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7章 拦路者死
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为什么这些人没有在茅山之外布置那种阻止人进来的法阵,一是因为自从茅山上一次经历了大劫难,也就是百年之前的那场白莲教围攻茅山的浩劫之后,已经对于这些人十分警惕,即便是茅山之外,也经常有茅山的道长四处巡视,再者,前几次华山、龙虎山还有红叶谷之难,已经让茅山吸取了教训,更是对一关道的热闹严加防备,一关道的人想要在茅山周围偷偷搞出什么幺蛾子出来,肯定很难,而茅山对于法阵的布置,在整个华夏道门也是数一数二的,布置法阵,自然要产生炁场波动,很容易引起茅山高手的警觉。
再者,我们这一路走来,尤其是走过茅山的山门大阵,防护结界的时候,发现这茅山的护山大阵完好无损,那护山大阵之中的各种机关法阵一样也没有被损毁,这山门大阵是阻隔茅山洞天福地与外界的屏障,是一道外人难以逾越的鸿沟,一关道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法子,悄无声息的带着大批人马便攻打进了茅山的洞天福地之内,却保持了山门大阵的完好无损。
山门大阵既然没有损坏,那对于外面过来想要支援的人来说,就是一道天然的屏障,这屏障要比一关道设置的那种强大的隔绝法阵要强大百倍不止。
一关道布置出来的那隔绝大阵,特调组的法阵高手或许有办法破坏掉,或者打开一道缺口。
但是茅山的山门大阵就不一样了,那可是茅山三位祖师爷的杰作,别说一天,就是给他们一年的时间都不一定能够进入茅山的洞天福地之内。
鉴于此,这一关道的人才在洞天福地之外留下了少许人马,而且大多数都是手持火器的莽汉,事实证明,那都是一群炮灰,能够抵挡的住紫金山这样的小门派,但是对付我们这些身经百战的好手,根本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一关道的人绝对不会想到,我这样一个经常出入茅山洞天福地的人,知道该如何进入其中,而且我身边还跟着李半仙这样一个懂得先天图的大拿,总算是能够进入这洞天福地之中了。
我想即便是一关道和其余各大门派的高手赶来,也只能在山门大阵之外干着急,他们根本进不来。
也就是说,我们根本没有外援再进来了,剩下的就只能靠我们自己。
是死是活,都要靠我们的命拼出来,能不能将我的父母救出去,那就要看造化了。
说实话,此刻整个茅山对于我来说都是次要的,我并没有那种胸怀天下的慈悲之心,我只想要我的父母好端端,不丢掉性命,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其余的对我来说不重要,真的不是很重要。
我一边长剑挥舞,不断的砍杀,一边脑子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眼前挡着的那些黑水圣灵教的人和一关道的人马,基本上没有什么太强的抵抗力,其中修为高一些的,也不过是三五招的事情,便被我放翻在了地上。
此刻,我的脑子你有些乱,更是有些慌。
我真是想不通,既然茅山的山门大阵没有丝毫受损,这些王八犊子是特么怎么进来的呢?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之前,二师兄和小萌萌一出现,便让这些堵住门的家伙一阵儿惊慌失措,而我出来之后,瞬间便砍翻了十几个人,花和尚和周一阳他们出来,更是将这些人打的落花流水,抱头鼠窜。
我一边砍杀,一边朝着挂着茅山字样的牌坊快步而去,那边还有很多茅山的人马驻守,我想看看那里到底还有没有人活着,不过我想肯定是凶多吉少,自从我接到我父亲用传音符的发过来的消息,时间已经过去至少五六个小时了,这五六个小时可以发生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
一脸砍翻了二三十个人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战圈有一定的距离,因为我觉得就那些堵门狗,周一阳他们完全可以应付得来,无需我去帮手,我要尽快的跨过那个牌坊,到茅山小镇里去瞧瞧我的父母,他们才是我最担心的人。
然而,就当我快要奔到牌坊那边的时候,斜刺里突然有好几把法器朝着我身上砸了过来。
我感觉到一阵儿让我心惊肉跳的危机感,连忙用迷踪八步躲闪开来,但见从两侧的石头后面,突然就跳出来了三个黑巫僧,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脸凶相,分作三面将我给围了起来。
我定睛一看,很快就认出了这些人,这几个黑巫僧肯定是黑水圣灵教的人,而且还是乍鲁蓬的嫡系手下,因为他们不光是黑巫僧,而且还是红袍黑巫僧,是专门负责给那乍鲁蓬抬轿子的。
“吴九阴,你来的很快嘛,倒是出乎了我们的意料。”其中一个红袍黑巫僧说道。
他说的是泰语,不过我完全能够听懂。
“那你们有没有预料到你们马上就要死了?”我斜着眼睛看向了他们。
“吴九阴,上一次要不是有华夏大内第一高手过来救你,你早就已经死在了我们圣尊的手上,你有什么好猖狂的。”另外一个红袍黑巫僧说道。
“是啊,乍鲁蓬在我面前,我的确是嚣张不起来,但是对付你们几个小啰嗦,我还是十分有信心的。”我淡淡的说着,手中的剑魂微微上扬,对准了眼前这几个红袍黑巫僧,眼神之中充满了杀意。
看到了我的眼神,那几个红袍黑巫僧还是有些畏惧的,毕竟他们知道我的实力,上一次死在我手中的红袍黑巫僧也不少,他们是亲眼看到的。
“吴九阴……你的命真大,在红枫鬼谷那么多僵尸都没有弄死你,我听说还有好多具金甲尸,你是怎么活下来的?”那红袍黑巫僧又道。
“你们下去问阎罗王啊!”我懒得再跟他们废话,此刻是拦路者死。
说着,我一剑便朝着其中一个红袍黑巫僧的胸口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