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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气氛高涨了不少,唯独曲绮觉得自个儿的心头火烧的脑仁突突的疼,无奈这金龟还没抓牢,不敢太过放肆,只能忍着,那谁说过一句话来着,忍无可忍从头再忍,等等,再等等,下次看谁笑的出来
车子准确无误的停在b大门口,陆菲雨迅速拉着叶安然下车,踩着实地上方才觉得松了口气。
贺家瑞从车窗里探出脑袋,笑着道:“得,两位美女安全到达,咱们之前的误会也算没有了,下次再见那怎么说就得是朋友了,到时候我做东请你们吃饭,随便挑哈,拜拜——”
说着,自觉潇洒伸出手靠了下发际线,对着她们挥了挥,方才钻回去。
陆菲雨对着绝尘而去的车身撇了撇嘴,转身道,“走吧,下次可别碰到这么晦气的了,估计跟口香糖似的黏上去就不放了。“
叶安然笑笑,赞同的点点头,这样子只是玩玩的主心里根本以为全世界的女孩子都离不开物质两个字,从来没有追不上之说。
“不过今天能看到那干瘪饼干气的快昏过去的样子也算是值了,哈哈——“陆菲雨夸张的叉腰笑了三声,想想刚刚离开时精彩的脸色,叶安然也忍不住跟着笑出声。
这厢两姑娘心情愉悦的说说笑笑,那厢的大众车厢里确实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呃,其实贺家瑞的表情是很轻松的,曲绮那脸黑的都不能看了。
“怎么,吃醋啦?”
第二卷 第一百七十九章请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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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请自便
趁着红灯,贺家瑞腾出一只手拿了包烟,动作娴熟的点燃,深深的吸了口吐出来,漫不经心的问道。
曲绮没有说话,只是惨白着桃心脸,紧紧抿着嘴唇,这明明伤心却故作坚强的样子让贺家瑞心生怜爱了几分,伸出手略显轻佻的摸上了那脸蛋。
触手的滑腻让他的心里的火苗倏地变大,有意识的不断摩挲,慢慢往下,嘴里低声安抚道,“得,有什么好生气的,那丫头干瘪的样子哪有你身材好,长相嘛灯一关谁看得见谁啊,逗着玩玩呢,你不是也讨厌那两个丫头,整天找些小碴也没意思,咱也玩回有意思的????”
闻言曲绮终于抬起眼,半信半疑的看向他,“真的只是玩玩?“
贺家瑞手下的豆腐正吃的欢快,两耳朵也没顾着周围,胡乱的点点头,对付女人得要软硬兼施啊。
不过这法子确实比她那些小手段高杆多了,忍受着脸上虫子爬行似的感,曲绮的大脑努力转动,那两个丫头一个兼职赚钱一个穿成那个样子估计家境都不怎么样,又是外地的,就算受了委屈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况且这些富家公子平时什么没玩过啊,看着也没出什么大乱子,凭贺家那势头怎么着也算个坚强后盾了,她还怕什么,再说了想到能看到陆菲雨那死丫头凄凄惨惨的模样曲绮就觉得热血上头,眼底划过一丝兴奋,哪还有什么泪水,绯红着脸,含羞带怯的握着对方已经探进薄薄衣料里面的手,轻若蚊吟地道:“绿??灯了??别??在这??”
擦——贺家瑞转过头冲着那鲜绿骂了句娘,不顾后面吵成一篇的喇叭声响,流连又捏了两下那雪白饱满的胸脯,方才缩回手搭在方向盘上,踩下离合器。
果然陆菲雨担心的不是没有道理的,这些纨绔子弟抄手没事干,黏上了就跟牛皮糖似的再扒下来就难了。
如果说叶安然前世在社会上打拼的多了,但是因为前世自身并不是很出色,也一直窝在小城市里,几乎没有碰到过这样子的人。当时虽然对贺家瑞那邪气的眼神很厌恶,见对方年纪不大,还是没有特别强烈的防范意识,以至于当这次的偷懒疏忽导致后来的始料未及的后果时让她很是懊悔了好一阵子,连带着坚决表示自己从此再也不和这些纨绔扯上关系,于是最为活跃的京城一霸徐连凯徐大少悲催的被以连坐为由得到白眼n个。
当然这都是后话,现下叶安然和陆菲雨两人边聊着天边往宿舍走,陆菲雨一开学过来就开始打工,原因是生活费都预支给暑假的旅游了,不干活吃饭都成了问题,这次算是两人这学期第一次见面,听说叶安然暑假去了y省,陆菲雨立即来了兴趣,积极的询问她有关y省的各种特色,自然以及最重要的住宿问题。
看她那兴致勃勃的样子,叶安然用手指头想都能猜到这丫头定时兴起了去那边玩的冲动,y省离b市和x市都很远,这些年还没开发出来大家听得更多的是如何的穷和混乱,所以去那里旅游的人很少,也正因为如此,现在的景色人文才是最有特色的,价格也比后世要便宜的多,这丫头怎么可能不动心,连她都想去个第二次好好玩玩。
其实叶安然一直很佩服陆菲雨,在这个背包客还是陌生词语的年代,所有人同龄人都规规矩矩的过着…一线的中国学生生活,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孩子就恣意的用脚步丈量青春,像她说的,也许大学四年里并没有学到很多知识,但是我至少知道指南针怎么用,吃什么既解决温饱又省钱,还有最重要的是等我老了,可以自豪的跟小孙子小孙女说,“奶奶走的路比你们吃的盐都多”“青藏铁路么,我之前有坐着牛车经过那条线“????
“哎,怎么办,工作刚丢,这学期的钱还没着落呢,寒假的话只能出去一个星期呢——“某人苦着脸,瘦高的身子微微蜷着,把脑袋搭在叶安然的可怜的肩膀,在她耳边可怜兮兮的哀嚎。
这么娇憨的动作让叶安然觉得自己刚刚那股子文艺性的赞美词有股子荒谬的错位感,感受到铁球压肩似的重量,她挣扎着将自己的小身板解救出来,这丫脑袋究竟是什么做的啊,死沉的紧
失去了依靠,陆菲雨脸皱的更苦了,看着她的眼睛里满满的指控,叶安然抚额,默默的将自个儿的左边胳膊递了过来,某人立即笑的眉眼成缝,以饿狼扑食之姿扑上来抱住。
两个学期下来,叶安然总算是看清了,这丫初初看时只觉得清秀可人,温柔乖顺一副乖宝宝的模样,实际上性子随性的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外带脑子不时抽筋短路,这样的人自个儿活的快活,身边的人可就遭殃了,譬如现在,她个小身板被个人高马大的姑娘跟个考拉抱着尤加利树似的攀附着,任谁都会觉得便扭吧,可是人家丝毫不在意,众人眼光神马的都是浮云有木有
“要不你来画境里先干着暂时解决一下困难?“陆菲雨是为数不多的知道叶安然有个画廊的大学朋友,这丫头看似小白实际上聪明的很,知道了也只是当时惊讶,而后就一副我早就猜到的样子,就是这大大咧咧毫不在意却有留意着小细节的矛盾性格让叶安然从不排斥的亲近。
按照以往工作主动送上门,这丫头定然兴奋的跳起来,哪知今儿个却有些愣愣的,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恩了两声,叶安然正怀疑这货是不是不太满意时,就听她神秘兮兮的凑近她的耳朵激动道:“打个赌,我看那边那个金光闪闪的优质男定是哪个企业集团的总裁经理富二代,或者搞艺术的,对,没错,定是搞艺术的,看那气质哪是这西装这发型能掩盖住的呀——”
叶安然循着视线望向望向她口中“金条”似的男人,下一秒脸上的表情立即复杂起来,意味不明的叹了口气,肯定地道:“你运气不太好,他还真不是。“
什么总裁,艺术家,瞎扯,这货根本和这两个天差地远的两个名词完全扯不上关系,如果陆菲雨知道对方和自己一样是个研究死物的,估计脸上的表情会很耐人寻味。
叶安然无良的想。
“你咋知道?”某陆挑着眉,玩笑似的说,“得,叶大美女,别告诉我他是来找你的哈?“
她也就漫不经心的这么一说,随即理所当然的欣赏着不远处的名为帅哥的未知男性生物,虽然b大的男生长得不错的也很多,但是满身的浮躁学生气啊有木有,这种夹杂着某种淡定清雅气质又带着成熟稳重的俊朗男人才有是王道(众汗:乃看个侧面都能发出这么多感想,是有多不待见书海泛舟的莘莘学子撒——)。
叶安然黑线,怎么听她这话好像瞧不起自个儿呢,虽说她不是什么超级大美女,但是也算的上皮肤白皙水嫩嫩的清纯萝莉一枚,怎么配不上那只腹黑狐狸了?(这丫反应过度了——)。
两姑娘站在学校主干道上窃窃私语着实扎眼,原先还避讳着旁人,后来根本是旁若无人的闲聊了,等陆菲雨再抬头,就见原先站在4栋宿舍楼左边大树下的那个男人突然动了,直直往她们这边走过来。
她立即慌了,摇着叶安然的胳膊,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怎么办,一定是听见我们说话了”
叶安然啼笑皆非,还以为她的胆儿肥的敢在陌生男人面前明目张胆的讨论人家,没想到这会儿就破功了,果然饶是再胆大的正经姑娘,在这个年代脸皮子还是薄的狠。
待那男人走近,叶安然微微挂着笑,“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不打个电话?”
夏子琛捏着个手机晃了晃,无奈的道:“你那电话打不通啊——”
闻言叶安然从包包里将手机掏出来,一看,果然没电了。
眼看着这两人互动,神游天外的陆菲雨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依旧挂在叶安然的胳膊上,弱弱的道:“你们认识?“
叶安然笑着点点头,指着夏子琛介绍道:“我朋友,夏子琛,恩,这位考拉小姐, 陆菲雨。”
“你好,“陆菲雨伸手暗暗的拧了下叶安然,显然对自己这绰号很不满。
“你好,“夏子琛礼貌的笑着朝着她点点头,随即伸手放在嘴边清咳一声道:”咳咳,可以借用陆小姐的尤加利树一会儿么?“
陆菲雨愣了下,随即大笑着松开手,豪爽的挥挥:“没问题,自便,你们自便,记得归还就行了。“
说着,朝叶安然眨眨眼,“亲爱的,美男有命不敢不从,我先撤了,过两天过来拿工作哈,么——“
久经训练,叶安然已然读懂了她眼部抽筋似的暗语,不过这会儿她宁可自己没懂,黑线的看着这没良心重色轻友的丫头一步三跳的愉快背影,满脑子下次再见是要掐死还是闷死这货
第二卷 第一百八十章我爱你,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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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我爱你,你呢
夏子琛伸手揉了把她的脑袋,“看什么呢,走吧。“
那语气配上那动作活生生地就跟从人口贩子那领回来一丫鬟似的,叶安然哀怨的抬头看了他一眼,青天白日生活在党的光辉普照社会主义红旗下的她这么个小老百姓难道就没有人权了?还有,个子高了不起啊
恍若没有察觉到某人周身发出的不甘心磁场,夏子琛冲着她微微一笑,趁着她呆愣之际,直接拉过她的手穿过宿舍楼,走出南三门。待叶安然回过神时,已然坐在了停在门口的那辆银灰色保时捷上面了,“怎么又换车了?“
“原先那辆是姑姑的,现在这个是别人送的,算是??年终奖,“夏子琛淡淡地道,语气里不觉带上了些许自嘲。
叶安然下意识的偏过头看向他,靠近了才发现他原本白皙的肤色变黑了不少,眼部下面有淡淡的青色,深幽的眼底透出一丝倦意,这丫是十天半个月没休息了吧,她禁不住猜测。
敢情上次从y省回来到现在没来找她是又被遣送去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以前也没这么勤吧?她努力想了想,却没得出什么实质性的结果,毕竟人家也没具体的跟她报备行踪,最后只能为作为夏家人身不由己的小白童鞋深深的鞠躬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