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盗火者的演出(2)(求推荐票!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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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斯负手而立,作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观赏着突如其来的闹剧。
短短不到一个沙漏时的工夫,那个艾克瓦特武僧团就能突破神明非神会的封锁,进入到破碎神庙内部区域。这种情况有些令他感到惊奇,于是奎斯也想看看对方到底能够做到怎样的程度。
是的,鲁佛不是一个人。
在这个武僧团首领出手攻击之后,越来越多的艾克瓦特武僧也显露了身形。他们身上穿着的深蓝色皮甲明显都经过了附魔,水波似的光华流转一次,便可以令其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
以奎斯的眼力,他当然看出这群武僧的不寻常之处。从其动作来看,他们的武技似乎根本不属于散打宗、暗影宗、四象宗、醉拳宗、永亡宗、日魂宗和剑圣宗这六大武僧流派中的任何一个。
可要说其武技全无章法,那也肯定是有所偏颇。那些艾克瓦特进退之间,似乎是在模仿老鼠和蝙蝠的灵敏动作。从这一点上看,他们用的战技其实反倒有些类似九剑之中虎爪流的武艺。
就在奎斯还在思索的时候,神明非神会的提夫林副会长说的话语,解决他的疑惑。
“用火烧他们这群鼠辈,他们对于火焰缺少抗性。艾克瓦特人本来没有武僧。他们只不过是在伪神莱兹爱渥的指示下,从伪神赞雅、汝欧肯的神庙以及猩红兄弟会的据点里,偷窃到的武僧典籍然后才学会了一些入门级别的技巧。这种杂七杂八的修炼体系还有着很大的漏洞。”
果不其然,在掌握神祗各种秘辛方面,神明非神会才是最专业的机构。那个提夫林副会长很清楚地就道出了这帮艾克瓦特武僧的路数。得到他的指点,有的提夫林士兵运用血脉中的力量,趁着始兵刃交加,对敌人释放燃烧之手,并且马上就取得了显著效果。
被火焰燎到的那个艾克瓦特武僧,发出“嗷”的一声惨叫。他那淡蓝色的皮甲上面立刻出现了一个大洞,里面的皮肤发出一股焦臭气味,整个人也不再灵动,很快就被长长的斧戟劈中。没坚持多久,那个倒霉的家伙就被数柄斧刃分尸,成为第一个被放倒的武僧。
看到这一情况,作为武僧团领袖的鲁佛连忙高呼,“不要和他们对招,利用鼠遁身法偷袭那帮智慧抡斧头的杂种半炼狱生物。”紧接着,他躲过了面前的带着锯齿的手臂,反手给予变形怪一记掌心冲击,然后“嗖”地一声遁入了身边的阴影里。等到他再次出现的时候,整个人就变成了一个肌肉喷张的人形凶暴鼠形象,飞也似地在这片空地上来回疾走。
那些提夫林士兵凭借着炼狱血脉,激发除了一些火焰法术,可是对于运动速度极快且不停地进行“z”字型规避的鲁佛并没有什么用处。毕竟,即便是有弱点,也得能够攻击命中那样才能取得效果。而且在变形为凶暴鼠之后,这个年迈人类武僧不单单是速度有了提升,他的耐力也随之增加了不少。飞速奔跑了半天,一点也没有看出因为疲惫而造成的减速。
提夫林身体内的血脉力量有限,在挥霍似地使用了一些类法术之后,他们便全都哑了火。见到如此情况,鲁佛不由自主地嗤笑出声,“伟大的莱兹爱渥保佑,让我们先把这些亵渎神祗的杂种崽子全部干掉,然后再进到这个腐朽之地的核心……教会他们去敬畏神明!”
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也似,鲁佛从背后撞到一个提夫林战士身上,“砰”的一声将其撞飞了出去。那个半炼狱生物穿着的制式板甲上,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破洞,里面的血肉皆尽模糊。而人形凶暴鼠模样的武僧,则攥着一颗微微跳动的心脏放到嘴里,狠狠地咀嚼了一口。
血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染红了湛蓝色的珐琅甲胄,然而他好像浑然不觉一般。故技重施,鲁佛凭借着敏捷的身手,不断地上蹿下跳。只要寻觅到合适的机会,他就会向刚才那般再次施展“掏心冲锋”。而他的那些艾克瓦特手下虽然无法变成人形凶暴鼠,但是他们也使用和鲁佛类似的技巧,不与那些提夫林战士近身接触战斗,而是像蜻蜓点水似的与之游斗。
“乱中求治,”那些艾克瓦特武僧穿花蝴蝶似的飞速奔跑,即便这片战斗区域的空间并不是十分辽阔,可是他们也不会互相发生碰撞,奎斯马上意识到了什么,“这可不是武僧的技艺了,看起来他们确实找到了某些关于‘九剑’的资料,专门练习了白鸦剑阵。”
在愈演愈烈的战斗之中,有些艾克瓦特武僧突破了提夫林战士们的防御圈,尝试着向站在后排的神明非神会副会长发起进攻。还有一些则想“捡软柿子捏”,于是扑向了一直处于看戏状态的少年蓝龙。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同时也不能露怯,奎斯只得用出不太娴熟的应对措施。
瞥了一眼斜刺里递出匕首,企图向自己发动一次肾击的蓝皮肤艾克瓦特武僧,奎斯以双脚为轴心,快速地拧动了下身子,避开了袭来的匕首。而后他的双手便多出了两件武器:许久没有用到过的“哀嚎者”,以及一个喷壶状的事物。
“噗”……在错身的刹那间,一股刺激性极强的气体,从那个“喷壶”之中激射而出。正处于高速运动之中的艾克瓦特人措不及防之下,猛地吸入了一大口气体,眼泪和鼻涕止不住地向外涌出。出于应激原理,其身体本能地肌肉收缩,出现了类似制动的效果。
喷洒“魔鬼椒溶剂”建工之后,奎斯便举起了另外一只手里的“哀嚎者”双管短铳。在如此之近的距离内,也谈不上瞄准不瞄准,他抬手的同时便扣动了扳机。“砰”的一声炸响,那个艾克瓦特人的脑袋就从其脖颈上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团红白相间的污秽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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