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风暴学院
“秦姬妹,你准备好了么”楚南雪刁着草高兴的问。明天就能进风暴学院,不知有多精彩哩,真是期待。
秦姬的身子一顿,狂喜地扑向楚南雪“南雪哥,这几天你去哪了找你找不到,害得人家担心死了。”长睫毛的大眼扑闪着说。
楚南雪刮了刮秦姬可爱的小鼻子,揉了揉脑袋说“这不,我回来了,我完整的回来了。你练剑,有几招力不到位。”
秦姬出剑,斜刺。
楚南雪握着秦姬拿剑的手腕“你看,你的腰不使力,你这一剑斜刺,力量就柔多了,你的身不动,腰使力,出剑,出剑的那一刻绝对要快,气势运在剑。”
秦姬腰使力,剑猛然斜刺,有了破空气的声音。
秦姬红扑扑的脸笑得弯成了月牙儿。
“咳咳。”楚阳的拳头放在鼻子下,故意咳了两声,似笑非笑的盯着两人。
要是地上有缝,秦姬会第一个钻下去。
“叔叔。”楚南雪不好意思的松了秦姬的手,跑到楚阳面前。
“明天,你们一起进风暴学院,在那里好好学武,争取三年后进内院再学习三年,你们进了风暴学院,风暴学院是封闭式管理,能回来的时候很多了。风暴学院以训练残忍著称,设有竞技台,铁笼,上了竞技台,进了笼中比式,搏斗,打死了人是不负责的,在风暴学院,拳头硬就是道理,不相信眼泪。”
“你的心还软,记住,你的心软,你就会吃亏,吃大亏,在这方面你必须改变,另外,你进了风暴学院,我不能跟着进,在家,有人罩,你可以是小霸王。但是在外不行,没人罩你,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
“你要好好的照顾秦姬。”温柔的看着秦姬对楚南雪说。
“叔叔,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秦姬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秦姬妹。”
秦姬羞红的脸更红了。
风暴学院,弟子六千多。外院三千,内院三千。管理者百名,一名院长,一名副院长,十名长老,五十几名武师,还有许多其它职位的管理者。
外院,内院都设有竞技台,铁笼。上了竞技台,进了铁笼,一方不认输,另一方可以把他打死,不用负责任,进学院时,院方和家长签了生死协议书。
第二天,天没亮,咚咚咚咚咚。像急促的战鼓声催着睡熟的人起来,练武场,四位长老威严的站着,弟子们很快列队整齐。
“进了风暴学院,不比家里,家里犯了事,家法处置。风暴学院犯了事,学院的法处置,除了自己,没人能帮你们。”
“你们每一位都是家族的精英,家族的希望,希望你们能学成归来,为家族做贡献。”楚青明严肃的说。
楚日鼓掌,弟子们鼓掌。
出发,长老在前,弟子们鱼贯而出。
风暴学院在镇中心,圆形建筑,外院,内院中间隔开,除了管理者互通,外院弟子没权利进入内院,就是推开进内院的门都要受到处罚,内院的弟子能随意进入外院,可以随意对不顺眼的弟子拳打脚踢,拳头硬就是道理。
喔喔喔,这时,鸡叫了,天渐渐亮了。
风暴学院门口一片吵杂,人头攒动,至少有一千人,今天是报名的日子,全镇优秀的弟子都来了。
一个动人的身影跳进楚南雪的视线,叶轻舞,叶家千金,叶风的妹妹。
“轻舞,轻舞,你来了。”楚南雪冲到叶轻舞面前。
“楚南雪,你也来了。”叶轻舞笑着说。
许多弟子恨恨地盯着楚南雪,废物也有资格进风暴学院肯定是靠他老子的关系。
进风暴学院了,没他老子罩着,弄死他。
吱嘎,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人流像流水进去,门关严实,墙壁有八米高,上面有铁网,这是专门防止弟子翻墙设计的,这跟进了监狱没区别。
练武场是那种梯田形的,中间有个巨大的圆台,中间的旗上写着三个黑色的大字,竞技台。
旁边矗立一个足以关一百人的铁笼,铁笼锈迹斑斑,分不清哪些是锈,哪些是血。
练武场四周是五层建筑,那是弟子们生活吃喝拉撒睡的地方。
内院的门开了,只有家长,长老能进去。
一身青布长袍的壮汉站在竞技台“安静,安静。”
吵杂的弟子们安静了。
壮汉对自己的威严很满意,台下的这些小东西,只要轻轻一捏,就动弹不得,也有些不是,稍加培养,日后能成才,为国家做贡献,这样的弟子不是很多,这样的弟子也不需要太多,一千名弟子里有一个就谢天谢地了。
“你们问问自己的心,为什么来这里你们准备好了吗你们不后悔”壮汉连环炮似的问。
“我们准备好了,不后悔。”弟子们大声说。
壮汉冷笑,天还不是太明,不知道有弟子注意到自己的冷笑没年年这样问,年年是这样回答,一年下来,哭着退学的弟子不少,能进内院的更少。
“上面是你们生活的地方,宿舍在哪间,哪位是你们的武师,你们被分在哪班,都明确的写着,你们只要找到你们的名字。”
弟子们争先恐后的往楼上跑,深怕慢半步,自己的名字就找不到,贴着名字的纸被别人撕了。
楼道上基本上没人了,楚南雪才慢悠悠地找,名字撕了就撕了,没找到也无所谓,在这上学,不可能连睡的地方都没有。
五层,五二一室,铁架床上贴着楚南雪三个字,下面还有字,一零一级。
在上铺,上面有绿色的被子,楚南雪把装着生活用品的包和铁剑放在床上。
“你妈逼”一个尖利的声音猛然响起来,下铺的肥头男瞪着楚南雪骂。
楚南雪皱了皱眉,舒展了,陪着笑说“学长,抱歉打扰你睡觉了,我动作轻些。”
“轻你妈逼”肥头男更郁闷。
“哈哈哈哈哈。”宿舍里的其他弟子肆无忌惮的笑。
“豹哥,打他豹哥,打他”弟子们撺掇。
“打他,脏了爷的手,喜子揍他。”
喜子瘦高个,长毛,长牙,眯眼盯着楚南雪,揪住楚南雪的头发朝铁架磕,楚南雪一个勾拳,把喜子的下巴打脱臼。
喜子像哭又不哭的样子,冲到木柜边,拉开木柜门,一把宽刀拿在手,对着楚南雪的头劈,楚南雪躲过。
喜子的速度极快,几次差点劈到,楚南雪跳上床,铁剑在手,一道白光划下,喜子的宽刀脱手,惨烈地叫,手腕划了道大口子。
“还有两下子嘛。”肥头男赞赏的说“你轻点。看什么看,睡觉。”
被肥头男一吼,其他弟子们噤若寒蝉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