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一章 与父亲摊牌
华儿向来是那种无法无天的性子,可是现在竟然学会了忍辱,真是难为她了。!“华儿,你真是长大了。”
“那是,现在二哥,三哥不在家,我是家的老二,当然得成熟一点啊。”说着她抱臂骄傲的抬着头。
顾家父子笑了一下,刚才严肃的气氛才微微有些缓解,但是顾相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虽然华儿说不要声张,可是这事情自己若是不做事,只怕皇会一直假装不知道。
到时候吃了暗亏的还是华儿,而且听姚里说,这一次若不是荣安亲王的帮助,不知道华儿会怎么样呢?
而且若是荣安亲王不再,当时在场的人可没有人敢帮华儿作证,到时候那件事情也会不了了之的。所以这一次自己还得多谢荣安亲王。
“父亲,华儿希望这件事情您先不要参与。”顾灼华怎么可能读不懂自己父亲沉默的意思。
顾相没有想到华儿竟然告诉自己不要参与,“华儿,父亲不希望你受欺负,咱们顾家还没有到那么惨的地步!”
“父亲,华儿知道,只是华儿觉得这事情,自己能解决,您等着华儿的好消息,怎么样?”
顾相还是有些犹豫,虽然华儿现在长大了,做事有些分寸,但是华儿做事,他这个做父亲的还是有所担心。
顾灼华感觉出父亲还是有些迟疑的,继续拉着父亲的袖子劝说道,“爹,真的,华儿想只处理这件事,大哥,你快帮我劝劝父亲。”
顾北允也是心疼自己的妹妹的,但是华儿一撒娇,他也有些心猿意马,“父亲,不如让华儿试一试,华儿不可能永远都活在我们的羽翼之下,而且若是华儿自己不能处理好,我们还可以出面。”
有了大哥的劝说,顾相也勉强同意了,但是还是再三警告她,若是自己处理不了的事情,千万不要逞强,告诉父亲和大哥,他们绝对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父亲,其实华儿还有件事情想要告诉你。”她想着自己经营茶楼这件事情,自己已经告诉了荣临,那么很快父亲也知道了,这事情,还是她亲口告诉父亲更好。
“还有何事?”顾相想起刚才女儿进来乖巧的模样,右眼皮飞快的跳起,莫不是这丫头又闯祸了?“你可是又惹了什么事情?”
顾灼华撅着嘴巴,跺了跺脚,这父亲,怎么这样看自己呢?“父亲,难道华儿只会闯祸吗?”
顾北允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华儿究竟是怎样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呢?看着瞪大眼睛生气的看着自己的华儿,他笑着问道,“华儿,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难道你平时除了闯祸,还会别的吗?”
顾灼华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过去,不过还真是尴尬,因为她做的好事,从来都没有让别人知道,所以她还真是只能委屈的承认。
她低着头,用脚尖不主动蹭着水泥地,“才没有,华儿才没有呢!”
“好了,你没有,说吧,你到底要和父亲说什么。”顾相宠溺的摸了摸女儿的头,算是喜欢闯祸,这也是自己惯出来的,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嫌弃。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是华儿买了小酒楼而已。”她用手捏了一个很小的距离,证明自己的店铺只是一个小店铺。
“你那里来的那么多的银子?”顾北允皱着眉,华儿平时的零用钱也不算多,她除去那些买胭脂水粉的,那里还有那么多多余的去买个酒楼?
“之前华儿参加临王举办的会诗大赛赢得银子啊!”顾灼华天真的一笑。
可是顾相和顾北允却如同被雷劈了一样,是他们不认识自己的华儿了吗?她竟然还能参加这么艺的赛,拿到奖?
“大哥,父亲,你们俩这是什么表情啊,华儿在作诗方面还是很有天赋的。”她骄傲的托了个长音。
虽然父子俩确实对华儿这方面有些怀疑,但是也不像打消她的积极性,二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有顾北允想着,“华儿,你自己想做些事情,我们一定支持你,若是酒楼有什么问题,尽管找大哥。”
父子二人的脑海想着顾灼华口的小酒楼,也无非是个人家经营不下去随便出兑的一个酒楼罢了。
华儿也只是一时贪图新鲜,才会买下那个酒楼的,对于华儿赚钱,他们可是从来想都没想过的,只是想着若是华儿要亏本了,这做哥哥和父亲的得想办法,帮她一下。
他们当时是这么天真的以为的,直到他们真正见到华儿买下来的酒楼的时候,着实是惊讶了一番。
“大哥,你还不相信华儿我的实力吗?等着,到时候华儿开张了,一定请你们去看一看!”她拍着胸脯的保证看在父子眼里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大概谁也没有放在心。
晚顾灼华睡下之前,忽然听见了门口簌簌作响,她这刚刚半躺下的身子又直了起来。
透过微弱的月光,她能看见门口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在不住的晃动,这大晚的,究竟是谁有这胆子,竟然在顾府的门口放肆?
她刚想扔出枕边的匕首,吓一下外面的影子,看见那人站在门口出,轻轻敲了两下们,“顾小姐,您可是睡下了?”
这男声,为什么这么熟悉?似乎有点像是青麟?
她披长褂,推开了闺房的们,那外面一身青衣,被晚的风吹得咧咧作响,可不是青麟吗?
这大晚的,青麟来她这做什么,而且还鬼鬼祟祟的?她还想着是谁家的小毛贼,胆子见长。
“怎么是你?”顾灼华好的拄在门口,看着青麟抓耳挠腮的样子。
青麟看了一眼顾灼华的闺房里面,又看了看身后,“顾小姐,您先让我进去说呗,我这站在门口,若要使引起什么误会那不太好了。”
她侧过身子,给青麟让了一条路,他大晚来敲自己的闺房,竟然也知道不好?不好还这么晚来?
待青麟进入,她淡然的关房门,顺手拿着桌的火折子点燃了只剩下小半的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