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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2碧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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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需要異性,女人也不例外。然而祇有男人才會大膽偷香竊玉,絕大部份的女人就算心里很想得到男人的慰籍,卻往往不敢表示出來,祇會表現出得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碧嬸這個年青寡婦就是這樣,當一個年輕的男人進房夜襲她時,她是心知肚明的,卻可以假裝睡著任人魚肉。

還記得那是多年前的事了,當時我祇有十六歲,在省城讀書時,向一戶人家租一個房間住。那時的屋子還是很大,不是像今日那麼小。屋大人少,這也是房東把房間租給我的理。房東祇有兩夫婦住在這里,他們認為多一個男人在家會好一些,尤其是他們常常不在家。

女僕碧嬸實在沒有很多工作做,所以她反而特別為我做得多,她把我的衣服都洗得乾乾淨淨,房間也收拾得妥妥當當。她並不是為錢,連我給她錢她都不要。她說我人很好,使她想起她在鄉下的弟弟。她的心目中仍當我是一個孩子,然而我卻不是以孩子的眼光來看她。她是一個我很想得到的異性偶像。事實上她年紀也不老,還不到三十歲,祇不過她認為她是個寡婦,她就好像不應該對男人感興趣。

她很美麗,身材尤其飽滿得使人垂涎。她平時也是有一種媚態,使得我這個初對女人好奇,又從未試過雲雨情的少年受到了吸引。我也覺得,她心里是對男人感興趣的,不然她就不會有那種媚態。然而我又不方便對她發動攻勢,她是以親人的心情對我,她又因為同情我在此地沒有親人而對我好。在這種情形之下,我又怎能對她作過份表示﹖

但是我又實在忍不住,我終于作了一次其實並不是很高明的表示,那是一種試探。有一個星期日的早上,我不必上班,就睡得很遲,碧嬸推門進來為我拿衣服去洗。她是定時洗衣服的,星期日我起得遲,她就悄悄進來拿衣服,並沒有吵醒我。這次她一進來就呆住了,她看見我的被子翻了,而我的身上祇是穿著一條緊緊的三角褲,那件東西不是包在里面而是露了出來。

早晨的狀態是特別雄勁的。她的第一反應是立即退出去,但是她隨即又進來、她站定看著我一會兒,然後悄悄拿走我的衣服,一面又用眼睛看著,衣服拿完了還是不走,仍在看。我現在說得出來,是因為我沒有睡著,我的眼皮眯開一條縫看她。

雖然我是故意露出來的、但因為我是睡著,她也不能怪我。如果她不喜歡看,她應該就會走掉,我也可以當不知道。我認為這方法試試無妨,卻一試就成功了。

她很感興趣的在看我,我就知道可能有收獲。其實這不一定是好辦法,女人一百個之中至少有九十九個不接受這種暴露,但她的情形比較特殊,她需要而沒有機會,她又是已有過經驗,所以她就忍不住在看了。

她看了很久仍沒有走,我覺得時時機成熟了,于是突然張開眼睛,她嬌呼一聲逃出去,並順手關上門。我的心里也很很慌,連忙弄好了,穿上褲子追出去向她道歉,我有點兒怕她生氣而對主人投訴,我就會無地自容。但她並沒有罵我,她祇是不理,低著頭不肯看我,我饒到她前面,她又立即轉身用背對著我。

後來我一手按住她的肩,想要她轉身聽我講,她溫柔地一手捉住我的手推開,又用背對著我。但她沒有發脾氣,終于使我醒覺她不是在生氣。

我是沒有經驗,但我知道自已在想甚麼,于是我就說出我想的事情。我見屋中沒有其他人,在她耳邊低聲說﹕“我今晚到你的房間找你,你不要鎖門﹗”

她是斜坐在一張凳子上,聽我這樣一講,她幾乎跌了下來,看來她的反應是渾身發軟,她羞澀地用雙手把臉遮住了。

我立即回到自己的房中,祇等著黑夜的來臨。我覺得我這個做法不錯,黑夜對偷情絕對是有幫助,本來不好意思做的事情,如果在黑暗中也會從容地做出來。我叫她不要鎖門也是自認高明的一招,假如她不肯,她可以鎖門的。

我是很想即時抱住她,但光天化日之下,我自已都不好意思,又怕房東夫婦隨時會回來。晚間是睡覺時間,就不會被打斷好事。

要打發一段時間也並不容易,因為還是早上,我便看了場電影,之後回來好好地睡了一覺。原來假如睡得著,睡覺是最容易打發時間的。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好在我校好了粲袩艄狻n矣浀靡郧氨虌鸱坷镆归g也是有一些燈光的,今夜卻完全黑了,我希望她不是逃避我而不在家。

我鼓起勇氣,小心地去扭開她的房門。我果然能把門推開,從外面走廊的燈光可以見她睡在昧上。我摸進去,把門關上,門上的窗子仍透入一些燈光,我找到門栓,把門上拴了。我心跳得非常厲害,說不定她是會叫救命的,但到此地步我也不能回頭了。

天氣熱是真好的,她穿著短袖的睡衣,也沒有蓋被。而我實在也不知道要怎樣做,就在她的身邊一坐,一隻手放到她腰上,她的反應很強烈,整個人一震,好像要彈起來似的。她仍閉看眼睛,伸手過來拿開我的手。這使我勇氣大增,將手又放在她的腿上,她又一次把我的手拿開,連續幾次都被拿開了,但她既不張開眼睛也不出聲。

我非常興奮,索性從她的睡衣下面把手伸進去,她立刻隔著睡衣把我的手按住。我把她的手扳開,再伸上一些,她又按住。這樣一步一步的,我的手終于伸到了目的地,找到了兩個非常飽滿有彈性的柔軟圓球,以及那已經硬挺的尖頂。

這時她就無法再按住我的手了,她的手似乎已使不出氣力,我放膽把雙手在她的酥胸肆意活動,那感覺之美妙真是難以形容。原來撫摸女人是可以如此有滿足感的。我覺得雙手還是被睡衣束縛,就在她耳邊低聲說﹕“我解開鈕子好不好﹖”

然而不知道為甚麼,她總是閉著眼睛不出聲,好像裝睡似的,她既然這樣,就不能回答我的問題,不過她既然不回答,就等于是默許了。于是我就動手解她胸前的鈕子。

鈕子在前面,解開了之後向兩旁一掀,她的酥胸就露出了,我已經知道她下面沒有甚麼衣服。我在昏暗中看到有兩點很深的顏色。我的手得到自由了,就更加放肆,也能夠低下頭去舔吻和吸吮。我不懂甚麼技巧,卻自然地想到如此做法。

她仍是緊閉眼睛不出聲,但我低頭時可以聽到她在喘氣,而且心跳得很快。這件事情總是一步一步的,我很快又不能就此滿足,我的手又作新的探索,由腰部伸進睡褲之內。這里面是有兩層的,我貼著肉自然是伸進了最里面的一層之內。她的手又過來阻截了。這一次她似乎阻截得很堅決,但是我也是很堅決。我已是那麼激動,她很難制止我了,我的手終于制服了她的手,我摸到了一個草木豐盛的地方,很濕很滑,而她也喘氣得更厲害。這一次我的手更受到衣服的限制,而我的手所到之處是那麼柔嫩。我不大敢亂動,于是我向她要求脫去。

她不願張開眼睛和出聲,因此她也是不能拒絕。我開始向下拉,她卻拉回上去。不過我拉下多些,她拉回上去少些,所以就漸漸褪下了。不料有她的豐臀壓住不能通過。我不理會,祇是繼續拉,她終于也合作地把臀部抬高了一些,于是我就能通過了。

我把內褲連同睡褲也一起拉了下來。這又是另一次勝利,在那暗光之下,我可以看到一大片黑色,而我的手可以自由自在地在這黑色的中間活動。但是我仍然感到有所欠缺,後來我就明白,是因為看不清楚。

我又在她耳邊說﹕“我要開燈﹗”

她還是不肯張開眼睛及出聲回答,于是我就伸手去把床頭燈拉亮了。這迫使她著急起來,她也伸手去把床頭燈拉熄。但是她是躺著的,位置處于不利,我則是動作靈活,所以她的手伸不到。跟看她亦不再伸手了,因為反正是已經被我看清楚了。

我簡直目瞪口呆,在燈光之下,她原來是那麼可愛,那麼白晰飽滿﹗原本我也沒有想到,她給衣服遮住的地方原來那麼光潤軟滑,有許多地方都有反光,那深色的兩點原來是可愛的繯瑰紅色。而此時我也可以看到那黑色的中間也是繯瑰紅,由深而淺,其間又是已經很濕潤了。這些部份看清楚了真是非常之享受,而我也做對了一件我本來不懂的事,于是表現得很細心,沒有粗魯大力去搞她。

在這種事情上,人總是自然地想一步一步地增進的。我很自然地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去了。我知道我現在應該想做的是甚麼,而她張得那麼開,我要進入她的肉體應該是沒有困難的。但是我一挺進時,她就一手把我捉注。

碧嬸祇是捉住不肯放,我就做不了甚麼。但這捉住的接觸,卻使我更想做那事。我向她苦苦哀求,她仍是不放手,祇是把手套動起來,似乎她是要用手代替。可是我原來卻不是那麼容易就解決的。她的手越動,我就越想要。後來我索性用手扳開她的手,她也放開了我。但是我伏上去時,她卻把腿子合得緊緊。我以為我是進去了,其實是在外面,她飽滿的外面把我夾住,就產生錯覺。起初我還以為是真的,後來疑真疑假,不過這樣也已經很好,我也不能停下來。而這外圍的摩擦是有觸及她的重要之點的,她的反應之強烈也使我意外。她一直沒有停過低低的呻吟,直到我結束了。

我以前在夢中也有過這境界,但總是不大清楚,醒來時就已經過去了。這一次我則是清清醒醒地經歷到了。人家說欲仙欲死,那真是很貼切的形容,還有甚麼別的字眼能夠恰當地形容這個呢﹖

之後我終于停住了,我不再抽動,她卻還是夾得非常之緊,身子也扭動了一陣子才靜止下來。我又是有了另一種享受,她的身子熱而軟,就這樣墊著我,我雖然是滿身大汗,也不願離開她的肉體。

我休息了一陣,要跟她說話,她還是不答我。我不明白為甚麼她還是要假裝睡著。她明明是知道的,這事我知道,她也知道,還裝甚麼呢﹖然而她一定要這樣,我也沒有甚麼辦法。我也知道我不方便在她的房中久留。雖然我是戀戀不舍,但以後還有機會。

我終于說﹕“我要回去了,我明天晚上再來﹗”

她還是不出聲也不張開眼睛。我起身穿回衣服,開門出去,順手又關上了門。她立即在里面“格”一聲下了栓。似乎她動作如飛,能迅速起床跳過來推上門栓。當然,她也是需要如此的。她這個情況,假如有人進來見到,太不好看了。

我回房拿衣服到浴室里洗了一個澡,然後就去睡覺。這一夜我睡得非常之熟,有一種還了心願的安慰感。第二天見到碧嬸,她卻是若無其事,就像沒有發生過甚麼似的。碧嬸照樣把洗好的衣服拿進我的房中,並且告訴我有一件襯衣的衣鈕已替我縫回了。她對我說,以後假如脫了衣鈕,我應該拾回交給她。不然她要配回同樣的鈕就很難。

我說﹕“真多謝你,今晚我再來你的房間﹗”

她好像完全沒有聽到,繼續講她的話。我說﹕“假如你想我來,你就不要鎖門﹗”這時她才對這件事第一次說一句暗示性的話。她說﹕“我的門有時是忘記鎖上的,但不是天天都這樣。”

我說﹕“今天晚上怎樣呢﹖”

她不出聲走掉了。這天晚上我到她的房門外試試,卻是鎖上了的,門上的窗子可見床頭燈光。她說是“有時忘記鎖上”,看來是這天晚上不願我去。

我仍然每次晚上都去試,可都是鎖了。但過了幾天晚上,又能開了。這一次,門上的窗子沒有燈,看來是她想我進去就不開燈。我進去鎖上了門之後還是開了燈,也和上次一樣做法,不過這一次,是順利得多了。她仍是閉上眼睛不出聲,但是不再制止我,她任我擺布,任我玩摸著她身體的每一部份。不過一到重要關頭,她又是把腿子合得那麼緊,找仍是以能在外面沖刺。

這之後,許多次部是如此,她大約隔一星期就讓我進去一次,但她總是不肯讓我真正進入她的肉體。這使我缺乏了滿足感,似乎若有所失的。我曾企圖用手去把她的腿扳開,但她合得非常之緊,在這一點上完全不肯讓步。

後來我的動作已經很熟練,我便想出新的計劃來。那一次,我也是依她的規紀在外圍活動,但是在中途停下來、逼使她非常之急,因為她是差點兒才達到高峰,我一停,就想慢慢抽出來。她呻吟著扭動身子,不肯讓我出來。我等她靜了下來才繼續,但仍不讓她達到高峰又停下,坐在旁邊摸著她的乳房,她似乎牙齒都要咬掉了。我這樣做了三次,她空虛地扭動時我又再繼續。這一次我用膝把她的腿撐開,她不能抵抗了。我也沒有把握成功,不過顯然運氣很好,一滑就中了。我雖然看不見,但可以感覺到,那軟滑的程度是完全不同,那才是真正的美妙。

她此時亦開口了。碧嬸說﹕“你呀﹗你會害死我﹗”

但她又把我抱得那麼緊,我想不繼續害死她也不能。我繼續沖刺,而她好像隨時要爆炸似的,一方面已有好多次小爆炸,我都可以覺得床單也有一部份濕透了。

後來我的爆炸也引起了她的大爆炸。那可真美妙,我的彈藥不是虛耗在外,而是全部被接收,那在心理上及感覺上都是遠勝以前的。而她還是緊緊地抱了我許久,當她放開我時,我早已完全軟了。

此時她立即推開我下床。她說﹕“你害死我了﹗有了孩子怎辦﹖我要快些去洗﹗”

她匆匆穿上衣服到浴室去。她提出的是一個值得擔心的問題,不過她說可以洗。我對這事也知得不多,那個時侯,保險的用具並不流行,性知識也沒有推廣,她也知得不多,她以為可以洗掉,我也以為可以洗掉,就放心了。

從此以後,她就不再把我困在門外,她也不再裝睡。這非常美妙,因為她在事前也可以熱情地把玩我,我也體會到和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調情的真正樂趣。

她仍然擔心我使她懷孕,所以到了緊要關頭,她就求我退出來,然而我實在是非常不情願,後來她想了個辦法,就是用口為我服務。

當我頭一次見到一個女人埋頭在我的胯下,嘴里銜著我的硬物時,我的心里何等激動,我比以前很快地在她嘴里泄出了,在我shè精時,碧嬸緊緊含著不放,直到我完全放鬆下來,她才含住滿口jg液跑去吐出來了。

不過,有時我們都處于最高峰的狀態,倆人都情不自禁地難分難舍,碧嬸仍然讓我在她的肉體里發泄,事後才匆忙跑去沖洗。

可是這樣過了幾個月,就好景結束了,碧嬸找來一位替工,並告訴我她要回一次鄉下,但是幾個月過去了,她都沒有回來。那一個女佣,是年紀老得多的。我覺得這個替工也替得太久了。有一次我找個藉口對這個新女佣提起碧嬸,她才告訴我碧嬸不會再回來了。她說﹕“她在鄉下大了肚子,我替她算了算日子,應該是在這里有的,你知道她跟甚麼男人要好嗎﹖”

我當然知道是我的。但這女佣卻不會懷疑是我,我又不能出聲。我祇好說,“這也真是可憐,我可以寄些錢給她嗎﹖”

那女佣說﹕“那可用不著,她自己還有積蓄﹗”

我實在是想知道碧嬸的地址,但此法不行,我也想不出別的藉口要這地址。我盤算著對這女忙講出真相,不管她向外傳出去,但到我決定時她又已走了。一天下班回來,她已不在,房東太太說不知何處可以找到她,至于碧嬸的下落更不明。直到今日,我仍難忘這事。我有一個兒子或女兒在某處,我卻沒辦法可以找到。

那一年暑假,山西發生嚴重旱災,全年滴雨不下,田野龜裂,稻米失收,餓死了好幾十萬人。大批的災民四散流離。在途中,看到三三兩兩衣衫破爛的災民。有大有小,拖男帶女縮在街角向人乞食或要錢。

有一天,我順著漢陽大街朝前走,天氣正是風和日茂的仲春好天氣。也許是自己的年歲漸大了,每年的這種春暖花開的日子一到,我就不由自主的會想女人,尤其是每到清晨由夢中醒來我的雀雀漲得又硬又大的時侯,我真恨不得有個脫得光光的,洋溢著肉香的女人讓找摟在懷里肆意玩弄個夠。每當我注視我的雀雀時,我也總是暗自欣慰。自己的尺碼,的確不錯。偶然在小便時見到同學的,沒有一個及得上我。

目前,光是手淫,已不能滿足我的性慾。我需要的是真刀真槍的大幹一番。但由于當時民風尚閉塞,除了上妓院,找個女人發泄,還真不容易哩﹗我唯有耐心等待。

心里胡思亂想時,整條長長的漢陽大街已經走完,我在街口打算過街。忽然有人在我身後扯扯我的衣袖。

我回頭一看,見有三個破衣爛衫的人立于我身後。他們都是臉色青黃帶黑,頭髮篷亂,目光呆滯。我嚇了一跳,仔細望了望,勉強看出這三個人是二女一男。

立在當前的男人是枯瘦的老人,胸前的衫半敞首,肋骨由饑餓而凸了出來,老頭兩邊站著的是兩名女孩子,年齡看上去大約十六,七歲模樣,瘦得眼大無神,一付可憐巴巴的漾子。老頭扯著我的衣袖不放。

“甚麼事呀﹖”我問。

“先生,幫幫忙吧﹗”老頭哀求地說。

“幫甚麼忙呢﹖”我又問道。

老頭說﹕“這兩個丫頭是我的女兒﹗這大的十七歲,這小的十六歲。”

我說道﹕“她們是你女兒,跟找何關呀﹖”

老頭說﹕“先生,我把她倆個賣給你。”

“賣給我﹖”我嚇了一跳。

“不錯,價錢任你給。”老頭望住我說。

“我買她們做甚麼﹖”我沒好氣地問。

老頭說道﹕““隨你喜歡啦﹗做丫頭做小星,你喜歡怎麼處置都可以。”

“我家里已經有老媽子服侍我了。”我說著,甩開了老頭的手便要走。

老頭追上一步又扯住我。他說道﹕“先生,求求你買了她倆姐妹吧﹗”

我不悅地說道﹕“老頭,你何必強人所難呵﹗”

“先生,你買了她倆,就救了我們三條命,你不買,我們三個就死路一條呀﹗”

我沉默下來,又打量了兩姐妹一眼,這兩個女孩子仍是呆呆地地望著我,看不出她們的喜怒哀樂,顯然是餓呆了。我注視著她倆,漸漸的,我從姐姐的眼神內看到了一絲春意。我的心砰然一動。

“先生,祇要你給我五個銀元,她們兩個就是你的了,祇要五個銀元哩﹗”老頭哀求得幾乎要下跪了。

五個銀元買兩個閨女,這個價錢當然便宜,但我買下來又後如何處置呢﹖父親會不會責罵我呢﹖我仍在猶疑中。

老頭忽然伸手將長女胸前的布衫掀開,頓時,在我眼前出現了一個發育不全的少女胸,雖然不是兩個飽滿的nǎi子,但小巧玲瓏的雙奶當時比巨大的更惹人憐愛。我眼也不眨地盯住少女的胸前。

“先生。”老頭頓聲地說﹕“你眼前這個少女,是道地的黃花閨女,如假包換的山西大同府來的女人,女人之中頂尖兒的女人呀﹗”

“是嗎﹖”我不明地說道。

“先生,你品嘗過重門疊戶的女人沒有﹖”

“甚麼重門疊戶呢﹖”我更不明了。

“先生,你帶回去一試就知了,在太平盛世之時,多少達官貴人為了一試山西大同府的女人,千里迢迢來到找們那兒,也祇是為了試一試那重門疊戶。現在,這兩個山西大同府的黃花閨女,要不是饑荒逃難,我這個做父親的,怎麼也不願以五個銀元將她們出賣呀﹗”

我摸摸口袋,發現祇有四個銀元。于是我說道﹕“我錢帶不夠。”。

老頭問﹕“你有多少呢﹖”

“我祇有四個銀元。”

“四個銀元﹖”老頭想了一想,嘆了口氣說道﹕“算了,四個銀元就四個吧﹗我相信她們跟了先生你,至少不像跟了我一樣會餓死在街頭。”

“你肯四個銀元成交﹖”我問。

老頭點了點頭,向我伸出了手。我傾囊而出,將四個銀元取出給了老頭。老頭將銀元又是敲又是咬,最後才相信是真的銀元,他滿意地笑了。

“大妞,二妞”老頭說﹕“你們跟這位少爺去吧﹗”

找正要帶二女走,二妞忽然樸過去抱住老頭。她哭著說道﹕“爹﹗我要跟你﹗”

老頭臉一板,一巴掌將二妞打得倒退三步。他說道﹕“你跟看爹幹甚麼﹖爹有屋給你住嗎﹖有衣服給你穿嗎﹖有飯給你吃嗎﹖你跟住爹就是自尋死路﹗不單是你死,連爹也會給你累死的﹗你爹可不想這麼快死﹗”

二妞顯然也想不到老頭會向她說出如此絕情的話,她的淚水突然止住了。

“你賣女求存,你不是人﹗”她忽然怒叫著。

“你明白就好。”老頭冷冷地答。老頭的目光盯住他手中的四個銀元,再也不看二女,忽地轉身不顧而去,剩下我和大妞,二妞三人呆立在街邊。

我望了二人一眼,她們垂著頭默不作聲。我一聲不響,往同家的路上走去,走了一段路,我回頭望望,見二女默默地跟在我的身後。

回到家里,王媽見我帶了兩個衣衫破爛的少女回來,嚇了一跳。我吩咐王媽不要大聲。王媽低聲問道﹕“少爺,她們是甚麼人呢﹖”

我回答說﹕“我買回來的。”

“你買同來的﹖”王媽張大了嘴。

我笑著說道﹕“四個銀元,便宜嗎﹖”

“便宜是便宜。”王媽說﹕“可是要長期養兩個人就不便宜了呀﹗”

“這個你不要管。”我說﹕“老爹呢﹖”

“在後廂。”王媽說著,做了個抽大煙的手勢。

我吩咐王媽道﹕“你先帶大妞、二妞去洗個澡,換身乾淨衣服。然後再讓她倆好好吃一頓”。

“哦﹗”王媽點了點頭。

我又說道﹕“最要緊的是頭要洗乾淨。髒衣服脫下來,用火燒了。”

王媽問﹕“為甚麼呢﹖”

我笑著說道﹕“我怕衣服上有虱呀﹗”

王媽又皺眉又搖頭,帶著大妞和二妞到後院去了。

我望著兩個少女纖瘦的背影,自己覺得又興奮又好笑,老頭的話已打動了我的心。將二女養肥了之後,我有心一試山西大同府女人的滋味。肉已經在砧板上,祇待找甚麼時候下刀而巳。

我以輕鬆步伐走到後廳去見父親,見他臥在涼床,正在騰雲駕霧之中。

“爹。”我叫了一聲。

“你回來了。”父親微微睜眼。

“爹,你不是說沒人替你裝煙嗎﹖”

“是呀﹗小季粗手笨腳,我已經辭了他了。”

“爹,我看如果找一個聽話的丫頭做這件事會更適合吧﹗女孩子心此較細,手比較巧,您說是嗎﹖”

父親點點頭。父親一點頭,我就覺得事情好辦了。我見父親同意用個小女孩來為他裝姻,馬上打蛇隨棍上。

我說道﹕“爹,你是做生意的,有件事你聽了一定會贊我。”我故作神秘地說。

“到底是甚麼事呀﹖”父親不耐煩地擺弄著煙筒。

我說道﹕“我成交了一單生意。”

“生意﹖你會做生意﹖”父親在煙霧看了看我。

我趕緊接著說道﹕“我買到了真正的便宜貨。”

“甚麼便宜貨啊﹗”

“我用四個大銀,買了兩個山西大姑娘。”

“甚麼﹖你買了甚麼﹖”父親有點不相信,他顯然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買了兩個山西大姑娘,是兩姐妹,一值十七歲,一個十六歲,她們是由山西逃荒來的,總共才花了四個大洋。”我得意地說。

“你買她們來做甚麼﹖”父親皺著眉頭問。

“找想安排其中一個學著替你老人家裝姻,你曾經說過,女孩子的手比較靈巧。”

“哦﹗你倒有點孝心。”父親點了點頭,說道﹕“那麼,還有一個呢﹖你打算如何安排呢﹖”

我聳了聳肩說道﹕“留在家里打雜呀﹗可以做王媽的幫手嘛﹗”

“那也好﹗”父親點點頭。

“那我現在去帶她們兩個來見見你,由你老人選一個學裝煙。”因為順利地里過了父親的這一關,我很高興,我出去之前又賣乖地說﹕“爹,您不贊我一句嗎﹖”

“贊你甚麼﹖”

“我用四個大洋買兩個大姑娘回來呀﹗”

“我很想贊你一句,可是辦不到﹗”

“為甚麼呢﹖”我不禁一怔。

“你知道嗎﹖上個月我的拜把兄弟熊老四也揀了便宜貨﹗他也買了像你所說的。”

“甚麼價錢呢﹖”

“兩個大洋買了四個﹗”

“甚麼﹖”我楞了。

“因此你的四值大洋兩個,究竟是誰才是真的揀到便宜貨呢﹖”

我出不了聲,父親則哈哈笑了。

“所以說,甚麼生意頭腦,你還差得遠哩﹗”父親搖了搖頭說。

我像泄了氣的皮球,頓感顏面無光。

“一做生意一定要學會討價還價。”父親繼續說﹕“俗語都有雲,漫天開價,落地還錢,如果你一開始就認為價錢便宜,那你就巳經被人佔了便宜了。”

父親的話令我自覺上了別人的當,我站在那兒泄氣無言。

“算了,以後學精一點就是了。”父親反過來安慰我,他說道﹕“去吧﹗把那兩個丫頭帶來我看看。”

我來到後院的廚房。大妞和二妞巳洗了瞼,二人都換了一套花布的乾淨衫褲,正坐在桌前吃飯,她們顯然很久沒有吃過白米香飯了,何況還有下飯的紅燒肉和鵝湯。我不敢形容她們是在狼吞虎咽,但吃時那速度的確驚人,轉眼之間,大妞吃了三碗,二妞更驚人,三碗半,而且每人還喝了兩碗湯。

王媽走過來在我耳邊悄聲說﹕“少爺,看她們一付饞相,就像餓死鬼投胎一漾。”

我說﹕“王媽,她們跟餓死鬼已經差不遠了,如果我不買她們回來。”

“真的嗎﹖”王媽問。

我點了點頭。

“少爺,那你真是做了一件救人的好事呀﹗”王媽說。

這時,大妞二妞總算吃飽了,她心放下了碗,回頭望著我。洗淨了臉,換過了衣服的二人,仿佛脫胎換骨一般,尤其是熱湯熱飯的吃飽了,臉上有了紅潤的血色,更顯出二人的一股清麗可人,我發現二人的確很俊俏。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風情韻味。二妞則一派的天真爛漫,笑起來送有兩個梨渦。

我望著二人,覺得目不暇接。大妞二妞也回頭望我,有些羞意。

“少爺,”王媽一旁提醒我說﹕“你是不是要帶她們去見老爺呢﹖”

“是的。”我猛地點頭,對她們說﹕“你們跟我來。”

大妞和二妞隨我來到父親的跟前。我出聲說道﹕“爹,她們來了。”

父親正閉著眼睛吞雲吐霧,這時張開了眼。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咐叫了一聲老爺。

父親望著她們,沒發一言。

我問道﹕““爹,你喜砍那一個呢﹖”

父親也問﹕“那一個是大妞﹖”

我指指右邊的大妞說道﹕“她就是了。”

“我也猜是她。”父親笑了一笑。

我說﹕“爹,你喜歡大妞,是嗎﹖”

“就大妞吧﹗”父親懶洋洋地點了點頭,“明天開始叫她過來服侍我和學裝煙。”

“大妞,你聽見了沒有﹖”我說道。

大妞點頭說﹕“聽見了,少爺。”

“還不謝謝老爺。”

“謝謝老爺。”

“下去吧﹗”父親揮了揮手。

大妞二妞聽話地離開房間。我也要走,父親忽然叫住了我。

“子鈞,你等一等。”

“爹,還有甚麼事嗎﹖”

“我現在要贊你一句了。”

“贊我﹖”我一楞。

“為甚麼剛才我不贊你,因為我沒見到兩個丫頭的人。現在贊你,是因為我見到她們了。”

“爹,你不是說我買了貴貨嗎﹖”

“傻孩子,你沒買貴貨呀﹗”

“是嗎﹖”

“你買的這兩個丫頭,不單是物有所值,而且是遠超所值。”

“何以見得呢﹖”

“你沒有眼看的嗎﹖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

“那麼比熊四叔買的那幾個怎麼樣呢﹖”

“別提熊四那幾個丫頭了。”父親揮揮手,說道﹕“都是一等一的丑八怪﹗”

這麼說,還是我有眼光了。”

“老實說,像大妞二妞這樣的貨色,如果給我踫上,十個大洋買一個我都覺得便宜哩﹗至于像金大爺那老色鬼,二十個大洋一個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對女人倒很有眼光哩﹗”

被父親贊得我飄飄然,使我當天晚上睡得特別甜滋滋的。半夜,我突然醒遇來,發現自己的雀雀一柱擎天,堅如鋼,硬如鐵,無論我如何安撫,它都不肯低頭就範。我心熱口燥,再也睡不著。

我想到了大妞二妞,我想到她倆楚楚可憐的模樣,她倆的小腰,小而挺秀的nǎi子,小而圓的屁股。我再也睡不著,翻身下床。

大妞二妞二人被王媽安排在後院的一間房內睡覺,房內有兩張木板床。大妞二妞一人睡一張床。我悄悄推門而入,靠近門迎的一張床睡著的是大妞還是二妞我也不知。我的手像一條蛇似的靜靜滑入被內,很快的,我的手觸摸到了一條大腿,順著滑溜溜又有彈性的大腿肉向上摸,我摸到了小腹,接著探手入內衣,我摸到了那令人心醉的nǎi子。我蹲在床沿愛不釋手地又握又摸。床上的她祇有輕微的反應,略為移動了一下身體。

我認出了,是二妞。我發覺她睡得極深沉,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nǎi子,她都沒有醒過來。我想,一個逃荒的少女,久經顛沛流狸之苦,吃不飽,穿不暖,睡不安,突然,有人收容了她,給她吃飽,穿暖,又有張溫暖的床給她睡,焉會睡得不深,不甜呢﹖我知道我這樣做有些乘人之危,但又覺得我有權這樣,因為她是我買下來的,她是屬于我的,況且,她倆的老爹巳里很明險的向我示意,叫我品賞一下山西大同府大姑娘的特點。我祇是按照她倆父親的意思辦事而巳。

我的手由她的一隻nǎi子移向另一隻nǎi子,越摸越興奮,越摸越沖動。二妞她忽然輕微地呻吟了一聲。找縮回了手,看看又沒甚麼動靜,再伸入她下身的大腿之間。我摸入她的短褲內,手指觸到了她下體的一些恥毛,不多﹗但似乎柔軟而順滑。在她稀疏的恥毛之間,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愛的幽谷。

我試想將手指探入這一線天的內部,卻料不到是那麼的緊密,我的手指祇能在谷外搜索,完全無法探入,除非我大力進攻,否則絕無可能。

就在這時,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處,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睜開了眼睛。我急忙縮同了手。她迷迷糊糊地望著我,我假意為她蓋被。她種于完全醒了過來。

“少爺﹗你﹖”她顯然有點不明自,我何以半夜三更在她床前出現。

“噓。”我示意她安靜,隨即低聲問道﹕“你冷嗎﹖”

她搖了搖頭。我笑著說道﹕“剛才風好大,我擔心你們著涼,所以過來幫你們關上窗,順便替你蓋好被子。”

二妞感激地說﹕“謝謝少爺﹗”

“你睡吧﹗我去跟大妞蓋好被。”我走到大妞床前,剛才黑暗中不覺,如今走近才發現,雖然被窩已經散開。床上卻沒有人。”

我轉身問二妞道﹕“大妞呢﹖是不是到廁所去了﹖”

二妞搖了搖頭。我又問道﹕“你知道嗎她去那里嗎﹖”

二妞說道﹕“我睡覺之前,阿棠來帶大妞去,阿棠說,老爺要見大妞。”

坷棠是父親的跟班,父親有甚麼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

我又問﹕“那你知不知道老爺要見大妞有甚麼事呢﹖”

二妞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二妞可能不知道,她那里知道男人的心理,我可明白父親的用意,原來他一眼就看中了大妞,但是不動聲色,也不跟我多說。時侯一到,他就采取行動,叫阿棠來帶大妞去見地,一直到現在都沒放大妞回來。看來,大妞要陪父親過夜了。

這麼說,現在這間下房內,祇剩下二妞一個,沒有大妞在,對我也是一種方便。虎父無犬子,父親玩大妞,我如果不玩二妞,那里是父親的乖兒子呀﹗

“二妞﹗”我故作關心地問道﹕“你一個人睡一間房﹗會害怕嗎﹖”

二妞笑著回答道﹕“不怕﹗有房子住還怕甚麼。”

我說道﹕“不過,這間房以前好不安寧的。”

“少爺﹗我不明你說甚麼,到底甚麼不安寧呢﹖”

“這間房以前鬧過鬼的。”

“是真的﹖”二妞臉色頓時變了。

“我本來想留下來陪陪你,既然你不怕,那就算了。”我說,作勢要走出去。

“少爺﹗”二妞叫住了我。我立刻止步,同身坐到床邊。

“你說鬧鬼,是甚麼意思呢﹖”二妞低聲問道。

“讓我來詳細講給你聽吧﹗”我一面說,一面肚子里已經虛構了一個鬼故事。我望著她說道﹕“你分一半被窩給我,我也遮遮寒意,好嗎﹖”

二妞遲疑了一下,終于把身子縮了縮,讓一了半邊被窩給我。

我順勢躺下,輿二妞並頭而臥,沒想到我的進攻這麼快巳成功了一半。

“是這樣的。”我開始信口開河地講鬼敢事﹕“當年我們曾經用過一對母女下人,女兒跟對面的黃包車夫阿根談戀愛,她母親則要她嫁一個有錢的老頭。”

“後來呢﹖”二妞焦急地問。

“後來女兒跟對門包車夫私奔,母親一氣,就在這間房上吊死了。”

“真的﹖”二妞嚇得自然地向我靠攏。我于是也自然地將她摟于懷內。

“從此以後。”我繼續說﹕“這間房就常有長舌的女吊死鬼出現,獨自坐在窗口的椅上哭泣。”

我指指窗口的那張椅子。二妞偷偷望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瞧,將頭向我懷里鑽入。“你害怕嗎﹖”找將二妞抱得緊緊地問。二妞將頭貼在我胸前,我幾乎能聽到她的心跳得踫踫響。

“有我在你身邊,你不要怕的。”我輕聲說。

二妞突然抬頭望了望我,原來她的手不小心踫到了我的雀雀﹕我的雀雀這時挺得又硬又大。筆直地頂住了她的腹部。

“少爺,你甚麼東西頂住我了”二妞漲紅了粉臉說道。

“二妞,我好喜歡你”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臉蛋問道﹕“你也喜砍我嗎﹖”

“少爺,當然喜歡你啦﹗”二妞笑著說。

“那就好了,我這硬硬的東西如果放到你下面,就不會頂著你的肚子了。你讓我放進去吧﹗”這時的我,已經是情慾高擴,血脈怒張,我不顧一切地扯掉了二妞的短褲。

二妞趕緊低聲說道﹕“再爺,不要這樣﹗”

找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急急除掉自己的褲子,二妞繼續掙扎著,使我無法完成好事。

“二妞,你不要拒絕我。答應我給我吧﹗我以後不會虧待你的。”

“少爺,我好害怕呀﹗”

“怕甚麼﹖怕吊死鬼嗎﹖”

二妞含羞垂頭不語。

我說道﹕“剛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編出來的,根本沒有吊死鬼,你不用怕。”

“我不是怕吊死鬼。”

“那你怕甚麼呢﹖”

“我怕你……”二妞用手指踫一下我的雀雀,使我恍然而悟。

“你怕找的雀雀太大,是不是﹖”

二妞羞得粉臉通紅。我說道﹕“你不用怕﹕我不會弄痛你的。”

話雖是這麼說,當我進入二妞的羊腸小徑之時,二妞還是忍不住痛到汗淚交流。我不時放緩我挺進的力度,但二妞仍呻吟不止。

“二妞,你怎麼樣﹖很疼嗎﹖”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樣,也有點擔心。

“好像一把刀在割我﹗”二妞說,她的臉色已經蒼白。

“忍耐一下。”我說﹕“慢慢你就會舒服一些的。”

二妞為了容納我,她極力將二條大腿八字形張開,使得通道可以放鬆一些。我經過十番努力,也祇進入一半。之後,我不敢再深入,也不敢馬上抽動,怕會引發她新的痛苦。我祇是抱緊了她的肉體,在她的髮間臉頰投以熱吻。

“少爺﹗”二妞低聲地問道﹕““你不會拋棄我吧﹗”

“我喜砍你還來不及,何以會拋棄你呢﹖”

“我本來是真的黃花閨女。”

“我知道。”

“我可以一輩子跟你嗎﹖我是說,我不再嫁給別人了。”

“沒有問題﹗”我說﹕“你跟我,一定有好日子過的。”

“那麼,你盡管弄我吧﹗我會忍住的。”

漸漸的,深谷的兩邊峽壁慢慢展開,闖入的孤丹開始可以順流而下。

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著父親去花街柳巷,我試過好多個女人,故然有優有劣,但都沒有甚麼特點,也沒有甚麼值得我回味的地方。現在的二妞,一來她是黃花閨女,尚未經歷人事,給了我一種新鮮感,同時,我首次品嘗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

當她逐漸濕潤放鬆後,我就繼續我的進攻行程,就像真的闖關一樣,過了雁門關又過山海關,然後又是嘉裕關,真好像沒有盡頭一樣。

我初次品嘗到重門疊戶的奇妙的同時,也慶幸自己有跟粗長的雀雀,否則,過了第一關之後,如果長處不及的話,唯有望著第二關興嘆而已,更別想要去闖第三關第四關了。當我一插到底,並感到二妞已在暗流泛濫之中,我開始不再憐香借玉了。我拿古人過五關斬六將的威方,一頓猛沖狂斬,殺得對方叫聲淒楚。找聽出,二妞的叫聲中,滲透著痛苦和快樂兩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頓,不要再狂風暴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緊緊地抱住我,雙腿勾住我,雙眼迷亂地望住我。

我巳決定不再憐香惜玉,況且她也並不一定希望我那樣。由于我的強烈動作,蓋在我們二人身上的被窩早掉到地上去了。我望向找們的下身,殷紅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觸之間滲出。染紅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單。

“血呀﹗”二妞也見到,她吃驚地告訴我。

“不用怕。”我安慰她。

“是不是我月事來了﹗”

“不是的。”

“那是為甚麼呢﹖”

“是給我搞出來的。二妞,你沒有騙我,你的確是個黃花閨女。”我說﹕“這床上的血可以證明。”

鮮紅的血使我改變了主意,我的動作又開始溫柔了,直到我盡興發泄為止,二妞沒有再發出痛苦的呻吟,相反的,她臉上一直保持著快樂的笑意。

事畢,我穿回了褲子。臨走時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洗乾淨床單,知道嗎﹖”

二妞點了點頭。

“下一次就不會流血了。”我拍拍她的紅紅的臉龐,悄悄轉身離去。

第二天中午,我放學回家,見天井里晾著兩床被單,其申一床我認得是二妞的。另床我想不起是誰的。我問負責洗衣的李媽,李媽白我一眼,道﹕“是老爺床上的。”

我一想,心里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看來父親也也寶刀未老哩﹗”我想道﹕“大妞昨夜一定也吃盡了苦頭,以至血染床單了﹗”

我走進父親的廂房。父親不在,大妞獨自一人在學裝煙泡。

“大妞。”我見她聚精會神,不禁輕叫一聲。

“少爺回來了。”她抬頭望著我。比起二妞來,大妞看上去別有風情,我其實很喜歡她,要不是父親,換了第二個我是不肯讓的。

“怎麼,你學會了裝煙泡沒有﹖”我問。

“老爺早上指點了我一個早上,可是我太笨,不能一下子學會。”

“慢慢來,不要性急。”我說﹕“你一定很快上手的。”

我又故意問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還好﹗”大妞抬起頭望我,見我的目光有異,她禁不住臉一紅,垂下頭去。

“祇要你好好服侍我爹,他老人也會疼你的﹗你明白找的意思嗎﹖”

“明白。”她點了點頭,說道﹕“少爺,我去倒杯茶給你。”

大妞站超身來去倒茶。她走了兩步,忽然捂著小腹停了下來。

我問道﹕“大妞,你怎麼啦﹗”

大妞強顏微笑,她搖搖頭,繼續走去,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給她帶來一陣痛苦。我看出,大妞昨夜,經歷的那一場暴風雨,可能比我給二妞的更凶猛。由她的步伐,看出她是受了重創。我追上去扶住她說﹕“大妞,不用去倒茶了,我不渴。”

大妞順勢坐了下來。

我問道﹕“大妞,你很不舒服嗎﹖”

“我有一肚子痛。”大妞說。

我笑著說道﹕“昨天晚上,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

“你怎麼知道的﹖”大妞吃驚地抬頭望我。

“我知道你沒在屋里睡。”我說﹕“我還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見我爹的。”

“原來你甚麼都知道了。”

“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歡你。”

“老爺喜歡我,是我的福氣。”大妞輕聲說﹕“不過昨夜阿棠哥來叫我,說老爺要我去,我當時心里是有點失望﹗”

“為甚麼呢﹖”

“我當時心里多麼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爺你。”

“大妞﹗”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原來你……”

“少爺,當你交四個大洋給我爹的那一刻時,找的心里就有了你。”

“大妞,我真笨,我竟沒有看出來。”

“我不怪你,少爺。”

“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我就不會把你讓給爹了。”

“找說過,老爺喜歡我,也算是我的福氣,祇是沒時間再來服侍少爺你了。”

“大妞……”我無言以對,惟有輕輕撫弄大妞的手。

“少爺,二妞也是個好姑娘,希望少爺能喜歡她。我不能服侍少爺,二妞可以,如果少爺也能喜歡二妞,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氣了。”

我不作聲,心里想著,原來她還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

遺憾的是,我再也無法一箭雙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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