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天才宴
“呦,箫楠,这不是剑院如日中天的大淫贼?箫大天才么?看样子是要前往东方世家天才宴,难道你这样的淫贼也在邀请里?请你去采花品玉么?”
一架紫金马车稀律律的驰过,一张轻佻的公子哥脸充斥着嚣张,探出车窗:“箫淫贼大名,在下久仰,本人姓玉名郎,玉家掌门人,秦可欣师妹的好友,想代秦师妹问一句,箫兄行淫贼之事,可心中有愧?”
“嗯?”箫楠驻足,玉郎,这名字真是够自恋,玉家好像也是东洲府世家,玉郎是想为秦可欣,故意羞辱他?
对此,神色一冷:“狗挡人道,莫非阁下是狗么?”
“好个牙尖嘴利的家伙啊。”玉郎一僵,挑起车帘子行下,身后依着两位衣着十分暴露的娇媚女子,行走之间,水蛇腰扭的丰腴双球颤颤巍巍。
“公子,你瞧他眼神,恨不得将人家生吞活剥,骨头渣都不剩,人家好怕呀,分明是个要吃人的色中恶鬼喽。”这两女分别名玉媚,玉娇,出言的是玉娇,涂着娇艳艳凤仙花汁的纤指捂嘴轻瞥箫楠。
“瞧你这出息,就算他吃了你,你难道舍得反抗么?公子道你骚媚,你倒不如全了他的心意呢,一个大淫贼,正适合教训你,往后有我陪着公子就好了。”玉媚用丰腴轻轻撞了下玉娇打趣道。
惹得玉娇吃吃一笑:“去你的,公子面前也胡言乱语,我就是宁愿被猪拱了,也不愿被这样下三滥的淫贼碰一下咯。”
箫楠神色更冷,出门没看黄历,撞邪了!
“哈哈哈,玉郎,你走到哪都带着两位如花美眷,年纪轻轻,又是洗窍二重境巅峰,接掌玉家,好让我羡慕,只是你犯得着和一个浪得虚名的淫贼计较么?”
数驾马车并肩来,车帘拉开,一张张贵意缭绕的年轻人脸浮现,从其中一辆里传出笑声,竟是东洲府两大,要将箫楠的骨头,一根根敲碎,行刑的还必须是宠妾玉娇和玉媚,让箫楠享受人间极乐,现在箫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狠啊!
“啊!”可是很快,他连感慨的力气都没有了,玉娇和玉媚在箫楠冷酷的眼神下,最终动手,真朝他行刑,一根根肋骨正被两双粉嫩的柔夷捏碎!
人间极乐,他真享受到了,可宁愿是一场梦,若可以,愿一生都没有遇到箫楠,再给他一次机会,别说箫楠淫了秦可欣,就是上了他老母都不敢放一个屁!
“惨,真惨啊!”玉郎的声声杀猪叫,牵动着围观者心脏一抽一抽,北宫苍真在内都捏了把冷汗,一位名丁碧华的洗窍三重境看不下了,哼道:“够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都是东洲府权贵,虽然和玉郎不过点头之交,也瞧不上他浪荡性格,可是一介天南来的开脉境,吊打东洲府本土世家弟子,还是让他们感到脸面无光。
“你说够了就够了?”箫楠闻言淡淡抬眉问道:“你是玉郎的侍妾?”
“不是!”丁碧华脸色一黑,连北宫苍真都一阵无言,箫楠真毒舌,看不到丁碧华是男人么,竟然以此方式羞辱丁碧华。
“那你是玉郎的狗?”箫楠得势不饶人,继续问道,却见名丁碧华的男子终于忍不住大怒,磅礴的武道力量席卷向他,释放的神魂是一轮战级二品,罕见的人形大力金刚神像神魂:“闭嘴!”
“该闭嘴的是你。”箫楠帝武显威,以神魂挥动平天拳,力量碰撞,丁碧华闷哼一声,竟微微后退,神色骇然的抬头,只听少年不屑的嘲讽道:“既不是玉郎的狗,也不是他的贱奴,多嘴。”
‘多嘴!’两个字,本身便蕴含无尽轻视羞辱,然而要不是少年有实力,凭什么喝斥洗窍三重境的丁碧华?
北宫苍真等人心头一紧:“箫楠太妖,看起来只有开脉九重,但是龙力可以爆发到两百道,三十万斤力,除非生死较量,单纯凭神魂威势压制他很难!”
丁碧华的实力在他们中不算弱,排得进前五,然而依然压制不下箫楠,本身就说明很多东西,此刻他神色阴郁的喘着气,以吃人的目光瞪着箫楠,奈何一字都发不出来。
玉郎的惨嚎在继续,一节节骨头被不断打碎,可谁还会在意他呢,人们都在想,东洲府怎么就走出了一个妖孽箫楠呢,他要前往东方世家,还将搅动风雨么?
很多人更朝玉郎反而指指点点,玉郎听在耳里,头埋的更低,只觉得内心满是苦涩,不堪一击的他,刚才有什么资格,嘲笑一个可以轻易战败他的男人?
“箫公子,可是要前往东方家族,相遇有缘,不如同行,请公子上车。”一辆香车徐徐行来,拉车的是两头异种玉麒麟,高大威美,发出的邀请声甜美可人。
玉麒麟,香车美人,东洲府只有一个家族的贵女才有的象征,就是北宫苍玉,这个和周若心齐名的女人竟然邀请箫楠,难道她不知道箫楠是臭淫贼?
“好。”箫楠正愁无法进东方世家,见东方苍玉邀请,虽然不知道这女人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机会在前就要抓住先,直接抓起玉娇和玉媚大步进了香车。
留下瘫软在地像条死狗似的玉郎,苦涩的抬头,只觉得阳光那么的刺眼,他眼里的臭淫贼,是东洲府绝色双珠之一北宫苍玉眼里的香饽饽,人家宁愿让一个臭淫贼上了闺车,都不愿意瞅他一眼啊。
他多像一条可怜狗,哈哈哈,本是高高在上的玉家掌门人,转眼从天堂跌落地狱,无人问津,一切只拜名箫楠的家伙所赐。
“这?”可这对在场的权贵子弟何曾不是一种羞辱,北宫苍玉是东洲府一等一的绝色,和周若心齐名,权贵弟子的梦中情人,直接从他们身边过,接走臭淫贼,不瞧玉郎一眼可以理解,也不愿意瞅他们一眼啊?
齐聚者心有不爽,下意识看向北宫苍真,只见他皱紧眉头,一语不发,显然对姐姐的行为有些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