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_15
鼻子都埋进那软软香香的白沟子里”,尽情品尝着和丈夫通着电话的人妻肉桃里的蜜汁! 他还伸进睡衣里扯掉了晨的胸罩,“一边舔逼,一边玩弄那对柔嫩的奶子,耳朵里还传来她跟老公生气撒娇的声音,真是刺激的享受啊!” 晨不时扭动屁股,向后伸手推巩的头,往衣服里拽巩摸乳的手,但都没能摆脱情人执着的骚扰,只好嘴里嗯嗯应付着丈夫,身体却要竭力压抑着渐渐升起的那股欲火。但是,禁不住舌头舔逗的少妇桃缝里,蜜汁还是越流越多了。 这种异样的刺激也使巩欲火大涨,得寸进尺地掏出“大吊”,挨到早已“湿湿的骚逼”上摩擦着,随时准备插入。 晨惊觉巩的企图,残存的理智让她“绷起腿、夹紧屁股”拼命抵抗。幸好这时贺在电话里说自己手机快没电了,过会儿到了宾馆再给她打电话。 电话一挂,晨就转身扑到巩身上,又掐又咬,嘴里娇嗔着:“你个小坏蛋!我叫你使坏!我叫你骚扰……” 对美人的“惩罚”,巩心里却非常受用── “虽然她掐我、咬我,但看得出她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有些兴奋!那边和老公通着电话,这边奶子却被我玩弄着,小逼也被我舔的粘乎乎地出水!看来不仅是我,连她也喜欢这种刺激!看来以后还可以再这样玩啊……我被她压在下面乱掐,衬衫都被她撕开了,直接在我肉上掐……可我一点不反抗,就那样紧紧抱着她,她身上现在只穿件薄薄的睡衣,两个奶子像没穿一样在我胸前蹭来蹭去,好舒服啊! 她是分腿坐在我身上,我的大吊硬硬的,刚好顶着她软软的小逼。我就故意在她逼上磨,没过多久她就脸红起来,身子软软了,也掐不动了,但屁股却在慢慢扭,像是跟我在磨吊……我一激动,翻个身就把她压在沙发上,像给小女孩换尿布一样端起她两腿,小裤衩还在膝盖上,白白的屁股中间夹着两片红通通的逼唇,逼缝里沾着白乎乎的逼水,不,逼浆才对!哈哈,我握着大吊沾了些白浆,就使劲操了进去! ‘不,现在别……他还会打……哦,哦,电话过来的,等等!’妈的,这怎么等?老子都硬成这样了!我不管,继续捅进去,里面好热好湿啊!我把她两脚高高举上天,加快速度猛操,啪啪啪,在她屁股和腿上撞击出好听的声音来…… 看来贺畜生的伟哥还真有用!刚才玩弄她硬了半个多钟头,现在操了十几分钟,还是一点射的想法都没有!比我老乡的假药好多了!” “黑色幽默”继续上演! 晨被吞了伟哥的情人龙精虎猛的菗揷弄出了一次高潮之后,正软瘫在沙发上吁吁娇喘,“铃铃铃”,电话铃又响了! 从高潮余韵中惊醒的晨,惊慌得不知该不该接这个电话,巩出其不意地拿起了话筒放到她耳边。 “喂,老公……”晨瞪了情人一眼,不得不接过电话和贺打招呼。 “老婆,对不起……”贺在电话那头继续为失约道歉,却不知这边故作生气的娇妻正被他的司机压在身下! “哦──哦,没,没什么,被茶几碰了一下……” 贺根本想不到,娇妻的这声“哦”,是被奸夫的“大吊”顶出来的! 贺万万想不到,正是他亲手买的伟哥,把这根插在娇妻密穴里“大吊”变得坚硬无比、耐力超强! 贺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为了讨好妻子而偷偷买的伟哥,正在帮助妻子的情人征服自己的娇妻! 据巩记载,晨还不适应这种“接着老公电话却和情人操着逼”的状况,憋着劲挣扎起来。巩正想换个姿势,就顺势放开她,“她果然转身趴下了,屁股紧紧夹着,我就坐在她腿上,稍稍分开她双腿,把大吊挤进她都是骚水的沟子里,吊头一下子就滑了进去!” 头一分钟,晨还能镇定地通话,但随着巩越来越深入的缓慢菗揷,“她的屁股也不紧紧夹着了,还慢慢翘起来,好方便大吊的进出!小逼里的水简直就是喷出来的,白花花的弄得沙发上全是骚水!小逼里的嫩肉一下一下地咬着吊头,隔几秒钟身体就会抽筋一样抖动!最后,她不得不紧紧捂住自己嘴巴,装出因生丈夫的气而呜呜地发声‘哭’了出来……” 我不得不佩服晨,不得不佩服女人的表演天才! 第一次读这本日记看到这里时,我伤心欲绝,愤怒得真想冲进日记本里,揪出这个淫妇,狠狠地抽她几十个大嘴巴!但现在,我的心境完全不同了,我越来越喜欢这个为了爱、为了情而放荡的愚蠢美人了!考虑到她受骗的成分,再想想贺的一再忽视,我心里这朵鲜艳的红杏除了可怜,也愈发的可爱了! 其实三年多前,我与燕也通过一个这样的电话。不知是燕没有晨那么镇定机智,说着说着忍不住发出了微微的哼声,还是我比贺更敏感一点,反正我是从那一次开始怀疑老婆有奸情的。 回想当时的心情,该怎么形容呢?首先是脑子充血,感觉全身的血都冲到头上来,脑袋就像火烧一样,发胀、发烫、发痛!接着联想起最近老婆各方面的不正常表现,越想越证实自己的猜测,然后就身子整个虚脱,心里发酸!那时才彻底体会到人们经常说的“打翻了醋瓶”的真正滋味,那种酸啊,是从心里一直酸到骨头!最后是恨,恨得整个晚上咬牙切齿,第二天早上,两边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 说来也奇怪,自从原谅了老婆之后,偶尔再想起那次电话,我竟已恨意全消了!虽然心里的醋味还是那样浓郁,但现在更让我心痒痒、坐立不安的,竟是对当时情形的想象和对老婆芳心的揣测! 电话那头,燕和晨当时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愧疚?害羞?慌乱?还是刺激? *** *** *** *** 英国老头的“夺回宝物理论”真的让我受益匪浅!不仅使我原本禁锢的心灵得到了彻底的解放,还让老婆深切感受到了我的诚心和真爱,而且,当我“不小心”问起她出轨的来龙去脉时,也让她彻底打消了顾虑,能够像讲晨和巩的故事一样比较自然地讲自己的事情。 当然,在一些具体细节上,她说得还是有点含糊,避重就轻。 凯悦饭店的“豪华套房二日游 ”,每次莋爱中途,我都会情不自禁地问一些她和老奸夫的偷欢细节。起先她有些迟疑,但看到我眼中的真诚和有点变态的激情,她会埋着怨、含着羞透漏一点点。我下面再使些劲,把她慢慢送上欲峰时,她又会断断续续透漏一些…… “老婆,你里面又开始咬我了!” “嗯……哼……讨厌!人家哪里咬你啦……哦,老公轻点!” “你自己感觉一下……”我停止了菗揷,把大家伙使劲顶着她的花心,“还说没有?会咬人的小妖精!” “嗯──讨厌!顶那么深干嘛……嗯,好酸啊……” “老头没我顶这么深吧?你老公上大学时可是寝室里的机巴王哦!” “当然是老公的最深了!咦……老公好坏!又提他干嘛……嗯,动动嘛,老公……大机机老公,嘻嘻……” “大机机,啄米!啄米!”我重重顶了几下,那娇嫩的花心不堪重击,又开始咬了,“那……他一次也没顶到?我不信。” “哦,轻点嘛!嗯……老公……酸死我了……他比你短,比你……小多了!有时会顶到……有时不会……哦,他吃了伟哥……会变大一点……嗯,哦……” “伟哥?嗯,嗯!可真是上了年纪,哈!”我心里不由一阵自豪,端起老婆的屁股,更加卖力地冲刺起来,“嗯,嗯,嗯……你个笨妖精!嗯,嗯!真搞不懂,你到底喜欢他什么?我顶,顶!顶死你……” “我错了,哦!嗯哼……轻点……不,顶深一点,顶死我吧!老公……我错了,他不及老公的万分……之一!嗯……哦……快,快!顶死!顶死我算啦……哦,哦……老公,我飞,飞了──” …… 那两天,我记不清自己做了“二日几次郎”,更数不清老婆到底来了几次高潮,但每次高潮前后,在旁敲侧击的“逼供”和迷迷糊糊的“招供”中,我还是掌握了老婆偷情细节里的几个关键词:伟哥,短小,折腾人的玩意儿,喷尿。 巩这么年轻,为了彻底征服晨,都要偷偷吞伟哥,更何况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家伙!至于老头的荫.经长度,老婆红着脸拿我的荫.经做参比,起先比划在我的亀头之下,这应该是亚洲男人的正常尺寸(13-15公分)。但她又抿嘴思索了一下,偷瞄了我一眼,又把指尖移到荫.经一半多一点的位置,说他就这么长! 我想,这下是聪明的老婆在拍我马屁了!硬起来只有10公分的荫.经,再怎么吃伟哥也是白搭,还出来搞人妻?不过,老婆的马屁还是让我很受用,哈哈! 折腾人的玩意儿,指的是跳蛋、假荫.经之类的性用具。年纪大了,用这些东西来增添性趣,弥补一下自身的不足,也情有可原。但老婆说,他经常一折腾就是一个多小时,还最喜欢用一种又短又翘的振荡器,只插进去一点点,但非常刺激,会让她控制不住喷出尿来! 我猜,那应该是g点按摩器吧,而且老婆也不是在喷尿,而是潮.口欠!老婆宝贵的潮.口欠,我还连一次都见过呢!我心里酸酸地骂道──这变态的老头!我老婆怎么落他手里! 老婆还“招供”说,那次我打她电话时,老头刚刚让她喷过两次尿,正准备爬她身上呢── “人家晕晕乎乎的……他拿起手机一看是你的号码,竟敢接了,然后……就递到我耳边……嘴巴在我另一只耳朵边说,你老公电话……那时吓得我,差点哭出来了……”老婆躺在我臂弯里,高潮的红晕还在脸上,小心翼翼地看看我,见我两眼发光的样子,瞪了我一眼,玉指轻点我脑门,娇嗔道,“你好变态哦──听老婆被人……那样折腾,还这么兴奋!真受不了……你们男人!” “是是是,我是有点变态了。这是因为我知道,老婆的心真真正正回到我身上来了,所以我就彻底放心了!男人嘛,都好色,就像我喜欢看那本日记一样,现在,我最想听的就是亲爱老婆的……风流韵事了,嘿嘿……” “呸!还风流韵事,拜托,是你老婆耶──戴绿……帽……真的就那么让你兴奋?”老婆眼睛里又闪过一丝怀疑,但看看我兴奋的神色,摸摸我又慢慢挺起的大家伙,这才相信,轻轻叹了口气,亲了我一下,然后把头埋进我肩窝里,幽幽说道,“可怜的老公,看来真是我害了你!害你……唉,心理都变态了……” “对对,是你害的我……现在,能治我这心病的只有你这个大夫了,嘿……我也……不是喜欢被戴绿帽,但既然已经戴过了,我……总该有知情权吧?快接着说,我跟你通话时,老头又怎么你了?” “还能怎么样?哼,还不是和你一样的变态!听到我不得已跟你搭着腔,他就很兴奋,原来软不拉叽的那东西,一下子就……翘了起来,扑到人家身上就插……插了进来……哎呀,不说了,羞死了……哦!老公你──” “嘿嘿,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们边做边说……”听着听着,我再也忍受不了大家伙的暴胀,端起老婆一只腿,侧着身子就插了进去。嫩穴里湿滑湿滑的,不知积了多少次的米青.液和霪水! “嗯……人家不说了……哦!轻点老公……哦哦!我说我说……他趁我和你讲话,一边吸人家奶头……一边使劲插,使劲磨……那次好像他的,特别大……磨得人家也……好兴奋……听着你的声音,却被……哦,轻点!被……别的男人插着……还磨得花心好痒……我,我不小心发出了呻吟,才被你这个……傻瓜听出来的……哦,哦!快点老公,人家又要来了……嗯嗯,嗯……那次被他干……得……又尿了出来……哦,老公,飞了飞了……” 听着老婆的“招供”,我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快速地菗揷着,脑子里却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出晨拿着话筒与贺通话、巩却在她身后使劲操她的景象…… 那次贺与晨的通话,在挂机前贺听到的都是娇妻呜呜的哭声,他心里肯定充满了愧疚!可他哪里知道,那是妻子为了掩饰马上就要来临的高潮快感而不得不装出来的!用呜呜来代替哦哦! 不过,也许她装着装着就真哭了,那是一种羞耻、愧疚、刺激、释放……多种情绪掺杂在一起的哭泣吧? 随便看了一眼日记上那天的日期──3月21日。春分?我忽然想起我打老婆电话那天也是春分! 2004年的春分,我通过电话里老婆微弱的呻吟发觉了她的奸情。 2006年的春分,贺的生日,晨第一次在与老公通话的状况下与巩莋爱! 现在人们都流行绿色食品,贺与我倒好,绿色缘分! *** *** *** *** 回到北京已是夜色阑珊,刚进家门,老婆的“查岗电话”就来了。在确认我安全到家之后,她给了我一个刚申请的qq号,说今天还给父母买了台电脑,现正让电脑公司的人装机呢,让我在电脑前等着跟她qq聊天。临了,还“特别嘱咐”──老老实实在电脑前呆着,别出去找唱大鼓的! 好好的京剧旦角演员,被她说成“唱大鼓”的了!看来,有时候还真不能跟老婆全交底。这不,这条小辫子要被揪到老了,唉! 随便吃了袋方便面,靠在沙发上等老婆qq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手里拿着的竟又是那本日记!是习惯了,还是着魔了啊我? 随手翻看,忽然想到老婆过些日子要来,日记和照片她是看过,但巩留下的那个黑盒子,被她看到非骂我变态不可!得在她来京之前处理掉。 我赶紧从抽屉里找出那个黑盒子,扔到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