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你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3)
第245章 你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3)
我一愣,正想要问宝宝是不是也看到了,那血人已经咯吱咯吱的从地上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爬起来了。
血人是背部朝下的,四肢仿佛被看不见的线提着一般,如提线木偶般站了起来,与我对视。
看到血人眼睛的那一刻,我脑子嗡的一声!
血人的瞳孔居然是紫色的!
我还是一个盲婴的时候,我爸妈为了治好我的眼睛四处求医。因为紫眸罕见,医院也都拍了照打算进一步研究。
我爸妈为了我能康复,虽然并不精通医术,但是也把照片拿了一份回来,想自己研究看看能不能有什么突破。
后来我能看见了,那些照片就被收了起来,但我还是见过。
现在,那血人的眼睛,跟照片上那时的我的眼睛一模一样!
我上一次瞎的时候,是身体被那女人控制的时候!也出现了紫眸!
“妈妈,坏人。”宝宝突然道。
“别怕。”我安慰了宝宝一声,那血人一眼不眨的盯着我,眼神怨毒,看的我毛骨悚然。
还是先进墨玉里躲一躲吧!
墨渊知道我进来了,不可能不管我和宝宝。
然而,我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入墨玉。
墨寒跟我说过,冥宫有些地方是有特别阵法的,在那里进不去别的空间。
这里恐怕就是那些地方之一了!
我立刻幻出了长剑自卫,那血人也飞扑向我,张着血盆大口就朝我咬来,似乎是也想把我吃掉!
我用剑身挡开了血人的攻击,反身躲开朝着血人也是一剑,血人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转了个身又朝我攻来了。
“妈妈我怕……”宝宝怯怯的说着。
“妈妈在,不怕哈。”我安慰着宝宝,同时明白这血人已经死了,现在是被控制了,我的物理攻击对血人都没有用。
这血人跟我差不多身材,甚至胸前还有两团肉,能分辨得出是具女尸。
墨玉虽然进不去,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却是没问题的。
我又拿出一张火焰符贴在剑上,正要对着血人刺去,手上蓦然又是一阵疼痛,我咬牙撑住了没松手,将剑身往前一刺。
那刚刚停滞了一下的血人,快速躲开了。
难道说,控制了那血人的是我身体里的那道残魂?
她不能同时控制我和血人,所以我手疼的时候,血人的动作才停顿一下。而血人动的时候,她就控制不了我了?
“妈妈,坏人想吃掉我们吗?”宝宝天真的问着。
我点了点头:“估计是……”
“可是坏人刚刚不是要你去吃了她自己吗?”宝宝又问。
我不解,宝宝口中的坏人应该是指我体内那道残魂,可是她怎么会让我去吃掉她。
“宝宝,没有,她那么惜命,不会让我去吃她的。”
宝宝更加迷茫,我能感受到他好奇的盯着不远处正在拼命打滚想要灭火的血人,又道:“那不是坏人的身体嘛?”
纳尼!
我突然明白了!
凌璇玑穿了那女人的皮,所以那女人的肉身就变成了这副样子!她的魂魄与身体间应该是有某种特殊的联系,所以她才能这样控制自己的身体。
至于吃掉那身体和那让那身体吃掉我,要是我没猜错的话,都是为了她自己!
要是我吃掉了她的身体,也许她就可以恢复很多了,甚至可以完全掌控我的身体。
然而她见我意志坚定,无法让我吃掉那尸体,就反其道行之,让尸体吃了我!
赌五毛,尸体吃掉我,就算不能长出来新皮,但是能供她使用是绝对的!
无耻加恶心!
由于是冥界阳气很微弱,火焰符产生的阳火并不大,没几下就被熄灭了。
那血人再次站起来,我能感受到那女人是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对我下死手,血人以极快的速度朝我飞奔而来。
我想躲开,双脚却突然变得无比沉重,怎么也动不了。
血人已经飞奔到我面前了,我用剑挡住了她猩红的双手,她却全然不顾锋利的剑锋,伸着脖子就要来咬我。
我身后是墙壁,躲不开,眼看那恶心的嘴和牙齿就要咬伤我了,突然那血人往后一飞,被人重重的仍了出去,撞上了密室的墙壁。
我愕然的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人,心情复杂的低下了头去。
墨寒来了……
我很开心,可是,还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没事吧?”墨寒关切的声音传来。
我点点头,正犹豫着该如何开口,宝宝已经迫不及待了。
“爸爸!爸爸!”他兴奋的喊着墨寒。
我抬起头,看到墨寒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与欣喜,伸手覆上我的小腹:“可以说话了啊。”
“嗯嗯!爸爸好厉害!一下子就把坏人打飞了!”宝宝此刻一定心心眼满脸敬佩的望着墨寒。
“你好好修炼,也可以。”看得出墨寒对孩子的宠溺。
“嗯嗯!我一定会努力修炼,变得和爸爸一样厉害!”
“乖。”
宝宝很快便没有理声音,我有些不解,墨寒道:“他去修炼了。孩子还小,不是时时刻刻都可以说话。”
“哦……”我有点小失落。
眼神不自觉的瞥过那被墨寒丢在对面墙角的血人,正要收回视线,看见墨寒一道蓝焰丢了过去,那血人瞬间就被鬼火吞噬了。
我诧异:“那、那……那是那女人的身体!”
“那就更不能留。”墨寒的语气带着三分厌恶。
我不解,那不是他最爱的女人吗!
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迷茫,墨寒捧起我的脸颊,轻轻摩挲:“她想伤你,挫骨扬灰都是轻的。”
“可……”那是你最爱的女人啊!
我张嘴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终还是墨寒先开口了。
“墨渊说的那些话,你不必在意。既然我已经不记得了,那也不打算想起来。慕儿,你是我唯一爱过的女人。”
他捧着我连无比认真的宣告着,我感动的要哭,可又被那女人的事烦躁着。
“那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