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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2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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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夫人果然最懂我的心。”二人又嬉闹了半响,黄大才心满意足的离去。

而小翠躲在角落瞧着黄大猥琐的背影,心里一阵阵的绝望:夫人居然要舍了她,将她送给这样的一个龌踀的人。

不,不,她是好人家的清白女儿,自然不能如此作践自己,她该怎么办?

小翠想了又想,最后心里一动:或许,那个人能救她?只要她愿意说出她知道的事情:她是老夫人的贴身伺候的人,不光知道老夫人的事情,就是老爷的事情也知晓一二,相信,这些应该能换得她的自由。

……

黑狐伏在小狗子家对面的屋顶,死死地盯着小狗子家的大门,从他偷偷送夫人回府之后,主子就接手了他的工作,而他却被派过来守着小狗子,黑狐有些不明白,主子一向是冷静自持的,可是这番为了夫人,居然在这样的时候,自己放下手中紧要的事物不管,还将他这样的人才派过来做这样盯梢的小事,实在是大材小用。

不过即使心里有些不以为意,但是黑狐却还是很用心的完成主子交代下来的任务。

夜色渐渐地沉了下去,一道黑影迅速的飞奔,进了小狗子家的院子,黑狐双眼一眯,身形一闪,跟了过去:鱼儿上钩了,他这个渔翁也该出手了!

……

天色方亮的时候,外头就下起了毛毛的细雨,雨水落在屋檐上,滴滴答答的响声扰着床上的人儿,凌小小翻身梦呓了一声,风扬立时睁开眼睛,黑色幽深的瞳孔之中带着点初醒时的懒倦,见凌小小不安的蹙着眉头,不时的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环绕在她肩头的手掌,就隔着中衣轻轻地抚摸,或许是他的安慰,熟悉的感觉,安抚了她的情绪,片刻就安静了下来,随即手脚又自动的缠在他的身上,他感受着她的依赖,心头微微荡过喜悦,侧着头看她依偎在他胸前的睡脸。

今儿个一夜,她睡得并不安稳,说梦话,还伴随着呜咽声,时而哭,时而笑,不时的踢被子,他没法子叫醒了她几次,只见她双目朦朦胧胧的瞧着他,双手却紧紧地抓住他,似乎很怕他不见了一般,他一阵心酸,拥着她轻轻的摇着,然后她便在迷迷糊糊之中被他摇着哄得继续睡去,这般反反复复,一直折腾了大半夜,天色露白的时候,她才睡去。

风扬没了睡意,却是半点起床的意思都没有,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凌小小在床上闭目养神,思考着事情,直到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凌小小搂着他的手臂动了一下,风扬知道,这是她醒来的征兆。

“睡饱了?”他揉了揉她蓬松细软的发。

“嗯。”她伸了伸酥麻的手脚:“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起吗?”

“嗯!”凌小小轻轻的应着,发现自己又如往日里一般,缠在他的身上,不见脸红,心头却微甜。

她的意识中,夜里是断断续续的梦境,只是此刻已经不太能记清楚了,只是隐约记得,是正式解脱之后的喜悦,往日的噩梦终于从她梦中离去,留下的都是甜蜜,她所拥有的幸福,是他,是他……

不过,能让她记得清楚的是,他温柔的轻抚,落在脸颊的轻吻,还有温热的怀抱,近在耳边的平稳的心跳声,伴随着她一次又一次入梦带给她无穷无尽的舒适。

一夜的梦,缠绕心田,却是最为幸福的一觉,因为身边有他。

“小狗子被带了回来。”初晨,他的嗓音低哑,凌小小自然明白是什么原因:“小狗子,昨夜差点被灭口,还差点累及家人,心里慌了,求我护着他们全家的安全,什么都说了。你要见他吗?”

“不了。”她慵懒的说道:“你安排吧!我累,不要再过问了!”下雨的秋天的早晨是比较阴凉的,躺在被窝中,如此亲密的依偎着,是幸福,舒服,暖洋洋的,让她的骨头都懒的麻了起来。

“嗯!”

“今儿个早上有点凉,牛奶温一会再喝,你也多喝点。”

“好!”

“我今儿个想吃面食,待会儿,让如意吩咐厨房做点刀削面,你是随着我吃面食,还是吃什么其他的?”

能一睁开眼,就能看到她,已经是让她十分快乐的事情,现在这般同他窝在一张床上,说着琐碎的事情,更是让她的眼睛弯成了一道弯月。

“我也吃刀削面。”

“好,等一下就让厨房送两碗刀削面过来。”她想了一下:“让厨房在面里放点蘑菇,比较鲜。”

“再加点虾米。”

“嗯!”她喜欢这种感觉,自然开开心心的应了下来,脑袋却忍不住在他的胸口蹭了一下,却不知道自己脸上的每一个细小的表情都落入风扬幽深的眸子中,因为她的欢喜,时常紧绷的线条也柔和了许多,一片的柔情。

凌小小和风扬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丫头们早就守在外面,听见内室细细碎碎的说话声,也都识相的没有出声惊了这一室的温馨。

二人又痴缠了许久,风扬才起身,自然乖乖地听着妻子大人的吩咐,喝了一碗温热的牛奶,也亲自哄着凌小小喝了半碗,又陪着凌小小用了一碗放了蘑菇和虾米的刀削面,才离去:当然是去摆平妻子大人的麻烦事,麻烦没了,小小才能精心养胎,不是吗?

出了内室,风扬的面上闪过一丝犀利,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有人倒霉的前兆!

第193章

“侯爷!”刑堂的管事迎了上来。

“招了没有?”

“没有,动了大刑也未曾招认!”奇耻大辱,在他的手上居然出现这样的意外。

“好骨气!”风扬淡淡的赞道,只是双目之中透着冷光:“爷倒要看看他的骨头是什么做的?”

刑堂之中,黑衣人浑身是血,双目微闭,面上毫无丝毫的人气,若不是细看,绝对不会以为是一个活人。

风扬瞧着浑身都长着硬骨头的男人,赞叹的道:“你的骨头真的很硬,实在让人佩服。”明明是赞扬的话,却让黑衣男子打了一个寒颤,风扬身上强大的气场,让他这个看淡生死的人,都隐隐的感到害怕,比起刚刚那个面目狰狞的男人,眼前这个看起来完美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残忍。

风扬继续淡淡的道:“你只知道有一种纸薄如蝉翼,千金难求。原本爷也只是在古书里听说,今儿个看到你,我忽然有兴趣一试,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才能熬到住那等酷刑。”见黑衣人的眼里似乎没有太多的恐惧,他便目光注视着黑衣人,缓缓地道:“这种纸很简单,就是从人的头上划了一道,然后慢慢的注入水银,到时候人皮就会与血肉分离开来,就会成为完整的人皮纸,我听说只有意志坚定的人才能忍着那等痛苦,才能做出完美的人皮纸,不过我还从来没有试过,你是个骨头硬,能忍耐的,应该能坚持到最后,或许能让我得到这么一张完美的纸。”

这一次,黑衣人的眼底闪过一丝恐惧,风扬对着一旁的刑堂管事,点了点头:“你向来下手知道轻重,这事就有你动手吧!”

刑堂的管事立时兴奋的点头,人皮纸他也是听说,却一直不知道如何制作,却没有想到,侯爷居然知道法子,立时吩咐,让手下的人准备好了水银,而风扬只是稳坐着,仔细的打量了黑衣人几眼,这才转身,大步的踏出门去。

一出门后,天色已经放晴,微温的阳光洒在风扬的身上,他眯起眼睛,惬意的看着碧空蓝天,嘴里开始数数,还没数到二十,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侯爷,他招了!”刑堂管事双目崇拜的看着风扬,早就知晓自己的主子是个有手段的,今儿个他再次见识了一番,那水银刚端了上来,那黑衣人就喊了一个招字。

风扬瞧了一会无云的天空,这才不紧不慢地重新回了刑堂,他的步子故意走得极其缓慢,一下重似一下,每一步落在寂静而空旷的刑堂中,都像是踩在人的心间,制造出一种紧张而窒息的氛围。

果然,就这么一会,黑衣人的神情再不像之前的轻松,带着三分的恍惚,三分的焦躁,三分恐惧,还有一份的怀疑,见到风扬进来,他只是无神的看了他一眼,木然的,毫无生命力,再没有之前的故作镇定。

风扬也不和他废话,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问道:“你不是要说吗?那就说吧!”

风扬在瞧到黑衣人第一眼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黑衣人是死士,而能做死士的人都是不会有什么家累的,他自然也不会傻到用家人胁迫他,唯一能动心思的就是让他怕。

死士自然不会怕死,可是却怕生不如死,这场较量,不过是二人之间的心理较量,他之所以对审讯黑衣人如此有信心,主要是因为他对黑衣人的答案并不是那么在乎,即使没有他的答案,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损失,当然,有就是意外的收获,他也不会拒而不收。

所以存了这个心思,不管从哪一个角度来说,她碾过黑衣人的心房,自然是迟早的事情。

不过,因为没有丝毫的物证,或是什么证据,这黑衣人若是存心撒谎,对风扬来说,总是会带来巨大的不便,所以才有了人皮纸一说。

怎么将黑衣人的心防完全的摧毁,当然是风扬首要完成的事情,果然不出他所料,再不怕死的人,都怕变成一张人皮纸。

是以,现在他并没有回避黑衣人的眼神,而是摆出一副高傲淡漠的态度,似乎黑衣人说不说对他来说没有丝毫的影响,甚至还带着淡淡的遗憾,错失了一张人皮纸,好似他对黑衣人的话,半点都不在乎一般。

黑衣人和风扬对视了一眼之后,又垂下眼去,这个内心胆颤的死士,眼皮子轻颤了几下,才轻声的问:“在下想问一句侯爷,世人都说侯爷正直,为何定要施以如此酷刑来逼的在下开口。”

风扬不可置否的笑道:“为何你只听世人说本侯正直,怎么就忘了世人同样说本侯冷酷无情?”

黑衣人喘了喘气,又沉默了半响,风扬也不催,只是盯着他,饶有兴致的瞧着,似乎还在琢磨着是不是要将他变成完美的人皮纸。

黑衣人,在死一般的寂静中开口,低着声音说道:“在下……奉黄府大管家之命,取……小狗子性命。”

这是他第一次泄露自己的命令,而他这一刻,也是将自己的命交到风扬的手中:死士一旦泄露了自己的命令,就再也无容身之地,可是比起做成人皮纸来,这点好像也没那么重要。

当然,令死士泄露的命令的,还有一种反叛的情绪:主子最近居然将他们这些死士交由一个胆小好色,猥琐无能的管家打理,这对他们来说,是极其耻辱的事情,心里都对主子生出了那么一丝不满。

风扬一听,不禁有些错愕,怎么又涉及到黄府了?小狗子当时说的也不清不楚,可是以他的直觉,绝对不是该是黄府出手,怎么这黄府的管家又掺了一脚进来。

不过,风扬错愕之后,精神一振,他似乎从这句话中闻出了那么一点味道,他压下心头的紧张和兴奋,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黑衣人又抬眼,撩了风扬一眼,想要看清风扬的神情,只是风扬的脸上是一贯的面无表情,他想了一下,又道:“不过……这件事背后,应该……另有其人!此人……应该……不是老爷,就是老夫人!”

风扬瞳仁一缩,手下一紧,一时间还是没有说话,倒是这黑衣人似乎在开口之后,反而没有了顾虑,断断续续的继续往下说了起来。

“不过,我怀疑老夫人的可能性较大,最近……最近……黄管家和老夫人走的较近!”黑衣人的声音低低的:“我猜想,该是老夫人记恨侯夫人,故而要杀了小狗子灭口。”

黑衣人说的话正是风扬所想,若是小狗子被杀,这如意酒楼的事情的真相将永远不会被世人知晓,即使他和凌小小都能清楚此事是人陷害的,可是却不能拿出丝毫的证据,就是罗海天遮掩下去,可是若是想找凌小小的麻烦,却也不是不可,以黄家与宫中那人的关系,只怕来个告御状也并非不可。

在听到黑衣人说的话后,风扬几乎就可以预定黄老夫人的打算,只怕是真的有告御状的打算。

只是说此事是黄老夫人或是黄老将军所为,风扬总觉得哪里有些怪异,有些不对,因为他不认为黄老将军和黄老夫人会对凌小小如此了解:毕竟如意酒楼的那些人不过是下人,这样的下人一般而言用来威胁主子是没有用的,但是凌小小毕竟前世所受的教育是人人平等,即使在天朝生活了许久,这骨子里还是相信什么众生平等,认为人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并没有什么奴才的命不如主子的值钱一说。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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