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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_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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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到时参与锦湖的铁矿石产业链建设做准备。虽然在铁路以及公路、大型海港建设上,还是由象中建、中铁建之类有丰富经验的国有大中型建设企业承担建设任务,但从圣诞溪的矿场,到汉德兰建的深水海港码头,还有相当数量的配套设置要建筑,也足够宏远在西澳忙碌上几年的时间。

“三个海岛的基础设置与主体建设都将在这月末结束,整体完工大概会到五六月份左右,到能赶在你毕业之前。”

虽然是亲戚,看到张恪,粱军还是先汇报自己手上工作上的事情。

“时间倒也差不多,六月份估计第一批开采出来的铁矿石也将由圣诞溪运出,到时就能由汉德兰的码头装船启运,只是到时好像还要进行毕业答辩,时间上要是撞车就让人头痛了。”

看到张恪脸上似乎在苦恼在两者之间如何选择,梁军心里不免感觉有些好笑,也只有自己这表弟,会将一张大学的毕业文凭与圣诞溪矿场顺利投产如此重大的事情划上等号。

晚上的酒席设在中国驻珀斯总领事馆内的餐厅里,张恪下车后,看到站在门口迎接的人群中,总领事张树和、总领事馆经济参赞黄铭生、中冶驻西澳的总经理贾至毅等人拥簇着一个瘦高个的中年人,知道那就是中冶的一把手,总经理兼党组书记刘长治。

“听别人讲总是无法想像出恪少的风采,今日一见,才明白有些东西确实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刘长治看到张恪走过来,知道自己没有矜持摆架的立场,主动伸手走下台阶。

张恪在门口的人群中还看到联合勘探公司的胡乔木,又瞟了一眼刘长治的皮鞋,虽然已经是擦拭过,鞋帮上依稀还带着矿区特有的尘土,也笑着迎上前去,握住刘长治的手道:“劳烦刘总这么辛苦赶到珀斯来,实在是让人感到过意不去。”

“应该的,应该的,再说这个季节来珀斯,也实在称不上什么辛苦。哈哈…”

刘长治的笑声透出他北方人的豪爽。

晚宴的菜是好菜,酒也是好酒,只是一桌人不管主客,心思都不在这上面,酒桌场面上的敬酒流程轮完后,众人又草草吃了几口,便结束了这顿名义上是给刘长治设的接风宴。

饭后几个人在一间会议室里坐下来,开始谈双方合作的事项。

“圣诞溪的矿场,我下午已经去实地看过,比之前想像中的还要好,在北京时听到消息,确实很意外锦湖这样的决定。”

刘长治看了一眼贾至毅,目光中带着肯定和赞赏。

“急着将部分权益转让出去,其实我还挺怕让人误会的。”

张恪一脸青少年不被理解的苦闷。

“锦湖…不不,应该是恪少的气度,不能以常人的思维来理解,就象这次数字手机促进协会的事情,旁人只看到此事让一名省部级官员病倒,却没看到这件事对整个国产手机企业有什么样的影响。”

刘长治看着这年青而又英俊之极的青年,想着没有如此的胸襟和气度,也就没有如今财阀气息已现的锦湖。

张恪闻言看一眼坐在一旁的翟丹青。翟丹青白了他一眼,自是明白他这一眼的意思:你看,这眼前不就有一个明白人吗?

“在刘总和贾总面前,锦湖也是说不得假话,锦湖得力于中冶和领事馆的支持,在西澳发展了一年多的时间,但相对于力拓与毕和必拓在西澳发展了几十年的势力,这些还远远不足够。在西澳,锦湖需要得到象中冶这样有实力企业的支持。我的这点企图相信也早被刘总的法眼看出来了。”

在和计划准备一起合作的刘长治面前,张恪也不隐藏吐露锦湖的劣势。

“能看到自己的劣势不困难,但有气魄割舍如此丰厚的利益,放眼望去,能做此事的似乎恰恰只能是恪少。”

听着刘长治豪爽的北方普通话,张恪知道在确认矿场的情况和相关数据没有问题后,中冶最大的疑虑已经取消。

“虽说现在铁矿石的行情看涨,但谁也不能预测最终的铁矿石价格会涨到那一步,这个出让部分的权益似乎很衡量。锦湖到现在差不多投了将近十亿美元,出让的40%股份,总不至于按四亿的价格计算吧?”

回去的车上,看到翟丹青故意坐上另一辆车,梁军就坐上了张恪的车。

“我真要以二亿美元的价格转让20%给中冶,那可就真是在做善事了,我预想着20%的股份以四亿美元的价格转让给中冶,对华商资本和西澳本地资本也以同样的价格各转让10%,以后发展所需要的资金各家按比例再增资。”

张恪盘算着一年半左右的时间,投资增值50%也算是件不错的买卖,同时还解决了投资第五代液晶产业基地所需要的大部分资金。

“可以请张树和,黄铭生等人的亲属到矿区帮忙。”

临下车时,张恪又吩咐道。

注:对于转让价格没有太多的依据,如让专业人士看到怒火中烧,那就真是罪过了。

第1233章 送上门的大人物

在中冶的刘长治走后两天,张恪受到乔伊斯家族的邀请,到圣诞溪小镇度假。在小镇等待了三天后,被视为乔伊斯家族中兴所在的乔伊斯参议员终于借避暑回到圣诞溪。

“看来明天的交流活动会相当的剧烈,我们今晚得养足精神才行。”

看到晚上乔伊斯家佣人特意送来的服装,张恪一脸坏笑的对翟丹青。

“啊!天才刚黑你就想要干什么坏事,不是要养足精神吗?”

看到张恪将门扣上,返身张开双手朝自己走来,翟丹青如迷途无助的羔羊般,躲闪着要逃离他的魔爪。

“要养足精神就要更早一点上床,早睡早起才能身体好。”

一把搂住翟丹青丰腴柔软的腰肢,张恪将她抄入自己怀里,轻添她发烫细嫩的耳垂子。

第二天一早,张恪与翟丹青换上从头到脚一身新装走出屋子,看到早已等候着的佣人,牵着两匹配着全套骑具的高头大马站在院子里。

张恪整了整自己头上的白色马术帽,看了眼自己身上全套符合国际安全标准的骑士服,配领结的白色骑士衬衣、米色的马裤和黑色的短马靴,还有一根标准尺寸的马刺。

“我担心现在穿得这么专业,到时要是出丑就难看了,其实我更喜欢骑另一种马。”

张恪一脸担心的回头看着翟丹青,修身的女款骑士装让原本明艳动人的翟丹青多了几分帅气,也将她的玲珑浮凸的傲人身材表露无遗。

翟丹青不理会张恪的胡言乱语,上前从佣人手里接过缰绳,左脚蹬在马蹬子上,左手扶着马鞍的桩头,右脚用力向下一蹬,身子轻巧的离开地面。在跨部与马背差不多齐平时,她的右脚顺势摆过马鞍,稳稳的坐进鞍子里。整个上马动作一气喝成,轻盈而灵巧,身下的枣红马仅仅挥了挥马尾巴,马身子基本没动。

张恪听翟丹青讲过她是到了西澳后才机会偶尔去骑马的,现在看她如此轻松的上马,心里大定,接过另一匹黑马的缰绳,有样学样的准备按刚刚看到的动作上马。

没想到张恪用力扶着桩头,右脚才刚蹬离地面,这匹黑马扭动了一下,身子向另一侧让了让,张恪的右脚一下就跨不过去,变成了撅着屁股半个身子趴在马背上,两只脚还在同一侧,左脚卡在马蹬子里,右脚则在那里晃荡。

看到最后依靠佣人帮忙推着张恪的屁股帮他翻上马背,才最终狼狈的坐上马鞍,翟丹青笑得俯在马背上,后悔没将刚才的一幕录下来,这是应该是第一次看到他出这样的丑吧,“我就说这种马不好骑,还是昨天晚上的那匹马骑起来舒服。”

看着翟丹青笑得红艳如花的脸蛋,张恪嗯了咽口水回味道。

坐在有人牵引着的马上,骑起来感觉异常的稳当,出了庄院向东不到一百米,走过圣诞溪上的石桥,穿过一片并不茂密的灌木丛林后,一片平整开阔的草地展示在眼前,从草地上用树干围成的简易环形跑道,和在跑道上几名做着热身的骑手,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个相对有些简陋的乡镇赛马场。

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乔伊斯议员和另一位身形微胖的白人男子,都穿着标准的骑士服,坐在各自的马上看着场地上的选手。

“这位是西澳洲执行委员会的威斯特先生,我之前有和他讲过张先生的传奇故事,他听了对您非常有兴趣,知道您这几天在圣诞溪做客,是特意从扎雷顿赶过来。”

看到张恪和翟丹青骑马走到近前,乔伊斯向张恪介绍那名白人男子。

扎雷顿在珀斯以北的四百公里外,离圣诞溪并不远。

这突然多出来的客人居然是西澳洲执行委员会的威斯特,张恪有些惊喜,明白这个人才是西澳洲真正的大人物。

西澳洲的地位在整个澳大利亚比较特殊,根据澳大利亚宪法,西澳洲除了部分立法权和司法权属于联邦外,拥有大部分的立法权和司法权,以及完全独立的行政权。而行政权取决于执行委员会,并由西澳洲总理和内阁来行使。威斯特作为执行委员会的资深委员,是西澳洲总理的坚定支持者。

这个威斯特应该是乔伊斯家族在西澳洲的盟友,他这次来也应该代表了西澳洲相当一部政治势力吧。张恪明白不是自己人品好受人欢迎,而是西澳地区的众多中小矿企所代表的各类势力,及一部分西澳洲本土官员早已对目前的现状不满。

必和必拓、力拓两大矿商和三井等日系财阀之间互相渗透,通过手里的铁路与港口等物流体系,间接控制了西澳洲地区的矿产资源的开发和发展,使得大多数中小矿石企业的日子并不好过。之前没有第三势力打破这个两家独大的平衡,即使是心有不满的西澳洲政府高官也束手无策。现在锦湖投入巨额资金,开始建立完全独立的,起从圣诞溪到汉德兰的铁路和港口的物流体系,自然吸引了这些早已对现状不满的政界和企业界人士的注意。

但开始时,铁矿石行情依然低迷,绝大多数人心里叫好,却并不看好锦湖的行为,更多的人更愿意通过锦湖这种看似盲目的投资产生的压力,来间接要挟必和必拓、力拓和一些日系财阀放松对物流体系的控制,让自己的处境能相对好过一些。所以之前这部分势力更多的是选择静静的站在一边,并不主动上前与锦湖接触。

但形势突然产生变化,短短半年之后中,铁矿石行情已经让人可以看到升温的希望,也让人看到了打破原本两家独大的可能性,一些西澳洲颇有势力和具有远见的大人物,筹划着需要出面与锦湖开始接触。

张恪看着威斯特那张略有些肥胖的大白脸,忍不住想上前抱着亲一口:“亲人呐,等你好久啦!今天你终于自己送上门了。”

第1234章 我瞎猜的

澳大利亚真正的赛马季节是在每年的十月份,此时正是澳大利亚的初夏,基本上都是阳光普照的好天气,温度大概都是20多度,非常适宜各种户外运动。张恪虽然不清楚这个情况,但相对于现在一月份酷热的高温天气,也明白此时并不是赛马的好时机,眼前这场在清晨举办的小型赛马会,应该是为他特意安排的。

“赛马是我们澳大利亚人的传统比赛项目,到了每年十月的赛马季,澳大利亚各地都会举行赛马比赛,也会有很多人会进行赌马。张先生如果有兴趣,不如也一起赌一局,最高限额一百美元。”

在乔伊斯替双方介绍后,威斯特突然指着即将入闸准备比赛的六匹赛马和马上的选手邀请道,脸上被肥肉遮成一条缝的细眼,盯着张恪的反应。

看不出这大白脸还真够阴的,居然突然出这么一招。不过张恪也能明白和理解,毕竟威斯特代表的西澳洲当地势力与中冶不同,在异国同出一国的背景就让中冶与锦湖具有天然的盟友基础,但对西澳洲本土势力则不同,即使有了乔伊斯的介绍和推荐,再加锦湖在之前一年半左右时间在西澳洲的大力布局,要让威斯特和他所代表势力下定决心支持锦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必和必拓和力拓两大铁矿石巨头在西澳洲扎根了几十年了,在树立了不少对手的同时,在当地也拥有相当强势的政治资本,在没有把握和掌握更多的资料前,任何一个成熟精明的政客都不会轻易表态。

相反是要威斯特来了之后轻易表示要支持锦湖,张恪反倒要考虑派出这样水准代表的势力,是否能达到与锦湖合作的标准这场看似普通的赛马更应该是锦湖与西澳洲本土势力的博弈吧。

“我这人一向喜欢压冷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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