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33
或许,男人潜意识,都是的。
你越发的不理他,不踩他,他却是一定要追上来,死皮赖脸。
或者,君之兰相比男人,更上一层楼。
他的心灵鄙视你,但是身体还是在不停的渴望你,通俗一点,表面上骂你是,残花败柳一个,但是身下的却是挺立深深,你的门户还没朝他敞开,他就已经是按捺不住,只想一个奋勇前进,挺入莲花深处。
汁啊液淋漓,你的美丽,你的肉蜜,浇灌了他的热铁,甜甜又蜜蜜。
坐在君之兰那豪华车中,鱼鱼抱着双臂,只是自顾自的想着,旁边的君之兰的得意或者不爽,她都不放在眼里。
她只要明白,无情,已经和她无关了,就好。
她的人生,本来就是乌黑一片,何必在故作高雅的盛开一朵白莲。
君之兰和水谦都是污泥,污泥怎么能容忍,人们把关注和爱情,灌注在高洁的白莲身上。
污泥,还是和乌黑,在一起好了。
不过——
想到身边的男人,鱼鱼心中居然是莫名的起了一层快意。
今天的势头,君之兰表明了想要。
可是——
水谦,曾经说过不会在玩分享的游戏,那么这次呢,他的话,到底有几分真,还有几分假。
鱼鱼猛的笑出声,圆圆的小唇儿抖成一个圆润的弧度,哪里已经先前的男人的润泽,已经是泛着一层好看的蜜色,在层层笑纹之间,放射出它独有的光彩。
这片光彩如骄阳一般,灼伤了旁边君之兰的眼睛。
他有点闷,不知道为什么。
他应该是值得骄傲的,应该是满足的,但是说不出的空虚,席卷了他的身心。
身边,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处。
连长相都只能算是一般的女人,更别说其他了,可是,为什么就是她呢。
当年,是她,现在,兜兜转转,隐忍了七年,还是她。
此时此刻,还笑得这么无辜,这么愉悦。
君之兰心中的魔探出了头,要是——
要是没有这个人,从头到尾,或者,从现在开始,这个世界上,在没有让他心烦意乱,得之不爽,弃之,更加的不爽的人了,是不是,他的人生,会如预料中的一样,风平浪静,一帆风顺。
没什么可以阻挡他,也没什么可以牵制他。
君之兰的动作很快,他出手闪如电,猛的掐住了旁边还在大笑的女人,手指用力,捏着那纤细的脖颈,开始收紧手上的力道。
就是这么一个人,八年前,改变了他的人生,八年后,又是突兀的出现在了他的人生。
君之兰的人生,意外并不多,但是每一次,她都是一个意外。
怎么能容忍,怎么能容忍。
君之兰心中大笑,面上也在温柔的笑着,但是手上却是加重了力道,白净纤细的手上青筋毕露,因为他的力道,掌下的女人呼吸加速,也越发的困难了。
他知道她很难受,潜意识,他突然在想,要是,或许,她就这样,软软的求饶,他是不是可能会收手。
可是——
纵然是呼吸困难,纵然是她的生命掌控在他的手上,她还是没有求饶,甚至还在笑,充满痛苦但是快意的笑。
“君之兰……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她在挑战,挑战他的极限……
他的手指又是用了一层力道,眼见,她一张圆脸都憋红了,乌青紫红,好像一只过期的猪肝一般。
可是,那双圆圆的眼睛,却是那么看着他,充满了解脱,快意,还有嘲笑。
他——
君之兰,不能容忍别人的嘲笑,尤其是被他抛弃过的女人。
不能忍受……
他突然收了力道,把鱼鱼扔到一边的车座上,毫无怜惜。
“呵呵,想死么?我告诉你……”君之兰附到那还在大力的女人,轻轻的说道:“想都别想,就算是地狱,你也得跟我下去。”
一句话,宣告了君之兰的决心。
他不杀她了,因为不忍心,也因为不情愿。
为什么,要逼着自己做不愿意的事情,为什么不试着,按照自己心内的那点愿望,做一次。
心内的愿望——
君之兰眼睛一眯,然后迅速的附子,手指挑起鱼鱼的裤扣,探手进去,直接撕碎,都来不及脱掉自己的,只是拉开拉链,打开了欲门,就是直直的挺令人进去。
那里干涩,不安,抗拒,突入的侵入,他居然是没能成功。
他泄气,同时,能被那个男人干,能被水谦干,为什么不能是他!
狠狠的抹了一把唾液,沾在那干涩的褶皱处,就是猛的滑了进去。
“啊——”
鱼鱼一声惨叫,同时,眼泪开始狂飙。
八年没有再开发的密地,这次又是被生生的突破,没有任何的温柔,也没有任何的停顿,就那么勇猛,残忍,凶残的攻入她的身体。
泪眼模糊中,她突然想到一句话。
女人,既生莲,何生菊。
男人,既然想走前门,为什么,有对后门念念不忘。
但是,她的自嘲只是一瞬间,很快的,她被抛到了海中。
那个海的名字,叫苦海。
很疼,宛如一条绝望的鱼,在泥地穿行,呼吸都是困难的。
她感觉她的身体被劈开,猛的一件利器,在她的花瓣处,还是菊花深处,猛烈的围剿着。
好像是在找一个凶猛的怪兽,集中火力,猛力的进攻着……
但是,偶尔又好像以退为进,退避三舍,她深吸了一口气。
啊——
但是,迎接她的是,第二次,深深的,更深的围剿。
在痛意中,她弃械投降,哭泣连连。
但是,还是被绞杀殆尽,尸骨无存。
作者:根据群众反映,这个尺度也可以在这边,所以,为了文章完整性,我改回来了~
正文 52(月票,加更)
鱼鱼曾经好奇过,君之兰要用什么味道,才能掩饰住她身上无情留下的味道,以免被长了狗鼻子的水谦看出来,或者闻出来。
后来,疑惑得到解决的时候,鱼鱼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那根铁柱还在身体里绞杀得风生水起,而鱼鱼的世界,只剩下一片血红。
什么都没有了,连痛觉都麻木了,整个人只能随着君之兰的动作,被动的起伏,被动的承载。
她想,她一定留了很多血,因为密闭的空间中,除了那情啊欲的恶心味道,还有就是血腥的铁腥味道。
两者都是熟悉的味道,鱼鱼却是一点都不开心闻到这些味道。
她很恶心,那情啊欲夹杂血腥,带着若干男人的味道,冲鼻而来,恶心得她想吐。
但是——
此时此刻,她发现,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呕吐了……
世界由此颠倒,发生了偌大的灾难,她看不到希望,漫天都是绝望的死意。
最后,她如一条赤啊裸的鱼,无力的摊在案板上,任人鱼肉。
最后的最后,她感觉已经麻木的后半身,被浇进了一股热流,明明是麻木的四肢,居然是被生生的浇出了感觉。
那烫,那麻,让她身子都是缩起来,手指前倾,死死的扣着身下的羊毛坐垫,粉尘,或是羊毛细碎扑飞在她的鼻尖,她有点难受。
眼泪,却是流不出来了。
甚至,眼睛都睁不开了。
面前,一片昏沉。
她的手指,用力抓着,但是什么都没抓到,最后,她放弃了,什么都不要了,这个人却是被搂到一个温暖的怀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鱼鱼是在一大床上。
超乎想象的柔软,还有大。
已经是日落月升,她睁眼,看见了窗前明月下的君之兰。
真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鱼鱼看到月下俊公子,只能这样心生感慨。
她不明白,这个世界上,为什么她遇上的好看男人,只要是最极品的长相,都有最极端的心思。
或许,他们真的是站的太高,看到的和她这种凡人根本都不一样。
他们的精神世界,也是她这种小市民,凡人不能理解的。
这就和两个种族一样,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她和水谦,还有君之兰,从头到尾,都不是一个国度的,可是,上天却是开了一个玩笑。
他们在一起了。
这算是——
跨种族的畸恋?
鱼鱼顿悟了,眸子垂下,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境,也飞升到了另一个高度。
另一个凡人无法触及,另一个,在凡人眼中,是个变态残忍甚至世界不容的高度。
“醒了?”不知道君之兰是怎么注意到身后无声的鱼鱼已经清醒的,他抬高手,饮下杯中橙黄的酒液后,才是抬头看鱼鱼。
鱼鱼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点点头,只是在被子中,做了这个动作,顿时就是觉得身下某处花瓣中,丝丝的做疼。
脸上一白,一些不堪回首的事实,瞬间回到了她的脑海中
她忆起了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
这个那人,强了她,在车上,那么密闭的空间里,无耻的爆了她的菊花。
不是正常人,果然不走寻常路。
鱼鱼心中送以无尽的鄙视。
果然君之兰,不是正常人,怎么看,都是变态呢。
“你发烧了。”好像并不知道鱼鱼此时此刻的心思,君之兰没有动,只是靠在窗前,背着月光,看着鱼鱼,轻柔的开口,“吓坏我了。”
“……”鱼鱼觉得自己身下的某处又是裂开了,潺潺的流出血来。
虽然,这个流血,或者说喷血的事情,应该是她上面这张小嘴做的。
脑子里反复的想着,君之兰,脑残了,真的脑残了。
能在无视你的挣扎,做出此等强迫的事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