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智慧与学识

常言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刃心现在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所以当他只是在考虑他最后会得到什么，失去什么的时候。说什么不可兼得已经没有意义，因为这就是刃心的选择。

“刃心！你终于来了！”

看到从后方出现的刃心和吕玲绮，耀光这时惊喜道，虽然他的话有些本末倒置：“慢吞吞的，刚才在后面到底干了什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耀光一如既往，却是在他抱怨刃心来晚的同时，他又明显在暗示着某些东西，就好像他早就知道了一样，当然了，眼下发生的事情很明显，谁都能猜出来。

而耀光的这个问题，刃心是不能回答的，因此他只是无奈道：“抱歉，让两位久等了。”

刃心是需要庆幸，在场不止是有耀光，还有上杉谦信的，于是这个两位中的另一位，谦信闻言笑道：“来了就好，我们还是先来看看眼前的问题吧。”

谦信一边说，示意着位于众人面前的一个小型祭坛，这个是位于牢狱中的最后一个小房间，密封的空间里面，却恰好摆放着一个看起来有些陈旧，但却看起来还能用的机关。

那还能用就是最好的状况了，至于新的还是旧的，目前没人会在乎这种东西。

这个时候刃心也看到了这个与之前的设置有些不同的祭坛，这个祭坛严格来看可不像是单纯的传送门，区别在于，其里面蕴含次元力量谁都能感知到，但问题是如何启用这样的力量，这个前置条件一时成了问题。

“耀光和谦信刚才试过一些办法了吗？”

刃心一边询问，同时上前来到祭坛的中心查看，一时也是感到莫名其妙，按理说他连续打赢了玛门和阿撒兹勒，结果却还是要面对这么多的难题，看来不止是为难刃心的意思，而是实际上的信号，是预示着刃心接下来的道路整体上会越来越艰难，这点从太阳天那里，耶路撒冷的试炼其实就能看出来端倪，如今则不过可以视为故技重施。

火星天作为第五层领域，刃心和耀光接下来跨过这一关之后，可就完全进入了后半段的历程了，之后要面临的敌人，就是刃心和耀光在世界之树真正的对手，故对于这一点，刃心没什么可抱怨的，这就基本上是他和耀光的任务。

这时刃心一边查探着祭坛，便听谦信道：“刚才我和耀光先到这里的时候，也尝试过用自身的次元力量与祭坛进行沟通，但都没有什么效果。”

谦信的回答，区别是很重要的，无法与祭坛进行沟通，和一个人的力量不行，两个人，三个人，甚至四个人一起，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这不是数量的叠加产生质变，而是本质上行不通。

无论是耀光还是谦信，无论是刃心还是吕玲绮，亦或者是几个人，四个人一起上，都不行，这是耀光和上杉谦信发现的问题，而不是简单的在等着刃心来，换句话说，是耀光和上杉谦信至今没有想到办法，而等着刃心来解决这个疑难杂症，基本上就是这么个说法。

刃心可以试试，当他自然是无法保证的，他自己也试了一下，却发现他也无法与祭坛中的次元力量取得连续，玲绮就在旁边，也是试了无果，这下子，刃心便一时陷入了沉思。

难道在阿撒兹勒离开的同时，他还给刃心洒了一地钉子？这可是有些损人不利己的意思，刃心想到这里一时也是不住摇头。

这个时候可能是疲倦了，刃心的声音一时便显得不是那么有力：“我和玲绮也都相继尝试过，没有得到什么回应，看来结点不在于人选是谁，而是要以正确的方式将这个祭坛激活。”

但这是个卡牌游戏，而非是解密游戏，这点刃心还是很明白，故他的担忧，这个时候可能反而没有耀光和上杉谦信那么纯粹，两人现在一时真的比较疑惑，刃心则目光转向了祭坛中的其他地方。

他注意到这一次的传送门和之前的区别，不是在于没有门和钥匙，而是整个机关根本没有运转的样子，或者说，除了次元力量之外，刃心这边还缺少了一些东西，比如说，就比如说，某一种媒介？

“我们接下来要前往的下一个领域，是木星天，是天使学习智识的地方。”

刃心想来想去，还是不由想到了接下来要去的地方，然后以此终点作为参照，来考虑为什么如今会面临这样的问题，以这种逻辑来推断事情。

刃心说着，他的目光集中在了地面上祭坛的几个标志性图案上面，接着继续道：“也就是说，没有一定的智慧，大概是去不了那里的。”

刃心一边说，他自己也笑了出来，这个有开玩笑的成分，也不完全是开玩笑，与其说是智慧不恰当的话，那说悟性应该是没差了。

智慧，也就是知识的积累无法和天使相提并论，这个还可以理解的话，那悟性就是比较重要的一环，而刃心这么说，耀光一时立刻回应，却也想到了什么。

“什么！刃心是说我没有智慧吗？可恶！”

耀光一边说，便瞬间转口：“诶诶诶！不过刃心这么说，我好想还真的想到了什么！”

耀光指向祭坛道：“刃心看那几个图案，分别有乌鸦和蛇，还有鱼！”

乌鸦，蛇，鱼，这个顺序应该是耀光随便说的，却是这几个图案分别对应的东西令刃心瞬间想到了什么。

“黑鸦如果是指玛门的话……”

一说到黑鸦，吕玲绮便想到了玛门，因为乌鸦与蛇，鱼不一样的地方，是乌鸦很少见，而黑色的乌鸦立刻能令人想到的就是代表了“贪婪”的玛门，而要是这么一算，所有事情立刻便清晰起来。

谦信这时也接着道：“那鱼应该指的是利维坦。”

“啊！我知道，最后的蛇就是阿撒兹勒！”

至此三个谜题瞬间被攻破，刃心便没什么说的了，基本上就是这样了。

当下刃心笑道：“哼……看来不能随便说人没有智慧，天使也不能小看人呢。”

话说到这里，其实就已经不需要说下去，因为众人都知道应该怎么去做，吕玲绮，耀光，上杉谦信，三个人一时都各自转动构成祭坛外围的三个大型圆盘，将每一圈的三个不同图案，也就是乌鸦，蛇，鱼，分别按照圣徒打败利维坦，刃心打败玛门，刃心打败阿撒兹勒的顺序转动，然后以这个瞬间指向前方的瞬间。

咔咔咔！

圆盘的转动声之中，整个祭坛便开始散发出耀眼的璀璨次元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