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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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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红颜,但在此刻,就算只是戏言,这手也是属于她的,如此,她便心满意足了。

不当他的妃子、不做他的红颜,她只是尽忠地护卫着他的生命,隐在角落里,看着后宫的纷争,冷绝的置身事外。

她只是个赤雪,春天来时,就会融尽的赤雪啊!

※  ※  ※

武亟对于骆家兄妹始终没什么好感,所以,当某个初晴的日子,骆心柔出现在赤雪的房里时,他的脸色当场沉了下来。

「妳来干嘛?来看我师妹死了没是不是?怕万一她不小心嗝屁,会化作厉鬼向你们骆家讨命,是不是?」他的语气极冲哼!还好他拚死拚活的把师妹从阎王爷眼一抢了回来,否则,现在哪会让骆家兄妹在那里逍遥?

骆心柔害怕地缩了缩身子,轻声细语地慑儒道:「我是来探望赤雪的伤势的。」还指了指身后婢女手上提着的药盅。

武亟哼了一声,「探望?真是委屈妳了,要纾尊降贵地来这么一趟。师妹自回来后,伤了大半个月,怎么之前都不见妳来?现在想到了,才来这么一趟,干嘛呀?显示妳的大肚量是吧?」

他的冷嘲热讽让骆心柔的小脸泛起阵阵青红,窘得快抬不起头来,「我……」

「妳怎样?有话就说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师兄妹在欺负妳咧!」

哼!他就是摆明了要欺负她,谁教她要姓骆,碍着了他的眼。

「武亟。」一直沉默的赤雪突然出声。

武亟的脸色变得极快,马上笑得温柔的面对她,「干嘛?」

「拿着药单去华疾那里抓药。」她说,见武亟脸一沉,一副老大不愿意的样子,圆滑的又加了一句,「拜讬你了。」

师妹都这么说了,他只好嘟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地拿着药单去抓药,临走前还警告地瞪了骆心柔一眼,提醒她别趁他不在时乱来。

直到武亟唠叨的碎唸完全听不见后,骆心柔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呼,好可怕喔!」她拍着胸口,俏皮地吐吐舌尖,一举一动中有着说不出的娇媚。

在一旁的婢女喜儿可不高兴地出声了,「小姐,就叫妳别来,妳偏要来。

瞧,这会儿被人奚落了吧!真是个狗奴才,竟对小姐这般无礼,回头妳定要叫冥皇子好好教训教训那个武亟才是。」

「喜儿。」骆心柔悄悄的扯了扯她的衣角,眼角偷偷地瞥了一下床上的赤雪,暗示她别再多话了。

喜儿哼了一声,不情愿地住了口。

骆心柔挪身坐到赤雪的床前,柔声道:「妳的伤还好吧?」看着她上身缠满了绷带,可见伤势一定不轻。初时,大家都还传说赤雪怕是没救了,直让她愧疚不安。

「赤雪贱命,阎王不肯收,多谢骆姑娘关心。」她冷冷地割开两人的距离。

她支开武亟,不是为了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姊姊,只是不愿武亟为她而动怒,如此而已。

骆心柔乍听到她冷然的回答,愣征了一下,语气畏缩地道:「对不起,我知道是骆家愧对了妳,哥哥在妳受伤后,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却一直不敢来看妳,昨日离开时,还交代我要来探视妳的伤势。」她唤过喜儿,素手舀了一碗药汤,汤味清香扑鼻。「这是我亲手熬煮的青莲雪蛤汤,还特地加了华大哥给的药方,可以怯淤通血、清毒补身,妳试试。」

小脸上有着怕被人拒绝的畏怯,彷彿若有所求地瞅着赤雪,端在空中的碗微微颤抖,直至赤雪接过了汤药,骆心柔才放下心,绽开笑靥。

「妳在这里过得好吗?」她不善与人攀谈,却又不想让气氛就这么尴尬沉默,随口问了一个最安全的问题。

似感受到她的善意,不再冷绝地拒人于千里之外,骆心柔受宠若惊地笑了,「很好,大家都待我极好。」

喜儿插嘴道:「当然囉!小姐长得貌美如天仙,个性又温和善良,大家都极喜爱小姐,尤其是其皇子,简直是为小姐着迷呢!」

「喜儿。」骆心柔羞红了脸,害臊地经斥了一声。

主仆俩没注意到赤雪舀着汤药的手猛地僵了一下,半晌才又恢复常态。

「呵……别害臊嘛!皇子宠爱妳,是众所皆知的,半个月后就要成婚了,小姐还常常在夜半不见人影,被皇子掳了去,想来皇子真的是极宠爱小姐啊!」喜儿掩着嘴,把小姐的私事全都抖了出来,这样的小姐,可幸福了。

赤雪拿着汤匙的手停在半空中,愣征地瞪着褐色的药汤发呆。

夜半不见人影……原来,他总在搂着骆心柔花前月下、耳鬓厮磨之后,才又来与她交颈而眠……「小姐,妳怎么啦?」喜儿突地惊叫,唤醒了她的失神。

转头只见骆心柔惨白了俏脸,神色紧张。

「喜儿,这种事咱们私底下主仆说说可以,只因我至今尚未进闇家门,要是让人知道了,总是不好,妳以后别再说了,知道吗?」她严肃地扯喜儿的衣角,厉声道。

喜儿不知小姐为何会突然有这种反应,只好呐呐地答应,骆心柔这才放缓了脸色。此时,武亟推门大剌剌地走了进来。

「师妹,妳的草药回来囉!」回头一见到骆心柔还在,不禁撇撇嘴,「妳们还没走呀?」

赤雪望了武亟一眼,他一定是一路用轻功飙到华疾那里,抓着华疾叫他立刻把草药拿出来,再快马加鞭的赶回来。

骆心柔在他语气不善的问话下,又畏缩了,「我才来了一会儿。」

「还不够久呀?!师妹现在受伤,没办法陪妳闲话家常,妳有点同情心好不好?妳的一会儿可是会累坏我师妹的。」言下之意就是叫她快走。

喜儿实在看不过去,忍不住跳了出来骂道:「狗奴才,你叫什么叫呀?也不知是打哪里跑出来的杂种,竟敢对小姐这么不客气!我们小姐可是未来的闇妃,依皇子宠爱小姐的程度,闇后的宝座非我们小姐莫属,你这狗奴才,别在这里乱吠乱叫。」

她又转身向骆心柔,「小姐,再过半个月妳就是闇妃了,可要拿出当主子的气魄,别让那些狗杂种爬到妳头上去了才是。」喜儿拐弯抹角地暗骂武亟是狗杂种。

「妳……」

武亟话还没出口,赤雪低低的嗓音便唤过众人的注意力,「奴才自有奴才的本分,闇妃拿出当主子的气魄,惩戒奴才是应当之事。但若闇妃的气魄完全是由身边一个卑下的奴才指使的,那就是奴才的不该,主人的无能了。」

在众人愣征之际,她倦极地拉下床帷,迳自躺下,「我累了,武亟,你送骆姑娘出去吧!」

她没有意识到众人是何时离去的,纤手轻抚着枕畔闇冥曾躺卧的位置,幽叹了一声,沉沉地闇上眼。

黑夜来临,闇冥如往常般来到赤雪房里。她只是静静地偎在他怀里,纤手自他平滑的额际抚过鼻梁,细细地将他所有的一切印烙在心里。

闇冥扬起眉,眼眸中闪着疑问,「怎么了?」

她温柔她笑笑,抚着他类际一处几不可见的浅疤,「这里怎么了?」淡淡的疤,显示受伤的时间已远,但仍可看出当时的伤口不浅。

顺着她的手摸了一下,闇冥扬眉笑了,「这个是和武亟打架留下的伤。」

「武亟?」

他点点头,「小时候,我们两个人不知为何,就是看不对眼,碰见了也都装作没看到,撇过头各走各的。」

「后来呢?」他们怎么会变成好友的?

「后来是萨喀尔德长老看不下去,因为他受不了武亟镇日在他耳畔聒噪,某日就把我们两个都叫了去,什么都没说,一开口就叫我们打架。」

「你们一定是一开始都倔强着站在两边,谁都不肯先动手,后来一动手,就停不了了,是吧?」赤雪垂首笑了,脑中浮现武亟和闇冥小时候的倨傲模样,和两个打得伤痕累累的小泥人。

「没错,武亟小时候可狠了,这个疤就是他压着我,让我撞到石头上留下的。」

「那他呢?」赤雪斜睨着他,知道闇冥也非和善之人,只怕武亟也讨不了好才是。

「他呀!」闇冥的唇色勾起笑,「耳垂上少了的那块肉,就是被我咬下的。」

两人打到后来,根本顾不得什么招式武功了,蛮缠到地上扭打成一团。

不过,后来反而因为这样,他们变成了好友。当初的互不对眼,可能是因为两人都年少气盛,见不得对方好吧!

纤手顺着他刚毅的下巴滑到颈项上,「这个呢?」浅浅的一道极细白痕。

闇冥抿紧唇,「被指甲刮伤的。」

赤雪嗯了一声,想起应是前年闇冥与洛阳河畔的戏伶浓情蜜意时,所留下的伤疤。

冰凉的纤指随着细细的淡疤轻划,抬眼看进他的乌眸,盈盈笑了,「我能不能也在你身上留个疤痕?这样,你每见到疤痕一次,就会忆起我一回。」

「傻瓜。」拢过她披散的发,闇冥轻敲她的鼻头,笑了。

他不知她是怎么了,今天的她温驯得惹人怜爱。

赤雪抬头,唇瓣轻轻贴上他的薄唇,轻声喟叹,「傻瓜。」她的确是个笨傻瓜啊!素手缠进他颈背的长发中。

粉嫩的小舌绕着他的唇瓣划过,伸进微启的唇间,学他动作勾动他的灵舌,彼此文缠。

闇冥因她的主动一愣,低吟一声,抱住了她纤腰,却听到她突地痛叫。

「我的背……」伤口刚收口,仍未痊癒,他刚刚碰到了她的伤处。

闇冥低叹一声,颓然地放下手。

趴在他胸前的赤雪软若无骨地爬上他的身,眼眸泛着异样的晶亮,「我想要你。」湿润的舌轻舔红唇,看得他转不开视线。

「妳的背……」他的理智还算清明,记得她的背上伤口未癒。

红唇缓缓扬起邪魅的笑,俯身轻啄他的唇,「对呀!要注意我的背。」

在他恍惚试着捕捉她时,她竟将他的手腕绑在床柱的两侧,那原是在她昏迷时,怕她挣扎而绑上的布条,现在正好让她利用。

牢牢地绑紧他的双腕后,赤雪抬眼笑了,「所以,你要乖乖的,不能再弄伤我了,对不对?」

闇冥一愣,看着自己被绑紧的双腕,邪肆她笑了。他放松瘫平在床上,「是,今夜我就随妳摆佈。」

赤雪舔舔干涩的唇瓣,他说,今夜,他随她摆佈……看着躺在她床上的硕壮身躯,俯身卸下了他所有的遮蔽物,她想仔细的看看他。

虽然已有过两次的肌肤之亲,但全只是痛与泪的记忆,连他的身子她都没瞧得很仔细,便被掠去了童贞。

随着卸下的衣裳而寸寸露出的古铜肌肉,蕴藏着男性的美。她出神地望着他肌理分明的上身,忍不出伸手在他平滑的胸膛抚过,温热的肌肤下,包裹着似铁的肌肉。

顺着胸膛滑过悍实的腰间,她略一迟疑后,拉下他的裤子。

全身都是同样健康的古铜色,她暗忖着,他是如何将他的隐密部位也晒成同样的颜色?

肚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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