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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又拿了一杯水,用我这宝贝黑指甲在里面搅了搅后,用那水抹在了我右手腕的伤口上,十五分钟过去后,就怎么活动都不疼了。
然后我就开始闭目眼神,等待这晚上的到来。
夜幕降临,我睁开了眼睛,吃了口饭后,穿好了衣服下楼,在出租车上给老易打了个电话,跟他说:“老易,我现在往那边儿去了啊,你出来了么?”
电话那边的老易和我说:“出来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我笑着对着电话说:“那就行了,到地方见。”
说罢,我挂断了电话,心里想着,他大爷的,今晚上就上演一出抓新郎吧。
现在是晚上七点多,这次遇到的出租车司机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岁数的大小伙子,显然他不怕我是鬼或者是劫道的,车载cd中传来了许巍的《像风一样自由》。听着歌,他也随着许巍那沧桑的声音哼唱了起来。
我像风一样自由,就像你的温柔,无法挽留。听起来的确很有感觉,过了一会儿,那司机问我:“我说哥们儿,这么晚到这么荒的地方干啥啊,做买卖啊?”
我心中一楞,看来他是把我当初做黑买卖的了,于是我苦笑着对他说:“做啥买卖啊,都是小打小闹。”
他见我这么说,也不多问了,把我拉到了地方,我付钱下车,望着那片树林,那就是夜狐这种妖怪消失的地方,想不到还没隔半年,我又会再次的到这儿来。
所谓正义是什么?我现在终于有点儿懂了,虽然还是有点无法形容,但是我现在坚信,我现在所做的事情便是正义。
我就这么站在公路边上等老易,过了能有十五分钟吧,我便看到了一个人影向这边小跑过来。仔细一看,原来是老易,只见他背着一个大背包跑了过来,我心里想八成他又是运气不好没遇到好司机,就像上次一样吧。
老易跑到了我身边,对我讲:“开整吧,那杂碎什么时候来?”
我跟他说:“估计还要晚一会儿吧,放心,一定会来的!”
于是我和老易先走到公路旁边,找了一个空地把那些阴婚必备的东西摆好,要说结阴婚用的东西还真挺稀奇的,元宝蜡烛这些东西都不用说,还需要两个大红绸子扎的红花,阴酒三杯,两个苹果,一根长的红绳,子孙饺子,和长寿面。以及两个小号的纸扎金童玉女。
老易和我边往地上摆东西边对我说:“那啥,东西都找全了,就是子孙饺子和长寿面有点儿不好拿,用速冻饺子和碗康行不?”
我跟他说:“麻烦你了,老易,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能有个物件儿就不错了。”
于是老易把一袋儿速冻水饺和一碗康师傅红烧牛肉面摆了出来。一切都做好后,我俩便又回到了公路边,等待着今晚的新郎的到来。
二十分钟过后,我看见了大老远开来了两辆车,一辆轿车一辆面包车,老易对我讲:“来了,前面那就是那杂碎的车!”
我看着那两辆车,撑死也就能装个是多个人,我和老易应该很轻松的就能解决掉,于是我对老易说:“老易,你先准备,等会儿他们下车咱就开整!”
老易点了点头,也不管现在这天气还是很冷,他一把就拉开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先轻喝了一声‘临’。
我则活动了下手腕儿,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揣在兜里,准备等会儿砸个痛快。
只见那两辆车很快的就开到了这里,停在了路边,然后从里面下来一伙人,大概有个十四五号吧。在车灯的映照下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一看就都是混社会儿的,而由夕则狗里狗气的站在人群前,用一种不打残废我他就不是人的眼神望着我。
我一阵冷笑,和老易对视了一眼,抓新郎的时间到了。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由夕的噩梦
我知道我此时在由夕的眼里根本就是一个饭桶,可是他可能也不知道,他在我眼中又何尝不是一个粽子呢。
只见他牛逼哄哄的从汽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了一把砍刀,我心里对他这个不屑,你说你个臭卖袜子的怎么也装起邪教了呢?
再看看他带来的那几个人儿吧,一个个歪瓜劣枣的,不是头发贼老长就是根本没头发,这大晚上的竟然还有一个敞着怀儿,那上面好像是纹了两条带鱼一样的龙,恐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黑社会。我心想这些哥们儿也是的,由夕这孙子给他们多少钱啊,也来蹚这趟浑水。
我对这类的人向来都是没有一点儿的好感,看他们的岁数好像也比我大不了几岁,他大爷的一天天游手好闲的,估计是小时候看《古惑仔》看多了吧?以为这内地都是陈浩南呢?所以年轻轻的不学好,整天装山鸡。可是山鸡都没几个能装明白的,就像我面前的这十多号人,一人手里那把水果刀,脖子上都带了跳掉色的铁链子,简直就是山鸡的弟弟,十多号山炮。
只见那由夕十分猖狂的跟我说:“姓崔的,你妈了个x的,上次那笔帐我还没跟你算呢,你这回自己找上门儿来了,今天我也不难为你,叫我一声爷爷后,再从我裤裆底下钻过去,我就不要你的手了,你听见没?”
哎呀我去,这话让他说的挺狠啊,我看着他,心里想着你这北京动物园外单货,这b让你装的,都快装圆了。吓唬我?我还不知道吓唬谁呢!要知道今天我可是要抓你当新郎的,你先得瑟一会儿吧,正好老易还在旁边儿聚气呢,等会儿就送你入洞房,让你和你对象面对面的交流,也让你尝尝什么是人鬼情未了的快感!
于是我听完他这话后就对他说:“你让我叫什么?”
由夕嚣张跋扈的说:“叫爷爷!”
我笑了,对他说:“你叫我干啥?”
由夕还没反应过来,恐怕他从小就没被人这么玩儿过吧,他听我这么说,就大喊道:“我叫你叫爷爷!”
他带来的人听到这儿都听不下去了,直拿余光鄙视他,估计他们心里也在想,自己怎么让这种傻x雇来了呢。
我终于没有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对他说:“大孙子今晚上找爷爷干啥?”
由夕终于反应过来了,这种恼羞成怒,强奸不成反被x的感觉,他显然不能适应,这也不怪他,如果我是他的话,左右开弓先抡自己两个耳光后再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只见他气得恼羞成怒,拿着片儿刀指着我大骂道:“你他娘的还敢跟我整这事儿?看来你真是活够了啊!给我上!!往死里打!!!”
那十几号小混混听由夕这么一说,便挥舞着砍刀向我和老易砍来!不得不说,这老些人拿刀向我俩冲过来,我确实有点儿害怕,本来嘛,这现实里这么多人砍你,放谁身上谁不害怕?尽管我知道他们不过都是些烂番薯臭鸟蛋,但是我还是有点儿打怵。
眼见着他们要砍过来了,我忙对易欣星说:“老易!好没好?”
老易好像早就好了,只不过他在等着开干的时候才引发三遁纳身,见那些小杂碎砍了过来,这正随了他的意,只见他大喝一声:“临临临!!”
‘嘭’的一声,真的,由于上回我在和那女尸搏斗,所以没有注意老易是怎么开两分钟小超人儿的。现在真是见识到了。就在那一刹那,老易身体周围的气场一下子就变了,由于我早就可以感觉到身边的气了,所以我深刻的了解到了这奇门遁甲的厉害所在,太震撼了,尽管老易还是老易,但是确实像换了个人似的。
啥叫特异功能?这应该就算的上一种吧!我们伟大的祖先留下来的已经差不多要绝迹了的宝贵遗产。
而这时,一个小混混已经先跑了过来,挥着刀向我的肩膀劈下,没等我有反应,老易已经一把就抓住了那个小混混拿刀的手腕,只听一声脆响,已经把那可怜小混混的手给卸脱臼了。
随着那小混混儿的惨叫声响起,老易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冲了上去!
我知道这样跟各位看官说也许很假,确实,当时的我也觉得这有点儿假,但是这确实是真的,不得不说,老祖宗给我们留下的东西,确实是好东西。只是现在已经少之又少了,伟大的民间绝学已经在这科技发达的时代影响下,慢慢的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老易现在整个就是一甄子丹,最次也是吴京那级别的,由于‘三遁纳身’的关系,让他的反应和力气都翻了好几番,那些小混混本来就是靠人多和刀的,没有了那两样基本上就是废柴一个,结果就是,老易冲到了那十几个人身前对他们进行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全自由式搏击。他们根本就砍不到老易,而老易则是差不多一两拳就放倒一个。
我看老易打的这么痛快,不由得也有些兽血沸腾了,就差唱一首发如雪然后冲上去了,就在我跃跃欲试的时候,我看见了那人群后站着的由夕,显然老易的表现让他大跌眼镜,他想不到这易欣星为什么这么瘦,但是却又这么有节奏。
于是他有点挂不住了,其实这种小白脸是八岁看到老,他一撅屁股我差不多就知道他要拉啥屎,见他猥琐的溜到了老易的身后,一定是想搞偷袭。
果然,我没有猜错,你说这杂碎,没有冲上去的勇气,离得挺远想用刀飞老易,他大爷的,够孙子的,可是如果让他得逞的话,那还是哥们儿我的性格儿了么?
于是我抄起刚才拿的石头,抡圆了就向他扔了过去。要说平时和鬼干架还真是一锻炼身体,现在的我和大学时的那个忧郁男已经完全不一样了,平时总甩手扔符,所以我对我的准头还是比较有自信的。
那块儿巴掌大的石头正正好好的砸在了他的胳膊上,啪的一声,这孙子就杀猪一样的嚎了起来,这一石头砸的我心里这个痛快!
话不多说,我几个箭步冲了过去,他这小白脸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我起身一个电炮飞脚就踹在了他的小肚子上,把这孙子踹的坐在了地上捂着肚子快要翻白眼儿了,要说人啊,一冲动的时候真的会什么都不管了,可能这便是江湖传闻的杀红眼了吧。
就像我当时,想着这杂碎做的这些操蛋事儿,我顿时热血冲脑,抓着这杂碎的衣领左右开弓就是一顿大嘴巴子,我不知道他疼不疼,反正震的我手心一阵疼。
因为我想起了李筱和董珊珊,他大爷的,要不是这小白脸,根本不会死人,先不说李筱,就说董珊珊吧,虽然我和她已经是不可能了,但是我绝对不允许她和这种杂碎在一起!大家别怪我狠,要知道就这种货色,在古代要是出生在开封府的话,早就被狗头铡伺候了!
说实话,我这次是真发狠心了,骑在他身上就是一顿臭揍,他大爷的,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还两下手,但是这种货色能打得过我这已经在生死的边缘蹦跶过好几次的人么?
答案是否定的,很快,他还击的手就用来捂着头了,任凭我的拳头往他身上狠命的砸去,打着打着,我看见他的身上出现了血迹,我一阵纳闷儿,我也没用别的东西啊,猛然回过神儿来,原来是我太激动,忘记了自己右手小指甲的事儿了,刚才使劲的攥拳,指甲把自己的掌心给刺破了,就像上次我揍董思哲一样。
要说我这小指甲,真挺神奇的,自从被黄三太奶抹黑了以后,就不再长了,一直是这长度,而且十分的坚硬,我试过,用指甲刀根本就弄不断。
在见了点儿血后,我稍微冷静了一下。这孙子被我揍的不清,我见他这副熊模样,已经完全没了刚才那狗样子。于是站起了身,这时,老易已经结束了战斗,把那些小混混都揍趴下了,而且两分钟小超人的时间也快到了。
于是我往躺在地上的由夕身上吐了口吐沫后,对着那帮人喊道:“不想再挨揍的话都给我滚!!这事儿和你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那些人一听我这么说,忙挣扎着起身,搀扶着钻进了面包车,本来嘛,他们应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