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二章 拘谨!待我很好
母女二人之间的话,站在不远处的楚渊将此听得一清二楚。
王若水作为父亲的继室,对他的印象并不深刻,但不难看出,对于教育子女,她很有一套方法。
而且此人也是一个明事理的人,红悦这般胡闹,即便是对方有过错在先,王若水依旧是让自家儿女首先认识自己的过错。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娘,我都听你的,以后都不轻易的招惹她。”楚红悦就是听不得她娘亲说的一大堆的话。
一边说着一边点头,可楚红悦这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他又不是无缘无故的要处处针对林挽歌,明明是那女人不知好歹,做的事情你太过于狠辣决绝。
点投的档口,目光四处扫视结果就在门口处看到了她哥,“咦,娘,我哥回来了!”
“我哥回来了”,仅仅这五个字,立马让王若水拘谨了起来,立马站起身,看着她女儿,“在哪儿?”
看到娘这般紧张,楚红悦知道刚刚这一下子可是吓着了娘,伸手握住她娘的手,“娘,你别紧张,我哥可好着呢!”
站在门口处好一会儿的楚渊走了进来,“王姨,红悦。”看着那有些拘谨的王氏,特意放柔了声音,总不算对待他人那般冷淡,又叫了一声妹妹。
“哥,你可回来了,”楚红悦用力握着她娘的手,给予她鼓励,示意她不要那么紧张。
“本来应该提前告诉你,我娘留下来的事,可是我给你寄去的信都没回来过。”楚红悦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他哥的神情,对于这件事情她其实也是很紧张的。
毕竟,兄长的住处很少留外人居住,这也是他在这里住了快一个多月的时间,从他人口里得知的。
“嗯!”楚渊那琥珀色的双瞳淡淡的扫了一眼他妹妹,“你们母女有段日子没见了,让你娘陪你一段时间,也是应该的。”
何况王氏留下来也是跟红悦住在一起,楚渊自然是没有什么话可说的。
“娘,你看我就跟你说了的,哥哥可是最疼我的了。”
王若水悬起来的心也落了下来,看样子,真的如女儿所说的这,楚渊对于她这个妹妹还是关爱有加的。
“渊儿,”王若水想着老爷回去之前交代的话,“前阵子,你师尊寿辰的那天,你师尊本想让你与他的女儿定下婚约,你爹说了这事他不插手,让我给你带句话,无论你看上的是谁,他都支持你!”
王若水比她的女儿都要矮了几分,岁月在他的身上并没有留下多少痕迹,母女二人站在一起,仿佛是一对亲姐妹一般,此时她言辞诚恳,眉眼含着慈爱的光芒。
好久都不知道母亲的感觉是什么的楚渊,顿时觉得颇不自在,缓缓的转开了视线,看见了别方。
“这件事情我知道了,还请王姨回去之后,代我谢谢父亲。”楚渊不用想也知道,父亲在众人面前说的这一番话之后,师尊的脸色该有多么的难看。
但这件事情,楚渊那双琥珀色桃花眼微微沉了几分,关于下界的事情,他需要查看,更何况……他这心里头不知不觉的已经有了其他人的影子。
“红悦,这段时间你就多陪陪人家,不要到处乱跑。”楚渊吩咐了几句之后,跟王氏点了点头,“我就先进去了。”
迈开修长的大腿,就往屋子里头而去。
“娘,你怎么了?”楚红悦听他哥这么一说,顿时吐了吐舌头,一脸的俏皮可爱,结果一转过来就看到他娘亲盯着她哥背影看个不停。
“你这个死丫头,”王若水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回过头来就掐了一把女儿的肉,后者顿时疼的嗷嗷叫,“你哥都回来了半天,你也不知道早点提醒你娘?”
她不过是一个平凡人,楚渊又是何等的人物,刚刚之前教训女儿的那一番话也许早就被他听去了。
“疼疼疼疼疼……”楚红悦将手从娘亲的手底下给救了出来,“轻点儿,娘,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也不知道啊,这不一看见就立马跟你说了吗?!”楚红悦揉着被掐疼了的胳膊,真是的,哪怕是到了现在,她娘这手劲,还是这么厉害。
这倒也是,看着疼的脸都变色了,王若水又跟着心疼,拉过丫头的手臂,“也不知道你哥听了多少进去,这下子丢脸可丢到了这里来了!”
“哪里是丢脸了,娘亲那一番话,可是关心我呢,”楚红悦连忙摇头否认,心里知道良心这是因为兄长而变得太过于拘谨的原因。
“我看还是回去吧我,”王若水想着人家都已经回来了,她一个妇人家,在留在这里的话,恐怕有些不方便。
这一下子可就让楚红悦不太乐意了,“娘,哥哥都说了,让你在这里多陪我一段时间,你怎么想着要离开呢!”
“你傻呀,这里终究是你兄妹二人的住处,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好住下来?”王若水又何曾不想与女儿多加相处一段时间,可是终究不方便,而且离开也是迟早的事情。
至于这一对母女怎么话家常,楚渊自打进了屋子之后也就不得而知了。
静静地坐在桌前,楚渊心里头寻思着一些事情,魔界与邪教勾结一事,不论事情的真假程度,作为轻凌宗的首席大弟子,这件事情他是怎么的也要出面了。
那浓密的眉毛紧紧的皱了起来,信灵这个势力,三年之中成长如斯,这背后之人,究竟是谁呢,又跟宋雪凌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最终想不明白,楚渊的思绪又飘落到了一人的身上,初见面时一身白色狐裘,包裹住了娇小的身体,可也藏不住那绝世容颜。
气质冷然如丝,待人处世皆是冷漠疏离。
然而这么一个冷冰冰的人,心确实热烫的。
不然又怎么会掺和到精灵的救治当中,又怎么会救助钟峥宗清远等人……是的,宋雪凌并非是一个凉薄女子。
也不知道他离开了这么几天,她人又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