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九章坦白
顾灼华用自己的小鼻子,蹭着男人的颈间,散漫的说道,“那既然你这么相信我,我全都告诉你,你可别被我吓到了哦。 ”
“你说吧。”荣钦轻轻摸了摸她不断攒动的脑袋。
“其实,我重生了,我现在经历的事情,有很多是我曾经经历的事情,也有我曾经没有遇到过的事情,虽然我不知道我为何会重生,但是我这辈的目的还是和你在一起。”
荣钦听着她的讲述,着实觉得这世界很是神,“那我们一定很相爱,不然我这辈子一见到你的时候,不会对你有一种莫名的熟悉的感觉。”
“是啊。”她呢喃到,“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你可知道当时我为了找到你,费了多少力气吗?当时我被荣临嘲笑,被大雍的所有人嘲笑,可是你却在水灵云的身边,已经忘记了我。”
她一提到辈子自己经历的这些事,心的委屈和愤懑不由自足的发泄出来,她捧着男人脸颊的手微微用力,抬高了男人的脸。
当然,她说这话不是抱怨什么,而是不想让男人像辈子一样,因为不想让自己担心,而不辞而别。
荣钦听着女人有些变了调的声音,连吞咽口水这个细小的动作都觉得格外的艰难,原来辈子他做了这么无情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的。”
辈子的那个他实在是太懦弱了,没有力量保护自己的女人,自以为是的以为把她放在了安全的地方没有问题,可是殊不知在小女人眼有自己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荣钦,我不弱,我其实很强,我也能守护在你的身边。”她知道男人是为她好,但是这都不是她想要的。
“我不想要天衣无缝的保护,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
荣钦环住了女人纤细的腰,“好,在一起,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即使你想要离开也不行。”他霸道的宣誓,却让顾灼华觉得格外的安心和甜蜜。
“明日我们还要出发,你快去休息,不然我怕你身体受不住。”不,他其实还想多和小女人待一会,只是他深怕自己会不小心暴露出自己现在身体不适。
顾灼华还要着急回去探望顾夫人,她已经因为自己的残破的身体减慢了速度,自己更不能托后悔。
“我要一个晚安吻。”顾灼华还沉浸在幸福的小世界,以至于她甚至忽略了男人惨白的脸色背后究竟隐藏了怎样的病痛。
荣钦对她向来是无限宠溺,恨不得把一个世界都捧到到她的面前,一个晚安吻又算得了什么。
但是他没敢张嘴,只是轻轻触碰了她柔软又温热的双唇便作罢,他害怕自己一张嘴,嘴里浓郁的血腥味会被这机灵的小家伙发现端倪。
得了晚安吻的顾灼华这一夜睡得格外的安稳。
第二日清晨,青麟准备了两辆马车,昨日夏雪的汗血宝马因为受到了惊吓,已经丢下自己的主人,自己跑的不见了踪影,现在路已经走了一半,又不能把人家小姑娘扔下,只能再准备一辆马车,还雇了了车夫。
有了夏雪的加入,后面的马车之总是充满了欢乐,而前面的马车的两人互相依偎着,伴随着后面欢快的笑声已经和周公下棋去了。
傍晚,夕阳的余光这天边的晚霞晃得两人实在是歇息不得,“还有多久?”顾灼华百无聊赖的问着外面驾驶着马车的青麟。
青麟已经无聊了许久了,终于有人和他说话了,他笑的如同一朵绽放了的小花似得,轻快的回答,“顾小姐,你别着急,半柱香的时间我们应该到了。”
好,可算是要到了,她今天格外的困倦且不说,她这浑身都骨头都要晃悠散架了,而且今日的腰还格外的酸,算算日子,早应该到了月事的日子,可是一眨眼已经超过两三天了,到底是小金子来找自己了还是自己多心了呢?
若是自己怀了金子,只怕荣钦二话不说会娶她的,可若是他俩现在在一起,自己的一举一动在皇那边也有人报备了,自己之后的行动要被限制了。
青麟看见了正朝着夕阳方向的一个小竹屋,只有一栋房子,看起来非常简便,一点也没有主人常住于此的样子。他不确定的停下了马车,“主子,前面有个竹屋,是不知道究竟是不是那位神医的住处了。”
“你去问一问。”荣钦回答道。
车夫看前面的马车停了下来,自己也停了下来,刘星探头看了一眼,问道前面的青麟,“这是到了?”
青麟茫然的反问,“你难道不认识吗?不是你说神医在这的吗?”
刘星一惊一乍的叫道,“诶,你可别找我,我虽然知道朱大夫的位置,但是我又没亲自来过,我怎么知道这竹屋是不是?”
青麟撇嘴和荣钦小声埋怨,“这人怎么不早说,我还当做他知道位置呢,不然不带着这个累赘了。”
“这是你的不是了,你自己没问清楚,怎么现在倒埋怨起我来了?”刘星下了马车,跳到了青麟身后。
撇嘴不满的继续说到“而且这里只有我认识朱大夫本人,若是我不来,算你们见到了朱大夫,也不知道谁是。”
在刘星身边被熏陶了一天的夏雪此时已经为刘星的学识深深的折服了,在他身后,如同小跟班一样符合的点头。“是,你们明明是有求于人家,怎么说话这么不客气。”
顾灼华还想着刘星这小子怎么忽然看起来清爽了不少了呢?到底是哪儿发生了变化,听到青麟问道,“你怎么忽然把头发绑起来了?我还有点不适应呢。”
这么说来到真是,之前刘星一直披散着头发遮住了自己半边脸,算衣服干净,但是也有种让人不舒服的邋遢,他以前不梳头,只是因为他不会。
顾灼华眼带着邪魅的笑,看了一眼夏雪,然后夸赞到,“这头发绑的不错看起来立整干净了不少。”
果然夏雪在一边应和道,“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