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212
周凌云的脸绿得都快发霉了。
刘冲笑着提醒,“首长,按照规则,由您来提供烟头。”
周凌云当即掏出一根粗大的雪茄,点着了插进花盆里。
你可真是我的恩师……白洛因心中暗暗想道。
眼睛被蒙上之后,顾海朝花盆走过去,他采取俯卧撑式,通过腹部下移去碰触烟头。因为他手臂的控制力比较强,可以很好地拿捏分寸,不至于烫到自个的皮肤。
依照顾海的想法,他是想烫侧腰的部位,这种地方无伤大雅,是最优选择。
白洛因开始在旁边小心翼翼地指挥着顾海。
“前面,再前面……再往左移一点儿,对,你的双手可以支地了,缓缓下移,现在你离烟头只有一公分了……”白洛因都冒汗了,“你可以尝试着再挪那么一丁点儿,感受到热度没有?对,那个位置就是烟头,小心……小心……”
在夫夫俩默契的配合下,烟头成功地在顾海的内裤边缘着陆,他嗖的一下闪开,动作相当干脆漂亮,只见内裤边缘被烫出一个窟窿,里面的皮肤完好无损。
顾海颇有成就感地站起身,用手解开眼罩,与此同时,下身一凉。
“哈哈哈哈……”
几个爷们儿一阵疯狂大笑。
闫雅静迅速把脸扭了过去。
我们的顾海大才子,他把内裤的松紧带给烫断了,没了松紧性,内裤的上围边缘瞬间松垮,内裤很快掉到了脚跟底下。
“快把他内裤抢过来!”顾洋阴笑着喊了一声。
白洛因赶紧冲过去,第一时间将顾海的内裤提上来,而后又冲过来三四个爷们儿,哄抢着去拽顾海的内裤。白洛因死死攥着顾海的内裤不放手,野狼一般凶悍地和几个色狼抗争,怒声喝道:“你们自个没长鸟么?干嘛非得看他的啊?”
“没见过这么大的。”杨猛嘿嘿笑。
顾海内裤都要被别人扯烂了,脸上还带着肆无忌惮的笑容,人家笑的是他,他笑的是白洛因。头一次见白洛因这么着急的护着他,心里乐得都快不行了。结了婚果然就不一样了,知道是一家人了,知道维护自个的老公了。
哄闹暂告一个段落,顾海用别针将内裤别住,开始下一道题。
这道题由顾海比划,白洛因猜。
“地大物博……”
多么难以去表达的一个成语,如果能开口还好一点儿,光用肢体语言来描述这样一个成语,着实有点儿难度。
“行不行啊?”顾洋开口了,“不行就直接准备烟头吧!”
白洛因给了顾海一个鼓励的眼神,你要相信咱俩的默契程度,无论多晦涩的手势,我都能明白你在说什么。
于是,顾海把白洛因的手放在了小海子上,然后又把他的手拿下去,摇摇头表示不行。
白洛因冥想片刻,眼前一亮。
“弟大勿勃。”
此言一出,顾海一把搂住白洛因,你果然是我的心肝,太尼玛了解我了!!!
众人皆惊,这都可以?
白洛因幸免于难,下个成语,又轮到顾海猜了。
“无稽之谈……”
心里默默念叨着,然后曲解到俩人的惯性思维上,最后把目光投向那个刚刚一直叫唤着要看大鸟的杨猛身上,邪笑着走了过去。
杨猛还没明白咋回事呢,白洛因就把顾海的手按在了杨猛的裤裆上。
“无鸡之谈!”顾海当即回答。
杨猛瞬间就愣住了。
随后又是一阵爆笑声,尤其的摄像机都砸到地上了,太尼玛搞笑了!!
杨猛的两腮撑得都快爆炸了,谁说我没鸡?我的鸡只是深藏不露而已!真要伸出来,绝对吓死你们!说到这,不得不提一下杨猛引以为傲的本事。在他小的时候,所有男孩的鸟都一样大,他们经常站成一排,比谁尿得最远,杨猛总能尿到所有人前面。打那开始,他就一直觉得自个的鸟是全世界最强悍的鸟。
白洛因和顾海击掌表示合作愉快。
下一个成语,又轮到白洛因来猜。
“夫唱妇随。”
顾海想了想,他把佟辙和闫雅静拽了过来。
先是用手扼住佟辙的两颊,佟辙的嘴被攥变形,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而后又攥住闫雅静的两颊,再把她的嘴箍住,强迫她发出呜呜声。
按照正常思维,看到这一幕,白洛因应该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关键是他的思维已经被顾海带扭曲了。
夫唱妇随这个成语在白洛因脑中一闪而过,紧跟着扭曲成了邪恶的版本。
“鸡同鸭讲!!”
噗的一声,顾洋嘴里的水喷出去了。
这个成语猜得太解恨了!
屋子里又飘出一阵疯癫的笑声。
佟辙直接掏出一杆烟斗。
番外之欢天喜地闹洞房 (二)咱们老二有力量!
这一次,白洛因采取扎马步式去触碰烟头,因为他腿部的力量比较足,这样做更容易掌控身体的协调性。随着身体的下移,顾海的精神越来越紧张,不停地告诫白洛因要慢慢移,慢慢移,结果挪了三分多钟,白洛因距离烟斗还有三四公分。
“你能不能快点儿啊?”佟辙叼着烟头在旁边催促。
白洛因要烫的位置在屁股蛋儿,顾海是真怕出点儿什么意外,这让片最完好的皮肤出现瑕疵,那等于剜下他一块肉啊!正想着,白洛因已经凭藉身体感觉去寻找热源了,距离烟头只有不到一公分。
顾海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慢一点儿……慢一点儿……”
白洛因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地移动,终于,他的内裤已经接触到了烟斗,热烟熏得他一个激灵。他心一横瞬间到位,然后迅速弹起,一个艺术性的窟窿就这样烙在内裤上。杨猛的心也一直揪着,手里端着的那杯水不知道洒出去多少,这会儿瞧见白洛因没事,起步往中间走,结果,鞋踩到水瞬间一滑。
整个人扑倒在白洛因的身上。
白洛因一屁股坐在烟斗上!
呲呲……
烤家雀儿的香味就这么弥漫在整个房间内。
顾海大惊失色,一个箭步冲到白洛因面前,先把压在他身上的杨猛撇出去,然后赶忙拽起白洛因,第一时间朝他的内裤上看去。我滴个天啊!原本一个小窟窿,这会儿成了个大洞,里面的肉都焦了,洒点儿孜然粉真的能吃了。
顾海呲呲杨猛,“你丫看什么呢?”
尤其赶紧放下摄像机跑过来解围,“没事,这烟头是特制的,除了烫点儿以外,对皮肤没有损害。”
“那我给你一下子试试!”顾海说着就把烟斗朝尤其伸去。
尤其赶紧拽着杨猛一起跑。
白洛因试着把手顺着窟窿伸了进去,摸到那块硬皮,撕下来才发现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的胶状物,刚才的糊味儿应该就是这东西散发出来的,事实上他的皮肤没有任何事。
“疼不疼啊?”顾海还是挺心疼地问。
白洛因用手搓了搓,“还成,就是刚烫的那一下够刺激。”
刘冲挺较真地埋怨尤其,“你怎么把烟头的事儿秃噜出去了?他们知道了秘密,惩罚起来就没效果了。”
尤其二话不说,拿起一个烟头就朝刘冲的大脑门戳了上去。
刘冲嗷的一声蹿了起来。
“有效果不?”尤其问。
刘冲使劲搓着脑门,“有……有……”
屋子里紧张的气氛一下变得缓和,猜谜的游戏继续进行。
又轮到顾海猜了。
“望眼欲穿。”
白洛因琢磨了一下,很快替换成“忘掩欲穿”,于是拿起旁边的衣服,一副要穿上的样子。后来见顾海没反应,他又把衣服放下,特意用手捂住赤条条的身体,体现一种没穿衣服的状态,然后又拿起衣服,一副要穿的模样。
顾海扬起一个唇角,“欲拒还迎!”
屋子里的人立刻开始喝倒彩,抢着过去插烟头。因为已经知道烟头不会烫坏皮肤,这次顾海直接挑了内裤上一个无关紧要的部位,飞速顶上去,狠疼一下过后,内裤又多了一个窟窿。
下一个成语,“以静制动。”
顾海脑中突然闪过一丝邪念,他将白洛因推倒在沙发靠背上,用胯下饱满的一坨肉去戳白洛因的臀缝儿,不雅的肢体语言立刻引来阵阵口哨声。
“干嘛啊这是?我们还没走呢,就要提枪上阵啊?”佟辙邪肆的笑容溢在嘴角。
刘冲也趁机起哄,“你们要是表演一段,这题就算你们答对了。”
顾海不搭理他们,直接朝白洛因问,“猜出来了么?”
这群人愣是没看出这个成语和他们的动作有什么关系。
尽管白洛因不想开口,可为了避免被烫,还是试探性地回道,“以茎制洞?”
此成语一说出口,众人立刻碉堡了,久久之后,屋子才炸开锅,全都佩服得五体投地。真尼玛是流氓中的天才!各个词都能扯到黄事上,不让他俩表演真是屈才了。
一直处于沉默状态的领导者周凌云开口了,“都别吵吵了,咱让他们开口解释一下,这以茎制洞究竟怎么制?”
一句话惹来阵阵邪恶的笑声。
只有闫雅静羞赧地捂住脸,“矮油……你们这群男人可真是的!干嘛还让他们开口讲啊?直接示范一下不就完了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六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蜂拥而上,一个劲地煽动二位新人,“快点儿啊!快点儿啊!不表演我们可要上烟囱了!烫死了别赖我们!”
顾海示意性地用下面撞了白洛因一下,没敢死乞白赖的,怕动真格的,小海子就要蹿出来了。
白洛因俊脸通红,当即起身又把顾海按在沙发上,也在他后面撞了几下。
屋子里的气氛简直要引爆了,一群男人起哄,“脱了来,脱了来!”
顾海当即还口,“差不多得了,别没完没了的,我们家孩子脸皮薄。”说罢用两只大手将白洛因发烫的脸颊捂住。
猜谜游戏继续,尽管俩人配合默契,可免不了有失手的情况。五十个成语猜完,内裤被烫得都是眼儿,毛毛都钻出来了。好在关键的区域没有经受烟头的洗礼,仍被几块破布遮挡着,就算是惊险逃过一劫。
白洛因和顾海击拳表示合作愉快。
佟辙冷-笑一声,清清嗓子,“据统计,你俩一共超时五十分钟,按照规则,应该由我们七个人每人用烟头往你们身上烫五十下。”
顾海当即瞪眼,“你刚才不是说超时会提醒我们么?”
佟辙摊手,“我这不是提醒你们了么?”
刘冲一挥拳,“同志们,冲啊!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可怜的小两口,就这么被众人围堵在中间,被烫得嗷嗷叫唤,还不能生气不能反抗,闹洞房图得就是一个欢腾,较真就不吉利了。所以疼出眼泪来也得呛着笑容咽下去,谁让平时干了那么多缺德事呢?
最后的结果就是顾海的内裤彻底被烫成了鱼网,就剩下几根线在那绑着。白洛因也没比他强多少,仅存的那一块布还是顾海用手护住的,手背都给烫黑了。
“我想知道这个馊主意是谁出的?”白洛因扫视着幸灾乐祸的七个人。
刘冲回道,“刚才我已经念了具体分工,没念到谁谁就是策划人。”
白洛因和顾海交换了一个眼神,开始挨个排除。尤其是摄像师,周凌云是组织者,刘冲是执行者,闫雅静和佟辙是监督者。就剩下顾洋和杨猛了,俩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顾洋。
顾洋冷傲地挑挑眉,“别看我,我就是个瞧热闹的。”
难道是……俩人又把视线转到杨猛脸上,杨猛谦虚地笑笑,“其实我也是效仿别人的招数,再加上一点儿个人的创意……”
白洛因当即磨牙,“你丫这辈子也就精了这么一回,还尼玛没用在正地方!”
杨猛嘿嘿笑了两声。
闹洞房继续,第二个游戏叫咱们老二有力量!一听这个名字就猜到八九分了。具体规则就是,一方屁股上绑一块固体,另一个人的老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