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风韵依旧
第五十九章风韵依旧
我就跟在裘俏俏的身后,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一段路程是那么的长,或许是我对她的渴望,也许是私会裘俏俏,心里多少有些担心。
看着裘俏俏那优雅的身材,迈着性感的步伐,勾引的我直想立刻扑到她身上,开始我的表演。
终于,跟着她走进一条巷道,随后一拐,便走到了进了他家。
到他家门口的时候,我故意显得有些犹豫,毕竟无论我心里多么主动,在她面前我还是有些羞涩的。
“快点,我的老弟,有什么不高兴的姐姐我都给你解决喽。”说完,转过身一把将我拉了进去,并且迅速插上了门栓,只听见她咯咯的笑着。
我的老二看到跟着风韵的裘俏俏走进屋里,迅速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小雨伞迅速出现在我的身下。
“呵呵,没想到你还那么闷骚,你的弟弟可全都出卖了你。”裘俏俏坐在床沿上笑着,身体还不停的扭动着。
我听到这句话害羞的低下了头,“不用你现在嘲笑我,等会非得让你跪地求饶不行。”我心里坚定的说着。
“老弟啊,你穿这么多你不热吗?赶紧脱了吧。”裘俏俏说着,还没等我回答,她就热心的帮助了我,当然,我的一会儿便暴露在她的面前。
她不由的惊叹了一句,“弟弟啊,你这怎么那么大!”说着,那嘴里好像流出了口水一样,在我的身前贪婪的看着她。
终于,她再也抑制不住了,两只手紧紧的握住了它,又用嘴巴不停的吮吸着。
“嘶~嚎~”我不由的哼叫了一声。
“姐,这就是你说的解决办法么?”我故意装傻的问道。
裘俏俏没有理会,只是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虽然没有裘雅那嘴巴姐姐的温柔,她这又多了几分五指妹妹的刚劲,只见裘俏俏在我身前不停的晃动着,双管齐下,很快,我便听到那“滋滋”的声音。
我享受着这种感觉。
双手不时的透过那宽松的已经,向下深深的探去。只感觉那温柔的雪白温暖着我的手,那两颗小豆豆更是让我的手酥酥麻麻的感觉。
看着被连衣裙包裹着的裘俏俏,我总感觉有些不舒服,“姐,你这衣服肯定不舒服,还是别让她束缚着你了。”说完,我就挣脱了裘俏俏的嘴巴,双手抓住裙底,为她卸去了这层舒服。
为了欣赏裘俏俏的傲人身姿,在这一过程中我都没有眨眼,当全部卸去,我被这一出绝美的风景惊呆了。
一身黑色的内衣套装,与洁白无瑕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的脑海中再也找不出任何语言来描述它。
虽然没有裘雅的清纯,但比她又多了几丝风韵,风韵之中又带着几分的优雅,总之,她比裘雅毫不逊色,各有千秋。
再也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再也被动不起来,直接用身体紧紧的贴住了她。
我拱着腰,一头撞到了那高耸的胸脯上,尽情的在这里享受着柔软,吸闻着这风韵的香味儿。
我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运动着,包括她。
我轻轻的卸去身前的最后一点屏障,一把将那障碍物扔到了窗前。双手开始蹂躏着那挺直的背,是那样的光滑,就像是在冰面上一样,又比冰面多了几分温暖。
她也不停的关照着我的,让我一直保持着兴奋。
我的这些女人里面,就数裘俏俏最有风韵,三十多岁的人,可以说是活力四射,对这性福的渴望最强烈。
不停的亲吻着裘俏俏的耳垂和脖颈,来回的移动着,裘俏俏眯着眼睛,微微张起小嘴,在我的面前不停的吐露清香。
随后,便关照起她那一对硕大的雪白,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将刚才的不愉快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紧贴着她,来回的摩擦着。
紧接着,我腾出一只手来,向那神秘的地方悄悄的探索着,没想到那仅存的一点障碍物竟然全都湿透了。
我轻轻的抚摸着那一道裂痕,不时的还流出一股股热流来,直接勾引着我的心房难以平静。
我再也等待不了,直接将裘俏俏抱起,将她扔到了床上,我紧接着就跳了上去,直接抬起她的双腿,将那唯一的一点遮盖褪去。
那原本干涸的谷地已经变的泥泞不堪,那一根根黑色的发丝,透露着几点原野的诱惑。
我直接架起我的大炮,朝着那里攻击着。我没有任何保留,但如此雄壮的她却没有让裘俏俏荡起一点点的波澜。
看着她的样子,我越发的加快了身体的动作。
再严寒的冰块也抵不过烈火的焚烧,在我的运动下,那高耸的胸脯瘫软下去,不停的在那里颤微着。
就这样我运动了一百多下。
总感觉缺点什么,随后,我将裘俏俏架了起来,让她背对着我,换了一种战斗姿势。的确,裘俏俏风韵依旧,丝毫不比其他人差,基本没有人能忍受的住我的两种动作,她算第一个。
我的双手也在不停的做着辅助性动作,这时,我突然看到裘俏俏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的红晕。随后,我便感受到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已经不由的她控制,那叫声呼之欲出
看到这样的情况,更加激起了我的热情,我的动作越来越快。
“嗯~呃~哈~”,声音响彻了这房间。
她的身体开始寻找依靠,我便又恢复到起初的动作,让她紧紧的贴着我,我知道,她马上就要到了。
随着动作的加快,她的身体颤微的厉害,好像全身发软一样,我感觉我的身下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又进行了百二十下,我也缴械投降了。
我将那个全都放到了她的储藏室里,一丝不剩。
裘俏俏看着我笑着,身体还不时的发颤,腹部一起一伏的,显得更加诱人。
“弟弟,你知道吗?他是跟你没法比……”裘俏俏眯着眼睛,不断扭动着身体。
我一听,有些吃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