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33
的女儿红,配着绝色佳人,景明毫不犹豫的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景明只是以为丽清就是用酒来,他没有想到,这里边居然下了烈性春–药。
喝完酒,那就该是办事的时间了,景明刚刚褪下丽清的外衫,自己也脱去了外衣,两人刚要倒在梨花木床上的时候,突然听见楼下有人喊,朝廷来抓人了。
本来景明也无甚好在意的,反正京城里知道他好流连烟花之地的人多的是,更何况官大压死人,也没人敢在这件事上去参自己一本,所以景明并没有当回事儿。
不过在听见楼下有秦双的声音后,景明不淡定了。
秦双与他官位相当,保不准他还真能在皇上面前告自己一状,匆匆交代了丽清几句,景明连外衣都没来得及穿上,就直接从二楼窗口跳了下去。不知为什么,落地的时候,景明的脚突然崴了一下,好在自己已经出来了,料想秦双也不会追过来。
只是这一次,景明明显是猜错了,秦双在进了丽清的房间之后,一眼就瞄到了挂在屏风上的外衫,景明的外衫袖口上总有一片竹叶,所以很好辨认。看见景明的衣衫,秦双交代了身边的士兵几句,二话没说,便翻窗下去,半炷香的功夫便追上了景明。
但是秦双没有想到,在他抓住景明的时候,景明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眼睛里弥漫着水雾,一眨一眨间自有一番勾魂夺魄的魅力。
秦双看着这样的景明不由得喉头一紧,不过他也不会对景明做出什么事来,看这个样子,景明必然是中了春–药无疑。没办法,秦双只好先送景明回右相府。心里想着景明如此好–色,家里必然有姬妾可以为他解了这春药。
但是到了景明家里之后,秦双根本就没有在景明家里发现一个女人,连伺候的丫鬟都没有,更别说是姬妾了。
秦双抱着景明进了最大的主卧,想着景明到底有些功夫在身,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刚准备离开,景明的手猝不及防的搭上了秦双的胸膛。
秦双心里一惊,这药性也太猛了吧,难不成真要自己为他解药。
秦双父亲从小就对秦双严格要求,所以对于医术秦双也是略懂一二。秦双伸出双指搭在景明脉上,皱着眉头细细查看,在此期间,景明就在秦双的怀里滚来滚去。
通过仔细的诊脉,再加上景明的反应,秦双几乎可以确定这就是醉莲香。他当然知道这醉莲香的药性,也明白此时除了自己,恐怕没有人能救他了。
景明还是不断的在秦双怀里胡乱的抚–摸着,毫无章法却引起了秦双最原始的冲动。
看着景明中衣下细腻的皮肤以及通过中衣隐隐透过的红–樱,再加上景明不断的撩–拨,秦双眼中的欲火更甚,一把将人儿推倒在床上,秦双声音沙哑,“这是你自己点的火,你自己负责。”
锦帐落下,床中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正所谓是,
左相右相解衣袍,芙–蓉帐–暖度春–宵。
第二天早上,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下来的时候,景明终于睁开了眼睛,喉咙干的发疼,景明刚准备起身倒一杯茶,全身的酸疼瞬间让他还糊涂的脑袋清明起来,他记得昨天晚上去了醉梦阁,后来和丽清上了楼,再后来秦双来了醉梦阁,自己便从二楼窗子上跳了下来。
后来,自己就没有什么记忆了,可是身上这种好像被马车碾过的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昨夜到底发生着什么事。
缓缓转过头,景明果然看见秦双就躺在自己身边,一只胳膊撑着头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景明闭了闭眼睛,随后冲着秦双大喊了一声,“滚!”
秦双挑了挑俊眉,“你昨夜中了烈性春–药醉莲香,我帮你解了药性,你却还来怪我,堂堂右丞相,不会这么恩将仇报吧。”
景明用尽全力压下胸中翻涌的血气对秦双道,“那你要我怎么样?”
秦双笑了笑,嘴唇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自然是,以身相许啦。”
景明也随着秦双笑了笑,道,“我景明绝对是一个敢作敢为的人,”打量了一下秦双的俊颜,景明接着道,“只要你能说动皇上赐婚,那我就以身相许。”
☆、第52章 无责任番外二
这天,宁梓寒正在批折子,外头太监说左相求见皇上。
宁梓寒抬起头挑了挑眉,“让他进来吧。”
安喜道了声是便退下了。
秦双进来之后先行了一个礼,宁梓寒道了声“起来吧。”
没想到秦双跪着不肯起来,宁梓寒眉头直皱,“秦双,你老实告诉朕,你是不是犯什么事了”
顿了许久,秦双才道,“皇上,微臣没有犯事,此次求见皇上也不是为了国事,而是为了私事。”
宁梓寒放下手中朱笔,合上桌上的折子,一脸好奇的看着秦双,“秦双,你是不是看上哪家的姑娘,求朕来给你赐婚啊?”
秦双的脸红了红,“皇上,微臣是想请您为臣赐婚,不过不是哪家的姑娘。”
宁梓寒更加好奇了,“那就是哪家的小公子了,告诉朕,只要你们是两情相悦,朕一定为你们赐婚。”
秦双道,“皇上金口玉言,答应微臣的可不能反悔。”
宁梓寒笑了笑,拿起手边的茶杯,道了声绝不反悔,随后喝了一口茶。
茶水还未曾咽下,就听见秦双说,“请皇上为微臣和右相景明赐婚。”
口中的茶水喷出,宁梓寒睁大眼睛,凤眸微挑,“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此时的秦双倒也没什么忌讳了,秦双直接朗声道,“请皇上为我和景明赐婚。”
宁梓寒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宁梓寒道,“你们俩是怎么走到一起的,难不成朕的朝堂还可以给我的左相右相培养感情”
秦双低下头不说话了,他总不能给皇上说这是一杯□□引发的感情吧。
宁梓寒见秦双这个样子也就不再逼他说话。微微笑了笑,“景明呢?他现在在哪里?”
秦双道,“额…他还在家里。”
宁梓寒眯了眯眼睛,笑的很是促狭,“说说看,他是在他家还是在你家”
秦双的嘴唇张了张,到底是没说什么。
宁梓寒接着道,“若我为你们赐婚,你们俩谁嫁谁娶啊?”
秦双猛的抬起头,“自然是微臣娶他。”
宁梓寒叹了一口气,随后笑了笑,“那你的父亲可同意你这么做了”
秦双道,“皇上金口一开,父亲哪还有反对的余地。”
宁梓寒抿了抿唇,“秦双,你这可是直接越级报备了啊。朕再问你一句,你可是真心要知道,朕一旦赐婚,便没有了你反悔的余地。”
秦双道,“自然是真心。”
宁梓寒道,“好,朕就为你们俩赐婚,明日早朝,朕便昭告群臣这件喜事,而且,朕还要为你们主婚。”
秦双立马跪拜谢恩。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景明和秦双都来了。见到秦双,景明的面上还有些尴尬,秦双倒是很随意的同往常一样跟景明打了一个招呼,不过在经过景明身边的时候,他在景明耳边轻轻道了一声“夫人”。随后转身离开,只留下景明还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处理完了政事,宁梓寒便让安喜宣旨,安喜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圣旨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左相秦双,右相景明两情相悦,朕念其情深,特为二人赐婚。自成亲之日起,左相府与右相府合为丞相府,下月十八完婚,钦此。”
见景明愣在原地,宁梓寒笑了笑道,“二位丞相,还不快领旨。”
宁梓寒的声音唤回了景明的神智,景明只好随着秦双跪下道,“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只是景明,其他的大臣也都愣怔了许久,直到俩人谢了恩众人才反应过来。
宁梓寒微微笑着打量台下众人的神情,听着底下的纷纷议论之声,宁梓寒道,“各位卿家不祝贺祝贺二位丞相吗?”
听到皇上发话,众位大臣连忙上前说着“恭喜恭喜。”
秦双一一应下,景明眼神呆滞。
随后,宁梓寒又道,“朕准备亲自为二人主婚,朕也希望下月十八,各位卿家都能到场见证这场前无古人的婚礼。”
众臣自然应下。
接下来的日子,宁梓寒着人将左相府修的更大了些,府上匾额也换成了丞相府,最后宁梓寒还亲自提了句天赐良缘挂在丞相府正堂。
次月十八日,所有的京官都到了丞相府。秦双和景明没有按照传统的婚礼来成亲,而是骑着马,穿着喜服共同游遍整个长安城,景明虽然还是有些别扭,但是这是他自己许下的承诺,他也只能接受。
在游街的过程中,自然是有许许多多的老百姓出来看这场史无前例的婚礼,景明的艳名远播,自然是有很多人议论他,不过大多数人还是认为二人容颜俊美,地位相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进了正堂,宁梓寒就坐在上位上,而秦双的父亲就坐在距离皇帝最近的座位上,各位大臣也都各自就座,等着观礼。
皇上主婚,这念证词的自然是礼部尚书,证词还是原来的那些,不过加了个二拜天子,礼成之后,秦双和景明给席上众人敬了酒。这些程序走完,有人就喊着闹洞房,不过宁梓寒说让二人好好过这洞房花烛夜,所以众位大臣也就随着皇上离开了。
不过景明相信,皇帝临走时脸上的那一抹奸笑他绝对没有看错。
就在景明发呆的时候,秦双走了上来,一把抱起自己的“新婚妻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夫人,可不要辜负了今日的良辰美景啊。”
景明挣扎着要下来,无奈敌不过身后男人的双臂,秦双自幼学武,力气自然要比不会武功的景明大太多。景明见抗争无用,只好转过头瞪了秦双一眼,“你才是夫人。”
秦双抱着景明回了新房,不顾景明的极力反抗,把人压在了身下,大红罗帐落下,龙凤喜烛轻燃,帐中的呻–吟–喘–息声渐起,看来这洞房之夜,俩人是不打算睡觉了。
宁梓寒体谅二人新婚燕尔,特意允了二人三日不上早朝。可是景明绝对不会想到,这人竟然会这么不知足的要了他三天,第四天早晨,景明真的觉得自己的腰都断了。更气人的是,明明是运动了三天的某人,现在却神清气爽的站在自己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怒气腾腾的眼睛。要不是自己现在动不了,景明一定拿了刀子砍了这人。
心思流转,秦双自然知道这人在想什么,倒是没有再调戏某人,秦双只是低下头问了一句可要沐浴
景明自然点头,不过眼里的寒霜还是没有散尽,秦双盯着景明漂亮的眼睛道,“别这么看我,否则我可能控制不住自己再要你一次。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为夫是不会拒接夫人的。”
景明压下心中的血气,“扶我去洗澡。”
秦双自然答应,一把捞起床上的那人,几步就走到了早已备好的木桶中,将怀中人轻轻放下,转身离开。
为什么离开呢左相大人认为,要是他再不离开,难保他不会兽性大发再要右相大人一回。
因为景明的身体状况,秦双亲自向宁梓寒告假,宁梓寒欣然答允,还交代秦双仔细照顾景明。
景明在家里休息了七天,才再次回到了朝堂。可是三个月之后,景明的身体又让他不得不请假。
那几天的清晨,景明的心里总会泛出恶心感,景明和秦双都以为他只是吃坏了东西,所以也就没有在意。
但是这种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是愈演愈烈,到最后,景明吐的脸色苍白,跟个破布娃娃似的挂在床上,秦双看着他这个样子自然心疼,拉过景明低垂在床边的手,食指和中指搭上了景明的脉搏。
这个脉,把了有好长的时间,就连景明心里都有些紧张,“秦双,我怎么了,不会是命不久矣了吧。”
秦双终于收回了手,轻轻在景明鼻子上刮了一下,柔声道,“傻瓜,什么命不久矣,你这是有了身孕了,我们要有孩子了。”
景明的眼睛倏地睁大,咬牙切齿的对秦双道,“你说什么”
秦双笑容明朗,“我说,你怀孕了,我们有孩子了。”
景明眯了眯那双灼灼桃花眼,盯着秦双的俊颜道,“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