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的样子,笑了。她用筷子敲了一下我的手,对我说:“不要紧,我不怪你,都怨我粗心大意,”
我这才一颗心放到肚子里。
今天是星期六,我和丫丫去医院看苏燕。我们到医院时候,老妈还没有回去。
苏燕看上去很好,还在地上来回走动。
苏燕和丫丫很投机,两个人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我在厕所里抽了一颗烟,忽然我看到汪小霞正要上楼,我一把拉住了她,问她来医院干什么。
她看到我,很是生气,把我的手甩开了。我追上去拉住她,问她到医院里来到底干什么。
她瞪着眼睛,好像把我吃了一样,她大声喊着:“张伟,我被你害惨了,我现在恨不得杀死你!”
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那里跟你有这么大的仇。我问她,给阿姨拿yào吗?
她递给了我一张单子,我一看傻了,汪小霞居然怀孕了!
我有些幸灾乐祸的对汪小霞说:“徐辉怎么没有来?这小子又推脱责任啊!”
汪小霞给了我一耳光,她骂道:“张伟,你不知道啊?我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孩子。你想想,那两次你戴套了吗?”
我的脑袋都大了,要是让人们知道了,不笑话死我,学校也会开除我,苏燕不知道会多么伤心。
我的冷汗淌了下来。
我问汪小霞该怎么办呢?汪小霞冷冷地看着我,对我说:“张伟,害怕了?不是挺有本事的吗?一中老大,欺负谁都行,现在完蛋草了?”
我哭丧着脸对汪小霞说,看看有什么好法,费用我出。
汪小霞的脸色缓和下来了,她看着我好像有一肚子的委屈。她说:“现在还不到两个月,刮了吧。”她狠狠的盯着我,对我说:“张伟,要不咱把孩子生下来,你早当上爸爸好吗?”
我真的流下汗来了,我知道汪小霞是个很有主意的人,她说到就能做到。看到我这个熊样,汪小霞用不屑一顾的口气说:“张伟,我不想赖你,也不想让你担责任。今天,既然碰上了,你就陪着我做这个手术。”
我们到了fu产科,汪小霞看到医生有些紧张了,她拉着我的手,紧紧地咬着嘴chún。
来这里做手术的人,大多数有家人陪着,一般是她的丈夫或者对象,我想,假如汪小霞碰不到我,自己来,没有照顾的,也挺可怜的。我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汪小霞进去了,她回着头看着我,我对她点了点,对她说:“小霞,不要害怕,我在这里等着你。”
我在走廊里隐隐约约的听到汪小霞的叫声,而且是叫声接连不断。我的心揪紧了,手扶着墙不敢动。
大约有二十分钟的样子,一个戴着塑料手套的医生出来了,她的手上还有血迹。
她喊着:“谁是汪小霞的家属,快进来,手术做完了。”
手术室里没有了一个人,只有汪小霞静静的躺在手术台上,她的脸色蜡黄,没有一丝血色。
她的裤子被脱了下来,还一个大字型躺在那里。她的下身铺着一层厚厚的卫生纸,鲜血染红了这些卫生纸。
汪小霞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扶着她慢慢地坐了起来。我又帮着她穿上裤子。她抬起面无血色的脸,对我说:“张伟,谢谢你了,今天你不来,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没有说话,我心里明白,汪小霞这是为我代过。
男人在女人身上得到了快乐和满足,往往忽视对女人的伤害,在不经意中就留下了祸害的种子。
我扶着汪小霞慢慢的走出了手术室,刚下了楼,正碰上丫丫,她用疑惑不解的眼光看着我。她告诉我,正在四处找我。她问汪小霞是谁。
我跟她说,这也是咱们高一的同学,你才来,你不认识,她刚做了一个小手术,她爸爸在后面办出院手续了,我扶着她慢慢的走着。我告诉她,我送下我的同学,一会就回来。
我编着这个谎话,觉得没有一点底气。我走到了走廊的尽头,看到丫丫站在那里看着我。
我搀着她到了家,把她服侍着倒在床上。给她端来了一杯红糖水,我对她说:“小霞,趁热喝了吧,红糖水补血。”
她点了点头,眼里忽然流下泪来,她哽咽着对我说:“张伟,谢谢你了。没有人这么照顾过我,你是第一次,我永远记得你。”我开玩笑的对她说:“别说的跟什么一样,不都是我惹的祸,我不玩你,你能怀孕?”
汪小霞低下头,笑了。
我到医院的时候,丫丫还没有走。苏燕站在房间里来回的溜达。她看到我回来了,她问我这么大半天了,到那里去了。我说一个同学动手术,我去送他了。苏燕很警觉,问是男的还是女的,我看着丫丫,说是个男的。
丫丫在旁边咬着嘴chún偷笑。,
我问苏燕,感觉怎么样?她说没有什么感觉,过两天就出院了。
我说我住下,让丫丫回去。苏燕说都回去吧,今天晚上她爸爸陪着她。见我不动,苏燕急了,她大声喊着:“张伟,你还不回去,几天就要月考了,你还想考个零担?”没有办法,我和丫丫回去了。
走到一个nǎi茶店,我提议进去喝一杯,现在不到吃晚饭的时候,喝杯nǎi茶垫垫底。
我们要了两杯,在静静的喝着,她喝nǎi茶的姿势很优美,我都看呆了。忽然,她抓住了我的手……
第一百零五章 医生会诊
她的脸红扑扑的,露出天真无邪笑容,她说苏燕姐姐人这么好,不可能得那样的病。
我苦笑了一下对她说:“听天由命吧,有些事情是人的力量所无法改变的。”
我定定的看着她,脑海里浮现出昨天晚上的镜头,不由地耳热心跳。她看到我的目光,似乎猜到了什么,脸红了。
反正是星期六,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们就随便逛了逛。
我们这个小县城很小,也很土,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们经过电影院的时候,正看到人们踊跃买票。我到了近前观看了电影海报,是香港的一部情色电影。我忽然心一动,决定去看电影。
现在电影观众大多数是年轻人的天下,特别是情侣居多。电影院不再是以前的一个排一个的座位,而是造型非常jīng致的小包厢。
我们坐在里面,觉得很舒服。我买了一些零食,放在前面的小桌子上。
这部电影很暧昧,接吻,打pào的镜头很多,只是不那么明显而已。我看到丫丫也是看的耳热心跳,身子不由自主的向我的身边靠拢。
我的身边的一个小包厢里似乎干上了,里边的声音震天响,比电影的声音还要大。丫丫的脸色更红了,身子紧紧地依偎着我,我的心似乎融化了,我的手搂在了她的腰上。
她呼出的香气在我的脸上轻轻吹拂,撩拨着我少年的心。
我一下子把她搂了过来,我的嘴chún堵住了她的嘴。她有点慌乱了,使劲挣脱着我,此刻,我什么也顾不来了了,在她的脸上狂吻。她慢慢地的平静下来,嘴里发出一阵阵呻吟。我把手,放到她的怀里,她放开了我,把我的手拿出来。她无力地说:“哥哥,不要,我受不了。”
她的脸上红通通的,眼睛微闭着,露出很享受的样子。我的心里火烧火燎的,我想乘胜追击,把妹纸拿下。
我可耻的把我的手,挪向了她的下边,在她的上面轻轻地抚摸。我觉得她整个身子悬在了我的身上,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我感到被她勒的喘不上气来。
平时看到她如此安静,清纯,显得柔软无力。没想到是如此的疯狂。
我也受不了了,把她的前xiōng撩起来。我把头拱在她的怀里,吮吸着她身上的香味。她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我的身上乱摸。她哭了,眼泪滴落在我的脸上,我知道她这是浴火烧身。需要男人的发泄和爱抚。
我的手滑过她的全身,驻足她最隐秘的地方,这里已经是春水泛滥,激情dàng漾。
她慢慢地平静下来,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我给她拭去脸上的泪水,对她说:“丫丫,对不起,哥哥弄疼了你。”
她羞得说不出话来,忙乱的整理着衣服。
回到了家,老妈用诧异的目光看着我们俩。我们的衣服和头发有些凌乱。她把我叫到一边,问我,两个人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干什么去了?
怪不得人说做贼心虚,我的脸红了,我瞪着眼睛对老妈说:“你胡寻思啥,我们只是看了一场电影。
老妈指着我的鼻子说:“小伟,她可是你的妹妹,你不能对他有任何的想法。再说,你跟苏燕是青梅竹马,你们两个人才有可能在一起。”
我生气了,对着老妈喊道:“你别管行吗?你说的都是什么呀,我跟谁好是我的事,以后用不着你管!”说着,重重的把门关上了。
老妈虽然来了,,但是我对她心里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恨。父亲在监狱里服刑,我觉得都是母亲的责任。可是,她对父亲的事情不闻不问,我对她很是反感。父亲刚进监狱,她就耐不住寂寞,跟着另一个男人去了另一个城市。可是,天不遂人愿,那个男人居然出车祸死了。
我有些幸灾乐祸,谁让你这么风流,处处留情?可是,我想到自己,我笑了,我这一点随我妈,是个多情种子。可是,人活着,得有滋有味,离了女人,离了爱情,离了情色,人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星期一的早晨,我早早来到了医院。
我打电话给郭静云,向她请假,她问我什么事,我说去医院看病人。她在电话里笑了,大声对我说:“张伟,不是去会小情人吧?”她又压低了声音说:“张伟,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过来?”
我挂断了电话,心里骂道,欠cāo的玩意,一天不弄,就受不了。
苏燕的爸爸和我的老妈都来了。我老妈真是个角,看到她和苏燕的爸爸又打的火热。
苏燕的jīng神挺好,脸色也红润了不少,我怀疑医生是不是误诊了,苏燕根本没有病。
大概最心神不宁的是苏燕爸爸,她不停地来回走动,脸上的神色很不好看。
我们两个人,到了厕所里,我给了他一支烟。他蹲在地上一会就抽完了。
他流着眼泪对我说:“小伟,要是苏燕真是不好的病,我可怎么办呢?”这几天,苏燕的爸爸特别见老,头发几乎全白了,佝偻着腰,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头,对他说:“叔叔,你不要担心,我看苏燕的模样挺好,不像长病的样子,也许这是误诊,事情不像我们想的那么严重。”
苏燕的爸爸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对我说:“但愿老天爷能保佑我的闺女,平平安安过了这个大难,我苏毅然发誓,永远不做坏事,初一十五我给老天爷烧纸敬香。”
主治医生把苏燕的爸爸叫到了办公室,我也跟着进去了。办公室里边有好几个医生,他们表情都很严肃
主治医师告诉我们,苏燕的ru房里确是有小肿块,是恶xing的的还是良xing的很难说。他们的意思是先做手术把肿瘤切除,到省城医院去化验。是恶xing的,就把ru房切除,是良xing的,就没有事了。但是,怎么做,主要是看苏燕爸爸的意思。
苏燕的爸爸陷入沉思之中,屋里的人们也没有一个说话的。
突然,一个医生站了起来,她说的一番话,是我们格外振奋……
第一百零六章 她缓缓地脱下衣服
她说:“虽然我们是县级医院,属于小院,但是我们医院与省立医院合作,他们礼拜四来我们医院出诊,我们尽量安排苏燕的手术在礼拜四做,争取让这些省里的专家主刀。”
苏燕的爸爸是老泪纵横,这就要给这些医生们下跪,吓得这些医生们赶忙拉住了她。
在礼拜二的晚上,苏燕给我打来了电话,她问我明天能陪她出去玩玩吗?我说没问题,不就是打个电话请个假吗?小意思。
丫丫自从那天跟我看了电影回来,更不大说话了,看见我脸就红了。我也不敢紧紧地盯着她看了。因为老妈的眼睛像防贼一样看着我。
可是,青年人的感情像开了闸的洪水,滔滔不绝,也不是,别人所能控制的,也许越是这样,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也就更加喜欢偷吃禁果。
第二天,我到医院里去看苏燕,苏燕正坐在病床上等着我。看到我来了迎过来,她搂着我的脖子,问我,“张伟,我漂亮吗?”
苏燕今天的打扮不像是一个学生,像一个二十多岁的熟女。显得女人味十足。
我紧紧地抱着她,对她说:“苏燕,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谁拥有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她笑了,她对我说:“张伟,你最会花言巧语的来骗我,也许我这一辈子都让你骗的体无完肤。”
她抬头看着我,用手指,轻抚我的脸,她对我说:“张伟,我愿意让你骗,我愿意你一辈子哄着我,宠着我,把我当做你手里的宝。你知道吗?我有时恨我自己,我怎么这么没有出息气,离了你不能活。我也试着跟别人接触,跟别人好过,可是,谁也代替不了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她又哭了,我给她擦着脸上的眼泪,对她说:“苏燕,你别胡思乱想,我们还年轻,也许我们长大了,都会有自己的天地。也许,我们会成了陌路,各奔东西,寻求自己的生活。”
她打着我,骂着我,说我没有良心。
其实,我怎么不心痛啊!她像我的妈妈一样,从小护着我,爱着我。在我无家可归,生活和思想最低cháo的时候,她收留了我,给了我无微不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