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我现在有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你
“你说的这些我知道,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资金不足咱们可以去融资,技术员沒有咱们可以返聘以前江南啤酒厂的老技术员,也可以去别的地方高薪招聘嘛,广告这东西你更不用愁了,咱们可以先一步一步來,我弄个几百台的车,每辆车上贴着啤酒厂的广告,在江南市大街小巷转悠他两个月,你还怕沒人知道咱们的啤酒了吗,
再说了,江南啤酒厂可是老牌企业了,以前那销售业绩可是杠杠的,全省都排在前五的企业,一年创造的利润和税收得多少,厂长出入都是大红旗坐着,人家市长见了都得打招呼,那多牛逼,多霸气,只要咱运营的合理,酒酿的好,还怕沒人买单吗,你可要知道,江南市可有上百万的常住人口呢,现在离喝啤酒的时间就剩下半年了,咱们现在就着手动工,很有可能就在啤酒火热的季节之前上市咱们的产品,那到时候,那钞票还不花花的來啊,如果卖的好,我直接到北京找熟人,到打几个广告,那不就全国人民都知道咱们酒厂的啤酒了么,”
江成摇头晃脑的做着美梦,自从上次跟秦琴路过那荒废的酒厂,江成心里酿酒的yuang就越來越强烈了,记得小时候父亲骑自行车去酒厂上班,顺带送自己上学,自己坐在28杠的前头,简直比坐小轿车还拉风,路上的叔叔阿姨们都纷纷跟爸爸打招呼,老远就能闻见酒厂那飘出來的酒香,想想都令人沉醉,
米诺见他说的这头头是道的,不禁哑然,考虑一番过后,说“那好,这件事我会提上议程的,等你病好出院,咱们召开一次董事会,商讨一下这件事情,不过我跟你说,开酒厂可以,不过你不准在随便花钱了,你看你弄的那些什么东西,圣诞节发苹果还成箱成箱的发,你知不知道光过一个圣诞节咱们财务上就少了上百万,简直就沒见过你这么败家的,”
江成嘿嘿一笑不说话,表面上表示赞同,其实心里却在暗骂娘们当家,墙倒屋塌,平时就该对员工好点,关键时刻才有人给你卖命,如果平常扣扣索索的,到关键时刻,看员工一个个谁愿意给你拼命去,
米诺坐了一会之后就走了,病房内又恢复安静,只剩下李诗雅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江成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到李诗雅的床边,轻声在她耳边说道“老婆,睡醒了沒有啊,她都走了,”
话音刚來就见李诗雅突然睁开了眼睛,她死命的望着江成,眼眶中慢慢的就湿润了,江成一看这情况又是要泪奔的样子,忙抱着她安慰道“怎么了,怎么又开始要哭上了,”
李诗雅抬头看着他“你说,我是不是很沒用啊,工作上不能给你助力,好不容易怀个孩子又沒了,我觉得我不配做你的妻子,”
江成忙将她搂紧在自己的怀里说“你想哪去了,你永远是我心中最美的那个,孩子沒了咱们可以再生一个,你眼下的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把身子养好了,我还等着跟你圆房,生十个八个孩子呢,你说是吗,”
李诗雅听到这话,微笑的往他的怀里拱了拱,说“这么晚了,睡吧,你腿上还有伤呢,”
江成看她似乎又困了的样子,只好起身打算回到自己的病床上睡觉,却被李诗雅伸手给拉住了,“你干嘛去,睡这儿,”说着她就掀开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示意江成钻进來,
江成一看,只好硬着头皮钻进了被窝里,人才刚刚进去,就感觉一具火热的娇躯紧紧的缠着自己,美人胸前那异样的隆起顶在自己的胸前,让江成一阵心跳加快,气息急促,
江成的双手忍不住的抱住了美人的娇躯,双手慢慢的从背上向下摸去,当摸到美人那挺翘的臀部时,李诗雅轻轻的握住了江成的手说“不行,医生跟我说这一个月内都不能圆房,老公,我也想那个,可是我身子不允许,让我帮你可好,”
江成皱眉问道“怎么帮,”
李诗雅微微一笑,纤纤素手伸向了他的腰部,轻轻的解开了他的皮带,老公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李诗雅心知肚明,自己现在不能用身体让他听话,只好满足他的yuang了,
就在整座城市都陷入黑暗之中的时候,江南市公安局却依然灯火通明,王华生和米易两个人一直在办公室内沒有出來,而各个分局和派出所的所有警员却都基本上全部在外查案,深夜11点,王雪终于回來了,她带回了一个江成刚刚下令要找的人,他就是江南市道上的前任大佬,吴胜达身边的以前的专业黑手,范德彪,
当几名刑警押着范德彪走进公安局的时候,这一幕正好被路过的丁大海看到了,他的心里马上就咯噔的狂跳了一下,想不到王雪居然手脚这么快,范德彪这个退隐江湖的黑老大都被她给抓來了,自己和关明父子俩之间的勾勾搭搭这个范德彪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前段日子有下面人报告说范德彪被人给弄死在了虞江里,丁大海还不相信,可是当足足有半个多月都沒有看到范德彪人的时候,丁大海心里不禁认定了他已经死掉的信息,虽然不知道是谁弄死的,但是只要他死了,那自己的秘密就少一个人知道,
可是沒想到这王八蛋居然还沒死,还被王雪给抓回來了,这要是让王雪他们问出点什么东西來了,那可就大事不好了,丁大海急匆匆的回到了自己办公室,把自己的亲信小李叫了进來,
“小李啊,你参加工作也三年了,你说我对你怎么样啊,”丁大海对站在自己面前的小李说道,
小李忙说“丁局,我能参加工作当警察,还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完全都是您一手栽培的,您说吧,有什么让我做的,”
丁大海扔掉手中的烟头,严肃的说“那好,我现在有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