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第405章 万箭齐发
地面上的荒草在我意念的沟通之下,竟然自己就长出了一截,不断的缠绕上了那带斗篷的家伙的双腿,让他那类似于凌波微步似的功法无法施展,速度陡然间就降了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不光是那带着斗篷的家伙傻了眼,就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但是事情就这般不期而遇的发生了,在我用血祭的方式催动丹田气海之中压制住的两股魔力的时候,其中那由无数孤魂厉鬼化作的怨力化作了强大的能量在我身上蒸腾而出。另外一部分能量,也就是那老妖婆的千年内丹化作的能量一直没能够具体的表现出来。
我以为是时机不到,以我现在的修为根本无法动用那千年内丹转化而成的能量,其实则不然,在我催动那怨力的时候,同时也就催动了那千年内丹的能量,只是我一直没有发觉,也不会运用罢了。
心中所想,意念而动,通过一种冥冥之中力量的牵引,我便与四周的植物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共鸣,这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就像是毒品一样令人着迷。
在我没有催动丹田气海之中压制的能量的时候,我的确是无法动用那千年内丹的能量,但是我却忽略了其中一点,那就是由无数冤魂厉鬼转化成的怨力和千年内丹之间是一种相辅相成的关系,一旦怨力在我体内爆发开来,同时就催动了那千年内丹的能量。
所以,此刻的我才能够仅仅凭着心中所想,就能够让那些荒草任由我支配。
但是,这样神奇的能量,我仅仅是第一次动用,跟那老妖婆相比,差之万里,那老妖婆施展控制植物的本事的时候,简直就有一种天崩地裂的感觉,那荒草几乎是在疯长,地面下深埋的树根也会破土而出,达到一种让敌人寸步难行的地步。
然而我施展这术法的时候,只是起到一定的困敌作用,让敌人的速度陡然间慢了下来。
不过这样一来,也让那带着斗篷的家伙难以再施展那玄秘诡谲的术法,更重要的是在心理上让他产生了恐惧。
这是何等样的本事。
修为最高的境界,便是控制天地五行之力为己所用,片叶飞花之间都可取人性命。
这一来,可把那带着斗篷的老家伙给吓惨了。
当他一次又一次的拔动双腿,一次又一次被荒草缠住脚踝的时候,他心中必然会产生一种绝望之感。
所以,我的套路便是趁你病要你命。
趁着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是一阵儿猛攻猛打,让其没有招架之力。
我一上去便用手中的铜钱剑朝着他的脑门斩去。
虽然他此时被困住,但是并没有完全受制于我,反应的能力还是有的,只能被动的举起手中的镰刀跟我对拼。
在怨力支配之下,即便是面对这样的高手,我的力量丝毫不会逊色于他,又是疯狂的三剑挥砍下去,两件冰刃碰撞在了一起,冒气了阵阵火光,震的那老家伙浑身发抖。
若是这样硬碰硬的打,此时他肯定不是我的对手,在对拼了几下之后,那老家伙又想要逃走,但听得他大喝了一声,猛然间就爆发出了一股强悍的力量,双腿发力,直接将缠住他双脚的荒草连根拔起,往前一连猛跑了好几步,不过刚跑出去几步之后,很快又被那些荒草给缠住了,他就这样艰难的往前行走,企图躲藏进密林之中。
我的心里一直都在想着,荒草啊藤蔓啊,别让这老家伙给跑了,那些荒草和藤蔓就像是能听懂我心中的祈祷一般,不停的舞动了起来,朝着他身上继续蔓延而去。
然而,这一次我并没有再追上去继续跟那老家伙硬碰硬,我要发挥北斗铜钱剑阵的远距离攻击的优势,将这老家伙彻底杀死在我的面前。
看着那老家伙举步维艰的还想要逃,我旋即将铜钱剑一下抛飞到了半空之中,那铜钱剑红芒闪耀,眨眼间的功法就在我头顶之上“哗啦”一声分解了开来,然后化作了几十枚铜钱,铜钱快速的分离出铜钱剑气,发出了一阵儿巨大的嗡鸣之声,我手指化作了剑指,指向了那老家伙,口中大喝道:“给我杀!”
那巨大的铜钱剑阵在我体内不断蒸腾而出的怨力支配之下,发挥出了巨大的能量,在飞向那老家伙的同时,依旧不断的分离出剑气出来,越来越大,嗡鸣声震的我的耳膜嗡嗡作响。
嘿嘿……我就不信了,在铜钱剑气,万箭齐发之下,别说将他打成筛子了,瞬间将他撕碎成肉糜也不成任何问题。
在我祭出这强势的北斗铜钱剑阵的时候,那带着斗篷的家伙惊恐的回头朝着我这边看了一眼。
他整张脸都隐没在巨大的斗篷之下,我看不到他的脸,但是我却能够感觉到他的目光之中传来的深深的恐惧。
我早就说过,要想取我吴九阴的性命,就要做好与我共赴黄泉的打算。
我要是死了,你特么也别想好过。
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因为他已经逼的我非要杀了他不可。
那巨大的铜钱剑阵发出了道道白光,成千上万道朝着那老家伙就打了过去。
那老家伙浑身一阵儿发动,身上的衣服再次鼓胀了起来,猛然间我听到他发出了一声声嘶力竭的呐喊,震彻四野,下一刻,巨大的铜钱剑阵就一下撞击在了那老家伙的身上。
铜钱剑阵散发出来的亮光太过耀眼,一时间让我无法直视,随着一道刺目的白光闪过之后,那老家伙身后的一大片树木被打的千疮百孔,不少都横倒在了地上。
当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我的世界终于平息了下来,我愣在了原地,朝着那老家伙刚才站着的方向看了过去,心中却在想着,那家伙到底死了没有?
这样一个厉害的高手就如此简单的被我杀了不成?
怀着这个疑问,我快步朝着那老家伙刚才站立的地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