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燕云十八骑
李斌看着被烧毁成废墟的村庄,脸色显的难看。
这时陆文龙走到李斌身边,“主公,村庄里的人,无论男女老幼都被罗兰军队给杀死了,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虽然雷霆号的行踪,很可能就是哈维岛上这个村庄的村民透露给罗兰军队的,但是看到整个村庄上千名村民被屠戮一空,李斌心里还是忍不住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伍云召随即沉声说道:“罗兰军队把岛上的村庄烧掉,把村民都杀光,看来是想把我们困死在哈维岛上。”
伍天锡跟着点头说道:“虽然罗兰军队都撤出了哈维岛,但是罗兰人的很多战舰,依然在哈维岛周围的海域游弋,应该是为了阻止其他商船靠近哈维岛。”
李斌扭头对谢宝问道:“我们藏在丛林中的那些小木船怎么样了?”
谢宝回答道:“主公,藏在丛林中的那些小木船都被罗兰军队发现并且烧毁了,不过埋在沙滩下面那三十几艘小木船应该没有被发现。”
李斌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们先在哈维岛再待几天,让受伤的兄弟们养养伤,再想办法离开哈维岛。”
哈维岛因为有一片面积很大的丛林,李斌他们待在哈维岛上,倒是并不缺少食物和淡水,加上李斌他们离开雷霆号的时候,还带走了一部分物资,包括几百斤食盐,这让李斌他们足以在哈维岛上生活很长时间。
在罗兰军队撤出哈维岛撤的十天后,李斌才找到了一个离开哈维岛的机会。
这一天李斌发现哈维岛北面的海域,原本十几艘罗兰人的战舰,竟然只留下了两艘。
于是当天晚上,李斌就派伍云召、伍天锡、卢俊义、陆文龙四人,带领二十名紫芒骑士、五十名蓝芒骑士、一百六十名李斌的贴身侍卫和四十名雷霆号的水手,划着十四只小木船,悄悄逼近了罗兰人的两艘战舰。
哈维岛距离罗兰帝国的大陆海岸线有几百里,仅仅靠着划桨的小木船,实难横渡这么远的海路,何况这段海路上,还会有罗兰帝国的战舰进行拦截,所以李斌以及众将都认为,想要离开哈维岛,最好的办法就是夺下一艘罗兰人的战舰。
然后坐着罗兰人的战舰,在罗兰帝国的大陆沿海登陆,从陆路返回大燕。
当然夺下罗兰人的战舰以后,还有一个选择,就是直接乘坐罗兰人的战舰,从海路返回南蛮都护府,不过李斌他们没有人知道海上的路线,这个选择就只能放弃了。
十四只小木船刚刚靠近两艘罗兰人的战舰,就被放哨的罗兰水兵借着月光发现了,不过随即十四只小木船加速冲到了两艘战舰的旁边,小木船上的镇南军将士们,纷纷向罗兰人的战舰抛出了飞钩,飞快的向战舰上爬去。
这种简易的飞钩,是用柔软的树藤充当绳索,前部的铁钩,则是李斌他们拿一些无用的兵器打造出来的。
两艘罗兰人的战舰,载重量大约都在两千料左右,各有三、四百名罗兰水兵,不过在镇南军这些精兵强将的攻击,两艘罗兰人的战舰很快就成为了李斌他们的战利品。
在夺下了两艘罗兰人的战舰之后,李斌带领岛上剩下的人,也划着小木船,分别登上了两艘战舰,岛上的战马也都被运上了两艘战舰。
李斌登船之后,赶忙向卢俊义询问:“怎么样?俘虏中有没有人知道去南蛮都护府的海路?”
卢俊义摇头说道:“主公,我们这艘船一共俘虏了近百名罗兰人,没有一个人怎么从海路赶往南蛮都护府的,伍家兄弟俩那边好像也没有什么收获。”
李斌摆了摆手说道:“算了,直接去罗兰帝国的沿海,我们走陆路返回大燕。”
两艘战舰连夜扬帆,第二天上午就抵达了罗兰帝国一处无人的海岸线,李斌等人随即全都上了岸,而在李斌他们离开两艘战舰之时,不但把所有的俘虏都抹了脖子,还把两艘战舰也点燃了。
进入了罗兰帝国之后,李斌带人连续袭击了两个小镇。
从这两个小镇不但抢到了大量补给,还抢到了不少马匹,使得李斌他们至少人人能有一匹马骑。
但随后罗兰军队就调集了大批骑兵,来围剿李斌他们,李斌无奈只好带着麾下的将士们,与罗兰帝国的骑兵部队打起了游击。
“和尚,我们进入罗兰帝国的南疆行省有多久了?”李斌一边啃着羊腿,一边对鲁智深问道。
罗兰帝国的领土虽然十分广阔,但在行政划分上,只分为了东疆行省、南疆行省、西疆行省、北疆行省和中京行省,五个行省各管辖着数百座城池。
鲁智深手中也拿着一根羊腿,“主公,差不多快有半年的时间了。”
李斌有些郁闷的说道:“这半年的时间,我们与罗兰人的骑兵,得打了几十场仗,可是依然没有办法突破罗兰骑兵的拦截,进入罗兰帝国的东疆行省,不穿过东疆行省,我们就没有办法进入吐兹帝国,返回大燕。”
鲁智深叹气说道:“罗兰骑兵有猎鹰探路,总是能找到我们的踪迹,派重兵围堵我们,主公,我觉着我们这么一直硬闯,实在不是办法,我们现在剩下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如今鲁智深所率领的狼将,经过了半年的鏖战,只剩下了四十八人,这还是鲁智深用那种歹毒的药,又补充了六名新狼将,不然原来李斌麾下的六十四狼将,就只剩下四十二个人了。
补充的六名新狼将,都是罗兰军队中的宗师武者,是在激战中被李斌他们俘虏的。
现在鲁智深手里那种歹毒的药只剩下四份,也就是说以后最多只能再增加四名新的狼将了。
半年的鏖战,李斌麾下的荣耀骑士团也遭受了重创,现在只剩下了十八名紫芒骑士和十名蓝芒骑士。
李斌身边的贴身侍卫,也只剩下了三十六人,这三十六名贴身侍卫都是化劲武者,谢宝、谢贵这两名侍卫统领也先后战死。
而原来雷霆号的水手和战兵,则已经全部在战斗中阵亡。
四大金刚和伍云召、伍天锡、卢俊义、陆文龙这四名大宗师级别的猛将,经过了这么多场大战,倒是依然生龙活虎。
另外在这半年里,死在李斌手中的罗兰士兵和军官,都可以用万这个单位来计算了,所以李斌身边现在又多出了二十六员猛将,其中有十八人是小说中虚构出来的燕云十八骑。
燕云十八骑,小说中隋唐时期由靖边侯罗艺领导的骑兵部队,他们总共由十八个人组成,身着寒衣,腰佩弯刀,脸带面罩,头蒙黑巾,只露双眼,外身还披着黑色长披风,脚踏胡人马靴,马靴配有匕首,众人背负大弓,每人负箭十八只,同时都配有清一色的圆月弯刀,一般都是在大漠活动,很少进入中原。
燕云十八骑,快如风,烈如火,所到之处,寸草不留,强弓弯刀,善骑善射,以一敌百,未尝一败,每次燕云十八骑出现时,那都将带来一次惨绝人寰的大杀戮。
李斌召唤出来燕云十八骑以后,发现他们十八个人虽然都没有修炼过元气,但个个都拥有宗师武者的实力,而且燕云十八骑善于合击之术,两个人互相配合起来,就足以与伍云召、伍天锡这样大宗师级别的猛将相抗衡,三个人配合起来,就足以战胜大宗师级别的猛将。
燕云十八骑在实战中,也给了李斌很大的惊喜。
骑上大宛马,穿上双层步兵重甲和一层皮甲的燕云十八骑,每次战斗都能很快击穿罗兰骑兵的阵型,现在每次与罗兰骑兵相遇,李斌都会派遣燕云十八骑打头阵。
其他八名召唤出来的猛将,有四人是历史上岳飞麾下的猛将,张宪、王贵、姚震和徐庆。
张宪,用斧头枪,武功高强,有计谋,有胆识,是岳飞最为倚重的将领之一,从微末相随,以列校奋身,官至龙神卫四厢都指挥使、阆州观察使、高阳关路马步军副都总管。
王贵,与前军统制张宪是岳飞的左膀右臂,官至武安军承宣使、鄂州驻扎御前诸军权都统制,接替岳飞掌握兵权,岳飞遇害后,王贵称病离军。
姚震,岳飞娘家侄儿,长于步战,天生神力,长随岳飞左右,是背嵬军主力战将之一。
徐庆,与岳飞是老乡,早年间就一直跟随岳飞南征北战,算是岳飞身边最早的心腹之一,徐庆此人作战勇猛,在与金军多次的战斗中立下战功。
另外四员召唤出来的猛将,都是水浒传中虚构的猛将,分别是石宝、邓元觉、王寅和方杰。
石宝,方腊麾下四大元帅之一,使一口劈风刀和一颗流星锤,接连击杀前来征讨的梁山军队的索超、邓飞、燕顺、鲍旭、马麟五员将领,还击败小温侯吕方,多次和关胜交手,后乌龙岭兵败,石宝怕被俘受辱,于是自刎身亡。
邓元觉,方腊麾下头领,江南方腊国四大元帅之一,歙州僧人,法名元觉,使一条五十多斤浑铁禅杖,邓元觉武功精湛,曾与鲁智深大战五十多回合不分胜负,在睦州被花荣一箭射中面门落马后被梁山军杀死。
王寅,方腊麾下大将,文武双全,官拜南国尚书,惯使一条钢枪,神出鬼没,歙州大战时,设计杀掉梁山的圣水将军单廷圭、神火将军魏定国,歙州城破之时,王寅杀出重围,连杀李云、石勇,后被孙立、黄信、邹渊、邹润、林冲联手杀死。
方杰,方腊之侄,同是也是方蜡手下数一数二的猛将,手持一枝方天画戟,有万夫不当之勇,被方腊称作南国第一名将,曾在杜微飞刀的帮助下,阵斩梁山猛将霹雳火秦明,后连斗关胜、花荣,李应、朱仝也上阵夹攻,拨马回阵时,又受到卧底柴进和燕青的攻击,下马逃命时被柴进一枪刺中,继而燕青赶上一刀杀死。
召唤出来的张宪、王贵、姚震、徐庆四人都是宗师武者,石宝、邓元觉、王寅、方杰四人也是宗师级别的猛将。
李斌把啃的只剩下骨头的羊腿,往地上一扔,然后突然大声说道:“明天我们换个方向,往罗兰帝国的中京行省走,大家觉着怎么样?”
李斌话音刚落,王寅就开口说道:“主公,现在的问题是罗兰骑兵有猎鹰探路,就算我们转向中京行省,很可能也无法摆脱追兵。”
李斌苦笑着说道:“我们现在只剩下了一百多人,围剿我们的罗兰骑兵,可能有几万、甚至十几万,再这么硬闯下去,我们这些人可能就真拼光了。”
王寅犹豫了一下说道:“主公,我们何不选择夜间行军,白天直接找地方躲起来,我不信晚上罗兰骑兵的猎鹰还能找到我们。”
李斌叹气说道:“我们已经也用过这个办法,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白天躲起来之后,很快就会被罗兰骑兵给找出来,有一次差一点儿被好几万罗兰骑兵给围死,我们拼死才突围了出来,好多兄弟都在那场突围中战死了。”
王寅和方杰是刚刚被李斌召唤出来的,所以王寅并不太清楚之前的情况。
王寅眉头一皱,“不应该啊!难道藏起来的地方不够隐蔽?”
李斌耸了耸肩说道:“我觉着每次选择隐藏的地点都很隐蔽了,真是想不出来,罗兰骑兵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王寅突然拍了一下脑门说道:“主公,昨天与罗兰军队交手,我看到罗兰军队带着猎狗,猎狗的鼻子可是相当灵敏,也许这就是罗兰骑兵能找出我们的原因。”
李斌一听,不由叹气道:“这么说来,我也觉着很有可能是猎狗的原因,猎鹰加上猎狗,我们得怎么躲啊?”
王寅随即说道:“主公,我有一个办法,也许能躲过猎狗的追踪。”
“什么办法?”
“弄一些辛辣的香料,洒在我们走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