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二章 御龙诀
萧默也是个极其聪明的人,知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大长老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由得称赞道:“我果真没看错人,你小子也不是什么下阶的修士,以你的功力,起码在中阶左右,大概是七层左右。”
大长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满意地说道。
“大长老真是神眼,都不需要动手,便知道弟子的功力。弟子也是有私心的。来到天门山,弟子想要潜心修炼,只有打好基础,才可以成为一个真正的修士,成为强大的门中之人。我一点都不想偷懒,所以愿意从最下层做起。请长老明鉴。”萧默的借口冠冕堂皇,说的自己都感动了。
其实他无非是想要保命,更想要多出一点时间来调查程子墨的真实身份。
“好!老朽已经多年没见到像你这样踏踏实实的年轻人了,只要你肯好好修炼。我一定不会亏待你。这本书,你先拿去看看。但是不要跟任何人说起。我和你小子倒是很对心情,不如,我们以后就做朋友吧!”大长老忽然说道。
萧默惊诧的看着这位老人,觉得在天门山上,还真的什么事情都会发生……
萧默总觉得自己做了个美梦,遇到的一切事情都是他的幻觉。可是他使劲儿地掐了一下自己,剧烈的疼痛传过来。这个时候他才确定,原来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刚才大长老扔过来的这本书,其实是一个画卷,上面写着的名字,已经让萧默彻底激动起来。
御龙诀。
这是上古时代留下来的一本书,是多少前辈呕心沥血才完成的著作。
萧默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可以亲自拿到这本书。并且修炼里面的内容。
看来大长老对他真的是印象很好,否则大长老绝对不会把这么珍贵的东西就这样白白的送给他。
萧默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炼药师,无足轻重。能得到大长老如此器重,他实在是感激涕零。
这本书,记录着很多秘法,而这些秘法都是和龙族的勇士有关的。所有人都清楚。在这片大陆上,几万年之前,是龙族统治着所有地界儿的。后来才慢慢分裂,有了今天的天门山。
其实,人族就是龙族发展后的产物。
这东边的一片大陆自称龙的传人,也就是这个缘故。
这本书可以锻炼人的气力,让人瞬间升几个品阶,这是一般的修炼者不可能达到的程度。而且,这本书明确要求。修炼者一定要幻化出两个丹田,才可以修炼此书。
没想到,大长老居然如此贴心,给萧默选中了一本更适合他的书籍。
萧默看着大长老,轻轻一抱拳:“多谢大长老抬爱,弟子绝对不辜负大长老的期盼。”
“这个是我给你写的推荐信。虽然你现在只是一个炼药师,根本没有任何品阶,但是有了这封推荐信。你完全可以参加下阶的公开比武。如果你打败了所有人,可能修士长会收下你了。从此以后。你也不再是一个小小的炼药师。记住,天门山这个地方从来不相信运气,如果你不努力,我会收回一切。今天给你的这些东西,就当是见面礼。”大长老仍旧意味深长的笑着。
萧默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大长老,或者说。大长老曾经帮过他。而这种想法只是在脑海之中灵光一现。他明明知道,这些都是自己的妄想。
像大长老这种地位的人,怎么可能和萧默这种人见过呢?
经过一番折腾,萧默终于来到了炼药室,这里还真是辛苦。要不断的加柴火。整整一天,从早到晚都不可能停火。这个地方是整个天门山最为辛苦的一个地方,也是最磨练人的。
还有三个炼药师也在下面忙,看到萧默来了,就高兴的走过去和他说话。
“我听说你是新来的,而且你大战妖族,还把妖族的那些人变成炼妖丹,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一个炼药好奇地问道。
“我还听说,那些妖族一个个人高马大,追着慕容嫣不肯放手。是你翻身上马,把这些妖族的人引开,还和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就是就是,我也听说了,那些妖族的坐骑都是一些猛兽,你把那些猛兽都干掉了。”
几个人聚在一起,已经顾不得怎样炼药,倒是对萧默很是关心。
这些流言蜚语传得实在太快,哪怕是在天门山,这些炼药师也只是听说过妖族而已,并没有亲眼所见。他们的问题虽然有些可笑,但却是事实。
“其实没有那么厉害,我就是个缩头乌龟,全程都在跑。我的脚跑得比较快,所以才捡回一条命来。不过,骑马帮助慕容嫣引开那些妖族,这倒是真的。”萧默避重就轻,没有过多探讨自己的真实实力。
几个人聚在一起,好不欢乐。
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的时候,萧默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别看这里的活儿很苦,但是住的条件还是不错的。每天提供四顿饭,比平常的修炼弟子要多一顿。因为这是体力活,如果吃的不多,恐怕身体一定受不住。
萧默在黑夜之中,趁着众人忙碌的时候,再次打开了御龙决。
这本书是修炼人的筋骨,矫正人的丹田之气。如果长此以往坚持下去的话,一定会成为一个强大的武者。
萧默的梦想就是如此,这本书上的心法,简直就是花里胡哨,好像是个花拳绣腿的修炼者拼凑在一起的,让人找不到门路。
可能是这本书太有名,萧默的道行太浅,所以才会满头雾水。
正当萧默觉得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之间蹿出来,让他心中防备。
莫非又是程子墨那个小子出来捣乱了?可是定睛一看,那黑影居然把御龙决重新排列一下,轻轻地放到了萧默的面前。
萧默再次看那御龙诀,才抓到了要领。
他本来以为,御龙诀这本书就是培养斗气,锻炼身体筋骨的神书,可是仔细读来,是他想的太过肤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