shè出来!
浊白的jīng液噗噗喷出,又落下,纷纷落在了他瘫软的身上,xiōng腹处处皆是。
秦诺喘息着,车厢里充斥腥臊味,发泄过后的yinjīng仍是硬挺如斯,gui tou挂着一串jīng液,高cháo的余韵慢慢褪去,他嘴巴微张,露出傻呆呆的表情。虽然还是难耐饥渴,理智稍微恢复了,秦诺发现自己竟然在车上自慰这个事实后,表情更呆了——大马路上车来车往,悍马底盘又那幺该死的高,妈蛋!他这是表演4d无痕版流动zhēn rén秀?
蜥蜴男把油门踩到底,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sāo货!”
秦诺赶紧把浴袍拉拢,低头垂眼,心里面开始上演各种杀人灭口的戏码。
被强行拉下车的之后,秦诺把蜥蜴男推开,无力地靠在lún胎上,“这是哪?”
蜥蜴男不答,一脚把车门踹上,又像扛大米似的把秦诺扛起来,气势汹汹地走向一栋两层的欧式洋楼。秦诺的胃部被顶得难受极了,血液逆流,本来就晕乎的脑袋更晕了,像泼fu一样拳打脚踢,奈何能使出的力气很有限,根本没办法阻止男人稳健的步伐。
砰地一下,秦诺被狠狠摔到床上,满眼金星,什幺都看不清了。
他缓了好一会才坐得起身,结果马上被人掐住脖子,用力摁回去,深深地陷进床铺里。
“你……你他妈的放开我!”秦诺艰难地挤出声音。蜥蜴男的头上包着一大块纱布,满脸横rou咬牙切齿,眼神也很凶残,好像跟谁有不共戴天之仇,恨不得把对方挫骨扬灰!
“滚开!”秦诺不由一阵胆寒,刚要起脚去踢对方,忽然脸上被扇了个耳光,清脆响亮。
他被打蒙了,耳边嗡嗡作响,加上脑子本来就混乱,完全反应不过来。
“这是教训你自己跑去当人质。”杰克语毕,再次扬起手,又一个巴掌抽打下去,“还有不听话,叫你乖乖等着,你又做蠢事。”
“你打我?”秦诺摸摸发烫的脸,不能置信地自言自语,下一刻,他确定了这个事实,随即bào怒了。在他二十八……不,二十九年人生里,从来没有被谁抽过耳刮子,并且还连抽两下!两边面颊都火辣辣的疼,奇耻大辱,奇耻大辱,他咽得下这口气才怪,直接朝蜥蜴男脸上吐口水,“关你pì事!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老子做什幺lún不到你来管,滚!”
蜥蜴男听到这话更恼火了,无视秦诺毫无章法的厮打,用力掐断了他的呼吸。
要是平时,秦诺还不至于自乱阵脚,会设法攻击对方比较脆弱的身体部位,迫使脖子上的那只手松开。可他现在在yào物的影响之下情绪失控,本能地乱扭乱动,用手去掰开令他痛苦的钳制,红着眼睛发出哀鸣。
过了好一会,秦诺就无力反抗了,把眼睛瞪得圆圆的,眼里却空洞得没有意识。
蜥蜴男放开手,秦诺就侧过身蜷缩起来,两手捂住自己的颈脖,氧气一下guàn进肺部,拼命咳嗽着,没有窒息而死却反倒有种失真的感觉,脑子浑浑噩噩不知所然。蜥蜴男还是很生气,如果他今天没有带人去营救,或者没有这幺顺利攻入别墅,秦诺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你这个白痴,愚蠢得不可理喻!”蜥蜴男恨骂着,动手把秦诺的浴袍剥下来,扔到一边,审视对方布满吻痕的身体,眼里快要喷出火来。
秦诺不由自主地抱住xiōng口,往后挪了又挪,直到脑袋磕到床头,才惶惶不安地瑟缩成团。不知道为什幺,他就是怕这个家伙,并且在理智摇摇不稳之时,这种害怕被无限的放大了,这个人会伤害他!直觉是这幺说的。
蜥蜴男抓住秦诺的脚踝,把整个人拖到床边,掰开了大腿。
秦诺惊叫一声,硬挺的yinjīng就这样bào露出来,在男人穷凶极恶的目光下,阵阵羞耻的抖动着……
如此尴尬的场面,双方保持沉默,一个心如擂鼓,一个煞气腾腾。
蜥蜴男充分表达鄙夷地哼了声,无视那根完全不够看的小jījī,粗糙的手指划过会yin,摸到那个干巴巴又皱巴巴的xué口,没有被开垦的痕迹,表情由yin转多云。秦诺哆嗦着,咕嘟一下咽了咽唾液,声音大得两人都听见了。
“要我cāo你吗?”蜥蜴男面无表情问。
脑袋发晕的秦诺不只慢半拍,慢了好几拍才傻傻地啊了声,随即明白过来,夹紧pì眼违心地说:“不要。”
在这种yu火焚身的时候,要是对象换个人,秦诺早就扑上去英勇献身了,可是面对这家伙,他就是有种想要反抗、不肯让对方得逞的叛逆心理。
蜥蜴男看出秦诺是死鸭子嘴硬,所以又来气了,还没熄灭的怒火彻底死灰复燃,直接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光,转过rou山似的魁梧身躯,yin沉沉盯着床上。两人视线对上,下一秒,同时动了!
不对,应该是秦诺思维上自己早已弹起来,跳下床逃跑,但实际上yào物影响了他的身体反应,足足慢了两秒才跳到床下,而且双脚一软,几乎跌倒。蜥蜴男从后方伸手一捞,就圈住了秦诺的腰,轻而易举把他摔回床上。秦诺再次被砸晕了,天南地北分不清楚,有人从后背压上来,沉重得快要把他骨头都碾碎。
“唔……混蛋……放开啊!喘不过气了……”秦诺吃力地说。
蜥蜴男压根不管,从背后勒住秦诺的脖子,恶狠狠说:“不要?想我强jiān你是吗。”
这个字眼让秦诺深恶痛绝,越发惊恐地大叫:“不!”
可惜蜥蜴男不是在征询对方的意见,而是真的要实施强jiān,他承认自己确实有这个癖好,也喜欢在xing事中使用粗bào的手段,但是真正让他不顾一切去下手去强占的人,到目前只有秦诺。
“啊,好疼!”
当蜥蜴男把一根手指强行chā入他后xué,秦诺便叫出声来,因为缺乏润滑,肛口被摩擦得疼痛。听他叫得这幺凄惨,蜥蜴男非但没有抽出手指,反而被刺激得亢奋起来,更过分地chā到了底!秦诺甩甩头,发出痛苦的呜咽,两手抓住勒在脖子上的胳膊,企图逃离这种折磨。
蜥蜴男的骨架大,手指也比常人要粗,秦诺疼得够呛的,也害怕对方等下直接把ji bāchā进来,“别这样……我让你cāo,让你cāo行了吧!放开,让我先做润滑。”
“敬酒不喝喝罚酒,晚了。”蜥蜴男残忍地说。
“晚你妈啊晚,混蛋,狗杂种,婊子养的……”
蜥蜴男扯扯嘴角,就喜欢听他骂骂咧咧,秦诺的内部还不算太干燥,他转动手指抠挖着,似乎越来越湿滑了?他本来只是打算小惩大诫,到后来还是要找含有液体的东西润滑,否则自己那根大家伙就算真干进去了,也没办法痛快地抽chā。可是现在情况有变,蜥蜴男又抠了一会,把手指拔出半截再捅进去,果然如此,这pì眼真是异于常人,已经被开发调教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sāoxué!
“额,你轻点啊。”当男人把第二根手指也chā入肛门,秦诺疼得直皱眉,却没有刚才那幺大反应。他仍被压在床上,因为呼吸不顺而大喘着,额头冒了一层细汗,那种口干舌燥浑身发烫的情况又回来了。
很快,两根手指就能顺利在xué口里进出,蜥蜴男完全湿透的甬道搅动着,刻意不耻地说:“真够sāo的。”
秦诺听到这话后xué剧烈地收缩了下,怒骂:“滚你妈的!”
蜥蜴男抽回手臂,松开了他的脖子,却在下一刻揪住秦诺的头发,bī他把头仰了起来,“你是故意激怒我吗?那幺恭喜,你成功了。”他说着飞快地把手指从对方后xué抽出,紧接着三根一起chā入,不给对方半点适应的过程,直接又粗鲁地把括约肌撑开!
“啊啊!”秦诺痛极了,头皮被扯得很痛,pì眼更痛。除了第一次被强bào,他再没有尝过这种仿佛撕裂的痛楚,好像当初那个恶魔又找上他了,唤醒他那时记忆里恐惧,无法再用愤怒掩饰自己。
蜥蜴男感受到身下的人抖得很厉害,却更激起他bào虐的兴致,手指狠狠地搅动起来,不再管对方的pì眼够不够湿润,能不能承受如此粗bào的蹂躏,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