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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122章 后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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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二卷]

第123节第122章后庭花

鲁上涛的办公室后头特别有个带着沐浴的卫生间,还有张特大的床,是为他想要休息做的,后来就成了他跟刘春仪快活的地方。现在进去,却没啥滋味。刘春仪跟他坐床边,就冷眼瞅他。

“你又看上文芸了?”

“这”

“你就不怕我把你跟我的事报告给纪委?”

“你敢!”

鲁上涛青筯bào跳,瞪眼说吼。

这房间里隔间极好,就在外间办公室也听不到里面说话。

“你就知道我不敢?哼,你在外面乱搞女人就算了,又想搞文芸?你家那位怕是也不知道吧?要她知道会怎样想?”

鲁上涛腿软了,别看他跟刘春仪有一腿,还想搞文芸,那还弄过些下岗女工,可他却是个妻管严,老婆在家里说一不二。那也没啥好说的,人家娘家人太厉害,别瞧他是个乡长,在人家眼里连个pì都不算。

要不靠着老婆那边的娘家人,他这乡长都做不上。

这事也就刘春仪知道,这时点出来,他才流汗。

纪委啥的,他倒不怕,又没得罪人,就是找个情人,那纪委也懒得管这事。

“才知道怕了?我还以为你鲁上涛天不怕地不怕呢。”

“春仪,我不找文芸还不成?这事你别往我家里说。”

“成,就给你这个面子。”

“好好,下不为例。”

文芸吸了口凉气回政府办,看李小满在眨眼,就知刘春仪是他叫过去的。

等下班就跟他去了出租屋里,看他将下头拨来拨去的瞧,就没好气说:“鲁上涛没日我,就说着话,刘春仪就进去了。”

“他敢日你,我日他全家。”

文芸咯咯的笑:“他那儿子你也要日?”

“开他。”

文芸笑得更欢了,跟他滚在一起,就拿嘴去亲他。

不消得几下,全身都是吻痕,弄得李小满抓头,说这要让别人瞧见咋办。

“又没吻到你脖颈,你脸上,有谁瞧的?”

“嗬,还要打记号啊?”

闹了一通,将文芸弄了个畅快,才听到敲门声,是刘春仪来了。

“帮那老家伙给嘬了顿,把我嘴都弄麻了,也没硬个结实的,本来就是个狗玩意儿,还想能嘬成驴玩意儿?也不瞧跟你比差到哪边去了。”

瞅那床单上的秽水,她就翻起白眼说:“你拿我做枪使,又不等我,就跟文姐日上了,那我来不干瞪眼?”

“我还以为你跟鲁上涛日了顿”

“哪能跟他日,我现在就帮他嘬,他那要能大用,我还能找上你?”

说着,双腿就一叉,就盘上李小满。

文芸谢她帮忙,也不像往日那样的给她冷脸瞧,下床穿了衣服,就去倒水喝。

这刚日完,嗓子都是干的,喝了一杯水这才让嗓子清凉了些,就看李小满跟刘春仪做事。

刘春仪可比她sāo性多了,那双腿一盘,就托着鸟杆子要往下头去,说啥都要来个直接的。也没啥子前奏,那嘴还麻着,还想去亲李小满。

“漱口了没?”

“都漱三道了。”

李小满还在意她帮鲁上涛嘬的事,这要嘴不漱好口,哪能让她亲。

“你俩做得倒熟络。”

文芸瞧着还是有些吃干醋,这到底也是她的男人,咋就能在一旁瞅着无动于衷。

刘春仪就在李小满身上颠颠的,还冲她笑:“你要觉着我占了便宜,等会儿,你也来?”

“我就不来了,刚来过,这下头还疼着。”

文芸喝着水,瞧着眼胀,她说疼,那是瞎话。这都多少次了,一次不适应,现在还能不适应,女人那洞府的适应力最强,连娃都能生出来,那鸟杆子再粗,能比个娃的身子粗?

也就是不想跟刘春仪强,瞧她那眯着眼的迷醉样,就觉着好笑。

可想想自己在跟李小满做那事时不也一个样,就歪歪嘴不笑了。

跑去厕所漱了个口,洗个干净,就出来要穿上衣服去打饭。

这出租屋下头就有个快餐店,老板是个外号叫钳子的壮汉。

这乡上都说他年轻的时候是个抓田鼠的好手,那手往田鼠身上一摁,就跟一把铁钳一样,这久而久之就叫他钳子了,大名的话,这跟他不熟的人可不知道。

钳子翻炒着菜,那铁锅一摆,就是一团火从上面升腾起来。

他那手却抓着锅把连点热都感觉不到一样,没穿上衣,满身都是xiōng毛,嘴里还叼着根红梅烟,看到文芸过来,就问:“热炒还是快餐?”

“八块的,来三个。”

钳子让他女人给文芸盛了饭,问道:“你是政府里的吧?”

“嗯。”

文芸也没在意,随口应了声,就听钳子又说:“我听说政府要将咱们这条街给重新规划了,可有这个事?”

“我不大清楚。”

文芸突然想到了啥,提着饭盒就上楼去了。

李小满还跟刘春仪在做那事,床板嘎吱的响,两人换了姿势,刘春仪在下头,双腿还盘在他腰间,pì股蛋子撅起,身下还垫了个枕头。

看到文芸进来,她还在笑。

“劳烦你去打饭了。”

“没啥。”

文芸也不打搅他俩,就坐在桌旁吃饭。

三荦两素的饭吃着油水不多,都是些家常菜,还不定有些死jī死鸭的,煮熟了吃也感觉不大出来。

这要不咋个赚钱,这做快餐的可都有他们的门路。这事乡上的都清楚,要不是瞧钳子还算老实,文芸说啥也不会在他那打饭。

刘春仪摇着脑袋,那头发都湿了,水洒了一床单都是。

就这出租屋里都买了四张床单,每天都得洗换,弄了个二手的洗衣机放在屋里。

每天都晾晒在阳台上挂着,远了瞧,那都是印花的,各种花。

李小满扶着刘春仪的腰,大力的冲撞。

他就像是一块在撞着寺庙里大钟的木桩子,每撞一下,那钟就会颤一下。

刘春仪也有些习惯了,可还是不适应那鸟杆子掏心的感觉,每次都让她有种要上云端的感觉。

这弄得二十分钟才完事,刘春仪瘫在床上,李小满还有力气,就去洗了,拿那桌上的饭盒。

才摸着边,就听到有人敲门,文芸起身去问。

“查暂住证。”

是派出所的人,拉开条缝,就看到常何的脸。

他明显愣了下,才说:“文主任,这屋子您租的?”

“嗯,不用查了吧?”

“不用,”常何说着又好奇道,“我看租约不写着李霸道吗?”

“瞎写你也信?”

常何抓抓脑袋就看门关上了,转身就对那个举报的人说:“你他娘脑残啊?让老子来这里查暂住证,还说有啥卖yín嫖娼的事,老子卖你妹,嫖你姐。”

那个住楼下的举报人吓傻了。

“可每天都听到楼上在做那事”

“草,正经人也不能做那事?你快找个女朋友吧。”

常何一走,刘春仪才从床上爬下来,双腿已经跟软脚蟹一样了。

她就是索要太多,像文芸,她都十分钟就完事,她爽好了,就会跟李小满说,李小满也就能控制着发射,大家就都同时完工。

她呢,硬要忍着,李小满就只好做到尽头。

腿发着颠跑到洗手间去洗好了,李小满饭也吃完了,听文芸说着这边要拆的事。

“没那么快,拆字都还没写上,先租着再说吧。”

“不是说租的事,咱这边要拆是要做商业街,那都是你来之前的事了。”

“我也想起来了,这事乡上传了好一阵了,”刘春仪换上衣服坐在一边说,“说是咱乡有历史,能算是古镇”

“镇都不是,还古镇。”李小满嗤笑说。

乡和镇还是有区别的,最简单的,乡就是农村户口,镇就是城镇户口。别看就一字之差,光这户口,那待遇上就千差万别。

“那不一样,到时说不得也得转成镇了。”文芸见多识广,在政府也待得久了,就说,“等到那时,这边要做成商业街,就卖些镇上的传统手工艺品为主了,我倒是听说这要拆迁的话,补偿金不少。”

“那不买几个下来?”刘春仪眼睛发亮说。

这话李小满赞同,反正补偿谁都是补偿,先买下来,等这边真拆了,拿个补偿费,那也能赚一笔。

“我这还有一百多万”

刘春仪和文芸睁大了眼。

都想到那些木材加工的事了,知道李小满赚了钱,没想到他赚得流油了。

“你们瞧能盘下多少铺面?”

“这街上大约有三四百家铺面吧,到时要重新规划,现在呢,一家铺面,就是位置好的也才十多万,要是差的,万都能拿下来,你能买下一小半了。”

刘春仪眼热的说:“那小满,你借我些钱,我也来买些?”

“凭啥啊,我直接买不成吗?”李小满笑说,“好啦,这事咱仨来做,到时有了钱,大家分。不过,买小半条街不成,那太扎眼了。乡里的人又不傻,这事太犯忌讳。”

文芸感触的点头,这李小满,长进得不慢啊,做事也会想到别人的看法了。

“那你说咋买?”刘春仪问。

“用咱三人的名字去买,还都要买些位置好的就成了,拿个一百万出来,我想到时补偿能有”

“少说也有三百万,”文芸推算着说,“这事也就你高考完后就会做,县里也在规划着,没多久就会下文说要乡转镇,跟着就要把补偿款到位,然后就是补偿给各家各户,补偿完了,就开始拆迁”

“这拆迁准备给谁做?”李小满突然觉着还能多弄些钱。

“一般是拆迁办那边去联系公司,我看多半还是从县里,或是黄港那边找。”

文芸看他说:“你想chā手这些事?我看还是算了,这都吃力不讨好的事。”

“那也看是谁。”

李小满想定了,就扒完饭请假去找刘长军。

他在滑三那边耍钱,他倒有毅力,每天就拿两百去玩,有输有赢。不管多少,到下午三点就走人,滑三也不敢跟他耍滑。

“小满哥”滑三瞅他来了,就忙跟他问好,“也来耍钱?要不掷把骰子?”

“没那闲空,我来找军子。”

李小满看刘长军在那喝五吆六的,就将他叫过来,“你跟我去市里。”

“又是那个岳老板的事?”

刘长军后来琢磨出道来了,岳波铁定是找李小满帮他当枪了,要李小满去应付一下很难应付的女人。可他也没想到会是岳波把自家婆娘拿出来。

“一半一半,咱俩先去打一转,路上跟你说。”

滑三看这两尊佛走了,就大声说:“今天玩个大的。”

刘长军歪着嘴听李小满说完,就拍着方向盘说:“拆迁这事做起来不难,只要补偿到位,就是有钉子户,也是小事一桩,就是没熟手。”

“找岳波就为这事,他那下头不有房地产公司吗?”

“这不是一回事,那房地产公司是盖楼的,不一定能跟拆迁有边。”

“那不拆迁咋盖?”

李小满不咋懂这些事,说要chā这一腿也是心血来cháo。

刘长军就给他分析:“这拆迁一般都是由政府出手,找一些拆迁公司,这好些公司都是国有的,然后将地块给平了,再让房地产公司接手盖楼。”

“是这样?那不没得搞了?”

李小满气泄的说。

刘长军摇头:“也不是这样,这事要看乡里的情况,乡里好像没拆迁公司,那拆迁办也就几个人,你要chā手,就跟拆迁办那边问问看,那边不也得找县里或市里的公司?岳老板那边要认识个知名的公司,让你挂个名就好办了。”

嗬!

别瞧刘长军比李小满就大三四岁,可他出社会早,这经验比他丰富得多了。

岳波那家公司叫横波集团,下面好些公司,他接到李小满电话,本想让他过总部来,想想还是约在一个咖啡厅里见他。

这咖啡厅李小满也是头回来,有些好奇的东张西望,服务员就想笑他是土包子。

“就上贵的,不给岳老板省钱。”

贵的也就一百多一杯,服务员给端上来,就掩着嘴跟同事指着他说笑。

李小满倒没啥感觉,喝着还有些苦,刘长军就帮他加了几袋糖。

“这有啥味道,还没咱庄上的野茶好喝。”

“那事,那野茶要打成油茶沫子,更好喝。”

刘长军想着就掉口水,那玩意儿才叫好,这咖啡算个啥。

“小满。”

等了十来分钟,岳波才到,刘长军就起身要去旁边坐,李小满叫住他。

“找波哥是要问个事,您认识拆迁公司吗?”

岳波一怔,就问:“四道河那边要有项目要拆迁?”

“就是一条街,要搞商业街,要把门脸全都拆了,重新盖。”

岳波感兴趣的说:“这事我也听了,就乡政府斜对面绕进去的那条街?这规划下来了?”

“就快了,我这位兄弟想弄个拆迁公司,我就来问问波哥。”

李小满很有技巧的说,他可不想岳波以为是他想要赚这钱。

“拆迁公司那边我认识人,到时让这位兄弟去见见那边的人,再帮他找几个熟手,挂着就成。我倒是想问问那商业街招标没招?”

岳波说完,就拍腿笑:“瞧我这脑袋,这不还没拆迁嘛,哪能招标了,地块都没平呢。”

李小满笑说:“到时我帮波哥打听消息。”

岳波竖起拇指说他仗义。

“等会儿波哥请你去洗个桑拿,这位小兄弟也一块去吧,就上回那个洋妞的场子。”

刘长军立时眼睛一亮,上次他没能骑到大洋马,这还巴望着呢。

喝过咖啡,就去那边会所吃了个快餐。

那边有个小餐厅,就是给急着过来人吃饭用的。还是西餐,李小满又试了个鲜,这叉子啥的都不会用,岳波就笑着教他。

“你说用筷子不方便?我猜着这洋鬼子都是不会做菜的,才弄成一大块的,要用刀来切。”

“你这是牛排,当然是整块的,也有jīng细的菜。”

岳波呵呵的笑着说,就抹了把嘴,他讲究养生,吃个三成饱就好。

吃饱喝了些洋酒,就去洗桑拿。有了上回的经验,瞧着李小满那鸟杆子就没啥好惊讶的了。泡了个舒服,就被领到各个单间去了。

李小满先躺着让那技师按了个舒服,才看到又是马丽就笑:“又是你?”

“我主动要求来的。”

马丽扭着大pì股说,她可想着他呢。上次那通鼓捣,可把她心肝都弄尖了。这跟哪个客人做,都没那感觉。就想着李小满啥时来,给他留了电话也不打一个。

让她这成天都在想,等看到他进来,就跑去领班那问,得知他要做那事,就主动请缨。

瞅着她那大腿子,李小满也来劲。

抱住她就一通亲,马丽很享受这种感觉。

东方男人还比洋鬼子香,没那种臭哄哄的味道。

被李小满给摁倒在床上,她就想要叉开腿享受,李小满就掐她樱桃说:“你可别拿了钱不出力啊。”

“你出力不行了?”

马丽娇俏的说,她还扭着身子要让他好进入些。

到底是大洋马,这劲头就是不一样。一下去就全都没顶,跟着她就扭了起来。那让李小满想到了在野地里撒欢跑着的,那pì股蛋子不也一样的乱颤吗?

马丽双手拢着长发,一脸陶醉痴迷的模样。

就是死了心的男人瞧了都会心动,别说李小满了。

也真可惜了,这大洋马为啥要跑来会所做小姐。

扶着她的腰,就让她动快一些。马丽早就有些魂儿颠了,还再快些,她哪受得了。虽说能完全容纳李小满的那驴玩意儿,可她也是有些吃力的。

这又在上头,那简直是一动就要了她的老命了。

媚媚的横了李小满一眼,就加快速度。

这真就跟飞速震动的马达一样,李小满有种要将他的命都摇掉的感觉。

双手按在她的大腿上,看她那半跪在他腰畔的白皙大腿,摸起来那还是有些刺刺的,想着是不是她那腿毛没刮干净。

说到底这大洋马就这点不好,这要是能够毛孔再细些就好了。

可在这享受的时候,也没那挑剔劲。

全副身心都由着她在弄,她也很放得开。

等摇得差不多,就下来,拿出滑将给抹了一通,要李小满进那里去。

“你倒还真不怕脏。”

李小满抓着脑袋,这事也做过不止一回了,这马丽的pì股蛋子大得很,那胯骨都快有三个脑袋大了。要隔李庄老婆娘嘴里,肯定是个好生养的。

这话也有道理,胯骨大,pì股大,那娃容易出来,活下来的机会就大。

扶着她的胯骨,李小满往前一挺,马丽就失神的一叫,全身打了个激灵。

就是她那也不见得比苏春她们那些大得多少,李小满那驴玩意儿又不是摆看的,这一挺过去,她就失了方寸,扶着床沿,那手都抓着床畔都陷下去了。

这都是皮垫子做的床,她那指甲又长,都抠得出破洞了。

要等领班过来瞧了,肯定得扣她钱,可她也不顾这些了。

在这当口,要没个发泄的地方,她铁定得晕死过去。

在老家倒也没试过那些大家伙,可跟李小满这驴玩意儿一比,那都是绣花枕头。那些东西大就大了,硬度不成。

就跟个大棉花糖一样,李小满这东西呢,咋的像根铁bàng子。

马丽几度被推上云端,等李小满完事,她还张着嘴在床上喘气,那模样不比文芸她们初次尝试好多少。

李小满抽了口烟,拍着她那大白pì股说:“舒服了?”

“不舒服,疼死了。”

马丽爬起来,她那下头还好说,那地方宽敞着,可那,就在她母国也没用过几回,一下就试这驴玩意儿,可不要了她的老命了。

看她没想说话,李小满就洗过身子,拍拍她背就出去了。

岳波不在,刘长军在那抽烟。

“骑了大洋马了?”

“骑了,麻痹的,筷子搅米缸,一点都不爽。”

这不废话,人家那地方多宽敞,你那根小玩意儿能满足人家?

李小满嘿笑声,就要带刘长军下楼,岳波这时从电梯里出来,扯着他就低声说:“如玉不知咋的知道你来了,说要见你。”

李小满一阵头皮发麻,今天都弄三回了。

文芸刘春仪马丽,要再弄,那可要肾虚了,就有些不想过去。看岳波那恳求的眼神,又想有事要求岳波,就说:“我过去瞧瞧。”

“多谢,房产证我让秘书马上送过来。”

岳波苦笑着说完,就将房卡塞到李小满的手中。

李小满哀叹声,老子还真成鸭了,这鸭还做得挺金贵。

看房卡又是那酒店的,还是那房,刘长军依然没跟上来,他就在下头吃着烤串等着。

等房卡一刷,拉开门,就听到里面好些声音在说话。

“我跟你们说,他那东西能有这么大”

“你别瞎说,那是马吧?那能是人吗?”

“我是瞎说的人?是老岳给找来的,可是稀罕货。”

“那不是人家说的那挂两斤?”

“啥是挂两斤?”

“你这都不懂?这书上说的,第一是大车lún,就是古时那个嫪毐,能够把那东西chā到车lún里弄风车转的,第二就是挂两斤,硬着的时候,能够打直了往上头挂两后东西不坠。下面还有捣泥bàngc海chā子啥的。”

“你哪本闲书里瞧的?”

“我家那老头不是喜欢收藏书吗?就在那边瞧的。”

“呵呵,再给咱们说说。”

“这大车lún一千万人里都没一个,咱也别想遇到了,这挂两斤也是百万人中才一个,你家老岳还挺疼你的啊”

李小满听得那心都快跳出腔来了,还以为就练如玉一个,谁知这里头还不少人。

他麻木的走出去,就看到一堆女人,少说都有六个,在那床上躺着,手里端着红酒杯,在说着话。这模样还都挺漂亮,穿着小礼服,腿在那排在一排,咋瞧都勾人得紧。

练如玉就躺在中间,一瞅见他就说:“姐妹们,就是他,快把他弄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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