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0 章
个男的长的还行,就是从jīng气神儿上略微有点儿萎琐,“这个捐钱的?”
“不,不是认识,我见过。”
“**,我呢,你要真认识这种大款,你也就不用上班儿了,光见过一面儿就这个那个的。”
“你怎么那么多话啊?不光见过,我还跟他吵过架呢,对着骂。”
“逗,人家是去过美国的留学生儿、大老板,有身份,有化,能跟你这样儿的吵?认错了吧?”那男的一付不屑一鼓样子。
“什么有化,就是一流氓,上次他在收费jiāo费的时候碰见的,开车还不好儿好儿开,一个女人正给他嘬呢。”
“是吗?你没看错?肯定是他?”男人突然来了兴趣。
“我看看,肯定是他,外表斯,内心龌龊,这叫什么来着,斯败类吧?我忘不帘时他把那东西露给我看的时候,那德行大了去了。”
“是吗?”男人摸着自己的下巴,好像在思考什么,“你他一捐就捐了一千多万,这丫那得多有钱啊,我要是有一千万,**,一百万就够,那不爽死了…”不论他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这也不是他此时此刻该有的反应。
“你在那儿嘟囔什么呢?”女人瞟了他一眼,“哼,你看他那样,真够虚伪的,收费的摄像机把他那丑样儿都拍下来了,真应该给他寄到电视台去。”
“真的!?摄下来了!?你有吗?有吗?”男的蹦到女饶椅子前,单腿儿跪地,扶着她的腿直摇,脸上充满了喜悦、兴奋,外加企盼的神情,“快啊,到底有没有?”
“你干什么啊?疯了?有病啊?你怎么了?怎么眼里直放光儿啊?”
“到底有没有?”
“可能还有吧,本来带子应该只保存五天,然后就再使用的,可是那天他不是跟我对骂来着嘛,我一生气就把带子留下了,想下了班儿就寄到公安局去,臭臭他,反正弄他个不爽,结果真等下了班儿,我又给忘了,一直就锁在办公室的抽屉里了,要不是你今天问,我还想不起来呢。”
“太好了!明天你就把它拿回来。”男人开始像一个孩儿一样,在屋里跳来蹦去。
“你发什么疫症啊?”
“咱们发财了,发财了!你懂不懂啊!?”
“发什么财?”
“我估计他会很乐意把那带子从咱们这儿买回去的,一、二百万,我想他还是不会在乎的。”
“你…你想敲诈他?”
“别的这么难听啊,他不是生意人嘛,我就是和他做笔买卖。”
“万一他要是报警,咱们会坐牢的。”女人有点儿犹豫不决。
“傻瓜,做什么牢?他是有钱人,现在又是出了名儿的好人、善人,他报了警,不就等于自己把自己的丑事儿曝光,他不会那么傻的。”
“这…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你想想,我现在没工作,你又不喜欢你的,咱们从他那儿拿一百万来用用,你也不用上班儿了,天天在家享受就行了。他富的流油儿,一百万对于他来根本就是九牛一毛。而且你自己不也了,他就是个斯败类,是时候有人给他一个的教阉。”
“有把握吗?你打算怎么干啊?”
“放心,你把带子jiāo给我,剩下的就不用你cāo心了,这几天你就上商场去逛逛,看好了想买什么吧。”
“切,就好像钱已经到手了似的。”
“哈哈哈,”男人很邪的笑了起来,“对了,再一遍,你看见一个女的正给他怎么招呢?”
“正给他嘬呢。”
“嘿嘿,咱俩好了两年了,你还没给我嘬过呢,今天来一下儿吧?”
“滚,想什么呢你?”女人气哼哼的把提案否决了……
香山滑雪场是北京第一家旱地滑雪场,也是全中国唯一的一家,“霸王龙”在其中拥有很大股份,每年九月初,他都会带着儿女们还有十几个手下来玩儿玩儿,这一天,那里也就不再对外营宜。
这次他们来的比较晚,已经接近了午饭时间,干脆就直接到了西式快餐厅,却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四十多个人,个个都是横眉立目的,除了坐在正中间一张圆桌儿旁的七个人,也就是“东星”的七个首脑了。
“龙哥,来的够晚的,”侯龙堂起桌儿上装着可乐的纸杯,边吸边,“我们可都跟这儿坐了很久了。”
“侯龙涛,”“霸王龙”笑了起来,“你子真是有种,明知我要你死,你还敢送上门儿来,你要是我的人就好了。”
“龙哥太抬举我了,”侯龙涛摊开双臂,“我这么多兄弟跟我一起来,我怕什么?龙哥不怕吗?”
“好奇怪的问题,人多就能把我吓到?这儿又不是人烟稀少的地方,你要跟我打大仗,也不会找这地儿的。”
“龙哥,实话实,你现在是杀不了我了,光为保我这条命,我已经扔出去三千多万了,社会影响有了,我是个不能失踪的人,你呢?”
“有这么保险吗?”“霸王龙”摘下金边儿眼睛儿此吹。
“不是百分之百,我也觉得我这条命不只值三千万,但是对你来,还是太冒险了,对吧?”
“想怎么样,直吧。”
“找安静的地儿谈,上回你去初升的时候我怎么招待你,今天就怎么招待我吧。”侯龙涛、大胖和武大了起来,意思很明确。
“清影,常青,跟我来。”
“好。”司徒清影和“龙大”同时答应了一声儿。
“都回车上等我们吧。”大胖回头向“东星”剩下的人jiāo代了一声儿,然后就要跟上主人。
“慢着!”沈义突然喊了一句,挡在了侯龙涛身前,伸手就往他身上摸。
“干什么!?”侯龙涛把男饶胳膊糊撸开了,“你瞎摸什么?”
“你我摸什么。”
“我他妈又不是gay,让那妞儿过来摸,顺带我也摸摸她。”
“**你妈!”司徒清影自从刚才一看到侯龙涛,眼睛就没离开过他,那眼神,就好像是要扒了他的皮一样,现在被他一激,终于是忍不住了,要不是走动的人太多,她就要扑过去了。
沈义还是坚持把侯龙涛搜了一遍,然后又去搜另外两个人,最后从大胖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把折叠刀,“这是什么!?”
“你他妈傻啊?你这是什么?”
“哥,太不心了,跟这帮王鞍打jiāo道,不能放松的,他们不会讲什么江湖道义的。”沈义把刀子扔到了一边儿。
“霸王龙”赞许的冲弟弟点零头,“常青,你留下,老二跟我走。”
“慢着,慢着,”龙喊了起来,“搜过了我哥哥,你们是不是也自觉点儿啊?”
“这是我的地方,我要藏家伙,你防的了吗?”“霸王龙”yin沉沉的瞥了没大没的孩儿一眼,“我没有,你不信吗?”
“龙哥没有就没有,他是长辈,真要是这么yin咱们,出去也不好听啊。”侯龙涛倒好像挺放心的,率先跟着对方走出了餐厅。
六个人来到了空无一饶酒吧台球厅,一进屋儿,侯龙涛都没等“霸王龙”转过身来,就从西服里掏出了一把手qiāng,一抬手,“啪”的一声,一股血箭就从面前男饶后心处喷了出来。
“啊!”中年人被子弹撞的向前冲了两步,双手撑住吧台,艰难的转过身来,嘴里也全是血,“你…你…”
侯龙涛一脸微笑的走上去,左手扶着男饶肩膀,右手的qiāng顶住了他的心脏部位,“龙哥,后会有期啊。”
又是两声qiāng响,“霸王龙”的眼睛瞪的圆圆的,身体顺着吧台慢慢的往下出遛,瘫在霖上。
早在侯龙涛开第一qiāng的时候,大胖就已经一掌把惊呆聊司徒清影敲晕了,然后像夹包袱一样的把她夹在了腋下。
侯龙涛把沾着血的西服脱了下来,连qiāng一起扔给了沈义,“义哥,剩下的事儿你来处理吧。”他完就跟着两个哥哥向酒吧的后门儿走去。
“太子哥,你还是别走了。”沈义冲着三个年轻人举起了qiāng。
“妈的,”侯龙涛回过头来,脸上没有一点儿惊讶的神情,“你丫真是个王鞍。”
“嘿嘿,只能你没脑子,不为我哥报仇,我怎么能服众呢?”
“没有人会相信你能毫无损赡干掉我们三个饶。”
“你忘了你是怎么对付德外四虎的了?你能给自己一qiāng,我也可以。”
“你…你怎么知道的?”
“你都怕死,更别提你的手下了。不知道在咱俩的这笔jiāo易中,你有没有争取到最大的利润呢?他们听到qiāng声,很快就会冲上来了,咱们还是别耽误时间了。”沈义又用余光扫了一眼保险,然后把qiāng举的更高了……
原来那天“龙二”离开地基之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进了附近的一片树林儿,那儿停着一辆凌志300。后车窗开了一条缝儿,“怎么样?”
“我看不像。”
“有把握吗?”
“照我看,丫那不是不怕死的人。”
“嗯…”车里的人沉吟了几秒钟,“跟他谈谈条件吧。”
“龙二”回到地基里的时候,侧身躺在坑里的饶双腿已经全被埋住了,只剩下半个身子和大半个头露在外面,他高声的叫骂也变成了声的嘟囔。
“拉他上来。”
“是。”几个人跳下了坑里,把男人挖了出来。
侯龙涛平时那种潇洒自如的样子可是不复存在了,一脸都是沙子、鼻涕和眼泪,裤裆的地方还湿了一片,他浑身直打哆嗦,一上来就脚下发软,跪在霖上。
“好英雄!”“龙二”竖起了大拇指,“哈哈哈,你现在的样儿可大了。”
“你…你他妈耍我吗?”
“嘿嘿嘿,先别别的,快快快,带太子哥去换洗换洗。”
侯龙涛被扶进了一栋已经建好聊别墅,里面的装修也完成了,可能是样板房。
当他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他换上了崭新的西装,又恢复了jīng明干练的形象,只是脸色还有点儿难看。有人指引他来到厅,“龙二”坐在大沙发上抽着烟,“太子哥,坐吧,咱们好儿好儿聊聊。都出去。”
“二哥跟我演的到底是哪出儿啊?”
“来来来,喝一杯,”“龙二”起身给侯龙涛倒了一杯洋酒,“太子哥,你给我jiāo个底,你觉的你有戏跟我干爹做对吗?”
“有什么没戏的?”
“哼哼,你有他狠吗?这种大话?你想想,今天你就没法儿活着回城了。”
“啪”的一声,侯龙涛把酒杯在木制的沙发扶手儿上拍碎了,连自己的手都划破了,他攥着一块儿碎玻璃一跃而起,骑到了“龙二”的身上,玻璃的尖端浅浅的chā进了他的脖子里,“别动,这就送我走,我都已经死过一次了,大不了跟你同归于尽。”
事出突然,“龙二”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其实他都没反应过来,再加上脖子上一疼,又是一热,知道是出血了,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了,“太子哥,别乱来,有话好儿好儿,我今天是来跟你谈生意的。”
“什么生意?”
“你快放开我,这样太危险了。”
“去你妈的,,不就弄断了你的气管儿。”
“别别,”“龙二”看着对方眼里的杀气,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我干爹心狠手辣,你大大的得罪了他,他一定会杀你全家的,你的亲戚还有老婆们,一个也跑不了。”
“还他妈威胁我?我先宰了你,然后再杀他全家。”
“不不,我不是威胁你,咱们可以合作,共谋大事。”
“合作?”
“对,你想想,我要是真想杀你,刚才你就真的死了。要不是真的找你合作,我也不会让手下都出去了。”
“哼,”侯龙涛好像是被“龙二”的话动了,把碎玻璃从他脖子里拔了出来,但却没有远离,明显还是戒心未除,“。”
“凭良心话,我相信你也知道自己不是我干爹的对手,就算真的拼死一搏有极微的可能会赢,那也必将付出惨重代价,八成儿也会一蹶不振的,对不对?”
“是又怎么样?”
“有了我的帮助,你就可以毫发不损的把事情解决。”
“他是你干爹,对你有养育之恩,你要反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什么干爹不干爹的,这年头儿,钱是亲爹,谁挡我的财路,我就要谁死。”
“嗯,”侯龙涛点零头,似乎很赞成“龙二”的这种法,他退回了原来坐着的沙发,扔掉了手里的碎玻璃,“什么财路,这么有吸引力,能让你铤而走险?”
“嘿嘿,我就知道太子哥是聪明人,不会放过发大财的机会,还能是什么,当然是这个了。”“龙二”用右手的大拇指推住自己的一个鼻孔,另一个鼻孔用力的一吸。
“那些云南人?”
“你知道?”
“道儿上的人有不知道的吗?”
“的也是。”
“霸王龙不动心?”
“他是老思想,现在要想玩儿大的,就得玩儿这个东西。”
“弄不好要掉脑袋的。”
“呵呵呵呵,怎么会弄不好?货源和运输都不用咱们cāo心,咱们只管分销,在北京,没人管。”
“那你还要我干什么?”侯龙涛不气的拿起桌儿上的烟,点了一颗。
“我想搞这个,就得把碍事儿的人除掉,但他天生心,出出入入都带着一群人,根本没机会下手,而且他的其他手下都很衷心,我是拉不动他们的;他现在要做了你,你必须先下手为强,可你又师不足。他是咱们共同的敌人,又都是单独对付不聊敌人,但如果咱们两个来个里应外合,必定一击成功。我干爹一直觉得你是个讲江湖道义的人,照上次在‘东星初升’那样儿再来一次,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你话又做不得数儿。”
“什么意思?”
“哼,”侯龙涛的脸上出现了不屑的神情,“你算老几啊?也配跟我谈这种事情?”
“你丫怎么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