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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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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少女脸蛋儿上的泪珠儿舔了吞进肚的黑豹,甩甩豹头:真的。(虽然我老早就想吃你来着……)

48砸了鼻梁骨

年轻的意义就在于:交值得交往的朋友,喝喝得醉的烈酒,操最想操的爱人。

吴大少在某书上看到这句话以后立刻奉为经典,认为深有军人的气概,敢于行动的爆发力和随性而动的张狂,这是他信奉的青春。我虽然觉得这种说法不错,但是想到吴大少把那个啥最后一句当成是他张扬青春的典籍,本人忍不住恶汗~~~~

我还是觉得发萌的吴大少更可爱,长大后的狼性日益严重的吴大少真的很可怕耶。

李杜不想一般的法国男人那样高大威猛型,据他说他身上有五分之一的亚洲血统,不过在我看来,他更像一个中法混血儿,除了眼睛、鼻子。皮肤和头发是法国原产外,他身上很有亚洲人的特质,比巴掌稍大的脸,和亚洲人相当的身材,这些都让他在中国很吃香,当然因为语言障碍,所有他身上绝大多数的“吃香”潜质并没有发挥出来,但是我有理由相信他的潜质迟早有一天会惊人的爆发。

最后我和李杜的上课时间应吴大少的强烈要求,改在了周六午时三刻,偶尔李杜会用法语向我抱怨两句,话说吴大少选的场所真不咋的——公共体育场,还是室外的。用吴大少的话说,这叫把课堂办在室外,充分接受阳光的照耀。吴大少在一旁挥汗如雨,我和李杜顶着的太阳,无所不在的紫外线,还有灰尘飞扬的空气,嘈杂的声响,难受哇难受。可是咱只能抱怨,没法硬气地抗议,话说身体越来越黑越来越壮,那个方面的需求越来越强烈的吴大少,咱不敢招惹。而李杜的意见搁吴大少那儿就是屁,根本不做任何考虑。

一天吴大少打完球,我们三个往回走,正往回走,我脸上一痛,几乎以为被砸平了。咕噜噜的,那颗肇事的篮球欢欢喜喜地跌回地上了,我惨了,鼻子一热,火红的鲜血从手指缝里哗啦啦的流,看得我直犯晕。

吴大少一把把我抱怀里,我只来得及看到他眼睛里噙住的一束阳光,就听他在耳边大吼:“操你大爷的!”

有几个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在道歉,吴大少狠狠地刮了那人一眼,抱起我飞快地往外跑。吴大少跑得快,抱得却很稳,我靠着他,顺着手背流淌的鲜血那么真实,就像前世我见到他的最后一面。身上的血腥味铺天盖地,眼睛里也映着凉薄的红,我想看清他的模样,我想抓住他的手,我想告诉他我再不离开他,可是心却随着身体一点点冰凉,神志不清,我还可以感受到他紧密的温暖的怀抱,听到他在我我头顶大声的哭泣,他滚烫的眼泪和着冰凉的雪花落在脸上,我的心默默地祈祷他能听到我心底的那句话——我爱他。如果一切重来,我一定会在最开始的时候让他知道,我一定不会离开,我愿意陪着他慢慢相濡以沫一辈子。

我用额头贴着他滚烫的脖颈,那样的温度让我心安,“我没事。”声音还挺洪亮,一开口浓郁的铁锈味随着开合的嘴唇灌进口腔,

吴大少低头看我,紧抿着嘴,没说话,足下生风。

到了体育场设置的医务室,医生把我的鼻子摆弄了很久也没止血,大团大团染成鲜红的纱布看的吴大少发怵,手攥得格格响,“你到底会不会止血啊?流了这么多还没止住!”

年轻的医生被吴大少怒目圆睁,掰得咯咯只响的拳头吓得够呛,一脸警惕地注视着吴大少,“一会儿、一会儿就止住了,这、这还需要一段时间。”

吴大少已经接近暴走的边缘,围着我和给我止血的医生转了一圈又一圈,搁在裤缝边儿的拳头似乎随时可能暴动。

咱沉浸在淑女形象的沦丧中,对自己两个鼻孔插满纱布的模样感到郁卒,一时没有心情安抚那只暴躁的动物。

那个飞球砸到我的小弟跟着进了医务室,表示一切费用由他承担,吴大少表示,比起医药费,他更想痛扁他一顿,不介意付他医药费。小弟低双眼水汽蒙蒙,我摆摆手,瓮声瓮气的说:“没什么啦,他跟你开玩笑的。”

吴大少一挑丹凤眼,“谁跟他开玩笑,我告儿你,你最好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否则出了什么意外我概不负责!”

小正太看向我,我的眼神充分变现出无力感,很遗憾的告诉他:“他这话是真的。”

小正太暗自把吴大少的一身腱子肉和自己的小身板比较了下,最后矮着腰飞快的窜出去。

李杜目送远去的小正太,用带着浪漫味儿的法国强调说出一句半熟的中文:“你老公,把帅哥,吓跑了。”

我曾经反复纠正他错误的停顿,然而事实证明,收效不大唉。

不久之后,我遇到了一个老熟人,说来奇怪,我和小时候的模样还是有很大转变的,但是肖远还是一眼就认出我。那天我正从图书馆出来,后面追上来一个人,拉着我的胳膊问,“你是周瑾?”我愣了一下,但很快从他的轮廓断定这个人就是当年乱送戒指的小青年肖远。肖远现在在职读博,算是我的师兄,因为小时候的那点“交情”非要请我吃饭。

吃饭的时候问起各自的情况,当年想结婚的小青年如今已经成功跨入剩男行列,每天的生活,除了上班上课就是相亲。提起当年那个女孩子,肖远还是唏嘘不已,那时候那个女孩儿要出国,肖远希望能够留下她,用了所有积蓄买了一枚戒指求婚,但女孩儿出国的决心已定,两个人最后不欢而散。他前不久的同学会上遇见了她,女孩儿早已经在国外结婚生子了。知道我和吴大少正式成为恋人,而且多年来相依相伴,肖远转而感叹起缘分的奇妙,顺带的卑恋自己坎坷情路。

我不知道该怎么宽慰这样的失意的“老朋友”,只能说说: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缘分,不是没有,而是没有遇见。

“小丫头,长大了啊,这么高深的话也说得头头是道。”

我笑了,“风凉话谁不会说啊!”

肖远乐了,“嘿,小丫头,有点道行。跟你家那个黑小子学的?”

我撇嘴一笑,“谁跟他学,都是他跟我学,好不?”

“原来黑小子那套全是跟你学的呀,”肖远大笑起来,“我可误会他多些年,什么时候有空得找他吃顿饭赔不是才成。”

我知道吴大少对肖远的印象不咋的,但是难得这样重逢,缘分这么奇妙,不做朋友岂不可惜?吴大少刚开始愣是没肖远是谁,直到我提到他是那个送我戒指的人时,吴大少立刻警觉,臭着一张脸说:“这次他还想送什么啊?”

我笑着掐他的脸,“不许小气,再怎么说当年他也救过我嘛。”

“不要跟我提,要不是他能惹出那档子事儿?”吴大少更横了。

我作势封口,“那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吴大少挑挑眉头,“你认为我会放任别的雄性接近你?”

当然知道啦,从小到大,印象深刻。可这句话的关键词是“雄性”,咱不想被称作“雌性”耶,虽然偶尔咱会认定吴大少实属兽类,但和他那个啥的某人是货真价实的人类耶。

小媳妇儿梦话版:

化身兽类的吴大少:媳妇儿,过来。

扭捏的周瑾:不要!

吴大少捶胸顿足一通,回头桃花眼眨啊眨:小瑾,过来,啊。

有点动摇的周瑾一甩头,硬气地说:不要!

吴大少眼睛泛红,扯着脖子狼嚎一声:媳妇儿,这可是你逼我的。(动作利落地把某雌扑到,伸出舌头舔啊舔)

周瑾:不要吃我!

吴大少:你是我的雌兽,我怎么会吃你呢,顶多让你给我生一对小兽,哈哒哒(兽类的大笑声)……

49以一对二

那个周末,我和吴大少在约定的时间出现在距离学校不远的一家川菜馆。肖远带了个学弟一起,谭飞,我以前见过,比我高两届,是学生会的。吴大少在吴爷爷的教导下成长起来的,对人际交往方面很有心得,如今他就拿出那套老吴家的处事原则,愣是把对面两个人糊弄得一愣一愣的,我在旁边悠闲地啃鸡翅膀,耳朵偷个空听听他们仨瞎侃。

一顿饭下来也算宾主尽欢。我让吴海提前买了单,虽然是肖远主动约的,但咱还是觉得咱请客更舒坦些,至少不用考虑回请的问题。呵呵,咱是蛮邪恶滴。

散伙的时候,肖远跟我说,以前他还觉得吴海就是一小屁孩儿,如今看来,小屁孩儿已长成,非同凡响,终于放心把我这朵小花蕊插他那坨牛干粪上了。吴大少在那儿眉毛轻抬,以他灵敏的感官,估计肖远的小花蕊和牛干粪理论全进了他耳朵。我呵呵傻笑,和他们告别,我们的目的地方向相反,各自到不同的街口打车。

吴大少牵着我穿过一个小停车场,突然两个人从阴影里走了出来,拦在我们面前。吴大少一把把我挡在身后,握紧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害怕。“麻烦借个光。”吴大少声音低沉,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的眼睛里噙着风暴,被惹毛的豹子有多危险。

那两个人有点犹豫,似乎知道遇到了一个不好惹的主,两人对视一眼,从口袋里拿出小刀,压低声音说:“识相的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

吴大少示意我靠后,摆出架子要和那两个打劫犯打一场,其中一个人看到我退后,向前跟了两步,被吴大少使出擒拿手摔倒在地,我快速跑过去把甩到地上的小刀抢在手里,我相信吴大少对付这样的小混混没有问题,但是看到刀,我还是有天生的恐惧感,让刀远离战场是最明智的办法。我刚捡起刀一把白晃晃的刀刃就朝我刺过来。事出突然我几乎吓呆了,只恨自己反应那么迟钝,身体一点点靠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把刀靠近,我下意识地抬起胳膊去挡。

所有的动作放慢,吴大少从后面钻了出来,一把擒住那个人的肩头,只听到咻的一声,羽绒服被划破,我只感觉手臂一凉,眼睛没顾过来,只盯着吴大少发怒的脸,一拳轰在那个人头上,当即就把人打到地上趴下,刀也飞了,立刻又一脚揣在肚子上,踹得那人惨叫一声,抱着肚子虾子一样所在地上。吴大少还不解气,上去又踢了几脚,另一个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歹徒被他的样子吓到,站在一边儿不敢靠近。

他这样打不会把人打死了?我赶紧站起来拉他,“不要打了……”

吴大少醒过来的样子,扔了歹徒,抓住我的受伤的手腕瞧,然后劈头盖脸地一阵狂吼:“你干什么?让你好好呆着跑过来干嘛?做医生的人手受伤了怎么办?啊?”事实上因为我穿得厚,刀子只划破了一点皮,流了点血就止住了,根本连包扎都没必要。但是吴大少很生气,我根本不敢说话,知道他是因为心疼我,更加不敢多说。两个歹徒早跑得没影了,吴大少现在根本没有抓坏人的心情,我被他抓着塞进出租车,一路上吴大少攥着我的手腕,疼得我咬牙切齿,可就没勇气让他松手,疼就疼,痛并快乐着估计就是咱此时的心情写照。

吴大少阴沉着脸打发了出租车,拖着我迈着大步往家走,也不管我是不是跟得上,我几乎是小跑着跟在他屁股后面,话说今天受惊的人是我,为什么得不到安慰还一脸窝囊的人还是我?想不通啊想不通。

开了门,吴大少一把把我跩进卧室,二话不说扑到在床,他的手撑在我的头两边,眼睛黝黑发亮,紧紧锁住我,像对猎物般紧咬不放。我只觉得呼吸困难,在黑暗里大气不敢出。我知道吴大少在隐忍着怒气,但是那种情况下,咱只能依靠本能不是么?咱委屈~~

“吴海,”我轻轻地叫他的名字,看他的目光在夜色中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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