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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_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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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思探头一看就傻眼了:孙静檬戴着墨镜、穿着红色高跟鞋、黑色无袖低胸晚装性感妖艳无比的在门厅前的空地上与一名气度儒雅英国坤士模样的外国人翩若惊鸿的共舞,张恪则箕坐在地上,打着石膏的右脚伸直,身前地上用白色粉笔写着:小弟腿残,愿用中、英、日、法四国语言陪聊求银;家姊目疾,可以拉丁、摩登两系标准共舞乞金。下面又注写道:所得钱款都捐献中华慈善总会助残基金。

关键这句文字还用中、英、日、法四种文字写了四遍。

旁边还真有酒店公寓的工作人员穿着制服抱着捐款箱站在一旁。

香港冬季气候不明显,但是今天室外也只有十六七度,许思还是在外套里面穿了一件薄羊绒衫,孙静檬穿着无袖低胸晚裙也真是够呛,好在运动起来,就不会觉得冷,两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肌肤雪润如玉,虽然戴着墨镜掩饰尴尬,倒也性感无端。

旁边竟然还有香港媒体的记者在拍照。

许思瞠目结舌,傻过了半晌才问傅俊:“他们俩人在做什么,你下午不是一直陪着张恪?”

傅俊摊摊手,无奈又可笑的说道:“我也不清楚,我回房间里,恪少跟孙小姐在喝酒,正说起既然玩了大冒险游戏,就要毫无顾忌,要敢于为慈善事业做牺牲,要放下身段,要豁出去,要将自己最拿手的本事拿出来乞讨,就算牺牲色相也在所不惜,还相互激对方敢不敢、孬不孬种之类的话,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孙小姐就回房间换了这身衣服出来。就这样,一个出来做伴舞、一个出来做陪聊,就是你看到的……”

许思手抚着额头,叹着气说道:“张恪哪里会说法语哦,就是法语影片看多了一些,还说是为了多看苏菲玛索在法国电影里的裸体,只会几句口语而已……”

“恪少说了。不会三国外语都不叫专长,都说要将自己的专长拿出来乞讨,孙小姐要讨来的钱没恪少多,还要受罚;本来说好要去地铁站,孙小姐犹豫了一下,最后选在公寓楼门口,恪少还找来酒店公寓地工作人员帮忙,”傅俊笑着说:“不过现在大家都排着队等跟孙小姐跳舞呢,顶多有人找恪少问一下情况,倒没有哪个人专程蹲在地上跟恪少拿外语聊天……”

孙尚义在旁边乐不可支。笑着说:“静檬性子很强,长这么大,还真很少吃亏……”

这边笑着厉害,那边张恪看见许思回来,天色也不早了。骗孙静檬在这里做舞女有两个多小时了,朝身边的酒店公寓工作人员招招手,耳语了几句,这时音乐声停,孙静檬气喘吁吁退了回来。戴着墨镜。不过看她银牙咬唇的模样,却似要将张恪生吞活剥下去。张恪拄着拐杖站起来朝围观的人群鞠躬作揖:“朋友们。我这脚只是崴骨裂了,打了石膏,也不是从此残废站不起来;这位孙小姐也不是家姊,她的眼疾,也只是昨天受了委屈哭肿了眼睛而已,孙小姐十分有爱心,与我今天在这里逗大家一乐,也只是想为中华慈善总会的助残基金尽一分自己的力量。真正的残疾人朋友们,在与自身残障做不屈斗争的同时,自尊自强,奋发有为,也同样为社会创造巨大地精神与物质财富,谱写了一曲与命运抗争的自强之歌,值得我们尊敬。正是各位朋友的善心,今天已募得善款六万余港元,我个人将再捐六万港元邀请孙小姐与我共舞最后一曲……”

张恪接下来用英语、日语、法语分别重复了一遍,不过法语说得还真是很勉强,许思都能听出他一段话里错了好几处,好在也没有人指出来。

居住在影湾园地人们都是香港高级白领或者欧美机构驻港人士,倒是很欣赏张恪这种有善举的恶搞行为,纷纷举手鼓掌,后面排队的人虽然没有机会与孙静檬共舞,但还是纷纷将钱款投入捐款箱里。

许思赶忙掏出支票簿,半蹲着在膝盖上填写好,让傅俊拿着送过去。

张恪拿着支票在已经咬牙切齿的孙静檬面前一挥,撇嘴笑着说:“与我共舞一曲如何?”

孙静檬将墨镜摘下来,挑衅地看着张恪:“你这样子行吗?”艳丽的美眸里透露出咬牙切齿的野性魅惑,嫣红的嘴唇,完美无瑕的脸庞有着春色正浓的飞扬,这时才将她性感野性的魅力完全散发出来。

“只要你不故意为难我就行。”

“上回你不是说不会跳舞吗?”

孙静檬雪白的银牙咬着嫣红的嘴唇,就是眼前这个带着邪魅笑容的男人骗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了两小时地免费舞女,真是让人恨得心窝窝里去了,还记得那是年前生日舞会上,想拿他当挡路牌免得给表哥葛荫均纠缠,哪想到这家伙当时竟然很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不会”。

张恪笑了笑:“上回不会都后悔一年了,足够有时间学了……”

张恪将右侧身子重心压在拐杖上,只要右脚不受力就可以,做出一个标准的扭胯动作,大家又鼓舞叫好。

孙静檬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跟张恪跳最后一曲,只怕不好下台,众目睽睽之下,还不能为难他,看着自己爸爸抱胸站在一起来乐不可支,好像一点都不介意自己的女儿给人家欺负,真是气死人了。

“跳就跳!”孙静檬恶狠狠地张牙将张恪手里的支票咬过去,那神情却像要将张恪吃进去似的,却十分野性。

张恪不便多动,多站在原处配合孙静檬的舞姿,孙静檬这时才将她深厚的舞蹈基础尽情地发挥出来,虽然要牵就张恪连业余选手都谈不上、还不能动弹地家伙,还是将伦巴这爱情之舞中若即若离的性感、热情、浪漫表达地淋漓尽致,舞姿柔媚曼妙,时缠锦时热烈欢腾,将女性之美舒展表现到极致。

一曲舞毕,孙静檬挑衅的看了张恪一眼,将衔在嘴里的那张支票放进捐赠箱里;张恪这家伙虽说站着没怎么动,却是满头汗水,张着口喘气。

酒店公寓的工作人员已经通知中华慈善总会的人过来接收善款,他们也玩了半天,差不多可以收场,张恪待气息稍稍平稳下来,就跟大家作揖告别。

有一个穿红色罩衣的女孩从走过来,说道:“是不是只要捐款就跟你用四国语言聊天?”

“啊!”张恪都搞不明白怎么就突然杀出个程咬金来,还想解释说时间完了,等下回再玩。孙静檬却抢过去说:“当然可以啊,你赶紧去捐款,他一定会陪你聊天。”

“不过你的法语真的很烂呢,”红衣女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支票拿出来扬了扬,“你不认识我了?”

张恪摇了摇头,记得是上回到香港来在飞机上见过那个清丽大方而热情的台湾女孩子,他跟傅俊还帮她跟她朋友办理出境手续,不过他还是装作没认出来。

工作人员接过支票,跟围观的人群宣布:“这位小姐捐十二万港元……”

住在景湾园的人,非富即贵,这里一套好一些的酒店式公寓,一年的房租要上百万港元,房价更是每平方米十五万港元起,但是这么年轻的女孩子出手捐款就是十二万港元,还是让大家很惊讶,自然也举起手丝毫不吝啬的给这女孩子最热烈的掌声。

张恪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说:“小姐是要我陪你站在这里聊天吗,还是说我等会儿请你到露天餐厅喝杯咖啡?”

“请我吃雪糕也是可以的,”红衣女孩子羞涩的说,她能确定张恪已经认出自己来,“不过跟你用法语聊天前,你是不是可以将法语先学学好?等你将法语学好,我再找你聊天吧。”

女孩子腼腆的鞠了一个躬,就碎步加急的走进公寓楼。

孙静檬看到张恪在红衣女孩子前吃瘪,总算稍稍解了解气,不过给张恪骗来当舞女的耻辱,不能这么容易就洗刷掉的,一定要将这个过结扳回来。

第472章 三人酒后共眠

“真心话当然不可能玩,她也知道我会恬不知耻的胡说八道,说定要玩大冒险,喝下一杯酒,就将希望对方做的事情写下来,等两人将一瓶干红喝完,从对方写下的那些事情里挑一件自己以为最轻松的事去做就可以了……”张恪在电梯里,笑着跟孙尚义、许思解释下午发生的事情,“我不知道她会怎么整我,反正我知道她会将我扛在架子上下不了台,也估计她以为我会很有骑士精神的不会太为难她,还有可能她以为我这个乡巴佬未必知道香港人玩得多疯狂,毕竟两个人喝酒,又不是一群人疯玩。我就每喝完一杯,就写下我做啥你做啥这句话,你们知不知道,出卖色相乞讨是她写的那么多条中最不出格的一条……”

大家听了都哈哈大笑,许思笑得捂着肚子,忍不住好奇的问张恪:“那静檬其他还写了什么事情让你做?”

孙静檬银牙咬牙着嫣红的嘴唇,瞪眼看着张恪,威胁他说:“你敢说!”

张恪举手摇摇头:“我不说,我现在不说,反正你也没有选择做,再说你初衷也是要陷害我而已,你怕什么丢脸的?”

出了电梯,叶建斌打电话过来,他与孙静香已经下了飞机,张恪自然将得意洋洋的将孙静檬下午在广场上当舞女的事情大肆宣扬的一番,听着手机里叶建斌抑不住的爆笑声,孙静檬要过来抢张恪的手机,可惜没有人搭理她。

用过晚餐,张恪在孙尚义屋里谈事情,等晚上孙尚义的妻子葛明珏回来,孙尚义又将孙静檬拿出来好好取笑了一番,葛明珏撑着肚子笑了半晌,才感慨说道:“要是她佬爷在世,知道这事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葛景诚的去世。大概所有人都有心头给揭去一层阴影的感觉。

许思敲门进来说:“明珠台正在播新闻,有说到下午的事情……”

孙静檬抢过遥控器,嚷着不许看,葛明珏却奋力从孙静檬的撕扯中挣扎着过去将电视打开,一定要看看下午到底是怎样地盛况,可惜新闻已经播过去,问许思:“新闻说什么?”

“我还记得播报时的新闻标题,”许思笑着说,“影湾园前。富家女为助残基金献身行为艺术,说不定明天的周刊会有报道!”

张恪指着自己的鼻头问:“有提到我吗?”

“下午你根本就是一个道具啊,新闻里会介绍道具吗?”许思讥笑他说。

想想也是。就算最后共舞时,自己也是基本站在那里不动,孙静檬那令人惊艳的舞姿才真正的征服别人。

孙静檬却是又羞又愤,过来抓过张恪的手。说道:“我们再过去喝酒!”

“还玩真心话大冒险?”张恪抬头笑着问。

“害我当了一下午的舞女,陪我还有许思喝酒总可以吧。”孙静檬连拖带拽的要将张恪拖起来。

张恪无奈,邀孙尚义夫妇一起过去喝酒,孙尚义摇摇头说:“你们年轻人在一起就可以了,我还是习惯十点钟准时睡觉地。”

孙静檬转身到书房酒柜拿出两瓶干邑,跟她爸孙尚义说:“两瓶酒借我们……”

听到孙尚义心疼的吸气声,张恪转头看了看酒标,不是寻常的轩尼诗、路易、马爹利之类地名酒,他也琢磨不透酒法上的法文酒名是什么意思,酒标上有x.o.标志。那就表明是这个酒庄所产的特级酒,孙尚义搬出之前住的宅子,家具之类地东西并没有全部搬出,搬出来只是做出一个姿态而已;不过书籍与酒,他都请专业的公司搬到这间公寓来。这两瓶酒估计是孙尚义的多年珍藏。

有这种酒可尝,张恪倒不介意给孙静檬灌醉,孙尚义又犹豫起来,这两瓶他都还打算留到某个特殊纪念日打开来尝一尝,也要站起来跟着去喝酒。孙静檬却完全没有可怜他的意思:“爸。你不要来了,你这个大酒鬼。你一过来,我们还能喝多少。”

孙尚义就这样可怜巴巴的看着张恪、许思还有他女儿出了房间。许思这间公寓只有小厅,卧室很宽敞,落地窗台,窗台一角放着藤编矮几与木雕蒙麋皮的小圆弧椅,坐在那里能够看见月光下的大海与岸边的椰树林。在许思卧室里喝酒,氛围比到顶楼的酒吧还要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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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开慵懒靡靡的音乐,房间里灯关上,月光洒进来,明亮如旧,人却如浸在海水里。

张恪拄着拐杖拿来水晶酒杯与开瓶器,分别倒满三个酒杯,三人围着藤编矮几而坐。

“要是姥爷在,发生今天下午这样地事情,回去铁定要会给大训一顿,有些即使想叛逆一些,心里还是有些阴影的……”孙静檬感概了一句,接着脸色就变了,恶狠狠的盯着张恪,“不以为这件事这么就算了!”

张恪合掌拜拜,嬉皮笑脸的说道:“愿赌服输,你要记得,我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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