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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对到了一起,满脸通红的我望着她满脸通红的样子。她显然也和我一样。我开始口干舌燥,就把女鬼的事儿给忘在了脑后。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只感觉到我俩脸的距离越来越近,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吸引我靠近她。她也没有拒绝的意思,反而很配合我的把眼睛给闭上了。
记得以前有一个广告。那就是“想知道亲嘴儿的味道么?”
我想知道,就在那天,我也终于知道了。确实很销魂,虽然这不是我的初吻,而我的次吻也是在我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一笔带过的。
不知道是谁在驱使,不知道是谁先搂住了对方。就这样,顺其自然的发生了。各位别想歪了,我说的仅仅是吻而已。
其实本来我确实还想再深入一步对董珊珊进行了解的,但是我俩抱着躺在床上的时候,隔壁的比赛却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随着一声堪比女高音的嚎叫传来。吓的我和董珊珊都回过了神。
董珊珊忙起身坐在床边整理衣服,我则口干舌燥的暗骂着隔壁的那对野鸳鸯。弄的哥们现在火急火燎的。
本来,我想告诉董珊珊‘他强由他强,清风抚山岗’的道理,但是即使是如此不要脸的我,也愣是没好意思开口。
我俩又陷入了沉默,董珊珊整理好衣服后,红着脸回头问我。
你会爱我么。
我忽然又想哭了,看来我的春天又来了,我的春天真的又来了!这劫难结束后突如其来的幸福有点让我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是傻乎乎的不停的点头。
本来就性格开朗的董珊珊马上就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她上前一把搂住了我。并且对我说:“当我男朋友可不能骗我哦~~。”
看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说的真是太对了。万恶的恋爱荷尔蒙,哥们儿我爱死你了!
我俩就这样抱了一会儿后,我才想起来女鬼的事情,于是下床找到了我的羽绒服。好在那个瓶子依然十分飘逸的在里兜里。
心情大好的我对董珊珊说:“走吧亲爱的,你也饿了吧,我请你吃饭去。”
哪知道董珊珊白了我一眼后,对我说:“你有钱了是吧,这里这么多吃的,咱俩吃这个就行啦,你以后钱省着点花,少喝点儿酒,知道不知道?”
她还能再体贴我一点儿么!!这几句话听的我心里这个热乎。才刚开始正式交往就知道为我着想了,夫复何求啊?夫都复何求了,我当然跟着复了何求。
虽然吃的是是简单的速食品,但是我俩脸上都始终流露着笑容。我想起此时在瓶子里重伤的女鬼,不禁感叹道:活着真好。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命运无常
再次恋爱的我,自然是从里到外都换然一新啦。回到学校后,我先把那些珍藏已久的脏衣服拿出来洗了个干净。看的寝室里的那三个哥们儿一愣一愣的,鲍龙问我:“太阳怎么从西边出来了?哥们儿你是不是冲着啥了??”
我呸,你们这些脏鬼,哥们不屑你们。
我用我的眼神以及中指鄙视了鲍龙等人。在洗漱室内,我洗衣服的时候想着董珊珊的小样,不由得美从心来,边搓着衣服边哼起了珍藏小调之《纤夫的爱》。
恰巧隔壁的卫生间内涛子正在蹲坑,可能是我自从上大学以来就没见过我这么高兴过,涛子大喊道:“卧槽,非哥你咋了,脑袋让门弓子抽了啊?整的我都拉不出来了。”
我呸,你们这些死光棍儿,哥们鄙视你们。
洗完衣服后我窜回了寝室,躺在床上给董珊珊打了个电话,问她吃饭没,想没想我。屋子里的王成、李小强、和鲍金龙正在虎视眈眈的看毛片。听到我这边打电话的口气这么嗲后,李小强骂道:“小非你发春啊!!”
我呸,你们这些臭流氓,哥们无视你们。
又是一个周六,自从和董珊珊确定了关系以后,我这是第一次去看她。我坐在公共汽车上,脖子上的围巾洗的干干净净,望着车窗外的那些情侣一对儿一对儿的走过。心中满是甜蜜,很难想象就在一个星期前我看到他们时还暗骂过他们狗男女。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就会爽。就连早上起床洗脸刮胡子时,照着镜子都觉得自己又帅了不少。
我在车上翻着一本无聊的矫情的爱情小说,觉得有必要用书上的话来形容一下现在的我。
“此刻阳光打进了那布满窗花的车窗,照在了那个曾经眼神中充满迷茫的少年脸上,少年打开了车窗,微风轻轻浮动了少年那头柔顺的蓝发。少年45角仰望着天空。阳光将他的笑容定格在了那个瞬间。”
哇哈哈!就是这样就是这样!要说人啊,真就不能太得意,就连我自己都知道自己现在这表情很不要脸。所以大家看完上一段后,笑一笑也就算了。
要说董珊珊,以前高中时我还真小瞧了这丫头,现在才发现这丫头不光是kof玩儿的好外,心地也十分善良。基本上很惯着我,对我的诸多恶习都可以包容,只有两点需要我做到就好了。一是对她好,二是不准像个流氓似的打架。特别是第二点,是她最讨厌的。
第一点我当然能做到啦,这可是最基础的。而第二点我更能做到了,本来哥们儿也不喜欢打架。除了刚上大学时候抽风,打过几架以外。基本上我还算是个三好青年的。
由于怕把女鬼放在寝室会出什么差错,我只能随身带着。现在要做的就是等下个十五了。就想着想着,车到站了,我下车后第一眼就开到了早已经在校门口等着我的董珊珊。我连忙傻笑着跑了过去,抱着她笑着说:“出来这么早干啥呀,多冷。”
她也很开心,尽管两个小脸蛋儿已经冻的通红。她说:“不冷呀,再说我也没出来多长时间。”
我牵着她的手,问她:“我说当家的,今天咱上哪儿啊?要不我领你去太阳岛看雪雕去?”
她笑嘻嘻的对我说:“不用了,今天我哥想见见你。”
他哥?他在这儿边还有个哥?我问她:“你家不就你自己么?你亲戚家的哥么?”
她点了点头,拦了一辆出租车。在车上对我说:“是我大伯家的哥哥,从小对我就好,现在在哈尔滨上班。昨天我给他发短信把咱俩的事儿跟他说了。他非要请咱俩吃饭。嘻嘻。你不会不给面子吧。”
我笑着说:“我哪儿敢不给董大小姐面子啊,要知道格格的话,那也算圣旨,咱们以后我当家,你说的算。你指东,我绝不打西,没事儿老妹儿,都是自己家人儿,你就大胆的整吧!”
我边说变用手轻轻的恰了下她的鼻子,这小妞儿假装皱了下眉,但还是被我给逗笑了。
不多时,出粗车就到了道理区的一栋住宅楼,董珊珊领着我上了五楼,敲了敲门,不一会们开了。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笑容满面的把我们接了进来。那个男人三十多岁,不可否认,这个爷们儿的长相的确让我有些自惭形秽。高高的鼻梁,有些像欧美雕塑一样的脸庞棱角分明。
进了屋以后,我边满面笑容红颜无耻的跟他说“哥,你好。”边暗自想道,这丫不是模特就一定是当鸭的。
还好,这爷们儿脾气很好,看得出来他很惯着董珊珊。他跟我说,不要拘束,把这儿当自己家就行。我面带笑容的点了点头。
这是已经中午,董珊珊的哥做好了饭,招呼正在看电视的我俩吃饭。我俩在桌子旁坐下。一桌子的菜,她哥又拎出了六瓶啤酒,看来这爷们儿也是个豪爽之人。
男人的沟通不是在酒桌上,就是在战场上,这句话真的是至理名言。
酒过三巡,我俩就沟通开了,别看他哥哥长的挺帅,但是说实话,酒量很一般。就这小酒量,我喝倒他跟玩儿似的。
虽然酒量不佳,但是这老哥哥还抢着喝,结果三瓶酒下肚就开始有点儿耍酒疯儿了。家里的酒没了,非得还要喝,说今儿高兴。必须喝好。
整的董珊珊直瞪我,怪我把他哥灌多了,我心里这个冤枉,我这边刚喝个舔嘴吧舌的,他哥就喝到快要唱歌了,这能怪我么。
好在他哥哥还没有女朋友,自己住,不会出什么大乱子,又因为今天确实挺高兴的,就珊珊就让我陪着她哥哥,然后自己下楼买酒去了。
董珊珊下楼后,我就陪她哥哥闲侃,他哥哥一喝多后嘴就不消停。杂七杂八,天南海北的就和我聊开了。
男人喝酒,永远离不开的是什么话题?女人,没错,男人的酒桌上永远离不开女人这个话题。
我俩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女人。她哥哥拍着我的肩膀跟我说:“老弟,你别看哥哥我现在还是老哥一个,其实老哥我是不想找。要知道哥哥我在大学时可没少玩儿。”
我应付性的点了点头,这点我相信。帅哥永远是不缺女人的。因为女人这种生命体天生就对帅哥没有抵抗力。
他见我点头,点了颗烟,深吸了一口后又继续得意的说:“想当年,哥哥我在上大学的时候,那可真是要啥有啥。最牛逼的一次,俩女生抢我。”
我靠,你不用这么刺激我吧,我想着,酒品不好,人品自然不好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我随口问他:“俩女生抢你?后来呢?”
他忽然沉默了,一声不吭的抽着烟,然后表情很嚣张的对我说:“一个残了,一个死了。”
我心中像是被他的这句话给猛击了一下。我回头望了一眼挂在房厅里的羽绒服,不会这么巧吧。
他好像缓过了点神儿,对我说:“老弟,你别以为哥哥在开玩笑,想我董思哲活了三十多年,真的身边没缺过女人。但是那次也确实有点玩儿过了,本来他俩我都不喜欢,可是直到有一个妞把另外一个妞弄残了以后,我才觉得事情有点闹大了,哥们儿一生气就把她骂了。”
听到这里我听不下去了,我忽然想起了那个女鬼所流的眼泪,人世间最痴情女子也不过如此。可是,它真的太不值了。还有那个瘫痪的女人,它们可能现在还不知道,她们比不过是我眼前这个老杂碎的感情游戏的牺牲品。
我沉默了,忽然觉得很伤心。为什么,我们人类的情感可以如此丑恶?
董思哲见我没说话,笑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老弟,不要觉得哥哥不是人。你要看明白一点,结婚之前女人永远是附属品。明白么?我又没逼着她们互相祸害。其实这样也挺好,那女的残了以后哥哥我又可以逍遥快活了,对了你猜另外一个女人被我骂完了以后,怎么了么?你一定猜不着。”
我再也听不下去他说的胡话了,我不管你说的是酒话还是什么话。我不管你是谁的哥哥,可怜两个女人的一生就这样被毁了,她们已经为自己的愚蠢自己买了单,可是,谁又能为她们的痴情买单?你他妈现在还好意思跟我在酒桌上把这种事当成资本来炫耀,你觉得好笑么?我的心又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可能也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吧,我满腔的悲伤逐渐转为了怒火。
我低着头对他说:“另一个跳楼了?”
董思哲哈哈的笑着说“哈哈,你猜对········啊!!!!”
他的惨叫声是因为我没等他说完就抄起了桌子上的酒瓶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死去的人,终身残疾的人。谁来为她们买单,我来!!!也许法律制裁不了你!那他妈就让我来制裁你!!!
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所谓迷茫
那时候我的眼睛里满是那个女鬼倒在地上不停颤抖,还含着眼泪叫着这杂碎名字的情景。吗的,因为你的下半身,牺牲了多少人的性命和下半生的幸福?!
我紧接着一把将桌子给掀翻了,从地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