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424
且铁蛋子都撒出去了。
齐三爷的打手把一堆新的铁蛋子装进镂空的铁球里,恭敬的递给齐三爷。
众人围坐在火堆旁边,温白羽处理着温磊的伤口,说:“这些白皮粽子什么来历?怎么这么多?都赶上军队了。”
温磊摇摇头,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
昌算盘说:“磊爷,您忘了?咱们之前来的那一次,也遇到了这种白皮的粽子,但是不是这么多。我看这样子,是不是已经接近那口古井了?所以才会遇到这么多粽子,指不定这些粽子都是从古井里爬出来的!”
温白羽看了一眼昌算盘,那眼神几乎把昌算盘看的有些发毛,随即笑着说:“昌老板,你们这次进沙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都到了这里,不会还不说吧?”
昌算盘的表情有些紧张,看了看温磊,又看了看万俟景侯,这两个人都不苟言笑,看起来很可怕。
昌算盘干笑着说:“温小公子真是聪明。”
温白羽笑着说:“那就快说吧。”
昌算盘说:“其实我和贵爷真的是打算来祭拜一下的,毕竟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而且当年也不算是我们的错,是吧磊爷。”
温磊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昌算盘脸上挂不住,但是会给自己找台阶,继续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其实我和贵爷心中一直有些疑团,而且当年谢疯子那么执着,不惜自己跳进去一看究竟,传说那口古井里,埋着一条烛龙!烛龙是什么东西,我想我不必说,大家也知道了,传说吃一口烛龙肉,就跟凤凰肉一样,能长生不老,而且烛龙身上的宝贝太多了……哈哈,咱们也不能辜负谢疯子当年的执着是吧,所以我和贵爷打算着下去看看。”
温白羽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就这俩人的胆子,还想找烛龙呢?
这个时候齐三爷冷笑了一声,幽幽的转着自己手中的铁球,笑着说:“昌老板是想找烛龙?”
齐三爷是这次的出资人,昌老板笑着说:“是是,是这样的,其实咱们这次来,首先是想淘换一下好东西,其次能,如果古井里真有烛龙,那也是好事,没准……没准还能治好齐三爷的腿,不是吗?”
齐三爷被人说了腿,也满不在意的样子,只是转着手中的铁球,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昌算盘不敢得罪出资人,背地里叫齐老三,面前必须恭敬的叫齐三爷。
齐三爷半天没说话,就听见篝火噼噼啪啪的响,突然又笑了一声,说:“昌老板。”
“是是是。”
昌算盘一口应下来,齐三爷笑着说:“如果那口井里,真的有烛龙,那烛龙该怎么分呢?”
他这一句话出来,所有人的表情都变色了,要知道烛龙是上古神明,大家都听过没见过,如果真的有烛龙,那绝对是让道上震十年的发现,这种好东西该怎么分?
昌算盘见齐三爷一句话,所有人都变色了,各怀鬼胎的模样,不由得干着急,笑着说:“那……那还是先找到再说吧。”
齐三爷笑着说:“也是。”
昌算盘回过头去,眼睛里全是阴狠,没想到齐三爷挑拨离间的本事还挺大。
齐三爷就没再说话,众人都各怀心思的看着火堆。
温白羽并不对这些在意,他在意的是谢麟阆这个人,他们在沙洞附近找到了一张照片,谢衍肯定是谢麟阆拍的,那么谢麟阆这个人就越来越诡异了。
万俟景侯笑着对温白羽说:“我对这条烛龙还挺感兴趣。”
他一说话,虽然很轻,但是其他人都听见了,昌算盘用一脸惊慌的表情看着万俟景侯,要知道万俟景侯在道上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作风,虽然搭伙很贵,但是不轻易搭伙,别管墓里是无价之宝还是国宝,万俟景侯没兴趣,不管多少钱,都不会去看一眼。
昌算盘哪想到万俟景侯竟然对烛龙感兴趣,那岂不是多了一个劲敌?
温白羽翻了一个白眼,知道万俟景侯什么意思,毕竟烛龙已经基本灭绝了,万俟景侯是一个,他还没见过别的,当然会感兴趣。
大家全都安静下来,火堆噼噼啪啪的响着,就在这个时候,突听帐篷里传出“啊……”的一声,竟然像是呻吟声……
齐三爷猛地回头,眯着眼睛盯着帐篷,立刻面色不善的撩开帐篷,钻了进去。
众人看到齐三爷那个表情,一瞬间无比的吓人,都不敢动,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害怕,等回过神来,也不敢再看帐篷,就当什么都没发现一样,继续盯着噼噼啪啪乱响的火堆。
温白羽则是好奇的看向帐篷两眼。
齐三爷钻进帐篷里,就看到一直没出现的尤贵,肥胖的身躯挺着啤酒肚,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了。
小狐狸就躺在帐篷里,因为身上全是撕咬的伤口,齐三爷没给他穿衣服,直接盖上了被子,此时被子已经被尤贵掀开扔在一边。
尤贵肥大的身躯压在小狐狸身上,在小狐狸身上乱摸,不断的乱亲,捏着小狐狸的腰,掰开他的腿,嘴里嘿嘿笑着。
小狐狸已经醒了,嗓子里不断的跑出呻吟的声音,似乎很舒服,狭长的眼睛慵懒的眯着,双腿竟然主动夹在尤贵肥胖的腰上,奶白的皮肤上好多撕咬的血痕,反而显得异常旖旎。
尤贵捏着小狐狸的腰,似乎马上就要真刀真枪的上,嘴里骂着:“原来这么有劲儿?早知道贵爷就不忍着了……哎呦!”
他的话还没说完,齐三爷一把抓住尤贵的后颈,尤贵大喊了一声,就听“嘎巴”一下,险些把尤贵的脖子给捏碎了。
齐三爷脸色阴沉,猛地将尤贵直接甩出帐篷,“嘭!”的一声巨响,就见一个白花花的大胖子直接被丢出了帐篷,大家还以为粽子来了,纷纷回头,戒备的看着,哪成想是尤贵。
尤贵脸全丢光了,衣服又在帐篷里,不敢回去拿,在众人的哄笑声中,钻进另外的帐篷去找衣服去了。
齐三爷的气压非常低,低头盯着躺在帐篷里的小狐狸,小狐狸不断喘着气,帐篷里全是芳香的气味,奶白的皮肤镀上了一层潮红,看起来有几分旖旎和蛊惑。
齐三爷的眼睛一下就血红了,鼻子里发出像野兽的声音,突然伸手捏住小狐狸的下巴,小狐狸疼的眯起眼睛。
齐三爷看着他,语气很冰冷,说:“你就这么想要,这么忍不住?对着一个陌生人都能发情?说话啊。”
小狐狸抖了一下,似乎被齐三爷吓到了,狭长的眼睛看向他,呼吸有些粗重,张了张嘴,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说:“我是狐狸。”
齐三爷的呼吸一阵窒息,同时又暴怒起来,似乎脾气根本不像外人看见的那么温和,一把抓起小狐狸,说:“好,那你走吧,反正我养的是一只狐狸,再养一只其他的也可以。”
小狐狸“呜呜”的哭起来,双手抱住齐三爷的脖子,说:“不要不要,别赶我走,我……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要了行不行……”
齐三爷盯着小狐狸,小狐狸哭的特别委屈,紧紧抓着他不放手,齐三爷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眼睛也从血红色慢慢变回了黑色,轻轻摸着小狐狸的肩膀,他肩膀上被抓出了很多血道子,自然是齐三爷抓的。
小狐狸被他一碰,嗓子里“咕噜”了一声,一股极浓重的芳香味道一下冲了出来。
小狐狸也闻到自己身上的气味了,缩了缩脖子,委屈的说:“我……别赶我走,我……我再忍的……我真的能忍……”
齐三爷看着他哭的一脸花,忍不住给他擦了擦眼泪,说:“是我不好,我脾气不好……”
齐三爷不能否认,当看到小狐狸被尤贵乱摸的时候,几乎要气炸了,他想现在就一下将尤贵撕裂,一股暴怒的情绪冲上来。
小狐狸窝在齐三爷怀里,下面却还是硬硬的,奶白的皮肤越来越潮红,呼吸也粗重,似乎这是一种本能,小狐狸很委屈,一边忍耐一边呜呜的哭,最后变成了大哭,对齐三爷踹了好几下,说:“都怪你,都怪你,我好难受……”
小狐狸的发情期很特别,而现在正好处在发情期,一直闻着齐三爷的气味,难受的厉害。
齐三爷将人抱在怀里,不断的哄着,说:“还闹脾气?就算我脾气不好,是不是你有错在先?你见谁都可以,是吗?”
小狐狸憋着嘴,嗓子滚动了好多下,说:“不是……不是……他给我闻了东西,都怪你怪你,你把我一个人留下来……我好难受……”
齐三爷一听,顿时眯起眼睛,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意,放轻了声音,说:“嘘——不哭了,乖……怎么不早说,哪里难受……”
小狐狸抽噎着,脸色越来越红,说:“我……我要炸了……”
齐三爷轻轻摸着他的脸,说:“我是个残废,这你知道的,自己来,好吗?”
小狐狸眼睛一下就亮了,猛地扑上去抱住齐三爷的脖子,说:“那你还赶我走吗?我……我真的只想要你……”
小狐狸说着又哭起来,齐三爷轻轻摸他的耳朵,似乎在顺毛,说:“不哭了,嘘——是我的错,我当时气炸了,不知道你委屈……我不好,不该放你一个人,怎么可能赶你走……自己来,好不好?”
尤贵被扔了出来,后脖子捏出一个大血印,穿上衣服,钻出帐篷,就听到原本的帐篷里突然传出呻吟声,小狐狸的声音非常大,似乎根本不知道节制。
尤贵“呸”了一声,愤愤不平的坐下来,自言自语的说:“草他娘的齐老三,老子忙活了那么半天,结果给他做了嫁衣。”
他说着,对昌算盘说:“嘿,你不知道那小向导有多嫩,差一点儿就得手了。”
昌算盘皱眉说:“贵爷,你该以大局为重,咱们下了井再说别的,别为了一个小子破坏了队伍。”
尤贵一直骂骂咧咧的,不过温白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哪想到尤贵做事那么不干净,竟然还给小狐狸下了药。
小狐狸本身就是狐狸,有自己的发情期,而且情欲很旺盛,再加上尤贵的下的药很猛。
齐三爷听他喊的声音大,抱住自己的脖子,主动的动作着,不由得笑着摸着他的脸,说:“舒服吗?”
小狐狸全身哆嗦,喘了两口气,根本说不出来了。
小狐狸的情欲很旺盛,但是没想到齐三爷的体力这么好。
小狐狸从小被齐三爷捡到,就是在这片沙漠里,当时风沙很大,一只奶白色的狐狸慢慢前行在金色的沙漠里,大耳朵被吹得兜着风,小短腿走几步,“呼——”的一声就被大风直接兜走了,掉在地上,爬起来继续走几步,“呼——”的一下又被兜走了。
齐三爷那时候围着一个白色的毛围巾,在风沙之中看着小狐狸,似乎觉得挺有意思,就把他捡了回去,差点一命呜呼的小狐狸就一直跟在齐三爷身边,齐三爷好像当他是解闷的宠物,总是一副宠溺的样子,偶尔会逗逗他。
小狐狸其实也是第一次,看起来浑身残发着蛊惑的气息,但是青涩的要命,发泄出来之后直接晕过去了,一脸憔悴的样子。
齐三爷不知道是小狐狸没经验,还是因为尤贵的药,不禁眯了眯眼睛。
小狐狸醒来的时候,齐三爷竟然还在他身体里,小狐狸已经不行了,齐三爷笑着说:“怎么?嫌弃我了?不是你说要的吗?”
小狐狸被折腾的要死,疲惫的耳朵都冒出来了,耷拉在头上,甩着尾巴去打齐三爷,嘴里哭着,说:“不要了不要了……我要死了……”
齐三爷伸手揪住他的尾巴,按在尾巴根上,轻轻的揉,说:“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嗯?”
小狐狸哭的声音都哑了,外面听的一清二楚,从天亮到天黑,温白羽看了看天色,起初还听着脸红,最后都麻木了,看了一眼万俟景侯,心想着竟然有人跟万俟景侯一样禽兽?天都黑了!
齐三爷看着小狐狸哭的委屈,故意说:“不要了?那我赶你走了。”
小狐狸一下大哭起来,头像拨浪鼓似的摇,说:“不要,我错了我错了……我还行的,你……你随便……就是……就是有点疼……”
齐三爷顿时笑了起来,亲了亲小狐狸的额头,说:“别哭,别哭……逗你的,我轻一些,马上就好……别哭了,你一哭我就更兴奋了……”
小狐狸咬着嘴唇,说:“你是坏人……”
齐三爷笑着说:“我就是坏人,从来不是个好人……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