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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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蹬了,让你和张寡妇过吧?”

“切,你从来不迷信这些的。”薛寅松道。

“这个不叫迷信,“薛老爹摇头:“这是事实,前面已经克死一个男人摆着了……哪来那么的废话,反正下山了你只管去打听姓名就是。”

“知道了,”薛寅松答应着,皱眉看向山腰:“爹,这雾气如此浓厚,莫非山上下雨?”

薛父抬眼望去,此时天已透亮,朦胧中只能看见半座山,上半截的山峰完全笼罩在一团灰蒙蒙的雾气中,远看去山像被一刀利落的削去一半,神秘而诡异。

薛老爹经验丰富,看完天象脸色有些微沉:“这是拦腰斩,一般有这样的雾都进不得山,要半途而返。”薛寅松人年轻胆子也大,但他上辈子就是吃了胆大的亏半途穿越,这一世也谨慎多了,停住皱眉道:“要不我们就折回去?反正不急这几天。”

薛老爹摇头:“打猎也有打猎的规矩,我们这已经上了山就回不得头,山神不喜欢胆小的人,若是天气不好,少猎点便是,多多少少都是山神的恩赐。”

薛寅松听了觉得奇怪,老爹一向不迷信的怎么会突然说到山神,但见爹脸色凝重便没多问,薛父是个老猎手,他既然说能行那就肯定能行。

两人都提高了警惕慢慢的往山上走,薛寅松见父亲尤其注意四周的动静,忙也用心看地上的路,手里捏紧了柴刀放在身侧。

初冬的天亮的慢,他们又走了一箭之地,天才又亮了两分,此时能看清三十步的距离,远处的路依旧笼在灰白的雾里,微风吹过,雾气也跟随流动,说不出的诡谲。

薛父看了会,眉毛扭成了一团,他拦住薛寅松道:“老虎,你走后面,路上仔细听着后面,别让东西辍着我们了。”薛寅松答应着,背着父亲慢慢的退着前进,不时的四处看着,审视着周围的环境。

天慢慢的亮了,却始终穿不透这浓雾,此时虽然能看得清楚些,但薛寅松却没放松警惕。

突然,一道阳光射穿雾气,隐约显示出金光,清脆的鸟叫滑过,渐渐的附近的鸟都开始叫起来,薛老爹舒了口气道:“阴气过阳气聚,只要这雾散得快,还是能走的。”薛寅松正要说话,声音却像被遏制在喉咙里,薛老爹见他盯着前方,也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朦胧的黑影立在不远的雾气中。

薛寅松和老爹对望一眼,壮了胆往前面走,越走雾气越薄,渐渐显示出清晰的影子。

那是一个穿着短衫的人吊在半空中。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痛苦,因为我纠结一个问题,等薛小子吃完肉后,小秀才是怎么的态度。

所以你们可以选择:

1、小秀才发飙了,不理她,于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走暧昧路线,辅助各种种田,老爹会有很多戏,小秀才也会继续读书,继续考举人。)

2、小秀才其实也有点意思,于是顺利的狼狈为奸,干柴烈火……(发家致富为主,小秀才将不会读书,一起经商,老爹会去结婚,但是很有可能搬出去住。毕竟不能让别人知道秀才和老虎的秘密。)

注意,一旦选择了,你们后面就不要骂什么情节不合理,所以我希望你们慎重考虑。

你们可以说理由,但是请先选择1或者2,我只统计数字,在我下一章发文时截止,我将根据你们的选择决定后面的大纲,请你们一定慎重,因为我再也不想半途因为呼声强烈而改大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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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关大牢(倒v)

薛寅松吸了口气继续往前走,离树还有十步的距离停住,这是一个大约30岁左右的男人,看不清面容,静静的被一根绳子吊在树杈上。薛父一把抓住他道:“老虎,得下山找里正报官!”

薛寅松这是第一次见到吊死的人,又在这诡异的大清早,忙稳了稳心神,和老爹匆忙的下山。

陈家村的历史有两百多年,这期间生老病死的多了去,可最近十几年除了进山失踪的几个人外,还真没有意外死亡,如今突然离奇死了个人,立刻炸了锅。

薛寅松和老爹大叹着晦气回到家,小秀才见他们回来得早,便安慰他们说过几天再去,三个人在后院说话准备做午饭,门外的小子来叫,说是县令传问话。

薛寅松和老爹又去了陈家,县令仔细问了几句,几时上山,几时发现尸体,几时返回,旁边有村民证实:“按脚程算也差不多,这里走到山腰的确要一个多时辰。”

少许仵作验看好尸体,死者名叫陈善,乃是陈家村陈良的二弟,独身,死前一直寄住在哥哥家中,系被人掐死后吊在树干上,衣衫撕裂发髻松散有明显痕迹,但未见包袱及钱财,从尸体的僵硬程度来看,仵作判定死亡时间为昨天下午到天黑前。

仵作验完尸体,王捕头首先找到哥哥陈良询问,陈良想了想道:“上月我二弟因错倒药渣,与本村的薛寅松曾打过一架,那厮下手极狠,我和二弟睡了半月才好,此外并无仇恨。”

薛寅松正在一旁,听了忙道:“大人明察,我确与死者打过架,但是只是小事,事后草民再没与陈家兄弟碰过面,再说草民一家是三个月前从外地来陈家村的,与本村村民并无深仇大恨,如何可能为了一罐药渣打死人。”

薛老爹吓得跪倒在地,大呼冤枉:“捕头大人,捕头大人!我与犬子昨日并未上山,一直在家,有秀才可作证。”

王捕头道:“秀才可能与你等是通犯,还有其他的人可以证明不?”

薛寅松想了想道:“我昨日下午去了木匠处定门,他可以为我作证。”

王捕头即刻命人传来木匠,木匠躬身道:“薛小子确在我家定门,可只呆了片刻便走,那时浑家正在剥豆,大约是未时左右。”

王捕头命人算过时间,皱眉道:“若是跑着上山,脚程只要够快倒也能够跑到山上去,而你从木匠处出来到今天早晨上山并无别的证人能够证明。”

薛寅松正要说话,王捕头又道:“我家老爷断案,但凡有嫌疑的一律要羁押候审,等案件清白后自然会放尔等回家,来人,将他先押着,一会带回去。”

薛老爹有点六神无主,正在慌乱,薛寅松眼疾手快抓住老爹低声道:“嘱咐秀才无论如何三天后来县衙里找我!”话音未落,便被套上枷锁拉走,薛老爹急急忙忙的回家找小秀才。

小秀才到底要镇静些,听完薛父喘着气把前因后果一说,皱起了眉头:“薛伯伯,你说那仵作说死者是陈良的弟弟陈善?”

“正是,陈良已经认过尸,确是他二弟。”薛老爹一想起儿子又要捶胸顿足,忙抓住秀才道:“老虎说回来找你,嘱咐你三天后一定要去县衙找他。”

小秀才点头道:“好,薛伯伯你且坐一会,我去陈家看看。”

薛父摇头:“县老爷都走了,老虎也押走了,看什么啊看!”小秀才道:“我去看看陈良,既然本村有人死了,又是以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去看看也不过分。”说着招呼长辉候着薛父,自己整整衣衫出门而去。

小秀才心里琢磨着,脑子飞快的转动,回想薛寅松以前教的东西,慢慢走到村东直接敲门,陈良开门见是小秀才愣了愣道:“不知先生前来有何事?”

小秀才看看他,大约哭过,眼睛还是红的,忙行了个礼道:“正是听人说我家奴伤人,已被官府押走,特来吊唁。”

陈良道:“尸体刚才送到,并未设灵堂,先生还是改日再来吧。”小秀才在院子里扫了几眼,并未见其他的人,也未听见有哭声,再仔细看陈良,虽然眼睛的确有些红,但是脸上并不见如何的悲恸,心里隐约有些怀疑,告辞出门。

小秀才被薛寅松荼毒了几个月,虽未学到什么精髓,倒也明白事情绝对不是表面那么简单,这陈良的确很可疑,不过到底谁是凶手呢?唉,要是薛大哥在就好了。

回到家,老爹满怀希望,一听秀才只是去转了一圈,跌坐回凳子哭道:“我这一辈子就这么个儿子,想不到临到老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啊,我这可怎么办啊……”

小秀才忙安慰他:“薛伯伯别急,这案子还没判下来,此时先下结论太早,我不想等三天,明天便去县衙见薛大哥。”薛父闻言喜极而泣:“好,好,老虎从小就聪明,说不定他有办法,饿了吧,我去做饭。”

次日一早,小秀才便揣了几两碎银包了几样简单的吃食,一大早就到了县衙外。他依照规矩打发了牢头几十个大钱,等了半晌终于被领进牢探望。

薛寅松被关在最里面,因为是杀人的嫌疑重犯,身上还带着枷锁,虽然精神有些不好,但好歹没受什么外伤。

“这破地方,棉被也没有,晚上在稻草上根本就睡不着。”薛寅松抱怨着,一面就着秀才的手吃饭。

小秀才见牢头远远坐着看他们,小声道:“薛大哥,我昨天去了陈良家,觉得很是可疑,我进屋时只有他一人在家,没见着其他的人,他也不见如何难过,而且你记得不,陈良曾说过陈善很喜欢侄儿,若真是叔侄关系好,为何不见侄儿呢?”

薛寅松努力的苦想以前看过的侦破片,咬了一口饼道:“你做两件事,第一,回去之后挨家挨户问问,尤其是上山那条路边的地里,昨天是否有人劳作过,可曾看到陈善或别的人上山;第二,找找村里别的人,最好和陈良家关系不好的村民,看能不能打听出陈家的事,越详细越好。”

秀才答应着,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这才告辞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只有5个选1,大部分的人都选了2,所以咱们后面的大纲就按2走。

所以秀才不会继续读书,也不会做官,最最重要的,是半推半就的,恩哼,

我体内的狂暴因子终于爆发了,所以薛小子不免有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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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找证人(倒v)

小秀才回家把薛寅松的话一讲,薛父拍着大腿叫好:“我也去,要我做什么,只管吩咐,一定尽力办到。”小秀才苦想了一会道:“我记得薛大哥和陈良两兄弟打架时,有个跛脚的汉子就帮着我们说话,应该是有仇的,但是不知道住在哪里,就麻烦薛伯伯去看看,我去看看上山路边的地,看是谁家的,然后去找人问问。”

薛父想了想道:“我去打听地吧,我脚程快,而且庄户人之间能聊得起,你去找那跛脚汉子。”

小秀才一想也是,便答应着往外面走,薛父不放心又追出来道:“注意妇德妇容。”小秀才一头雾水,心道这却是为何,以为薛老爹叫他避着点内眷,口头连连答应着,往村里走去。

小秀才先找了个路人问清楚,知道是村南住的,便一路往南走去。别看这陈家村如何的小,可也分贫富的,村北住的多半是家里有地的富户,村南住的多是少地的贫户或者租客。

小秀才这一路过来,只见村南的房子多是土墙茅草顶,心里也感叹世道艰难,自己那18亩地廉价租出去也算是日行一善。

巧的是那跛脚汉子正在院坝里晒玉米,听小秀才说了,取了两张凳坐下道:“先生可不知,我这脚便是叫他两兄弟给打残的。”

“啊?”小秀才愣了:“可曾告官?”

那汉子苦笑道:“如何告官?里正是他兄弟的母舅,再说他兄弟事后给足银钱,我婆娘便劝我算了,否则告了官去,银钱捞不到,说不定还得打官司,打官司也未必能打赢。”

“可这脚残了那不是一辈子的事吗?”

“是啊,可有什么办法呢,我原是村里的租客,家里无地,就是因为这腿,陈家兄弟给陪了几两银子并一亩地,如今靠着那银子给儿子娶了媳妇,地也能勉强养活一家人,好过当租客,所以也只能忍了。”

小秀才点点头又问:“那陈家兄弟可有别的旧仇?”

“怎的没有?!他兄弟最是欺善怕恶,那是遇上你家薛小子拳脚厉害打得他们哭爹叫娘,往日都是他兄弟二人欺负旁人,打了多半也是白打,打坏的就如我这般,稍微赔偿点银钱便是。他家原是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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