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218
绝对不溜号。而她凌姿涵作为恪王的王妃,这府里的女主人,还不能怠慢他,好吃好喝供着,还得赔笑。
陪笑,她宁愿对着那只,不靠谱爱偷懒的狐狸笑!
“啊,我父王来了!”皇太孙一高兴,连书都人了,站起身,撒丫子就打算往外跑。
但当凌姿涵冷眼飞过,他就立刻止步,老老实实的装孙子,回到座位上,拿着书,继续装模作样的诵读,摇头晃脑的动作还故意加大幅度。
凌姿涵回头看了眼,心中冷哼了身,有些好笑,这个岽鹤,装给谁看的啊!
“涵儿,为兄又叨扰了。”
听着那本该专属于轩辕谦的称呼,从轩辕琰嘴里吐出来,凌姿涵就莫名的犯恶心。可面子上又要做足了功夫,勾着绝对够得上“标准”的笑容道:“不打扰,皇长孙今日的功课也快完了,打算让他吃了午饭再回去的。”
“哈哈,不急不急。岽鹤对本宫说了,甚为喜欢涵儿你当他的师傅,说你见解独到,风趣幽默,弄得本宫也有些好奇,很想来听一听。赶巧今儿下朝早,本宫就赶过来了。涵儿,若课没上完,可以继续,不用管本宫。”
听板着脸孔的轩辕琰说出着一番话,凌姿涵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哦,这就是轩辕琰奇怪的第二点,最近总是很抽风的朝他们府里示好,尤其是对她。
当然,他那点弯弯绕绕的花花肠子,她能不知道吗?只是不点破而已。
“看来真的要抱歉了,太子爷。今儿的课,已经说完了,若是你着急,现在就可以带着岽鹤回去。”
凌姿涵依旧在笑,可那眼神在不停暗示着轩辕琰,让他识趣的就赶紧带着他儿子滚蛋,否则就他滚蛋。
不过,这太子爷根本不买她的帐,还道:“不急不急,本宫刚好有些事,要与九弟商量。本宫先去找九弟……”说着话,他就朝外走,没走两步,又回过头来,朝窗边的凌姿涵看去,笑着问了句,“刚才听涵儿念了两句诗,因为远,听的不是很真切。涵儿,可以再念一遍吗?”
“太子爷有命,谁敢不从。只是,有一件事,姿涵想请求太子爷。”不等太子说话,凌姿涵缓缓道:“恳请太子爷重视纲理伦常,还是唤姿涵一声弟妹吧!涵儿这样亲近的称呼,姿涵是在受之有愧。”
太子的脸色一沉,又变回了往日正常的样子。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天生的贱脾气,凌姿涵竟然觉得,这阴着脸的太子,看起来格外舒服。不只不觉中,也就松了口气。
“弟妹非要与本宫分那么疏离吗!”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三纲五常,人伦纲纪,这些是本,不能忘的。太子爷您是姿涵的丈夫的哥哥,是姿涵的叔伯,换个称呼,你我避嫌,只是显得姿涵更为尊重您,而非疏远。况且,姿涵与太子爷相交本就不多,即便疏远些,也是自然的。”见太子朝前走,凌姿涵就往后退几步,又拱了拱手:“太子爷,归为太子,学富五车,不会连这些道理都不明白吧!”
轩辕琰的脸色很不好看,坐在书案上的岽鹤都情不自禁的放下了,为凌姿涵捏了把汗。至于一旁的清泊,只是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像个受惊的小鹿,看着凌姿涵的方向,唇皮微微哆嗦,而垂下睫羽的刹那,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极度厌恶的凛冽。
而就在这时,另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卿卿,胡说什么呢!太子爷怎么会不懂这种,连这种禽兽都懂得道理呢!”
兄弟妻不可欺。
早就就知道轩辕琰打的什么主意的轩辕煌,那里会由着他更自己的宝贝夫人单独相处?
轩辕煌犹如从天而降,翻身一跳,跃入窗中,将凌姿涵圈进怀里,顺势凑到她颊边,吻了吻她眼角的朱砂痣,嘴角挽着漂亮的弧度,邪肆的笑着凑近凌姿涵的耳畔,低语:“怎么样,今天夫君来的够及时吗?我的夫人!”
第八十六章:打发太子,奇怪的信
更新时间:2013-1-11 23:45:52 本章字数:3922
看着两人亲亲蜜蜜的模样,轩辕琰心中愕然。爱萋鴀鴀
不是说,凌姿涵与老九夫妻感情急剧恶化吗?怎么现在又……
自负头脑聪明,比这些弟弟更为优秀的轩辕琰,在心中盘算。他认为自己的消息绝不会错,倒有可能是他这些日子,来恪王府来得太勤,又频频向她示好,让她感到了不安。所以,她才刻意在他面前演戏,让他以为,她和老九的感情还如初那般,坚若磐石,不可动摇,是想让他断了念想。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感兴趣。
要知道,在他的人生里,迄今为止,也就出现过这么一个——得不到的。
而就是因为“得不到”,他才越发的想要得到,想要从老九的手中把她抢走,想要看到老九痛苦的模样,想要让她为他一人展露一次真心实意的笑容。
他,想要!
那种想要占有的感觉,将他整个人都胀得满满的,也令心中那处无法填补的空缺,更空旷了。
“九弟与涵儿的关系,可真是羡煞旁人啊!若为兄能娶一个,好似涵儿这样的女子为妻,可就心满意足了。”牵着嘴角,轩辕琰的笑,染着他独有的阴沉,不论他想表现的有多温和,配上此时眼底暗藏的神韵,都贱的叫人作呕。
若非那通身淡黄色的衣服,昭示着他的地位。
凌姿涵真想两耳刮子抽过去,让他清醒清醒头脑。
可也就是这不经意的一瞥,她仿佛送他的眼底,看到了一丝诡谲,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他不会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太子爷说笑了。臣弟府中上下,只有卿卿一人,怎么比得上你那京中公子哥,无人不羡慕的东宫后花园?”明着寒暄赞扬,暗中调侃讥讽,轩辕煌的一句话,算是说到了电子书,说的轩辕琰有种被噎到的感觉,好像有一团引而不发的怒火,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蹿腾。
“你羡慕啊,那臣妾也给王爷弄个后花园!回头,臣妾就交代下去,让流云她去各地走走,为你四处招选美人!”娇嗔的说着,凌姿涵浑然不介意的在太子面前显示自己与轩辕煌的恩爱。
当然,也有原因。
其一,她知道太子必然也在她现在所查的事件中,占有一席之地。甚至有可能,太子与紫星还会有所联系。所以,之前她对太子一直有所防范,并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凌姿涵与轩辕煌的关系僵化,再透过轩辕岽鹤的嘴,将这个“真实情况”,传到太子的耳中。当然,也在他面前表现过,让他亲眼见证,而后渐渐相信。这样一来,她就等于赌了一把,赌她对轩辕煌“怀恨”的消息,会不会传到紫星耳中。
其二,她与轩辕煌在太子面前秀恩爱,则是在前一阵子的假象后,故布疑阵。让原来已经坚信他们感情破裂的太子,再度疑惑自己所了解到的信息。从而,再透过他,将这个消息传到紫星的耳中。比如,紫星也会因此而感到疑惑,质疑那个催眠术的效用。这样一来,运气好的话,就能吧紫星给引出来。如此,他们就从暗处转为明处,而紫星,倒成了即将要引入瓮中的鳖。
“瞧你,我不过顺嘴说说,你也要吃醋不成?”轩辕煌点了点她的额头,笑容中的明媚,是轩辕琰从未见过的。不论是在朝堂上,还是在军中,他所认识的轩辕煌,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露出这种深达眼底,满满幸福的笑容。
说真的,他这心里,还真不是滋味,算不溜丢地,还有点恨意。
二就在他正不满时,轩辕煌那令他心烦意乱的邪魅柔情又流露眼前,接着是那低沉温和的声音,“都是要当母妃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我啊,有你在,就是给我佳丽三千,我也不想正眼去瞧!”
夫妻间的对话,传入耳中,轩辕琰就更烦了。
抬头,他又看见了岽鹤,一计上心。
这两人是否又好了的事儿,他可以慢慢求证,但想和凌姿涵单独见面的话,还要考他这个儿子!
心中盘算好了法子,轩辕琰也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依旧阴沉。
他跟轩辕煌、凌姿涵打着太极的,在书房里聊了会儿,等到了午膳时分,就与岽鹤一样蹭在恪王府用了餐。足足坐了三个多时辰,那屁股才舍得离开板凳。
“你也累了,回屋歇着吧!我去送送太子爷。”轩辕煌与凌姿涵交换了个眼神,他微微颔首,表示清楚她的心意,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让流云扶她回去。转而,做了个请的动作,将那个还想再呆一会儿的瘟神太子,给送了出去。
凌姿涵看着他们走出去,嘱咐了身边的丫头几句,就由着流云扶她进了屋。
屋外,难得发现的阴影处,一名少年站在半尺高的雪堆后头,看着轩辕琰的身影渐行渐远,眼中浮现浓郁的鄙夷。
“喵呜!”
猫咪慵懒的叫声传来,少年偏过脸,面色骤然变得温柔。他伸手摸了摸猫咪柔软的皮毛,轻蔑的冷哼道:“哼,这种太子,就是被人捧坏了,都不知道自己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连我姐姐都敢起窥,还真当自己了不得了……”
顿了下,他的眼中闪过玩味,嘴角的讥诮化作诡谲,“猫儿,要不,我去给他补一脚,让他早点摔下去?”
……
“小姐,这是胭脂送来的账本,请过目。”
回到屋里,流云刚安顿好凌姿涵,就被她问起外头的事情。流云虽想让她多多休息,但她深知凌姿涵的性格,不论是好是坏,只要是她的决定,都不会改。就连她一向的生活习惯也一样,即使换到别的地方,你就算把她关在打狱里,她每日该做的事,都不会少。听着有些一成不变,但要始终坚持,却需要有极大的毅力,与足够的坚持。
她不觉得这是死心眼,反倒很钦佩。
“嗯。”接过厚厚的账簿,凌姿涵依旧没有用算盘的习惯,一页一页的翻过去,最后报了各种书,让流云记上,转手将账簿递给她道:“这月的进账颇丰,回头,你和胭脂说,今年给你们多加一倍的年底红头。静好的那份,也差个人,给送去吧!”
“是。”流云应了声,转手放好账簿,又将几分需要凌姿涵亲启的信函递了过去。在凌姿涵拆开看信时,小心翼翼的问了声:“小姐,静好她……还能回来吗?”
凌姿涵不语,只转过头,看着流云,递去意味深长的一笑。
顿了下,流云连忙改口。
“其实,她在尧王府也挺好的。静好从小就仰慕尧王,一直都……”
“若她想,尧王师兄会成全她的。但真成全了的话,她的将来,一定不好过。”说着,凌姿涵伸手轻轻拍了下流云的手,低声说了句,“流云,我记得,以前就和你们说过,你们的婚事,我绝不过问。静好如此,你也如此。丈夫,都是自己挑的才不后悔,即便是后悔了,也只能怪自己的眼光不佳,当初做决定时,被门夹了脑袋。静好一门心思扑在了尧王师兄身上,看上的,不止是尧王这个人,还有那个‘王’字。这次,她之所以会受人梭摆,中了那劳什子的催眠术,就是因为她那颗心,变了。不过,她既想攀龙附凤,那我就随了她的意愿,让她常留尧王府,也不枉姐妹一场。倒是你,我留心过,你似乎很喜欢严……”
“小姐,说什么呢!”微微脸红的流云,急忙打断了凌姿涵的话,垂下头道:“流云愿意侍候小姐一生,才不要这么早嫁人呢!”
“不早了,我的流云姐——姐。”笑眯眯的弯着眼睛,凌姿涵扬起嘴角,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看着那晃眼的小虎牙,流云哪好意思,连忙转移话题,“小姐,依流云之见,这太子爷以后,还是能躲就躲,少见为好。”
没见着不知道,见着了一看,就明白了。
那两双眼,看着波兰不懂,宁静的和一摊子死水似的。可这看人要往深里瞧,一看,便知道,这太子爷没安好心,两双眼睛都冒着贼光呢!
说好听点,是仰慕,说难听点,那就是觊觎弟妹,不守伦常!
“嗯,我知道。等年已过完,咱们就随着王爷去他的封地,他太子爷在京中坐镇,与我们相隔十万八千里呢,害怕他怎么的吗!”
再说了,这太子能不能做到她走,都还是个迷呢!
嘴角漾起诡谲的效益,凌姿涵收回视线,继续研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