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67
晏晏。都是二十出头的有志青年,却像孩童一样疯闹,嬉戏,那种属于童稚纯真的欢畅浸在骨子里,让这份喜悦变得更加肆意,更加美好。
战斗到最后,我发现自己成了靶子,完全没有招架能力,因为中招次数太过频繁根本连出招的机会都没了!一路挨沙,咱头顶集了厚厚一层沙,沿着脖子哗哗往下坠。吴大少终于可怜咱战斗力低下,不计前嫌跑过来帮忙,结果可想而知,护着我的吴大少也沦为了活靶子。
吴大少果然比我懂得战斗的实质,迅速采取了只守不攻的策略,拉着我疯跑。我微微侧头,看着吴大少咧开嘴笑。不期瞥见沙滩前面宽大的显示屏上正播放着我们奔跑的姿态,青春洋溢,肆意飞扬。
多年后,这一幕仍是六个年轻人心中念念不忘的美丽场景。它定格在青春肆意的年纪,定格在鲜花盛开的季节,特殊敏感,欢快无忧。
作者有话要说:小媳妇儿梦话版:
记者:周瑾,你会游泳么?
周瑾:会。
记者:你曾公开表示你会狗刨式是?
脸上泛起红晕的周瑾:咳咳,你都知道了还问我?你是记者么?这么不专业!
记者:我正是在用专业的采访精神和你对话。
周瑾:哼!
记者:请你回答我刚才的提问,你是会狗刨式?
周瑾怒:,你是记者不是法官!
记者:我是记者,我专业。
向a姐学习了一段时间的周瑾,一脚踩到凳子上,挽起袖子:,姐要揍你了!
取下眼镜的记者:你确定你要揍我吗?周瑾小盆友?如果你要揍我的话你就不会告诉我你要揍我然后才揍我,你告诉我你要揍我但实际却没有揍我证明你不会揍我,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是真要揍我还是假装要揍我还是现在就要揍我还是以后再揍我?
抓狂的周瑾:啊——!
再接再厉的记者:请你明确告诉我你要不要揍我?
周瑾:……(晕倒~~)
82你闷骚不
从沙滩节出来,一个两三个苹果的量已经达标了,薯片什么的大包零食被刘凌解决得差不多了,回去明显要轻松很多。刘凌背着扁扁的背包灌了一口水,还嚷嚷着肚腹空空,要吃母亲做的糖醋排骨。
我忍不住对他行为表示轻蔑,话说装傻卖萌也不是二十多岁的刘少该有的范儿嘛。
刘凌对咱的蔑视不屑一顾,“切,你去问问你家吴大少,要是他能饱了,你来找我,我两天不吃饭!”
我抬头询问吴大少。他勾着嘴角露出明朗的笑脸,揉着我半干的头发,“现在才两点过,回去差可以把午餐晚餐一块儿吃了。”
好,咱深知自家少爷大胃,就是我全把水果给他吃也是不够的,必须要有肉哇,有肉吃。于是大伙儿目标一致,雅兰食坊。
我们坐地铁回去,因为是周末的原因上下车的人很多。吴海牵着我的手在来往秘笈的人流中穿梭,我回握着他的手,跟着他走,很安心,很甜蜜。在那么多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我们不孤单,握紧彼此的手不怕走散。
吴大少习惯性的把背包挂在胸前,用他的话说既利于保护私有财产又不会挡道,同时塑造了城市文明新形象。挺拔的身躯看得出长期训练的痕迹,高大,坚毅。那个装着浴巾鼓鼓的背包,又添了份可爱劲儿。虽然没有小时候萌萌的可爱,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我忍不住伸手戳戳他的“大肚子”,笑起来,“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吴大少低头暗自把自个儿打量了一番。
我憋着笑,“像袋鼠啊。”
吴大少拍拍鼓鼓的包,“那这就是育儿袋?”
我笑眯了眼,“啊。很像。”
吴大少嘴角弯弯,凑到我耳朵边说:“就是不知道我媳妇儿什么时候给我生宝宝呀,让我装育儿袋里面。”
我的脸有点儿烧,不光是因为吴大少的反调戏,还因为他在耳际喷洒的气息,恼羞成怒间在他的“育儿袋”上狠拍一掌。
吴大少笑得更欢了。站在我身后的刘凌把头伸到我们中间,露出一副浮夸且猥琐的表情,朗诵歌剧般深情并茂:“now i fd yself a world which for is worse than death a world which there is no pce for ”(现在我发现自己活在一个比死还要痛苦的世界,一个无我容身之处的世界。)
吴大少挑着眉,一掌拍下刘凌的鸭舌帽,目光愤愤的说:“刘凌,我已经忍你很久了。我最恨人在我面前拽英语了!”呃,要知道,英语曾经是少爷噩梦,多少个痛不欲生的日日夜夜呀,往事不堪回首啊不堪回首。
刘凌却不同,他虽然好玩儿,但很有语言天赋,再加上他自身对国那些外乱七八糟的东西感兴趣。当然这也和刘家的教育方式有关,说来丁博弈在初中的时候就能熟练使用日语和德语了。
刘凌捏着肉痛的鼻子,“喂喂喂,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未来大舅子,你怎么可以这么粗鲁的对待你的大舅子我!”
吴大少轻哼一声,“我媳妇儿跟你们家可没什么关系啊,少套近乎。”
刘凌悲催了,似乎这才意识到我妈和他爸已经离婚,这关系还真扯不上了。他侧头看我,“妹,我跟我爸没关系,他离他的婚,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是?”
我斟酌了下,点头。但是,如果他跟他爸没关系,那跟我似乎就更没关系了?
刘凌立刻喜逐颜开,朝吴大少咧开嘴,“嘿,我说是,周瑾是我妹。以后对大舅子我客气点啊。”
吴大少一脸不屑,“媳妇儿,我跟你说过离这小子远点了?”
我想了想,点头,是说过。
吴大少嚣张的瞄了刘凌一眼,那意思是“怎么样,你看我媳妇儿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刘凌有点儿受惊,“妹,你们家到底听谁的?”
咱无辜的眨眨眼,想说咱的主权早被剥夺了的,不献出主权会有人身危险的呀。
刘凌做出晕倒的样子,语带同情:“妹啊,咱别活得这么窝囊啊。要不咱们换一个温柔的?”
呃,咱闭了闭眼。如料想的一样,被踩了底线的吴大少悍然发动了攻击,某人的脸再次消失在雪白的帽盖上……
我们到食坊的时候已经四点过了,客人很少。我走到柜台问李阿姨,我母亲在哪儿。
李阿姨指着角落的那一桌,“老板在和客人聊天呢。”
我看过去,只看到母亲的背影,她对面的那个男人抬头看到了我们,似乎是提醒了母亲。母亲转过头来看到我们,随即走了过来,“回来啦?我还一位你们会多玩儿一会儿呢?饿了吗?我现在去给你们做,想吃什么?”
我揽过母亲的肩,“刘凌一直嚷嚷着要吃您做的糖醋排骨呢。”
母亲微笑的看了刘凌,“那好,我给你们做糖醋排骨。还想吃什么?”
“妈,你不管做什么都好吃!我都不知道点什么好,随便炒几个菜就行。”吴大少显然是在讨好丈母娘。但是,那语气特真诚,不得不让人怀疑自己主观判断错误,咱坦诚正派的军哥哥只是实事求是,率直可爱。
还是刘凌不为吴大少的烟雾弹所惑,拨开现象看到了本质,从鼻孔里发出不屑的哼哼声,然后对母亲说:“阿姨,你看着办,你做什么我们都爱吃!”
呃,吴大少哼哼着,下面的群众哼哼着,话说刘少这马屁拍得也露骨……
我们几个围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我的位置正好对着角落的那个中年男人,他抬头对我笑笑,有问好的意思。我仔细打量那人一番,身材似乎没有走样,高高瘦瘦,没有啤酒肚。皮肤包养得很好,但那种岁月沉淀的沧桑感还是掩盖不住,但也恰恰是那些皱纹让那个人显得从容、和蔼。如果说刘志伟身上有种相貌堂堂的风流潇洒,那么这位则有种儒雅谦逊的风度。
晚上,我向母亲提起那位客人的时候,母亲只说是普通的熟客,很健谈,他们也就偶尔聊聊天罢了。
在母亲这儿得不到什么实质的信息,不过吴大少早就另辟蹊径找李阿姨探听消息去了。于是我们知道在我们忙于学业、考试的时候,有位绅士对母亲展开了温和的追求。那位人姓方,每个周末都会过来吃饭,而且经常附带一束鲜花过来,也不说送给母亲,只是让服务员每桌插一支。母亲曾就此事多次和方先生交涉,但似乎收效不大,反而两人越聊越投机的样子。
吴大少汇报完信息就激动了,当即断定那个老男人对他丈母娘图谋不轨。
“媳妇儿,我觉着,那位大叔虽然老了点儿,倒也还剩几分姿色,丈母娘跟着他也不吃亏。”呃,姿色?大叔的姿色?这样的话只有吴大少说得出。
吴大少继续说:“从男人的角度看来,这样的老男人年轻的时候肯定闷骚,当然老了可能还是闷骚,但是对家庭的责任感绝对比刘志伟那种风流的老男人可靠得多。”
“只要母亲喜欢就好,我没有意见。”
三年了,我也觉得母亲需要有一个人疼爱,但是我也知道要让母亲跨过心里的那道坎儿有多难。每段刻骨铭心的爱恋都不会从人的记忆中轻易消散,更况是母亲那种心思细密,半辈子长情的人。想要彻底放下,新的开始,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所以我尊重母亲的决定,也做好了耐心等待的准备,现在只是希望她的身体能一直健康。
夜晚的大风吹到□的皮肤上有些冷,我缩着脖子靠在吴大少怀里,有点不明白他的身体为什么总是暖融融的。难道是因为兽类“热血”?咱偷偷揣测。
吴大少手里提着感冒药,搂着我往家走,“也是。反正咱媳妇儿的妈也是大美女一个,不愁没人要。”
我圈着他腰,顺手在他腰上一掐,“哼!这倒是。不过你先前说以男人的角度看呢,觉得人家闷骚。敢问吴大少,你闷骚不?”
吴大少抬手掐掐我的脸,露出“纯善”的笑脸,只在眼角稍露邪恶的光芒,贴着我的耳垂低低的笑,“媳妇儿,我闷不闷骚你还不知道啊?”
呃,闷骚!绝对闷骚!咱还没来得及喊出来呢,就被舔了耳洞。我顿时浑身发软,轻呼一声。他却吻得更起劲了,一手按着我的腰紧紧贴合着他,一手抵着后脑勺变换着角度亲吻。
直到有点儿走火的意味,吴大少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我,染上□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然后绽开一个亮闪闪的笑容,拉着我一路奔跑起来。猴急得跟火烧屁股似的。呃,不,少爷绝对不是会让火烧屁股的人士,那是……嗯,欲求不满?
本来洗完澡我就打算睡的,今天还是有点累,但就是吹头发的时候被吴大少听到三声喷嚏,认定我是感冒的前兆一定要出去买药。嗯,好,现在药买回来了,但是为毛少爷先带咱去的是卧室的方向?
刘凌去了丁博弈宿舍住,母亲一向早睡,家里很安静,只有吴大少略显急促的呼吸。
吴大少环在我身后开了房门,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