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五章沈敬言救场
荣临第一次暗杀没有成功,想不到荣钦竟然会派人保护顾灼华,这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既然他的手下不行,他直接颁布了一个江湖的悬赏令。!
可怜了姚里和云离这一路,一直守在她的身边,给她铲除随时出没的妖魔鬼怪。
姚里他们已经好几日没有睡过好觉了,谢天谢地江南也三日的路程,稍微赶一赶,到了江南,找到了沈敬言到时候她也不怕了。
似乎这些江湖的杀手也有预感,想要将她在到江南之前拦截住她,所以这几日出现的人格外的多。
而且这些杀手,来的一波一波的厉害,如同铲不尽的僵尸一样。
姚里困倦的赶着马车,顾灼华也有些不淡定了,“这个荣临,还真是要置我于死地,他倒好,随随便便发个追杀令,搞得我这一趟都没能好好在路玩一玩。”
姚里虽然板着脸没有回答,但是心也是不住的腹诽,这还玩呢,不出人命已经不错了,他守在顾相身边的时候,可从来都没有这么累的时候,到底是了年纪,他还是喜欢京都安逸的日子。
这不,她在这一边抱怨着,听到了树林之响起的刀剑之声,云离已经从暗守护变成了光明正大的护卫了。
现在每当有不轨的人出现的时候,云离也话不多说,直接手。
刀剑声随着马车渐行渐远,她无力的感叹了一下,刚低下头,一把利刃朝着她眉心正飞来。
姚里挡住了匕首,也抽出了腰间的剑,屏气凝神的应对来者。
好在这一次来的人只有一位,他全身包裹的严实,根本看不见面容。
顾灼华倒是熟悉这套衣服,是那晚给她下药那三人的打扮,所以出声提醒,“小心有诈,这人应该会使毒。”
姚里有准备,应对的时候尽量躲着与来者的接触,但是最后他还是不明状况的身子发软,蓦然倒下。
顾灼华也没有看见那人究竟是如何出招的,她站在马车前,看着黑衣人一步一步的靠近,“他怎么了?”
黑衣人回头看了一眼倒下的姚里,他瞪大的眼睛写满了不可置信,“只不过是一些小伎俩罢了,小姐无需知道。”
“你是来取我的命的?”她回忆着刚才男子的出招,并没有想到任何有破绽的地方,自己只怕是应对不来。
“顾小姐既然知道,有何必废话呢?”说着,这人朝着她快速的跑过来。
顾灼华为了不让此人近身,只能不断的后瑞,然后控制着一切轻巧的东西,来阻挡此人靠近自己。
她不知什么时候云离能够赶到,只能尽可能的拖得更久。
黑衣男子好像是看穿了她的意思,冷笑了一下,“顾小姐,只怕你等的人,是不会出现了。”
“我等谁了?”她故作轻松的笑了一下,脑飞快转着,想着应对的方法。
“其实最令我惊讶的是顾小姐的能力,想不到顾小姐竟然也有这种本事,能够控制玄力。”男人无畏她的攻击,不断的逼近。
顾灼华心警铃大作,这人居然识得玄力,那不好办了,这人不会是凤城的人吧。
“不过你的这个攻击,还真是雕虫小技,对我来说,根本不入流。”他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劈开了碍事的叶子,直直的朝着她面门而来。
这人的动作很快,“你以为这是本小姐的实力吗?”叶子划过的速度不断加快,高速飞转的叶子如同一把把的小刀,从男子身边不断划过。
他倒是应对自如,叶子到了他周身,戾气瞬间减弱,最后变成了普通的叶子落在了地,好在叶子的数量足够多,虽然伤不到他,但是起码能做到遮挡住他的视野。
顾灼华又拿出了匕首,直接捅了过去,黑衣人闪躲不及,被她在手臂之画出了一道较深的刀口。
深红色的血从他的伤口不断的涌出,这看起来并不是正常人的血的颜色。
血滴在地的时候,瞬间凝固,并且冒出了一丝黑烟,她快速的向后跳去,仍旧是吸了一口黑气。
紧接着她四肢僵硬的不能动弹,唯有眼睛还能转动。她背对着男人,听着后面男子诡异的小声。
尖锐之还带着低沉,似乎是两种声音,“小姑娘,你倒是还真有些本事,只可惜遇见了我。”
顾灼华背对着那人,嘴巴不能张开,所以根本做不出任何回应,她重生了一世,难道要这么悲催的命丧于此吗?
而且还是死在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的手?
她听着身后的人的脚步不断的走进,忽然,她听到了那人顿住的脚步声,之后便是沉闷的倒地声,便很久没了后续。
“我倒是来的还算是及时啊。”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这人声音倒是爽朗,除了沈敬言还会有谁。
沈敬言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先是一抹青色衣袍出现在她的视野,衣服没有任何的装饰和花纹,只是素气的衣袍,穿在这清俊的男子身,倒是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男子挥开手的桃花折扇,“顾小姐莫怕,鄙人姓沈,是顾家的朋友,此次前来是来是来救顾小姐你的,你莫要害怕。”
她倒是还真是不怕,只是她一直僵直的站在这,动都不能动,难道沈敬言不能给她解卡吗?
俊逸的男子盯着她充满希冀的双眼,无奈的摇摇头,“顾小姐,你的毒我还真是第一次见,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救你。”
他又看了一样同样躺在地的姚里,牵过了马车,先是把她安放在已经被吓晕过去的小夕身边,然后又毫不客气的把姚里也扔了马车。
“顾小姐可知自己被人悬赏了去?”沈敬言问道,不过他又想起顾灼华那僵直的样子,继续说道,“我是你三哥的朋友,你二哥也曾经救过我,所以你们顾家这么来说还于我有恩,我不会伤害你的。”
姚里看着突然出现的这人,满是芥蒂,刚才的战争他虽然动弹不得,但是一切都看在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