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18
这事,得慎重。
赵其乐镇静下来,示意万发达先出去。
万发达不知道赵副市长会如何处理眼下的状况,不敢贸然说别的,只好忐忑地走到套间外面,给他们掩上了门。
赵其乐问一旁低低哭泣的万美美,说,“你叫什么?昨天晚上为什么冒充眉眉?”
万美美颤抖着说,“我没有冒充谁,我叫万美美,是您昨天晚上喝多了,把我压到身下,一直叫着我‘美美,美美’的,,,我爸爸早就死了,我很想我爸爸,您当时一个劲说,您会象
爸爸一样疼爱我,关心我,您会对我好,,所以,我,我就听从了您的…您是大市长,不能欺负我女孩子家的势单力薄。”
说着,又哭了起来。赵其乐点燃了一颗烟,问,“唉,喝酒误事啊,呵呵,那你说,要我如何对你?你有什么要求没?”万美美一听他这口气,知道有戏。
第37章你要乖乖的
于是,她就抬起一张泪痕浪籍的脸,大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嚎懦着说,“我,我能让您对我怎样啊?您是大市长,都可以给我当爸爸了,也有家庭,我也不可能让您对我怎样啊,我,我只想要您能象您说的那样,对我好,偶而关心我一下就行了,不要反过来诬陷我。 \\
说着,那晶莹的眼泪,又刷拉刷拉从大眼睛里流淌出来,从那娇艳欲滴的红色小嘴唇儿里渗了进去,看得赵其乐这中年男人一阵春心荡一 漾。
这个女孩子,不但名字跟自己的女儿眉眉一个音儿,年龄一样,而且长相也非常神似,这,让他心里有种奇妙的复杂感觉。
他想起了昨天夜里自己趁着酒意,半强半哄得进入她的小身子的情景,那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正在和自己的宝贝女儿做着爱…
现在知道那只是一场臆梦,他反而庆幸起来。
如果昨天晚上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子真的是他的女儿眉眉,那他跟禽兽还有什么区别吗?
现在,发现眉眉变成了一样动人可爱的美美,他的心头舒畅了不少,同时,也兴起了浓厚的怜爱之心。
床单上属于女孩子的珍贵落红,昭然若揭地提示着她的清白之身被他剥夺了。
对于男人来说,这是很难轻易抹煞和忽视的。赵其乐把万美美身上的被子掀开,身体钻进被窝,将她瑟瑟发抖的小身子搂进怀里,说,“只要你乖乖的,别乱惹事,我以后,会对你好 的,明白?”
万美美一听,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连忙说,“恩恩,美美明白,美美一定乖乖的,一定不给您乱惹事。”
赵其乐笑了,伸手促狭地拧了拧她那漂亮水嫩的小脸蛋儿,嘴贴到她的耳朵上说,“小宝贝儿,以后,没人时候,就叫我爸爸…知道了?呵,你那儿,让男人真舒服,真嫩,而且,一枪见血。”
万美美没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权贵男人突然又转换嘴脸说出这样的话来,小脸儿忽地就红到了耳朵跟儿。
赵其乐在被窝里抓住她的小手,拉到自己依然硬帮邦的部位撼了撼,说,“爸爸这样,喜欢吧?我虽然快五十岁了,可是这方面,还是很强 的,以后啊,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两人又搂抱着亲吻了一番后,赵其乐把手机开机,给之前给他拨打过电话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就换回一副严肃的嘴脸,起身穿衣服。
到了外面后,赵副市长对毕恭毕敬候着的万发达简短交代,“美美妈妈的事,万老板会处理好吧?美美这孩子,平时还得你这做干爹的费已多照料着点儿了 万发达连忙点头哈腰上赶着说,“恩,恩,万某知道,那是,那是,我这干爹,是干的,赵市长您才是美美的亲干爹,嘿嘿,我替那孩子谢谢您了。”
赵其乐瞪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昂首而去。
万发达恭送赵大市长走远后,这才抹了把脑门子上的汗,嘀咕了一句,“权大压死人啊,靠,我这干爹当的,好好的干闺女,让人白白拣了现成,给先干了,人家成了湿爹了。”
万美美已经整理好衣服从套间里走了出来。
万发达看了看她那张被赵副市长滋润得艳若蜜一桃的脸蛋儿,干咽了口唾沫,狞笑了一下,说,“宝贝儿,昨天晚上,赵市长挺疼你的吧?”
万美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这张下流卑鄙的老脸,只能低下头,不吭声。
此时美美刚得了赵副市长的临幸,万发达不敢在她身上轻举妄动,于是就强忍着体内的邪一火,吩咐她,牌却还握在我这老干爹手里哈,不能光听他的不听我的了,知道了?回去,把那床单收拾了带走,别留下乱子“以后傍上赵市长这新干爹了,底千麦良听谷生他们说进城时,正好碰到奎叔身体不好,于是就跟着他们一起出了城,来郊外看望奎叔。
奎叔本来是锦阳山下边村子里的人,上世纪刚包产到户没多少年时,他就跟村里立下合同,承包了这片荒山。当时山上歪瓜劣枣、半死不活地长了不少果树,属村集体产业,土地下放后,这 山上的果树没人搭理,山也跟着荒废了。
奎叔当时只用了一头猪的钱,就签下了五十年的承包合同。
为了看管山上的果树,他就在山脚下盖了几间房,老婆孩子从村里搬了过来,在果园里开荒种菜、还有地瓜、花生什么的农作物,过了好几年的辛勤干活、幸福生活的好日子。
后来,奎婶得病死了,山上的果树不知道为什么也开始生病,奎叔老伴儿没了后,就没心劲在果园里下力气下心思了,心说,自己也就这么一个闺女,早晚就嫁到别人家了,他也没必要苦劳苦做赚太多的钱,所以,他砍掉了山上生病的果树,只留下一部分,够父女两人维持生计就行。
樱姐名字叫黄樱,中学辍学后,就在城里的服装厂上班,逢周末回山上来陪爸爸。
前几年,千麦良在锦阳山上的石料场里打过工,没事时在山上溜达,就认识了憨厚直爽的奎叔,两人脾性相投,成了忘年交。
当年奎婶得急病住院,奎叔没功夫管理果园,都是千麦良下班之后起早贪黑帮他伺弄的。奎婶去世下葬时,麦良也没少出力。
暑假里千谷生来石料场找哥哥玩,就住在奎叔家里。
奎叔一心想着认麦良做干儿子,等自己百年之后,攒的那点家底,就给麦良和黄樱分分,他这当哥的也多上点心,帮忙照顾着干妹子黄樱。
千麦良是个实诚人,不同意奎叔认干儿子的提议。
他说他没什么本事,连自己老家里的继父和亲娘都没多大条件资助,怎么有资格给人当干儿子啊,奎叔就是要认干儿子,也得找个有前途有扛当的人来认。
至于以后照顾樱樱,就算他们不是干兄妹,他千麦良也会尽自己所能多照料着她点儿,这个请奎叔放心。
第38章回到乡村
奎叔感慨地说,麦良啊,你说现在这世道,还上哪儿找你这么实在、这么厚道不黑心的人哪?你这样,碰到奎叔这样的老实人,真心,可是在社会上,你这样会吃很多亏的社会就象个虎狼出没的草甸子,咱们老实本分人哪,就等于置身虎狼之群的可怜的羊啊不想有,那防人之心可不能无哪。咱们能交到!害人之心这两年,千麦良的老婆嫌他窝囊,、跟别的男人跑了,他一个 人带着女儿圆圆过得辛苦,所以一年到头来不到奎叔这儿一趟半趟的。
奎叔唯一的老哥在海南,得了癌症,想看兄弟一眼,奎叔前几天就带着黄樱去那边陪了他几天。
看到老哥不久于人世,奎叔上了年纪的人心理上受了冲击,回到家刚进门,就病倒了,在山下医院里住了几天后,他心疼钱,就回家休养这次看到千麦良和谷生他们,奎叔拽过黄樱的手来,
又拉着麦良的手,老泪纵横地说,“麦良啊,叔的身体,叔自己有数,,,以后,叔不在了,我就把你樱妹子托付给你了!叔不图你有没有本事,就图你是个可靠的人儿,你得答应叔不能不管你樱妹子。”
千麦良也哭了,紧紧樱着奎叔的手,说,“奎叔你别这样说,你身子骨还硬朗着哪,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有我千麦良的馒头吃,就不会让樱妹子喝稀饭。”
离开奎叔家时,麦良把谷生和载龙送到了公路边上,嘱咐他们路上骑车小心,又拿出一个信封,让谷生把一点钱带回去给他们同母异父的爹娘,说他这当大儿子的没能耐,连经常坐车回去看父母的钱都挤不出来,希望他们二老在家里好好照顾自己。、
千谷生把那信封硬给他哥装回兜里,说,“就咱那爹娘老子,不管也罢,哼,没见过有他们那样自私自利不关心孩子的父母,,,你和圆圆在城里处处得用钱,不象他们在咱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上,好赖土里刨食,饿不着冻不着,乡里乡亲的没人使坏欺负他们。哥你不能老这样靠力气挣钱啊,那啥时候是个头儿?你得想着绝处逢生,以后混好了,钱多了,就有能力好好孝敬 爹娘了。”
千麦良苦笑一下,说,“你别说了,道理哥都知道,可是哥就是没那能耐……”
万载龙拍拍谷生的肩膀,说,“咱麦良哥好就好在心善,弄也就弄在这心善上,小子,你别老嫌咱哥,以后,就看你的了哎!哈哈。”
弟兄三人在公路口告别,千麦良坐公交车回城,谷生和载龙骑着破野狼,突突突突又杀回他们的营防镇鸡鸣村。
两人骑过大套河时,老远看到一群穿红着绿的小媳妇在远远的河滩上洗衣服,说笑声被风传过来,热乎乎的灌进耳朵里,撩得男人心里痒。
万载龙把车速减下来,回头调侃谷生,“去不去找你的亲榴花嫂子了?哈哈。”
千谷生在他肩头捣了一拳,说,“走你的!难道我千谷生在这营防镇就认识一个榴花嫂子?就算要找她们,那也不能这么光天白日大摇大摆就去找啊,哈哈。”
二十一岁的青春无羁,可以任性挥霍,两人嬉笑着,从大套河上飞驰而过。
比他们的破野狼飞驰的更快的,是从身后窜过去的一辆黑色本田车,呼啸着卷起乡路上的尘土,一拐弯,驶进了不远处的镇政府大院里。
千谷生两眼瞪着那车跑没了影儿,问载龙,这谁的车?
万载龙无所谓地说,“刘很能的,他爹这两年在镇上开了饭店,镇上的红白事,现在都流行去他那饭店,上头来人,也都他那儿负责招待,能不来钱儿嘛。”
千谷生捶了一下大一腿,说,“靠,刘很能当了几年兵回来,能混到一镇之长的位子,对咱这穷山沟里的普通庄户娃子来说,也算是大出息了。”
万载龙说,“也是,咱这镇虽然小,也没啥副业,经济落后,但是这一镇之长当着,也算是威风了,听说那聂书记根本就被他给架空起来了。
谷生,你在部队心眼儿活泛点,以后咱兄弟们的出息,就看你了,嘿嘿。”
千谷生深呼吸了一下,说,“草根阶级,想出头儿,难啊。不过,事在人为,我千谷生就不信钻不出一片天来。”
两人回村后,千谷生抓紧回队前的这点宝贵时间,找他的那些旧相好滚庄稼地去了。
万载龙拿了二百块钱,去了村西头的树林子。
杏花嫂平时在鸡鸣村李豆苗家里干服装加工活儿,中午都会骑着自行车回家去吃饭,走得就是这条僻静的小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