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116
夺目的鲜红,而是代表着圣洁的白色,滚边则用了蓝色,将中西合而为一,也不显得突兀。两人衣衫随风轻扬,叶寞潇松松挽起的发髻被吹得有些散乱,一根簪子斜插在发髻上,轻晃着。
他们郑重的宣誓,并在此接受神父的质问。同样,还是先问了叶寞潇,而她没有像刚才那样眸光闪耀,而是平和沉静的望着神父,更随心底最真实的那个自己,轻吐答案的三个字。
“我愿意。”
慈祥一笑,神父转头看向新郎,“陆炽,你是否愿意这个女子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在最后一句时,神父适时的抬起头,同样温和的目光扫向陆炽,淡淡的念出最后一句话,包涵着祝福。这句是疑问,但却给人以肯定,仿佛不用问已经相信他可以做到。
“……永远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不同于叶寞潇的轻柔,他的声音极其坚定,眸光与气势都给人以振奋,似乎全身的细胞都在呐喊着,他愿意,愿意陪着她一辈子,直到生命的尽头才会放开手!
按照婚礼的步骤继续下去,神父又开始念着冗长的圣经,圣歌也适时的唱响,可叶寞潇这次没有不老实,而是认真的聆听着。
“现在,请交换戒指!”两个小童捧着戒盒,一左一右的绕过新人,走上神台。他们将戒指捧到圣经上,再由神父将戒指捧与二人。
陆炽先执起叶寞潇的手,将戒指套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传说那里有根血管直通心脏,一旦被套住将会心相连。不久,叶寞潇也拿起同款的男士戒指,套在陆炽的手上,同样是无名指,同样的通向心房。
“老婆,你是我的了!”陆炽的左手握住她的,十指交握着,不着痕迹的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炙热的眸仿佛在喷火,里面涌动着弄得化不开的甜蜜,正一点点的侵入叶寞潇的心底。她看着自己的影子,在他的眸子里绽放笑容,越发清晰通透。
“你也是,老公!”
手与手的相握,阳光下代表永恒的钻石闪烁着璀璨的光芒,折射出一道道华美的光晕。周围掌声响起,宾客在此刻多少都是带着祝福,由衷的祝愿这对新人。
“……现在,请新郎亲吻你的新娘!我以神的名义宣布,来见证这段婚姻的缔结!”
掌声中,呼哨声中,陆炽拥吻了叶寞潇。阳光直射海滩,暖洋洋的包裹住他们,仿佛在轻抚着两个被祝福的男女,尽情的将幸福挥洒。慢慢地,两人的影子仿佛因拥抱而重叠,仿似渐渐融为一体。
花瓣如雨,夹杂着清甜的芳香,缓缓飘落。陆炽按照母亲的要求,将叶寞潇发髻上的簪子拔掉,青丝瞬间宛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垂在腰间缓缓摇曳。
婚礼的尾声,叶寞潇同陆炽在一群伙伴们的簇拥下,登上了游轮。汽笛响起,游轮缓缓行驶出海,这时却有个宾客大吼一声:“呀,新娘子的花球还没丢呐!”
待嫁思嫁的女孩们在岸上朝叶寞潇招手致意,可她本想将花球抛给寒甜馨的却见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后躲,放佛在说,你丫敢抛我,你试试!
无奈,伴娘们似乎都不愿意接花球,叶寞潇只好转身,猛滴将花球朝后抛去。女孩们尖叫着抢夺花球,回首时,叶寞潇只记得那花球落在一个很清雅的女孩手中。叶寞潇并不认得那女生,可她不经意的瞥见船头站立的发小,似乎他正认真的看着那女孩,嘴角勾起一弯浅浅的笑。
心中似乎有些了然,又有些莫名,可还没等她想清楚那些事儿时,只听海岸边发出一声尖叫,接着几个女孩打做一片,就为了抢那素花球。
“微微,反正你有男人了,不愁嫁的!”
“把花球给我,我下月要结婚,不能出意外!”
“嘁,想要有本事就来抢,臭猫,那是我的!”
“啊,小言你也思嫁了!可是……”伸手来抢花球的女孩顿了顿,“你不有老公吗!”
活力四射的女孩们哄抢着,周围宾客则笑看着,欢呼着。叶寞潇遥望着岸边的一切,直到那声响渐行渐远,这才收回视线。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叶寞潇被甜心带去换装,其他人则各自回了房间稍作休息。
“回去干吗,今晚啊,我们去小岛上过!”寒甜馨神秘兮兮的在她耳畔悄声道:“不过,我们不会妨碍到你和陆炽亲密的!那啥,到时候……你们睡游轮,嘿嘿!”
脸上一红,叶寞潇乘机掐了寒甜馨一把,又整理了下衣服,白了她一眼道:“怎么,和林冉沟通顺利了?还是打算再进行一次jq!”
“嘁,谁要和他啊!我瞧着你那大哥就不错,要不介绍给我认识下!”说着,她还剜了叶寞潇一眼,嗔怪道:“你这保密工作做得可真不错,我们谁都不知道你还有个的大哥,长得那叫一个字——帅!”
“我听着怎么那么酸呢!”笑着,叶寞潇拍了下寒甜馨的肩膀,逗着她道:“我和他纯属是铁哥们,用你的话说就叫做,捂上棉被啥事不做也就纯聊天了!”
“那是,如果真做了点什么,你和陆炽那还能有今天!”掩着嘴,寒甜馨逗着叶寞潇,不住的拿话刺她,弄得她脸都快红到脖子梗了!
“甜心,其实林冉……”话未说完,叶寞潇就被一股子蛮力给推出了房间。身后还传来了寒甜馨的低吼,带着点坏笑的味道:“叶寞潇,新婚燕尔就要享乐享乐,你丫别给我耗费时间,滚回屋里去!”
无奈,她大概就是不愿意再提那事儿,才把她给摞出来的吧。不过,她似乎也该回去了,陆炽应该已经换好装回房了。想着想着,叶寞潇的笑脸不禁有些红了,真要走,却见身后的房门再度被扯开,一只手扯住了她的裙角。
“甜心??”
“这个忘给你了,拿着!”寒甜馨硬塞了个东西在她手上,来不及看呢,就又被推了出去。
可这下力道有些失准,叶寞潇一脑袋撞在了刚巧走过的甄琉茫的身上。好不容易站稳了,她还未来得及打招呼,就听见疏朗的笑声从头顶上传来。
“你笑什么?”瞪了他一眼,不想他笑得更厉害了。
“你……”甄琉茫其实并不流氓,他就那么上下扫了一样,第一个想法就是,真该把名字让给叶寞潇,和她换换!目光缓缓落下,定格在她的右手上,又是露出一记充满诱惑的笑,戏谑道:“丫头,你可真有情趣!这东西,是准备给陆炽的吧!”
东西?什么东西!
叶寞潇蓦然想起了刚才寒甜馨塞给她的东西,低头一看。“啊”,顺手,她干脆的将那东西给扔地上了,可怜一根小皮鞭就在地上孤零零的躺着,还晃悠了几下。
“该死的甜心!”低低的咒骂一声,叶寞潇垂着头刚要离开,却又被甄琉茫叫住了,淡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很好,值得你去爱!”
“她也很好,值得我去爱!”那个声音也是从身后传来的,不过现在已经走到了她身边,俯身从地上捡起惨遭叶寞潇丢弃的小皮鞭,递还给她。陆炽伸手禁锢住她的腰,将她扣在身边,朝甄琉茫笑的很——标准。
“嗯,那就好。”甄琉茫不会那么没眼力见,他懂陆炽眼里的意思,不就是在说:别搁这儿当灯泡,该到哪玩到哪玩,老子要和老婆亲热!
挥挥手,“你们去吧,晚餐的时候再叫你们!”
说罢,陆炽已经迫不及待的同他道别,牵着叶寞潇就往房间走去。
打开办公室的门,陆炽稍微侧身让她先行。
可叶寞潇刚走进去,只听——
“咔嗒。”
身后传来门被锁上的声音。
叶寞潇下意识地回头,不小心撞上一个胸膛,却然腰间一紧,炽热的大手像烙铁一样牢牢抓住了她,浓烈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气息从身后贴近将自己包围。陆炽抱住她一个转身,再往前逼近几步,叶寞潇就毫无防备的被按在了门板上!
手中皮鞭“啪”地一声,又滑落出去,掉到在了脚边。
陆炽忽然俯下身,长腿死死地抵住她的腿,下一秒,他的唇就压在了她的唇上,狠狠地压住。
他宣泄的吻着,仿佛像将所有的爱在此刻倾注。她的唇瓣被用力地吸吮摩擦,逐渐,陆炽似乎不再满足这样的浅尝,开始向里入侵。
本就事出突然,叶寞潇心里也没有一丝防备,所以牙关很容易就被撬开了,任他长驱直入。
柔软的唇温热的触感,却将这个吻升华,越发炙热。唇舌丝毫不知节制地攻城略地,毫不厌倦地在她口中恣意且狷狂地来回扫荡。
他们俩几乎全身上下都紧紧地贴在一起了,但压着她的人是永远吃不饱的饕餮,只会更加紧密地压着她。
背紧贴着冰冷的门板,但身体接触到他的每一寸都是炙热如火,叶寞潇宛如置身冰火两重天之中,前后夹击毫无退路。
“唔……”
叶寞潇喘过气来了,本能地伸手推他,可那娇柔的小手哪有半点力道,越是推越是撩拨男人身上的欲火。
冗长一吻,不知多久,仿佛久到,那个吻将彼此的爱深入刻画,通过口腔传到了四肢百骸,再被甜蜜所掩盖……
“宝贝,我们洞房吧!”未来喘口气,她的耳边便传来了他的声音,嘶哑的,藏匿着化不开的浓情与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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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我要在上面!
路痴:……老婆,低调点,低调点!
妃:……我很惭愧……
第一百零五章 洞房花烛(甜蜜高潮)
“那个……”叶寞潇凝神屏气,一双妩媚的眸子盯着早就肖像她很久的路痴同志,小嘴一嘟,想也没想的冒了句话出来,“我来例假了!”
也不知道为毛,她就是想躲。可这句话一出来,她差点把自个儿舌头给咬了,心里早就把自个儿拖外头暴打一顿,打一拳头吼一嗓子:叫你丫不长脑子,乱说话,乱说话!孕妇哪来的例假,哪有啊!
“嗤”,先前还被她那副为难的模样给蒙住了的陆炽,蓦地就笑了出声,按着她细腰的手也不由得松了些,程亮的眸子毫不掩饰其中的情欲,却多了些戏谑的问:“丫头,你不会是……在害羞吧!”
最后那四个字,几乎是吹进她耳朵里的,弄的叶寞潇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咬了咬唇,也不反驳,就那么低下头去,干脆把脑袋埋到他肩膀上,低笑着蹭了蹭说:“可不嘛,我害羞啊!”
其实,是不想这大白天的欲行苟且之事!虽说男欢女爱很真诚,可这外头还有一大帮子人等着他们用午饭,还有准备晚宴呢!这玩意要是陆炽同志太过饥渴,给她折腾的下不了床,那她以后也不要去见人了!
“亲亲总没事吧!”正欲摆过那小脑袋,谁知,这丫头居然丝毫不理会的继续蹭他的脖颈,像只撒娇的小猫似的嘀咕了句她的新口头禅:“哎呦,人家害羞吗!”
说罢,娇软的小手还戳了戳他的腰,在他敏感的腰部画着圈圈,不知是故意的挑逗,还是再有心的折磨他。若有若无的动作一下有一下的勾动了他无名的火,可那小嘴还在说着,“等晚上嘛,人家害羞啦!”
她是故意的,绝对故意的!
陆炽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他终于明白什么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这就是!故此,以后他再也不会和这丫头提起害羞二字了,因为她一害羞,他就得忍!
不过,她的话刚好给了他个机会。
热气继续喷洒在她的耳垂、耳廊上,一下又一下的,随着声音宛如流水般低沉婉转的流入心河。叮咚作响,撩拨着心底的琴弦,诱惑着故意折磨着他的小家伙。
“那么,晚上我们玩点特别的吧!”
“好啊!”叶寞潇回答的很是快捷,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就应上了。
“呃?”这下轮到陆炽不明白了,挑了挑眉,但是她答应了也没再多说什么,就放开了她。垂眸却在她的眸中瞧见了一种名为邪恶的坏笑,这笑容,似乎很熟悉,在他们第二次见面的床上……
“我说,你笑的那么贼干嘛!”用了午餐,年轻人面在甲板上吹风,叶寞潇则坐在洋伞下,手上还拿着杯饮料,小口小口的呷着,等放下时才侧目瞄了眼说话的死党。
下意识的摸了摸脸,“我哪笑了?”
她只不过是想起了答应过陆炽之后的事儿,当时他挑着眉毛质问:“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