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20
已经被包子放在了软绵绵的席梦思大床上。包子暂时将注意力转移到满箩筐的小玩意儿上,他一会儿举起这个瞅上两眼,一会儿又拿起另一个捣鼓一下,似乎在选择应该拿哪一个打头炮。
最后,他拿起了一个铃铛口塞,三下两下帮雪吻带上,将铃铛塞进雪吻的嘴巴里含着……嘿!不大不小,刚刚好。
这也就意味着在接下来的一系列活动中,雪吻不能发出丝毫的声音,否则她的唾液会如黄河之水天上来一般汹涌澎湃地流出来。
雪吻不满地瞪了包子一眼,后者却笑得得意洋洋,转过身又抱着大箩筐开始翻找起下一个要用的器具来了。这次他翻出了两根低温蜡烛,虽然全不露跟他说过这种蜡烛的温度伤不了人,但包子还是心有余悸,怕伤了雪吻,因此他并不打算采用,把它们往脑后一抛,滚落到床底下去了。
包子接着翻出了一条九尾鞭,虽说是鞭子,但质料却非常柔韧、与普通衣料相差无几。包子拿着鞭子在空中划了好几圈,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又试探地往雪吻身上轻轻挥了一鞭,雪吻此时正眯着眼睛小憩,懒懒地睁开眼睛瞅了他一眼,说【得了吧…跟挠痒似的…】
包子见雪吻不像是不喜欢的样子,便又默默地把九尾鞭放回了箩筐里,留着以后用。
他继而翻出了一件看似衣服又不是衣服的深黑色小东东,这玩意叫做奴隶皮革束缚吊带,情趣之处就在于束缚之间将女性乳房彻底凸出,而密实的缚腰带则收紧腰腹部分尽显玲珑曲线。
包子好奇又期待地帮雪吻穿上了这一束缚自由的吊带,但又体贴地尽量帮她把束缚带调松些,以免勒得过紧她不舒服。
皮革的金属黑色与雪吻的冰肌玉肤形成强烈视觉反差,雪吻的胸部本就不小,此时在吊带的束缚下更显高挺傲人,凹凸有致的曲线尽显性感火热,惹得包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了。
雪吻有些害羞了,她瞪了包子一眼,想叫他帮她把吊带给脱下来,可惜话还没说出口,唾液几乎就要先一步脱口而出了。她赶紧打住话,又想用手势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可惜双手也早已被束缚带牵连着的手铐给锁住了,挣扎了几下动弹不得。
………………┬_┬她开始后悔起方才为何要如此容易就向包子妥协了。
未给雪吻反应的时间,包子又迅速从箩筐中翻出一个圆柱形的按摩棒,按下开关后,就见那粉红色的圆柱开始微微振动,发出“嗡嗡嗡”的声音,振得包子的手心也有些麻麻的。
包子将粉棒缓缓伸至雪吻胸前凸起的梅尖上,轻轻触碰了一下,雪吻虎躯一震,嘴里嗯唔一声,脚趾忍不住微微抽搐。
包子见雪吻这幅反映,渐渐地起了贪玩心,抓着粉棒的手一会儿振动左边的尖端,一会儿又移至右边的逗弄两下,时而还会在她的肚脐上画个小圈圈。
雪吻的双颊如天边的晚霞般烧得绯红,她的眼底又带上了一丝求饶的神情,可怜巴巴地张望着包子,只不过现在的情境却截然不同了。
包子目光火辣辣地在雪吻的娇躯上纠缠不休,灯光下她莹然如玉的肌肤早给无比的羞怯和情欲烧成了泛红,美得犹似霞光流彩一般,玉腿间蜜泉汨汨而出,任由包子饱览春光。
“唔……嗯……别玩了……”雪吻再也顾不得口水会不会流下来,只管张嘴同包子说话,希望他能听得懂。
包子一手掌管着粉棒在雪吻胸前逗弄着,一手下滑到她高翘的雪臀上肆意抚摸,时而揉捏时而轻拍,震得那□的幽谷当中登时又是一波春潮。
他似乎觉得还不够,两只手指已然伸进了娇颤的幽谷中,浅浅地往里刺入,搅翻拨弄,却偏偏不肯深入洞穴,摆明了要折磨她。
雪吻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坐以待毙,否则说不定她将会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因为忍耐欲望而死的女性。
她主动的挺起高耸的香峰,无一丝缝隙地贴上包子胸前的两粒小红豆。这次发怔的人轮到包子了,他手下□的动作缓了下来,小腹下的部位又灼热难熬了几分。
雪吻仰头挺胸、扭动腰际,奋起的尖端便如指点江山一般在包子的身上轻巧滑过,像带了电流似的激起一一阵阵□。
包子嘴角溢出一声享受而又感叹地呻吟,甩手将粉棒丢到一边角落去,按住雪吻的后背,让她更加紧紧地贴住自己。
雪吻狡黠一笑,下一步却突然让包子如何也料想不到的猛地往后退了一步,跳离开他。
包子蒙了,抬头疑惑地望着她——这是要干吗?
雪吻却又往后退了一步,更加远离包子。其实她现在也难熬得很,却一定要装出云淡风轻的模样,笑得自然。
【我被这吊带绑得有些酸疼……你等等啊,等我休息好了再过去跟你继续。】
闻言,包子急了!一张脸紧张地皱成了粉红色桃子,又有些像猴屁股。心上像是有一把刀在割着,包子十万火急地指了指自己昂扬挺起的男性硕大,配上脸上紧张的表情,意思是:我等得了它等不得啊!
雪吻无辜地耸了耸肩,说【这可怪不得我……谁叫这复杂繁琐的束缚带绑得我累了,要不你帮我解开它?……然后我再过去跟你亲热。】
包子一脸忧虑,如今的他也顾不着什么想看雪吻欲求不满、忍耐求饶的样子了,先解决了自己那忍耐得生疼的灼热再说!
包子伸手将雪吻捞进怀里,三下两下、迫不及待地将她身上的束缚带解了下来,丢到床下去。然后不能再等地俯下身,对准雪吻修长曼妙的双腿之间,窄臀一挺,长驱直入,倏地攻陷了柔软销魂之处,发起了疯狂地冲刺。
雪吻满足地在包子身下承欢展笑,果然s什么的不适合他啊。雪吻这个还没缴械投降呢,他找个当s的就已经忍不住先把器具们全丢到一边去,将她彻底压倒了。
包子忍耐已久,终于得以发泄,攻势自然要比平常又猛烈深刻了一些。雪吻渐渐被他的撞击逼到了角落里去,胀大的凶器撑得雪吻似乎要裂开一般。身子似火炉,芳心被包子填充得满满的,酣畅爽快的滋味令她不由情迷意乱,身心皆荡漾飘摇在那冲撞的波涛当中载浮载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包子忽地咬紧牙关,背心一麻,他双手握紧雪吻纤细的腰间,凶器狠狠地往深入一刺,直透心窝深处,一股奇妙无比的欢快从心底传来,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冲荡进了雪吻的甬道之中。
这次雪吻真是几乎消耗了所有精力,她甚至没有力气说话,更无暇顾及身上的粘稠液体,大脑昏沉得很,只想先睡一觉,等明日早上醒后再去处理它们。
包子的腰摆得也有些疼,他伸了个懒腰,转而又将雪吻搂得更紧些,揉了揉她汗湿的头发,心中涌上了一股不舍和懊悔。
自己似乎是真的累到她了……
梦乡中的雪吻不知嘀咕了声什么,包子凑过耳朵去,虽然听是听清楚了,但他却死活没听明白她在讲什么。
“嘿嘿哈……包子,你不适合当s的啦~~还是让我来调教你吧……嗷唔嗯,可爱死了可爱死了~~嗯,真想把你圈叉一百遍一百遍,彻底榨干啊哈哈……”
全不露曾经同包子说过,女人总是喜欢在双方亲热过后吐露正言。
他现在急得想哭,谁来告诉他雪吻叨念的这一大堆呱唧呱唧是在说什么啊!?
学叫老婆的木乃伊
半夜,雪吻从噩梦中惊醒。
心里似乎有什么沉闷的东西压抑着,她有点喘不过气来,连忙倒了一杯温水喝下,手掌贴在胸前安抚地不停拍摸着。
转头望去,印入眼帘的是木乃伊安详的侧脸。他似乎在做什么美梦,嘴角持续微微的上翘,勾勒出一个温暖香甜的笑容,伴随着低低的呼吸声,看着莫名地让雪吻安心。
雪吻也禁不住同他一起笑开,俯下身在他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
这时,喉咙里突然涌上一股臭腥味,黏稠的混合液体接踵而至,不受控制地从胃里抽了出来,涌入了雪吻的口腔里。
雪吻惊悚地瞪大眼睛,迅速捂住嘴巴,下了床,冲进浴室里,双手扶着洗漱池的台边,低头讲嘴中的液体呕吐了出来。
胃中一阵翻滚,剧痛之下不断地有呕吐物从口腔中倾泻而出,雪吻单手撑着洗漱池,另一只手无力地按住肚子,以此来支撑住自己的身子。
一天吃的东西仿佛都被吐了出来,雪吻面色苍白,头上渗出了硕大的汗珠。她呕吐完后,倚靠着墙壁歇息了一会儿,等精力充分恢复过来后,才找来毛巾开始清洗嘴巴。
将浴室打扫干净后,雪吻又从药箱里翻出一包胃药,借着温热水服用下后,肚子这才舒适了许多。
雪吻松了一口气,又喝了几口温水,这才重新爬上床,乖巧地在木乃伊身边躺下。
木乃伊像是能感受到一般,雪吻一上床他就攀了过来,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让她把头枕在他的胳膊上,脸面对着她的胸膛。
雪吻微微扭了扭身子,寻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缓缓闭上眼睛,不久便重新陷入了昏睡中。
来到夏威夷的第一个白天,雪吻和木乃伊决定先跟着旅游团集体行动。
他们这次的目的地是威基基海滩,这是世界上最出名的海滩,也是多数游人心目中最典型的夏威夷海滩。
旅游团租了几辆小木船,一伙人坐在木船上顺风前进,穿梭在摇曳多姿的椰子树之间。两岸集满了热情好客的波利尼西亚人,他们黝黑发亮的皮肤上只裹着一层清凉而色泽鲜艳的彩布,露出大片大片的皮肤,却并不让人觉得不雅。
木乃伊今天的打扮尤其独出心裁。
雪吻从前闲来无事时在网上逛贴吧,无意间看到一个人体彩绘的视频,看完后对此项艺术萌生了极大的兴趣。她早都想在木乃伊的身上试验一下,今天终于有机会了。
她在那一层白绷带上画了一副沙滩椰树海鸥图,背景是蔚蓝高远的苍穹,一轮旭日从水波涟涟、亮光熠熠的海天交接处冉冉升起,万道金光射穿瑰丽的彩霞,在海平面上洒下一层碎金。
雪吻就是靠美术这一项特长才考上a市的重点大学的,这一副外表看似复杂、但实际内在结构简洁的风景图当然是小菜一碟。
木乃伊在雪吻在他身上捣鼓的过程中,并没有过多的反抗,就是觉得有些痒,咯咯咯地笑个不停。当雪吻的画笔停留在他两个大腿之间,木乃伊虎躯一震,眼睛也随之不受控制地蒲扇眨起。他似乎是害羞了,有些难为情地把头扭过一边去,呈45°角望天。不再乱动了。
这一副沙滩椰树海鸥图自然是完成得非常出色,木乃伊掏出小镜子对着自己瞅了瞅,又揉揉眼睛,再次瞅了瞅,然后疑惑地“咦?”了一声。
他大概是没认出镜子中的“人”是自己。又以为是镜子出问题了,便伸出拳头轻轻地拍了拍小镜子,然后再次把自己的整张脸凑上去,眼睛骨碌骨碌地转着圈。
可惜木乃伊这次还是没从镜子里找着自己。他还意外地看到了里面树上的一颗圆溜溜的诱人椰子,木乃伊舔了舔嘴巴,伸手去摘它——然后“嘭”地一声闷响,硬生生地撞上了冰冷坚硬的镜面。
……木乃伊警惕地收回手,然后龇着牙朝镜子“吼”地叫了一声。
雪吻一直静默着在旁观察木乃伊的行为,感觉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
她花了点时间才让木乃伊明白,镜子里的“人”其实就是他,他其实就是镜子里的“人”,只不过她在他的身上动了些小手脚,让他变得不那么像他了。
木乃伊听得半懂不懂,被那么多的“她”和“他”绕得头晕,就这样被雪吻牵着揪出了酒店。
一路上不停地有惊叹或是好奇地眼神往木乃伊身上瞟,也有不少热情的波利尼西亚女郎笑容明朗着给木乃伊献上象征着喜爱和欢迎的花圈。
木乃伊能感受到她们的好意,便也笑容可掬地朝她们摆手说“哈罗”,不过由于木船行驶得速度比较快,他下一刻就又要摆手同她们说“八八”了。
同样的,这一边雪吻的脖子上也挂着三两个花圈,它们是从几个波利尼西亚小伙子那儿得到的。
这个成绩在同船的女性游客当中并不出色,雪吻便又伸手在木乃伊手中抢了几个花圈,顺势套在自己脖子上,顿时风光了许多。
……反正木乃伊什么也不懂,抓着一堆花圈还嫌手不够用,雪吻不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