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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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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父亲,父亲就是这样离开她的……

安爸爸仍是从前的模样,谨慎而沉稳,一点不显惊慌,甚至,还有些从容。照片的边角是安妈妈同样从容的模样,精明而冷静。不像母亲,当年父亲走的时候,母亲整个人几乎哭到崩溃,很快便病倒了。

审判的时候,她陪母亲去旁听。父亲看见他们,甚至微微笑了一下,虽然,笑容很苦涩。父亲站在被告席上的时候,甚至,还挺了挺胸,面对着审判席。

公诉人念了长长的一段起诉书,之后审判长问父亲:“对起诉书中对你所指控的犯罪事实,你可以进行陈述和辩解!”

父亲说:“对我所犯的罪行,在双归期间,我已全部供认不讳。由于我的过失,给我市人民的生命和财产造成极大的安全隐患,我愿意接受法律对我的任何制裁。”

审判长:“也就是说你承认起诉书中对你的全部指控?”

父亲说:“不。我并没有索取贿赂,我也没有贪污工程款。我不知道对我的这两个指控的根据是什么。”

接着公诉人请出了人证,这个人,柯尼卡也是认识的,叫陈永协,是父亲与安爸爸的朋友,来过家里几次,听说是在建设局任职。

柯尼卡那时候才知道,这个人竟是父亲收取贿赂的人证。

在席上,陈永协说他曾去找过被告,希望被告能将工程交给某企的工程队做。因为经济不景气,这样的工程,肥水不流外人田,某企毕竟是当市自己的企业。

公诉人问他,当时被告柯立山是怎样回答的。陈永协说,当时柯立山告诉他,要想得到工程,就得靠实力,就要认真把各方面的工作做细点。

陈永协又补充了一句,这是被告在暗示我要行贿。

公诉人说,难道被告就不是别的意思吗?比如说他确实是让你把竞标的准备工作做好,而不是一种暗示?

陈永协说,我认为不是。否则,我向他行贿,他怎么会接受呢?

父亲陡然就急了,吼道,当时你送了几盒巧克力,说是给我女儿吃。我根本不知道里面会放了那些东西。

柯尼卡想起这些,眼眶一阵一阵的发热,突然就抑制不住的站起身跑去了盥洗室。

是了,那些巧克力,进口的debauve-galis巧克力,精美的铁皮大包装盒,她最喜欢的零食。

太贵,母亲总是不舍得给他买,陈永协送来几盒的时候,只说是亲戚出国带回来的,她当时乖巧的在一边沏茶,却被那巧克力精美的包装吸引住,期待的看着父亲。

父亲太疼爱她了,当即掏钱包,说,老陈,不能白要你的,算是拖你买的,我就谢谢你了,这丫头嘴馋的很,喜欢吃这玩意儿,快传遍政府大楼了。

只是,她还没有吃到,便被母亲收起来锁到柜子里,责怪父亲太惯着他,一个劲儿数落,说这丫头小小年纪都有蛀牙了。父亲偷偷对她做鬼脸,告诉她,会给她偷一盒来。

偷是偷来了一盒,父亲还替她拆开包装,打开盒子,结果脸都白了,急匆匆的抱着盒子出了门。再没多久,便传来了父亲被双规的消息。

多可笑的事情,一切都只是因为她喜欢吃的巧克力……

审判席上,陈永协说的证据便是那些巧克力,包装精美的盒子里边,实际上放着十万一张的无记名银行卡,一共十张。

接着,公诉人开始问父亲许多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父亲根本无力招架,整个人显出崩溃的架势。宣判结果的时候,父亲回头看了她一眼,深深的,也无力的。

柯尼卡手撑着洗手台,开始呕吐……她喜欢吃的巧克力,害死了父亲……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大力的打开水龙头,掰朝一边,水凉的刺骨。她哆嗦着用手掬起水,一点一点朝脸上扑。

柯立山入狱后,安爸爸升职了,陈永协因为自首,并且做了污点证人,且是受被告引诱,不得已才行贿,加之身体抱恙,得以保外就医……

母亲训斥她,都是安家害的。母亲说,再看见你跟安家的人混在一起,我打断你的腿……

母亲清醒的时候,躺在那里,拉着她的手,断断续续的说:卡儿……别恨妈……妈心里恨啊……

柯尼卡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甚至连哭的力气都已经失去,她并没有倒在地上,双目中雾气氤氲,不用看,她也知道,这样温暖有力的怀抱,除了杨初一,再没有第二个人了。

杨初一几乎是半抱着,将她扶起来,刚刚看她穿着白色的纱裙跑过来,开始还疑心是自己看错,还好过来看了看。

她的纱裙是伴娘装,脸上的妆也有些花掉了,她的神情茫然、无助,更多的,是难过,或者说,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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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5

“胶卷儿……”

他温柔的唤她,她呆呆的望了他一眼,双手冰凉,身子微微颤抖。

杨初一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裹住那裸露的双肩。

她突然的,抓住了他的手,充满雾气的眸子盯着他,喃喃着:“初一,我想妈妈了……”

筋他愣了愣,揽紧了她:“等我出差回来……唔,如果有时间,就陪你去看他们,好不好?”

杨初一又看了她一眼,低声问她:“要不要送你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你是伴娘,今天事情会很多。”

柯尼卡摇摇头,竭力扯出一抹笑,终是忍不住,抓着他的衣服,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猾“哎哟,这俩孩子,不知道以为今天是你俩结婚呢。”阮香兰笑眯眯的,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两个人面前。

柯尼卡不好意思的抬头,迅速的抹了抹眼睛。阮香兰一看,忙走近了,摸着她的脸问:“怎么了这是?”

旁边有人已经在喊初一了,今天人多,每个人身上都夹了一个接收器。柯尼卡忙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又给他穿上,催促他赶紧忙去。

“行了,我在这儿呢,快忙去吧。”阮香兰也跟着催,伸手推了推他。

“好。那我去看看,你们聊着。”

初一迈着大步子走开了,柯尼卡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被兰姨牵住了。

阮香兰贴心的并没有再去问什么,两个人回到了新娘化妆室,化妆师给柯尼卡简单的补了一下妆。三个伴娘均是白纱短裙,长发优雅的盘在脑后。她喜欢简单,并没有要求过多的首饰做装饰。

婚礼大堂布置的浪漫雅致,纯白的长桌布配以粉色的裙脚,所有的门廊全部由粉色的气球结成。一边是菜色丰富鲜美的自助餐色,酒水一应俱全。

用餐的时候,伴娘得随着新人四处敬酒,许是还想着报道上的那些事,柯尼卡隐隐的觉得不舒服。

杯中的酒已经被侍应生体贴的换成了温开水,一杯一杯入肚,一圈走下来,水也已经没了温度,三四月的天气里,这样喝凉水,顿时被凉凉的感觉包围着腹部。

走到杨家的这桌时,初一附到她耳边,问她累不累。她抿着唇笑,摇头。他看着她笑,有些失神。她的打扮是三个伴娘里最简单的,他却觉得,她在她们旁边,毫不失色。

旁边有不少拍照的、摄影的,全程跟拍,镜头不时晃到他们这里。初三端着杯子嚷嚷,说咱一家人顺便照个合照。也不知谁说了句,吃完了会有专门的拍照时间,初三却不肯依。

拍照的时候,初一自然的揽着她也站了过去,她有些窘,说好了杨家人照……几个长辈瞧见了,也没有说什么。阮香兰反倒笑了笑,说,你俩那就站我旁边儿吧。

照片拍完后,他们好奇,便拿过相机来回看,初三嚷嚷着,嫂子,你跟我哥这儿有一张,像是在拍结婚照。

柯尼卡觉得脸有些发烫,不知道有没有脸红,相机传到她手里的时候,一看,还真是像。她跟初一分站兰姨的两边,均是浅浅的微笑,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这张照片拍下来,几个人的笑容竟是极为相似。安宁,美好。

初一也凑过来看了一眼,表情有些怔忡。初三又抢过相机,塞到杨胜手里,说:“爷爷,你看,像不像。”

车早早的停在了外面,远离了人群,夏琳才从包里掏出一个棕色的小药瓶,倒出两粒药片拿给杨初一。

他将药片塞入口中,也没有喝水,就这样干涩的咽了下去。瞥了一眼药瓶,拿过来一看,皱起眉:“怎么只有这几片?”

“jiy说了,不能再开这种药了,你得赶紧做手术。”

杨初一没再说话,刚刚jiy打电话来,暴跳如雷的冲他吼,隔着一个听筒,他的耳朵差点没炸掉。本就疼的厉害,没精力跟这人在那里扯皮。jiy威胁他说,这次只开一点给他,吃完了,要么做手术,要么疼死……

两个人边说边上了车,初一用手搭在胃上,夏琳扶着他的胳膊,问道:“没事吧。”

“老板疼了有一会儿了……”李元插嘴。

“初一,你不能再耽搁了,这样下去只会延误时机。”

无论他们如何着急的劝说,杨初一始终一派平静,双眸静静的看着窗外。

最后夏琳说:“就算你舍不得柯尼卡,你这样下去,她以后知道了怎么办?”

车内安静了,杨初一蹙起眉,额上开始往外沁汗。

夏琳顾不得再着急,忙吩咐李元:“老李,快开车,现在jiy手里有病人,暂时赶不过来,我们先去医院。”

这个晚上,杨初一很晚才回来,别墅的灯都亮着,柯尼卡应该已经睡着了。

她睡觉的姿势看上去很乖巧,被子盖的好好的。他弯下身子,替她将散落的头发拢到耳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轻手轻脚地洗漱完,爬上床对着她的后背,躺到她身边,伸出右手勾住她的腰,找了个安心的位置才沉沉的睡去。

柯尼卡这才睁着眼,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原有的姿势。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有什么样的事情不肯告诉自己,却连夏琳都知道?他明明知道,夏琳对他的心意,他却还愿意与她保持这样的默契。到底是什么样的问题,让他一次次对着自己叹气,甚至说,对不起……

柯尼卡失眠了,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去时,却又被砰的一声响惊醒。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打开床灯,果然,旁边没人。

连衣服都没有披一件,跑出卧房,黑暗中,只看到他的影子,竟是说不出的萧索。她走过去,轻轻在他身边蹲下来,还没有开口,便被他紧紧的拥住。

他的身子从未有过的冷,微微涩着抖,双臂用力的箍着她的身子,窒息的感觉顿时将她包围。

她想要打开灯,他拦住她,微微的喘息声拂着她的耳际。

“不要开灯……”

她急了,双手被他抓着,便用额头抵住他的,心中陡然一颤:“是不是在发烧?怎么这么多汗?”

黑暗里,他似乎笑了笑,轻轻抱了她,柔声安抚着:“休息一下就好了,刚刚只是做了个噩梦。”

她收敛了心神,顺着问他:“什么噩梦?”

正文 【11】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1

柯尼卡早上醒来的时候,是睡在床上的。难得的,杨初一也还在卧房里。

她坐起身,便看见他在收拾东西。他还穿着睡衣,头发微显凌乱。她蓦然想起,他说过几次,参加完婚礼后,他要出差。最近记性有些差,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

收拾个出差的箱包么,怎么能把他为难成这样?她看着他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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