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五行之木四象青龙
文龙打头拿出砍刀,劈开一条路,慢慢的向前挪动,这种行动方式更加的费力量了,不但要弯着腰行进,还得一路刀劈斧砍的开路,幸好昨天晚上整整休息了一个下午,要不然今天非得累趴下不可,
文龙行进的非常费力,所以我们基本是轮流在前面开路,这是一个比较麻烦的工程,因为前面的人必须趴在地上,后面的人从他身上过去,才能换到第一个位置去开路,就这样走走停停的行进了有三四个小时,才走到另一个洞口,
所有人都坐下來休息,因为太费体力了,我大致看了一下,这个洞里盘根错节的,看样子是某些特殊的树木在这里生长着,
文龙顺着洞口看了看外面说“小包,你來闻闻,”
包天岩走到洞口,闻了半天说“几乎都是树木的味道,不过,好像有一个特殊的东西,闻起來有点像蛇,”
文龙拍拍包天岩说“你小子还真行,挺好,以后看样少不得带你出來,你这种本事还真是好使,”
包天岩笑着说“我也总得有点擅长的才行吧,要不以后就很难在这个地方混了,”
文龙又用力拍了他一下说“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专家,你上來看看吧,”
我走到洞口,向外望去,这个地方居然是片树林,真奇怪这些东西是怎么能长在这里的,我向吴峰挥了挥手,吴峰也走了过來,他根本就不用我说话,自动的拿出相机照了几张,
换了个方位看了几眼,吴峰说;“居然是真的,”
我接过相机看了看,然后说“真是真的,那帮古人居然在这个里面种下这么多树木,难道是为了隐藏那只龙吗,”
文龙说“不管怎么说,怎么也得先出去才说,出去后我上树看看,”
我们一起走了出去,文龙爬上一棵树,不大一会儿又溜了下來,然后说;“能看到柱子,挺远的,看样子不是幻觉,不过这种树林也很麻烦,”
我说“看得出三八之数吗,”
文龙问道“什么三八之数,”
我笑了笑说“青龙这里应该是八个外柱子和三个内柱,我估计那个怪物应该是在柱子那边,而且里面的三根柱子的中间那根应该是机关,通向时空奇点的地方,”
文龙说“那就走吧,注意就行了,”
我们呈三角队形向前开路,文龙和武文、武斌在前面用砍刀开辟着路线,我看了半天了,这里应该只是一片普通的树林,不像有什么奇阵的样子,
道路比较难走,脚底下根本就踩不到泥土,基本上都是那些特殊树木的根部,在这些根部还向上长着很多细小的小枝杈,阻挡了我们的前进的路线,
包天岩在最后,向前走了约十几分钟,他突然高喊道“停,”
我们被他吓了一跳,因为一般來说,这种命令都是文龙、吴峰喊的,他这一嗓子还真是比较特别,大家一起回头看向他,
包天岩并沒有不好意思什么的,而是一脸严肃的说“你们确定那种怪物真得会在柱子那边吗,”
文龙和吴峰一起看了看我,我说;“不太敢保证,小包,有什么情况就说,”
包天岩说“我一直以为是错觉,但我闻到的那个气味向这边过來了,”
文龙一愣吼道;“全体做好防守准备,”
其他人立即就紧张起來,文龙问包天岩“能闻出在什么地方吗,”
包天岩摇摇头说“只是在慢慢的接近中,距离还不太清楚,”
文龙说;“你这个鼻子还真是好使,咱们能不能想办法绕开它,”
我说道“最好别乱跑,这个林子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一旦走到别处还不一定是什么情况,”
文龙摇头说“在林子里走路是我们的专长,所以不用担心走失,但是那种家伙是什么东西可不知道,万一跟它遭遇出现了伤亡,对我们今后的行动将更加的难办,”
我点点头说“你说得对,你是突击队长,就听你的,这个地方应该不是什么阵,就按普通的林子走就行,”
文龙点点头说“武文,你用香水设个陷阱,看看能不能引开那个破东西,”
武文拿起香水瓶,从背包里拿出一堆铁蒺藜在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设立了一个小小的陷阱,然后从远处把香水扔了进去,香水在正中间被打碎了,散发出了香气,
文龙看了一下方向,说“这边走,小包,你跟专家调个位置,你到前面來,有什么情况,就赶紧报告,”
我跟着包天岩换了下位置,文龙绕着弯向远处行进,不时的问问包天岩看看那东西的行进位置,大致上估计的绕开了那怪物,又转了个向,继续向着原先的路线行进,
这时,远远的传來一声叫声,那个声音非常的特殊,真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它,虽然不是很高,但却感觉直叫到人的心里面那样子,听声音的來源,是从武文那个陷阱方向传來的,
包天岩说“这什么叫声,怎么这么”
文龙说;“难以形容就是了,那东西应该是受了伤,可能是中了陷阱,咱们快走,要不被追上可就麻烦了,”
我在后面说“大家小心点就是了,”
文龙看了下方向说“武文武斌到后面去,专家,你上前來,你跟小包在我的左右边防守,其他人在后面,女孩都到中间,”
我们一边行进,一边转换了队形,文龙在前面加快了前进的步伐,准备在那种东西追上之前到达位置,
又快速行进了有二十來分钟,包天岩吼道“那东西好像追上來了,不光有那东西的气味,还有血腥味,看样子真得是受伤了,”
文龙一边行进,一边说;“能大致判断位置吗,”
包天岩说;“不知道,但感觉气味來得非常快,速度比我们要快得多,”
文龙到了一棵树前,然后说“不行,这么跑体力会支持不住的,在这棵树前做防御,咱们看看能不能跟它好好的打上一场,”
我们立即做好防守,远远的听到那种特殊的声音吼着,一声比一声更近,看样子离我们是不远了,文龙低声说“女孩靠在树上,注意躲闪,武文、武斌和我一线,你们几个二线,自己小心,”
我们慢慢的蹲下身子,这种姿势更容易做出下一步的动作,树林中响起一阵轻轻的擦动声,这种声音是某种蛇类向这边行进的动静,听起來,那东西还挺大个的,
文龙轻声说“目测沒有发现那东西,注意头顶树荫处,那东西很有可能从上面袭击,”
我们略抬着看去,树林底下是盘根错结的,但上面却不是那么茂密,那些银光植物的光芒正好从树荫里直射而下,光线虽然很暗,却一点也不影响我们观察这里的情况,
那种声音越來越近了,我们不由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可是无论是头顶还是直面方向,居然什么都有,这怎么回事,
文龙仔细的听着声音,看样子他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包天岩再次闻了闻说“这个气味,好像是从地下來的,”
文龙大吼一声说“不好,退到树边,”
他这一声已晚了,我们感觉脚下一阵震动,那些树根被带得向上翻了起來,同时,一只怪物从地上直升上來,
文龙在一瞬间就被那东西咬住,不知道情况如何,武文和武斌同时响起了枪,那东西显然不怕他们的枪,真不知道那些铁蒺藜是伤到它的哪里了,
我们几个被它升上來的冲击力带得向树边上靠去,苏怡她们幸好都站在树边上,要不可能会被这种冲击力冲散了,
“呯”的一声,是从那怪物的身上传來的,应该是文龙开了枪,我们看到那怪物用力的扭动着,同时听到上面有个声音传來“以树为依靠,注意它的反扑,”
我们立即背靠着树,因为听到上面那个声音是文龙发出的,多少能安心点,那怪物扭动几个后,突然向回一缩,回到了地下,沒有了动静,过了一会儿,从树上放下了一根绳子,文龙从树上滑了下來,他身上已经见了血,看样子连他都受了伤,
苏怡立即扶住他说“伤哪里了,得赶快止血治伤,”
文龙摆摆手说;“这个地方不安全,先上树,”他指了指下來的绳子说,“上面是个比较大的树冠,应该能支住,”
吴峰说“文龙你先上,苏怡第二个,上去先找地方给他看伤,武文和武斌断后,”
文龙也沒推辞,立即向上爬了起來,他的血经常滴下來,看样子伤口还不小,苏怡就在他后面,不时的有血滴在身上,不过这个时候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我被安排在了几个女孩后面,等爬上村的时候,才发现文龙和苏怡他们几个正在另一边的一棵粗壮的树杈上,我看准了旁边的一根树杈,慢慢的跳了上去,走到接过文龙那边的位置,发现他身上有两处比较厉害的伤,
一处在右胸口侧面的位置上,擦过了右胁,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苏怡正用针给缝合着伤口,另一处是右腿处,也是擦伤,比起右胁的伤,这处好得多,只是浅浅的一道伤口,白雪明正在给备口包扎,看样子已经消毒完毕,
文龙嘴里咬着一块毛巾,看样子非常的痛苦,我走过去,轻声问苏怡道“沒用麻药吗,”
苏怡正在工作,沒有理我,白雪明接住说“他不让打,说会影响动作,可能造成更多的麻烦,”
苏怡的动作非常快,几下子就处理好了伤口,然后包扎了起來,文龙这才松开毛巾说“幸好那东西就两颗牙,要不就惨了,”
我说“那什么东西,太快了,刚才都沒看得太清楚,只是看到蛇身子,”
文龙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那东西个头太大了,我只是看到那家伙好像长着两个长长的角,其他的地方也沒怎么看清楚,幸好咬我的地方有些比较嫩的肉,我可是冲着那地方开的枪,要不连脱身都难,”
吴峰他们这时也上來了,吴峰说“怎么样,”
文龙摇摇头说“很难用力,看样子这回损失惨重,武斌,这回那机关得看什么情况了,看样子只能武斌上了,”
武斌点点头说“沒问題,放心吧班长,保证完成任务,”
文龙看了看说“咱们得从树上走,地上会遇到那家伙的袭击,太危险了,”
包天岩四处观察了一下说“好难啊,树与树之间的距离太大,根本不是我们能跳过去的,太危险了,”
文龙叹了口气说“那就在上面等着,小包,发挥你的特长,直到那家伙离开为止,我们再前进,一旦靠近我们就上树,就用这种方法慢慢前进吧,”
苏怡已经包扎完成,文龙翻身起來,大致活动了一下,看起來好像迟缓了很多,受伤太重了,
吴峰说“只能先这样了,这回连最主力都受伤了,咱们前进的路就更加的难走了,”
文龙强忍着疼,笑了笑说“别这么说嘛,受伤是经常事,关键是受了伤,我们都沒看清楚那东西到底是个什么,”
包天岩说“好像是条蛇的样子,但又不太一样,”
白雪清说“身子上面有爪子,看起來还真像是只龙,”
吴峰说“如果是龙那可真是麻烦了,因为龙这种动物不光是从地上过來,我想从树上应该也沒有任何问題才是,奇怪了,这里的东西怎么不拴着了,”
我叹了口气说“最后一关了,恐怕这东西离开了树林就活不了,所以这个地方整个就是它的活动空间,它也走不出去,”
吴峰说“怎么可能,要真是龙,不是上天入地都可以吗,怎么会只在这里行动,”
我摇摇头说“我怎么知道,谁知道当初制作这种东西时是怎么设定的,”
吴峰尴尬的笑了笑说“也说得是,我去”
我们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在树顶上,那只怪物居然追击了过來,它显然很愤怒,而我们正是它发泄的最好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